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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听了愣了愣,随即他笑逐颜开,“儿子都学会做饭了,你小时候最讨厌进厨房了,吃完饭以后的碗你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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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心里格外的沉重。爸爸穿好了外套,对我说:“走吧,儿子,去吃你做的早饭。”
爸爸兴冲冲的走出了门,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踏出门口看到了初升的太阳,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你妈妈要是也能吃到你做的早饭就好了,昨天还可以吃到呢,今天就吃不到了。”
我一声不吭的跟在爸爸身后去到了饭厅,荒于嬉已经吃完了他那碗面,正在一旁用手机看着什么。
爸爸走进去说:“早上好。”
具顺鑫正在拿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面条,听到爸爸的声音急忙站起来,说:“爸爸。”
爸爸笑着说:“我们家祁柔煮的面条,一定很好吃吧。”
说着爸爸高兴的坐下去,他看着只有四个大碗的桌子,呆了一下,然后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具顺鑫如坐针毡,他大概以为爸爸还不知道妈妈去世的事情,我坐下来后也大口的吃了起来。
三个人味同嚼蜡的吃完了面条,然后不约而同的放下筷子看着面碗发呆,坐在一边玩手机的荒于嬉感觉到了这种奇怪的气氛,于是回过头来看我们。
我们父子三人就像石化了一样,都看着眼前的面碗发呆,荒于嬉咳嗽了两声,问:“那什么,收碗吗?”
爸爸回过神来,笑着说:“嗯,嗯,现在收,现在收。”
荒于嬉已经到了爸爸身边,他收掉了我们面前的碗筷,轻声说:“我来吧,你们还是谈一谈接下来需要办的丧事比较好。”
此言一出,本来打算收碗的具顺鑫垂下了手,爸爸的表情僵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啊,我都忘记了。”
具顺鑫惊讶的看着爸爸,爸爸笑着说:“丧事就从简吧,你妈妈最讨厌铺张浪费了,呵呵。”
我们都没有说话,荒于嬉端起那些碗筷走了出去,爸爸才说:“你们妈妈去了,说明我也没多久了,不如先简略帮你们妈妈下葬了,等我死后再一起操办吧,这样你们能省不少心。”
“爸!”
具顺鑫有些愤怒的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笑了笑,站起来走到放着全家福的八仙桌前面,说:“这是我们家唯一的全家福啊,自从你妈妈半年前变成一个老太婆以后,她就再也不照相了,否则我们昨天照相也就好了。”
具顺鑫看着爸爸注视着的那张全家福,然后回过头来看我,我站起来,走到爸爸身边,把手按在了爸爸的肩膀上。
荒于嬉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前盯着那个装了特殊血的小瓶子发呆的我,好一会儿他才说:“你怎么想的?要不要给你爸喝这个?”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荒于嬉,然后把那个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说:“我不知道。”
荒于嬉迟疑了一下,说:“反正最坏的结果也跟几天后的结果一样,不如试试吧,说不定有用。”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那个小瓶子,荒于嬉沉默了一会儿,问:“好吧,就算我不逼你,那么万一今晚你爸就出事呢?这谁说的定呢?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到那里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我猛的想起来昨晚那个人,难怪一直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事,我立马扭头看着荒于嬉说:“对了。”
荒于嬉纳闷的看着我,我拿出手机说:“昨晚我去地下室找那个女孩给我留下的东西,找到那个柜子以后我把我那台手机放在箱子上了,有人拿掉了我的手机,攻击了我爸爸。”
荒于嬉惊愕的看着我,“所以你才那样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能轻易动怒,我知道你是什么还好,问题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属于什么。”
我幽怨的看着荒于嬉,荒于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解释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意思是性格,你知道吗?性格!”
突然,荒于嬉定定的看着我手里的手机不说话了,我问:“怎么了?”
荒于嬉抬起头看着我,说:“那你那台手机现在在哪里?”
话音刚落,我跟荒于嬉立马都拿起了手机,荒于嬉说:“你给珞晨轩打,我给夏喧城打!你那手机还有谁的电话?”
我没说话,急忙拨通珞晨轩的电话,荒于嬉也在焦急的等待夏喧城接电话,我这边始终都是忙音,过了一会儿,我找出灿舞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喂?彼澈学长吗?”
“灿舞,珞晨轩呢?他在不在你身边?”
“啊?你昨晚不是发短信叫他去学校门口吗?”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对还在打电话的荒于嬉说:“瞬间移动,xx高中学校门口。”
然而没等荒于嬉回应我,我就已经站在了高中门口,手里拿着手机保持着跟荒于嬉说话的那个姿势。
还好还没有开学,又是大早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否则我这样突然出现一定会被当成怪物。
我一边打珞晨轩的手机,一边往学校走去,这时候一个保安走了出来,他拿着一个喷壶给校门口的花草浇水。
我走了过去,刚想跟他说话,他就抬起头来看着我,“咦?你不是那个考上xxx大学的男孩子吗?全校第一那个?”
我愣了愣,随后说:“对,你怎么知道的?”
保安抬起喷壶指了指学校里面,说:“你自己去看看呗,都挂着你资料呢!”
我小心的问:“我可以进去吗?老师们上班了吗?”
保安摇头说:“没上班啊,不过里面有人的,有些艺术生已经来了,你进去吧,没事的。”
我犹豫了一下,问:“昨晚你值夜班吗?”
“不是啊,怎么了?”
保安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我说:“呃,没有,昨晚有个朋友约我在这里见面,但是我没来得及,想问问你而已。”
保安哦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我就径直走进了校门,依旧是那个样子,不过很多地方已经重新装修过了,明明没有走多久,却像已经走了很久很久。
果然,校园宣传栏里全都是我的照片以及资料,甚至还有高考各项成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连我大学新入学的照片都有,看来我们学校培养出了狗仔队新的人才,我被偷拍了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珞晨轩的手机一直都没有打通,我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邢寒发来了短信:你朋友昨晚遇到危险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的手机被拿走了,叫我提醒你。
我立马发短信给荒于嬉,然后打邢寒的电话,响了几声,邢寒才接了电话。
“喂?妹夫,你放心,他已经没事了,受了点小伤。”
“怎么回事?你们在哪里?”
“在我家。”
“把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啊?”
“快给我。”
拿到地址以后,我二话不说立刻跑出了校门,保安问:“这么快就走了啊?”
我边跑边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过来玩。”
我坐上了停在路边休息的出租车,司机诧异的看着我,说:“小年轻,我车不开先哦。”
我报上地址说,然后神情焦急的:“叔叔求你快一点,我找不到其他的车去了,我妈妈老年痴呆在家里呢,家里煤气没有关!”
司机听了吓了一大跳,立刻坐直了踩油门说:“坐稳了!”
到了那里,我递上一张百元大钞就急急忙忙跑了进去,司机还在后面喊:“有事情你背她倒回来!我载你们去医院不收钱!”
我一边应一边跑,邢寒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他说:“你怎么这么快?从哪里赶过来?”
我没回答,直接问:“珞晨轩呢?昨晚什么情况。”
邢寒一边带路,一边说:“昨晚我跟你打完电话,正打算开车回家,就看到珞晨轩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跑出来,我就打算载他一程,但是没想到我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男的出现在他后面,捅了他一刀,我tm开车门前都没见到人,关上车门珞晨轩都已经被捅了,够邪乎的。”
我说:“什么样的男人?”
“太黑了,没怎么看清楚,就看到那个人戴着白色面具跟手套。”
我停了下来,问:“你在哪里见到的珞晨轩?”
邢寒理所当然的说:“你们高中门口啊。”
说完以后他自己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说:“其实……我想跟你说妹妹联系过我了,但是她要我保密。”
我听了,不知道为什么,平静得我都快忘记我在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说:“之后呢?他被捅了以后呢?”
邢寒低着头说:“我就过去了,那个男人一见到我,转身就跑了,还抢走了珞晨轩的手机,追都追不上,我已经请我的医生给他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了。”
我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他家门口,邢寒小心翼翼的问:“妹妹没有联系你吗?”
我笑了笑,说:“没有。”
我不知道溪久静为什么联系邢寒,还要他保守秘密,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思念她,担心她。
荒于嬉发短信过来,说夏喧城那边没有状况,简七晗目前也安全。
我跟邢寒面对面坐在他家的茶室里,两个人沉默许久,邢寒说:“要不,我帮你跟我妹妹见个面吧。”
我看着满脸愧疚的邢寒,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不用了,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她安全就好了。”
邢寒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开口说:“你能帮我照顾一下珞晨轩吗?”
邢寒疑惑的看着我,“啊?”
我说:“我暂时没有时间照顾他,虽然很麻烦你,不过我还是想提这个要求。”
邢寒哦了一声,“那就让他在这里歇着吧,估计也不用我怎么照顾,先说好了,我只管吃住帮他找医生,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怪我。”
我没说话,直接站了起来,说:“那我走了,等他好一点了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这么快?你不等他醒了跟他聊聊天啊?”
邢寒也跟着我站了起来,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他就麻烦你了。”
我一边走一边给荒于嬉发短信,让他到高中旁边的小巷子接我回去,坐车用时太久,我担心具顺鑫跟爸爸会找我。
那个司机还在门口等着我,看到我一个人出来,他对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说:“刚才真的谢谢你了。”
司机问:“你妈怎么样了?”
我说:“我哥在那里照顾她,没关系了。”
司机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你这是去哪啊?要不要我载你去。”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说:“我回学校。”
一路上司机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满心只想着,溪久静还活着,她联系了邢寒,却不愿意联系我。
荒于嬉把我接回去以后,我们两个人坐在我的床上,荒于嬉翻看我家的相册,而我坐着发呆,一直到爸爸叫我吃饭,吃完饭回来以后,我又继续发呆。
荒于嬉看了看手机,说:“你们两个人的手机找到了。”
我这才侧头看了看荒于嬉,荒于嬉说:“就在你哥送给你的那栋别墅的二楼沙发上,你们两个人的都在那里。”
我哦了一声,接着,我说:“荒于嬉,真的没有办法可以回到过去吗?”
荒于嬉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拿起了那个小瓶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看看,我估计会知道很多很多的事实吧。
突然,我想到了些什么,我扭头对荒于嬉说:“之前闹歌让我回去过墓延存在的那个时间,她可以做到,为什么你不可以?”
荒于嬉愣了愣,随后他苦笑着说:“普通人是不会知道那些的,闹歌用的方法更是。”
在我又再次丧失信心的时候,荒于嬉突然看着我说:“不对,我们中间不就有不普通的人吗?”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荒于嬉翻了个白眼,坐起来把相册合上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珞晨轩。”
我惊讶的看着荒于嬉,荒于嬉说:“虽然他体质没什么特殊的,但是他身份挺特殊的,他不是尽义门的人吗?既然是尽义门的人,那说不定会有办法。”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尽义门到底是干什么的?”
荒于嬉瞟了我一眼,“他没告诉你吗?”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荒于嬉,说:“没有。”
荒于嬉想了想,然后指着装着特殊血的瓶子,我看着那个小瓶子,“报信鬼?”
荒于嬉摇了摇头,仍旧是指着那个小瓶子,我又说:“炼药的?”
荒于嬉看了我几秒钟,随后他说:“我不想吐槽你的智商了,尽义门就是研究各种邪术以及各种能力的,千百年来一直隐藏在各种人的身边,暗中发现以及保护能够感染生命之花的人,而你们这种人,刚好又是彼岸族要除掉的人。”
我哦了一声,说:“所以呢?”
“当年彼岸族与你的战争中,你被砍魂成两半,尽义门的人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封印起来了,他们感受不到生命之花的气场,就血洗了整个彼岸村,只有那个小朋友跟我逃过一劫。”
我愣了,“你是说代亦语?”
荒于嬉说:“当时我非常虚弱,回去接闹歌的时候遇到了逃走她,我就顺手救了她,我跟她回到彼岸村,我那时候不知道她喜欢你,我跟她埋了她家人,我就带着闹歌的尸体去了闹歌的墓穴。”
我说:“所以其实彼岸族与尽义门是有仇的。”
“我猜,是那个小朋友灭了尽义门,我估计她不知道珞晨轩其实就是尽义门这一代的传人。”
荒于嬉笑了笑,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荒于嬉说:“刺青。”
我望着荒于嬉,荒于嬉突然扯了一下衣服,露出了他的腰,就在他的腰间,那个尽义门的标志若隐若现。
我惊讶的看着荒于嬉,荒于嬉说:“我是那一代的尽义门门主,但是我只在任10几天,因为闹歌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再也没有出过那个墓穴,这个标志通常都看不见,只有我遇到尽义门的人或者感染生命之花的人,才能看到一点点。”
“原来是这个作用。”
我满脸惊奇的看着那个小小的纹身,荒于嬉笑了笑,说:“这个纹身不是用来玩的,上面的那把火是真的会烧的,遇到你的时候就会烧,不信你摸摸。”
于是我伸手摸了一下那个纹身,果然热得烫手,不过对于我来说,感觉不大。
荒于嬉放下了衣服,说:“那个小朋友也绝对不会想到,我会是她的仇人,她知道的话,也一定会来报仇的。”
我看着荒于嬉,问:“既然你是尽义门的人,为什么你不知道那些事情?”
“我才当了几天门主,资料少得很,晨轩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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