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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门外慢慢地转出一袭月牙白的身影,那人宛若一块无暇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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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便看到那人一双波光盈盈的桃花眼,眼角上挑,微仰着头,就懒散舒意地靠在那里,微微一笑,此时那笑容竟然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魅惑之意。
“玉容歌,打扮得这般好看,这是又要去见哪一位美人啊?”安宁扫了玉容歌一眼,发现他倒是越来约会装扮自个儿了。
单看他身上穿的吧,那是贡品中的柔缎,色泽光亮华丽,哪怕只是淡淡的月色,也极为讲究,用了暗纹云纹不说,还镶嵌了银丝,如此,衣衫在阳光下能折射出淡淡的光辉,显得十分炫目好看,穿在身上呢,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
再看他外罩的,银色狐毛披风,与他的衣衫相得映衬,配上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子,腰间的白玉玉佩,站在那里,整个人说不出的飘逸出尘,颇有几分翩翩羽仙的气质了。
不过,他坏就坏在那双桃花眼上,一看那微扬挑起的笑意,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外表看着的那般温文柔和了,而是像足了一只内骚无比的腹黑狐狸。
果然,安宁随意调侃了一句,玉容歌这厮就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宁儿,我这么精心打扮,还不是为了来见你,给你留个好印象,如此,你也得感受到我上门道歉的诚意啊。”说着,这厮还打开那般象牙柄的折扇,微微扇着风,看着倒是风雅得很,安宁呢,却一把夺过了玉容歌手中的折扇。
“这都什么天啊,用得着扇子吗?装风雅的话,到头来可别得了风寒了。”
“就知道宁儿关心我。那行,扇子我就不用了,反正就是个饰品,顺手用用的,既然宁儿不喜欢,我不用便是了。”玉容歌笑着勾了勾鬓前的一缕发丝,桃花眼中,春水潺潺,笑意绵绵,显然这厮是想对她安宁用上美男计了,这不,连勾魂眼的招数都用上了。
“玉容歌,千万别这样笑,你信不信,等会我一拳就揍扁你的鼻梁骨。”在安宁伸手的瞬间,房间里的几个丫鬟已经自觉地退下去了,连安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如此安静了,安静得范围都有些奇怪起来了。
玉容歌呢,在安宁伸手过去的时候,已经抬手握住了安宁的拳头,放置到他的唇边,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他眸光闪闪,眼中有安宁看不懂的光芒。“宁儿,如此道歉,你能原谅我了吗?”安宁不知道怎么的,被玉容歌眼中那份过热的光芒给灼到了,手像是碰到沸水一般,瞬间缩了回去。
她甩甩手,神情有些不自在道:“玉容歌,你这是像来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来了就摆弄这些花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我这么真心,宁儿竟然感受不到吗?如此,那我就显得更真心一些吧,这样,宁儿就能感受到了。”何时,她的脑袋能够开窍呢?为何,他的情路走得那般艰难,他都用上美男计魅惑她了,只求在她的目光里能够看到几分痴迷也好,可她倒好,只是欣赏的目光啊,那不是他想要的啊。
想着,玉容歌揽手一伸,便将安宁牢牢地锁进了他的怀中,他的头轻轻地靠在安宁的肩膀上,闻着她发际的清香,那是令他安心的气息,都这么天了,他天天担心着她的安危,想着她过得好不好?
可她呢,显然没有想过他半分,想到此,他抱着她的双手莫名地加了三分力道。
安宁呢,被玉容歌莫名其妙的这一抱给抱得有些蒙了,一时间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愣愣得,有些搞不懂玉容歌了。
可随着腰间紧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安宁都觉得玉容歌这厮这是打算活活给她卡死了,因而她抬手,开始推着玉容歌,想将他一把推出去,还她自由的呼吸空间。
谁知道,就在她双手推着的时候,耳际边上传来玉容歌低沉到几乎呢喃的声音。
“宁儿,我想你了。”
这句话,老实说,没什么的,真的,听起来没什么啊,她这么多天没回来,他想她不是挺正常的吗?
何况她给过理由的,她是去给他拿一味药材去的,因而她这一回来,他上门来找她,说是想她,可不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毕竟她要给他身上去除了蛊毒的啊。
安宁是这么告诉她自个儿的,她告诉自己,玉容歌这话的意思是想她给她拔除了体内的蛊毒,应该是这个意思,安宁不断地确定着。
可是就算她一直这么告诉着她自己,她的心里还是起了波澜了。为了免得心中的波澜越来越猛烈,安宁直接用脚踹在了玉容歌的膝盖上。
如此,那玉容歌疼得叫了一声,不得不松开了安宁。
“宁儿,你出手好狠啊。”
“谁,谁叫你上门来弄些有的没的,搞出那么多花样来,我这一踹还是轻得呢,要是来重的,你这会儿还能好端端地站着吗,早就趴下了。”安宁不悦地横了玉容歌一眼,悻悻地坐在了椅子上。
玉容歌呢,听了安宁这么说,赶紧揉了揉膝盖,凑到了安宁那边去。“我就知道宁儿是心疼我的,这出手才那么轻的。我这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宁儿这一踹一点儿都不重,我一点儿都不疼,真的,一点儿都不疼。”安宁听得玉容歌这么说,倒是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扫到了他的膝盖上。
“真的不疼吗?”
“不疼。你看,好好的呢。”说着,玉容歌还笑着围着安宁走了一圈。
安宁呢,分明看出来他走得很勉强,也知道她刚才那么一踹其实力道不轻的,当下,她倒是冷着脸扫过玉容歌那张笑着的容颜。
“疼了就疼了,疼了还笑得这般灿烂干什么,当你牙齿白啊。给我坐下。”安宁起身将玉容歌按在了椅子上,随后蹲下去,快速地查看了他的膝盖。
等她发现那里都被她踹红肿了起来,便赶紧拿了伤药水过来,揉在手心里,再轻轻地敷到他的膝盖上揉着着。
“疼了就给我说出来,别给我忍着。”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他还笑着的样子,让她看着极为碍眼,因而说这一句的时候,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
那玉容歌呢,一听安宁这么说,马上脸上变了颜色,疼得开始哇哇叫了。“宁儿,我疼,你轻点,轻点啊。”
“刚才怎么不说疼,我这手劲已经够轻了,你怎么还说疼啊。”安宁话是这么说着,可分明那揉着的力道更为轻柔了。
可就算这样,玉容歌还一直不断地叫着疼。
“玉容歌,我这次连碰都没碰到你的膝盖,你怎么会疼的?”安宁看着她掌心跟他膝盖之间的距离,她根本还没碰到他膝盖骨呢,他叫什么叫啊。
玉容歌见此,面色微微一红,神情之间似有些囧然,不过他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
“反正就是很疼嘛。”他的语气中委屈的意味很是浓厚。
“真有那么疼吗?我难道将你的膝盖骨给踹裂了吗?”安宁心下微微一惊,她想着是不是刚才她那一脚过于用力,将玉容歌的膝盖骨给伤到了,便取出银针,细细地探过。“这里呢,疼不疼?”
“不疼。”
“那这里呢,疼不疼?”安宁换了个位置,试着问道。
“也不疼。”
“那还有这里呢,疼不疼?”再次换了个位置,安宁耐心地问着玉容歌,玉容歌呢,还是摇了摇头。
“还好,那就是没伤到骨头了。”安宁见没伤到玉容歌的膝盖骨,倒是放了心。
可玉容歌那厮,一双桃花眼就那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就那般无声地控诉着她,倒是让她心里冒出那么一丝丝的愧疚来。
“行了,别这般看着我,你没事的,玉容歌。要不,我再给你揉揉,轻一点,揉着,可好?”她说话都这般低声下气了,几乎都哄着他了,如果玉容歌还不满意的话,安宁可就不乐意干了。
玉容歌呢,像是知道安宁的底线在哪儿似的,他点了点头。“嗯,轻点揉揉就好了,应该揉一揉便会好了,我相信宁儿。”
“那我开始揉了,重了你就说,可不许哇哇大叫,那样会影响我,知道吗?”刚才她一揉,他那般哇哇大叫的样子,可惊到她了。
“嗯,我知道了,疼了我就告诉宁儿,我不哇哇大叫了。”玉容歌竟是十分乖巧地配合着安宁,倒让安宁觉得她是不是要求得有些过分了,要是真疼了,还能让他忍着不叫吗?好像这个要求有点残忍吧。
刚才,可不是就是她让玉容歌疼了就叫的吗?
想着如此,安宁又改了主意道:“那个,那个,若是你真疼了,叫叫也没事啊。就这样,我开始揉了啊。”
安宁再次倒了一些伤药水出来,揉在掌心里,再慢慢地揉到玉容歌的膝盖上。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玉容歌竟是一点儿也叫疼了,他就静静地看着安宁,看着安宁给他揉着膝盖。
时而,安宁抬头,还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时而他还听着她问着。
疼不疼?这个手劲可以了吧。
这一刻,他觉得就算他的膝盖骨真的碎裂了,为了这一刻的温馨,玉容歌觉得,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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