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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虎才21岁,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正刚的年纪,一丁点的火星都能让他燃起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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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知潘冰可以亲热的情况下,自然受不得潘冰如此的笑骂。
    伸手在潘冰脸上摸了一把,坏坏地说:“是急了,又咋样啊?”
    潘冰吃吃地笑着,伸手迅疾地在麻虎*抓了一把,哈哈大笑着说:“看你已急成这样了!”
    受潘冰的撩拨,麻虎*更是难受得要害。
    见潘冰纵容自己,顺势傍上潘冰的肩膀,嘻嘻地笑着说:“我也要吃羊肉!”
    潘冰乐呵呵地撕下一条羊肉塞进麻虎张得大大的嘴里,说:“给你吃!”
    贺山一心抗拒着潘冰的媚惑,可血里的雄性激素按捺不住了,刺激着血液分向上下激荡而去,脑门上已然胀成紫红,*的也已在蠢蠢欲动了。
    就在潘冰与麻虎打情骂俏的时候,潘冰似无意地将高耸着的胸膛,拂过贺山的鼻端。
    一股女人的奶《香味道,钻入贺山的鼻腔。
    这帮小年轻都喝了不少酒了,就连麻家老大麻龙在酒气的催动下,眼见二弟跟潘冰这么*,也微张着嘴巴,不停地喘着气了。
    潘冰是情场老手,不失时机地装起矜持来,推开麻虎,端起酒盅对麻虎说:“太子让我们两个招待弟兄们,你怎么老想着招待本姑娘呀?来,我们再一起敬酒!”
    一句话点醒麻虎,色心稍收,连忙端起酒盅笑眯眯地说:“对!大师兄平时教导我们武功,我们一人敬大师兄一盅好不好?”
    贺山代师父教武功的恩德,众人不敢忘怀,听了麻虎的提议,大家轰然叫好。
    麻鹰才18岁,最是好动,立即举盅站起身来,想过去敬大师兄酒。
    却不料刚直身就发觉自己衣摆凸得老高,连忙尴尬地坐下,不好意思地胀红了脸。
    麻鹰这一幕早被潘冰看到了,顿时乐呵呵地瞅着麻鹰的*说:“小哥真可爱!来,过来坐我身边来!”
    似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麻鹰身不由主地半蹲半爬着来到潘冰身边。
    麻鹰腼腆地低着头,在她身旁坐下,激动得浑身微微颤动起来,鼻息呼呼呼的很是粗加重了。
    潘冰心知这些人都是童男子,根本就没有性的经验,不知道要如何爱抚女人,就微笑着轻声对麻鹰说:“不要紧张!来,到外面我喂你吃羊肉!”
    牵着麻鹰的手站起身来,潘冰斜了麻虎一眼,眨下眼皮,嘴角噙着微笑,径自走出军帐的门口。
    麻鹰的魂就象被潘冰勾走了一般,跟着潘冰一起走出了军帐门口。
    潘冰心想,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自己得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吃定这些男孩的第一次!
    这到处都是士兵的军帐,该到哪里才好呢?
    突然,潘冰眼前浮起傅广来,心想他们都在跟太子一起喝酒。
    今天他们立了功,免不了会跟师姐玩一阵子,不会这么快就回他的军帐来!
    回头朝麻鹰妩媚一笑,潘冰掉头就往傅广的军帐走进去。
    门口守卫的士兵,见是潘姑娘来了,讨好地躬身一礼。
    突然发现潘冰背后跟着一名陌生男子,士兵关心地问潘冰:“潘姑娘没事吧?”
    潘冰笑眯眯地说:“没事,我们要进去谈些事情,你到远一点守着,不得偷听!”
    几个士兵答应一声,走开二十来步才站定,相互吐一下舌头,搞怪地挤了挤眼睛。
    走进傅广的军帐,潘冰回过身来,妩媚地望着麻鹰,柔声问:“人很难受,是吗?”
    麻鹰喘着粗气点点头,潘冰牵起他的双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凸峰上,轻声问:“想揉一揉吗?”
    一接触到潘冰的凸峰,麻鹰痛苦地咧着嘴唇,皱着眉头说:“我痛!”
    潘冰以为麻鹰有什么病,大吃一惊,急忙关切地问:“呀,你哪里痛啊?要不要我去叫太医来看看?”
    麻鹰很大声地咽下一大口唾液,牵着潘冰的手伸进他的*往下抚去,直到会*才说:“我这里痛得很!”
    潘冰感觉到麻鹰的头皮还没完全脱开,便仔细地摸了摸,轻轻地按了按那凸隆起老高的地方,问:“是这里痛吗?”
    麻鹰苦着脸说:“再往下面一点最痛。”
    潘冰又顺着铁杵往下摸去,突然麻鹰说:“就是这里痛,很痛,象肉要裂开一样的痛!”
    见麻鹰是前列腺位置痛,潘冰不由惊诧地问:“你以前跟女人睡过吗?”
    见麻鹰摇摇头,潘冰又问:“那你打过枪吗?”
    麻鹰不解地问:“我只舞过枪,干嘛要打枪呀?”
    潘冰见麻鹰完全是只雏鸟,顿时大感好玩,用手指轻轻点着硬得直跳的铁杵说:“你以前打过这条枪么?”
    麻鹰困惑地说:“好好的,我干嘛要打它呀?”
    潘冰实在无语了,只好抓住玩了几下,问:“你以前自己这样玩过吗?”
    麻鹰反问潘冰:“没有,干嘛要自己这样玩呀?”
    潘冰这才知道,麻鹰是只完完全全的雏鸟,是从未开过苞的绝对童男!
    比那些自己打了无数次手枪的童男纯了万倍!
    这还是潘冰出道以来第一次遇见如此纯粹的童男,心里不由狂喜,温柔地说:“别怕,每个男孩要成为男人,都会经历这样子的一次痛。呆会儿就不会痛了,不用担心,知道吗,你喉间是不是有点涩?”
    麻鹰轻“嗯”一声,“咕嘟”一声又咽下一大口唾液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真的没事吗?”
    潘冰边慢慢解开麻鹰的皮袄,边安慰麻鹰说:“相信我,真的不会有事情的。”
    将麻鹰脱光了,潘冰望着激动到流泪的麻鹰,温柔地说:“不要乱叫,我帮帮你就好了!”
    见麻鹰点点头,潘冰蹲下了身子。
    一股童男的香味慢慢溢出来。
    随着潘冰的转动,麻鹰不断收缩着,双腿不时地往上提升着,不时还踮起双脚后跟,喉间不断发出“哦哦”的气声。
    才一会儿的工夫,麻鹰的双手如鹰爪一般死死按住潘冰,嘴里“啊!”了一声,终于破了童男之身!
    潘冰感觉满嘴都是煮熟的米粉那样一条条的,伴随着异常强烈的童男味道。
    潘冰可不想浪费这宝贵的体液,连续“咕嘟”了好几口,才全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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