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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郎深深地叹息一声,睁开眼睛望向赵王刘遂,说:“削藩策一动,朝堂上必定狼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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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如何安处不败,却需细细讲究。
    纵观朝堂之上,皇上、太子和丞相长史刘舍两相和睦,并无政见纷争。
    太子绝非凡辈,兼之其新收的两位小将和贺兰九雄都是武功卓著者,对太子又是忠心耿耿,太子的手下之武可定国。
    刘长史文可安邦,大才睨视群臣,其政令畅通无阻。
    昔以吕党之势,吕氏之能,更独握惠帝,尚只能与陈周两相抗衡。
    一旦惠帝、吕氏殡天,吕党便成案上肉脯,刀下亡魂,何况今日吴王乎?
    故高祖遗令陈周相辅,确有深意内蕴,实非吴王之辈可憾动于一二。
    今朝廷有太子和刘舍,此乃皇上之福,大汉之福,更是大汉万民之福。”
    赵王刘遂叹了口气,嘟呶着说:“藩王乃高祖所封,今皇上却欲削藩,岂不是祖封孙废,朝令夕改么?”
    官郎深为了解诸王对藩王地位的留念,王权代代相传已几十年了,一旦要被皇家收归,心中自是恋恋不舍。
    笑了笑,官郎说:“王爷应是了解,高祖封藩,令至亲分守四方,以拱卫长安,此举意在巩固大汉江山,捍卫皇家政权。
    今藩王与皇上血亲已疏远,各地藩王实力大增,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若不削藩,朝廷治权难继。
    因之,皇上欲行削藩,基点与高祖一致,亦为巩固大汉江山,捍卫皇家政权。
    无论封藩还是削藩,都是皇家巩固江山、捍卫政权之计策。
    若是王爷居于其位,为保皇权,亦欲削藩。
    故削藩与否,关乎汉室存亡,皇上岂能不削藩?
    是以削藩乃迟早之事,朝廷必行之事!”
    赵王无奈地说:“既是迟早必行之事,你直接说,本王该当如何相助于皇上,方能安立于硝烟之中而不倒呢?”
    官郎斟酌着说:“依官郎愚见,无论朝廷还是吴王,无论削藩还是篡位,皇上与吴王均只有一次机会。
    削藩成,吴王头落地。
    削藩不成,朝廷兵马势必要接受吴王兵马的挑战。
    到时,诚如高祖所遗言‘汉家江山还得靠周氏’,有田蚡手握兵权,再有太子手下异能之士相助,吴王胜算不多具。
    王爷当知,皇上承天命以削藩,吴王逆天命欲篡大位,两者义字上大相径庭。
    而眼下,削藩虽是皇上必行之策,然吴王之势却不容小觑。
    如何在吴王眼下相助于皇上而不反制于吴王,这即是王爷当虑之事。”
    刘遂听了,低头静静地想了半天,仍想不出两全之策。
    便抬起头来,赵王刘遂对官郎说:“本王实难想出两全之策,望先生教我如何避过吴王暗箭,相助于皇上,以不世功劳,换得皇上恩宠,得享权益。”
    官郎听罢,只得说:“鉴于皇上和吴王双方均只有一次机会,王爷若欲相助皇上,便得助皇上一鼓而胜吴王,如此方可谓有大功于皇上。
    因此,王爷只能暗中相助皇上,不可明目张胆地公开支持。
    皇上自然非常了解王爷常与吴王等王爷来往的事实,在皇上心里,应已将王爷与吴王等人视为一体。
    在此种状况下,王爷若有机会,应向皇上表明心迹,以期邀得皇上信任。
    在邀取皇上信任之前,王爷只能虚与吴王等人委蛇,也不应太过相离。
    在取得皇上信任,交付王爷事项之前,王爷得保持与吴王来往的现状。”
    刘遂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说:“本王晓得了。但本王进宫求见皇上的话,吴王等人立时就会知悉,这该如何是好呢?”
    官郎试探着问:“王爷,请恕官郎冒昧相问。
    王爷可知皇上身边什么人是吴楚济淄胶诸王的的内线呢?
    王爷可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只要在心里记着就行了。
    到时,王爷将这些人的情况向皇上报告,以作为取信于皇上的台阶。
    就目前来说,王爷要找个诸王都不熟悉之人,让他设法接近太子,通过太子与皇上暗中搭上线。
    其他人等王爷切不可找之。”
    在赵王的心里,皇宫比市井更为鱼目混珠。
    各色人等在皇宫均有自己的眼线,就他自己来说,就有侍卫聂志和太监牧政常给自己送来内宫的消息。
    但吴王在皇宫里到底有多少眼线,刘遂还真的不知道。
    想到这儿,刘遂嘿嘿自嘲着说:“诸王在皇宫里的眼线,应该不在少数,具体情况,各不相通。本王对吴王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如之奈何?”
    官郎想想也是,以吴王刘濞谋江山的心计,倒真不会将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告诉赵王等人的。
    官郎点下头,说:“既是如此,我在老家倒有一个较好的朋友叫聂政,此人武功高强,尚未出山。若王爷需要,官郎便去邀他来长安,令其投在太子门下,以作王爷与太子联络之人。”
    刘遂深觉如此甚好,开心地对官郎说:“那是最好,就相烦先生办理此事。所需银两,先生自取便是,不用向本王秉报。”
    刘遂深知官郎报恩心重,并不计较银两上的得失多寡,对官郎的人品深为赏识,这才让他银两自取,不必秉报的。
    官郎听了,抱拳当胸,感动地说:“官郎当不负王爷信任!”
    赵王刘遂想了想,说:“此事一应事宜,全交与先生打理,与聂政联络之事,也由先生中转。如此,当可瞒过诸王。”
    官郎起身说:“也好。官郎这就着手去办理!”
    这天午夜过后,借着小雨纷纷,一条人影轻盈地跳出赵王行馆馆舍边窗,躲避开巡视的赵王家将,往西疾走如飞。
    另一间馆舍的窗户边上,一双目光如鹰的眼睛盯视着那人影消失于雨夜中,这才悄悄推门而出,向赵王刘遂的卧房摸去。此人轻轻地在赵王的房门上叩了四声,三长一短。立时,赵王刘遂低声让那人进去,那人悄无声息地推开虚掩的房门,进了赵王的卧房。
    那人小声地与赵王匆匆低语几句,便原路退回自己的馆舍。
    赵王独自在卧房里就黑踱着轻步,口中喃喃低语:“这王八蛋,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让你不知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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