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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安宁的运功,各处穴位上的银针,那药效快速地渗透进了玉容歌的血脉之中,而后银针变黑,一滴滴的黑血从银针刺穴的位置上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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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银针上流淌出来的血色渐渐地开始变红了,安宁知道这是时机到了,因而她抓住这个恰当的机会,将一枚碧绿色的药丸塞进了玉容歌的嘴里。
“吞进去。”
玉容歌几乎没有考虑半分,那药丸就从他的咽喉处吞咽了下去,很快,到了他的腹中。
随后,一股难言的绞痛在他腹中开始蔓延开来,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安宁呢,生怕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再次双掌运转,从玉容歌的后背开始推上,一直往上,往上,最后一个用力,掌心拍出。
只听得玉容歌呕地一声,一大口的黑血伴随着一条西域蛊虫从他的口中吐到了秋水早早递上的水盆中。
安宁目光一扫,见蛊虫终于从玉容歌的身体里给引了出来,顿时舒了一口长气,随后吩咐秋水将那个玉盒找出来。
这个玉盒不是普通的玉盒,那是千年寒玉打造而成的,可以立即封冻蛊虫呈现长久的冬眠状态,如此,西域子蛊并没有死去,那个下蛊之人自然也就察觉不到什么。
“秋水,找个好的地方,将玉盒好好地封存起来,不要让人看到了。”安宁将蛊虫封冻之后,立即交到了秋水的手中。
秋水慎重地接过之后,点头下去处理了。
这个时候,玉容歌自是已经清醒了,如此,他自然也看到了蛊虫被封冻的那个画面,而看到这一幕,他的目光就不免盯着那个玉盒多看了几眼,哪怕秋水已经端着出去了,他的目光还迟迟未曾收回来。
安宁呢,见玉容歌这会儿又发呆了,傻傻的,便推了他一下。
“怎么,去了蛊毒,高兴坏了吗?一声不吭的,不会是高兴傻了吧。”
“那倒没有,宁儿可以考考我的,保证我的脑子还是很聪明的。”说着,玉容歌似无意提起道:“对了,刚才那个玉盒挺特别的,我怎么看着那玉质像是传说中千年寒玉的样子。”
“你的眼睛倒是挺犀利的,没错,那确实就是千年寒玉打造而成的玉盒。”安宁倒是没有隐瞒玉容歌的意思。
那玉容歌呢,一听到安宁给了肯定的答案,倒是有些诧异道:“这千年寒玉本世子怎么记得只有定北侯慕容航的祖上传下来过那么一块,其他人那里,本世子可从未听说有过千年寒玉的,宁儿,你这千年寒玉该不会是从定北侯慕容航那里偷来的吧?”那可是慕容家的传家之宝,不可能会送人的,换言之,安宁也就只能是暗中偷盗才有这个可能吧。
安宁听着玉容歌这话,立即给了他一记白眼。“玉容歌,你别以为传家之宝就不会送人,这东西再好,那也不过是死物罢了,能比得过活生生的人吗?我可告诉你,本姑娘这千年寒玉来路光明正大得很,可没用什么偷的抢的,你可不要随意地污蔑我。”这千年寒玉是慕容航送给她母亲徐氏的定情之物,后来徐氏去世之后,这块千年寒玉就成了母亲留给她的嫁妆。
所以说,不管这块千年寒玉先前是谁的,就现在而言,它是属于她安宁的。这本就是她的东西,她需要去偷,去抢吗?
那玉容歌听出安宁语气中的愤愤之意,忙解释道:“宁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半点污蔑你的意思,我只是奇怪而已,奇怪慕容航怎么会将千年寒玉送给宁儿呢?”
“那倒不是。这千年寒玉并非定北侯慕容航直接送给我的,他是送给了别人,别人又转送给了我,如此而已。”安宁不想说生母徐氏跟定北侯慕容航的关系,她觉得徐氏人都去了,慕容航又是那副痴心不改的摸样,这段过往就算是为了尊重他们二人,安宁也得隐瞒下来,不是吗?
因而安宁只模棱两可地说了个简单的过程,具体的,她什么都没有透露。
玉容歌呢,听安宁的意思,显然关于这个话题她并不愿意多说什么,他倒也不再追问什么。当然如果他真的要知道什么的话,查一查就肯定会知道的,可他不愿意伤及安宁,既然她不想说,那就表示她有不能开口的隐情,如此,他又何必非要知道缘由呢?
有些事情,清楚了未必会是一件美事,糊涂了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而关于这个话题,玉容歌只当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答案,不再过问什么了。
不过,另一方面,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那宁儿,这价钱不低吧?你竟然舍得用上千年寒玉,就为了给我拔除蛊毒不被别人发现,如此为我花费心思,我怎么觉得此刻就跟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其实玉容歌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他那是希望安宁这个时候能够对他说上一句,她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如此花费心思,不惜动用千年寒玉这样的稀罕之宝也在所不惜。
可安宁呢,显然在感情线上,那走得路线向来跟玉容歌不是在一条线上的,她走得似乎从来都是另外一条路。
“玉容歌,我觉得吧,有时候你真是抠门得可以了。你说你这条命重要,还是一块千年寒玉重要啊,难道你还想告诉你,你不想给我支付这快千年寒玉的价格了?我可告诉你啊,现在可是用也给你用上了,你那是不给钱都不行的。另外,还有一点,我得说明啊,我从你这儿拿走的两幅画卷,那只是免了我给你医治的费用,可没有说连材料费你也不用出了啊。”说着,安宁严肃地盯着玉容歌,一字一句道:“记得啊,这钱你可不能赖了啊,得付给我,一分钱都不能少。”
“宁儿。”玉容歌颓丧地叫了一句,他就知道他不能对安宁抱有幻想的,果然,一抱幻想,美梦立即破碎了,早知道,早知道他还不如不开口问了,如此,他还能保留一点点美好的想法呢。
这玉容歌忽然无精打采的模样,倒是让安宁更加误会了。
“我说玉容歌,你该不会真的想赖钱吧?”
“宁儿,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赖过你钱了?”玉容歌拍着脑门,无语地望着安宁,她就不能有一次是脑袋开窍的吗?
安宁想了想,道:“也对,你玉容歌的信誉向来还是不错的,倒是从来没有赖过账的。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干嘛忽然变脸啊,该不会,该不会你真的吝啬到连这种事关生死的银子都舍不得花费吧?”
“宁儿,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心疼银子呢?”玉容歌仰头叹道,他好想直接告诉她,告诉她,他真正的心意,可又怕惊吓到她,吓到她从此之后与他隔离得远远的,因而张了张口,又将满腹的心里话给吞了回去。
“那你究竟想说什么啊?既然不心疼银子,也不会赖账,那你刚才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呢?”安宁就奇怪了,这是为什么呢?
“还能为什么,我只是隐隐有些担忧。”事到如今,玉容歌又只能继续编造谎言了。
“担忧什么?”
“担忧你这个法子真的有效果吗?真的不会被人察觉出来我体内的蛊毒已经被拔除出来了吗?”玉容歌也只能转移话题了,他怕再跟安宁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他会呕血出来了的,真的,绝对会气到他自己抓狂的地步,所以还是不讨论为好,换个话题,转移掉吧。
“敢情你刚才一直在担心这个啊,难怪了,问来问去的又问不明白。原来你想知道的真正答案是这个啊,早说嘛,你早这么直接问不就行了吗?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说着,安宁耐着性子将千年寒玉的作用还有蛊虫封冻的原理以及下蛊之人跟他身体里子蛊的瓜葛等等,一一全部告诉了玉容歌。
完了,她保证道:“你放心,别的事情我没有把握,但是这方面的事情我是最为擅长的,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人会察觉得出来的,就算将来走漏了消息,那也绝对不会是蛊虫出了问题,能出问题的一定是在其他方面。”
“宁儿你说得这般详细,这般具体了,那么我自然就懂了。当然,我懂了,就肯定不会再问先前那么愚蠢的问题了。”
“这么说,你是再也没有疑问的地方了吧?”安宁的意思很明显,若是有问题的话,趁现在提出来。
玉容歌呢,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问题了。”
“那就好,既然没问题了,那你赶紧起来,接下来我还得给你泡一下药澡。热水呢,这会儿秋水应该已经准备妥当了,你赶紧跟我过来。”说着,安宁拉着玉容歌手,走向外堂泡药澡的地方。
那里,高高的大木桶里,已是放满了热水,此时水雾袅袅,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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