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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屠鬼收刀,冷眼看着客栈诸人,说道:“今日我若找不到无名剑客,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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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屠鬼,你疯了不成?杀死侏儒鬼的又不是我们,你难道还要将大家伙儿都牵扯进去不成?”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一身黑色玄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手中握着一只判官笔,看着血屠鬼怒不可遏,“别人怕你,我宋公明可不怕你。”
铁面判官,判的就是不平事。
说着他将自己身旁的儿子,交给周围之人,手中拿着判官笔,脚尖一点,整个人轻如鸿雁,向着血屠鬼狠狠地刺来。
“找死!”血屠鬼眼中寒光绽放,然后就在宋公明动身的那一刻,直接抽刀,带着无比浓厚的煞气向着对方的胸骨狠狠地砍去。
宋公明感受到从前面吹拂而来的凌厉刀风,脸色一凝,当即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无比灵巧的窜到血屠鬼的身前,大喝一声“杀”,判官笔带着形如闪电般的真气,对着后者的面门刺去。
血屠鬼身影微动,旋即一记鞭腿抽向铁面判官的腰部。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让铁面判官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动作。
在感受到腰部被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撞击时候,铁面判官脸上浮现一丝惨笑。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托大了,血屠鬼分明已经度过了生死玄关,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小逍遥镜。
虽然同为生死境武者,但是度过生死玄关和没有度过却是天壤之别。
鞭腿踢中了宋公明腰部,他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起。生死之战本来就是千钧一发,血屠鬼当即趁着这个机会,提起屠刀,向着宋公明的肩膀狠狠砸去。
整个屠刀如万斤坠地,重重地砸在了宋公明的肩头。咔擦一生轻响,仿佛是陶瓷碎裂一般,宋公明整个肩骨直接被血屠鬼用屠刀拍碎。他的脸色无比的惨白,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败了。
他面如土灰地坐在原地,碎掉的不只是他的肩骨,在肩骨碎掉的那一刻,巨大力道已经渗入他的体内,将丹田处的真气破坏的一干二净,换句话说,他被废掉了。
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无法习武。
“后悔吗?”
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茫然地抬起了头,却见到了在二楼的拐角处,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站在那里,眼神盯着自己。
后悔吗?他在心中自问。
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自己心头,从行走江湖那一刻起,亲手诛杀几位无恶不作的恶人之后,别人就送上自己铁面判官的外号。从此大半生,自己也因为这个称号,行正义之事,诛邪恶之人。
但今日,为了扬正气,落得半身残废,自己心中真的不后悔吗?一切都值得吗?
江湖还是他出道的那个江湖,有黑也有白。
他思虑很久,惨白的脸却是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似乎对那个青年说,又仿佛对自己说:我不后悔。
郝任倚靠在柱子旁边,看着铁面判官的神情,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看着血屠鬼,神情微冷。
血屠鬼冷漠地看着了四周,手掌一招,宋公明的儿子便被他用真气吸到自己手上。他的五指放在那个孩子的灵台,指缝有真气涌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这个孩子的脑海就会碎掉。
“放开我儿子,有种的就冲我来。”宋公明见到自己儿子被血屠鬼抓走,眼眶欲裂,怒声说道,但是奈何自己已经受了重伤,根本无法动弹。
看着自己儿子那求救眼神,滴落的眼泪,他突然感到一阵的无力。
郝任看着那个吓得快要哭了,但依旧咬着牙齿,装的坚强的孩子,心中更加的冷,他看着血屠鬼,心中默默想到:
你该死!
他对血屠鬼下了判决,他不是判官,但比判官更有威慑力。
他轻甩衣袖,两指夹着盘子,准备出手。
“你疯了,你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跑去掺和什么,血屠鬼杀人不眨眼,你跑去送死不成。”青衣剑客见他动作,立刻伸手拉下他,低声说道。
虽然不怎么喜郝任那副轻佻的样子,但是见到对方傻乎乎为了所谓的正义去送死,他还是于心不忍,立即用手拦下他。
虽然不能救得了其他人,但救了这个家伙,也算是功德无量了。他心想。
郝任冲他一笑,手上微微一用力,青衣剑客的手直接被他错开。他走到楼梯口,双指一用力,光滑的盘子直接飞了出去。
血屠鬼见到无名剑客竟然还没有出现,脸色一冷,手掌上血红色的真气浮动,眼中杀意绽放,直接向着小男孩儿的灵台拍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盘子突然飞来,狠狠地撞击在他的手掌,而后破碎,碎片如同刀片锋利,直接将他的手掌割破。
“你该死!”
“因为自己兄弟事情迁怒别人,这是其一。”
“以一个孩子作为人质,威胁那人,这是其二。”
郝任从二楼轻轻落地,穿着一袭白衫,慢慢地向着血屠鬼走了过来,神色冷然。
“小子,毛还没张齐,就学人强出头。”血屠鬼冷冷一笑,一把将那个孩子扔掉,手握着屠刀,直接向着郝任横劈过来。
他不会认为郝任就是杀死侏儒鬼的凶手,毕竟对方实在是太年轻了,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哪怕是一百零八将当中最年轻的一个,都已经超过了三十岁,像这样二十岁出头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血屠鬼的屠刀呼啸而来,带起了一阵阵的疾风,客栈的狭小空间响起了急促的破空之声。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郝任脸上的惊恐、不可置信、绝望等等一系列表情,他最喜欢看那些正道之人临死前脸上的情绪。就像他手中的那把屠刀屠猪一样,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解开那些伪君子脸上的面具。
因为那些人义正言辞的嘴脸,让自己感到不舒服,强烈的对比,让他感到自己卑微,所以他要杀光一切与他作对的人,无论正邪。
但是当他看到郝任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时候,他更加的愤怒。你为什么不害怕,你凭什么不害怕。
郝任的表情就像是对他**裸的嘲讽,嘲讽他除了拥有慑人的武力之外,别无他物。
他看着郝任,愤怒如同狮子,将自己全部的真气都汇聚在,身子快的如同一道血红色的残影,仿佛一道道分身一般,从四面八方地向着他袭杀而去。
空气当中飘起了一股血腥味,血屠鬼残忍的笑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喜欢的就是血液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感觉。
用长刀征服敌人,用身体征服对方的女人。
他忘记了这是哪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但是他感觉,那个皇帝应该和他属于同一类人。
“闻你自己的血,很爽快吗?”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平稳的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对方现在还是这样平静。
但是很快,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的疼痛,他微微低头,却是发现自己身体上,被人点出来了六个血窟窿。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对方从哪里拿的剑?
没有人看清郝任的剑从哪里来,但是却知道,在血屠鬼动了的那一刻,他手中多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
同样是血红色,但是这把剑却比那把屠刀正义很多。
郝任拿着渊红,动了。虽然血屠鬼的速度很快,但他却比对方更快,快到别人只能看到一道白光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然后血屠鬼的胸膛上就多出了六个窟窿。
众人掩口,眼神当中都是震惊的神色,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刚刚加冠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高的武学造诣。
青衣剑客也震惊了,想起自己之前阻拦郝任的那番动作,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对方本来就是有着十足把握杀死血屠鬼,自己却如同井底之蛙一样,去阻拦对方。
虽然身上有些疼痛,但是血屠鬼心中却是更加怒不可遏,从来只有他让别人流血,什么时候,别人能让自己流血。
他举起屠刀,整个身子一跃而起,向着郝任飞奔。
郝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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