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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大哈的叫喊声后,我连忙将手中的手电照向他照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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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光照射过去的一瞬间,我立即被石壁上的一幕惊住了。只见在青黄色的石壁中,透出了两个模糊的黑影,是两个人形的影子。
我当时的那种惊讶只是短暂的出现,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我就做出了下意识的判断,并且开始向左右移动,想要做个验证。
等我移动两下后,就发现那不是我们的影子。在我左右移动的时候,石壁中的黑影并没有动。
此时的马大哈已经站在石壁近前,并且正朝着石壁里大声叫喊着。我并没有过多的思考,直接跑了过去。
当我跑到近前时,再看石壁中的黑影就更加的清晰了,那绝对是两个人的影子。
与此同时,我也观察到这个位置的石壁和其他地方的石壁有所不同。这里的石壁通透性更好一些,其他地方的石壁都是浓郁的青黄色,而这里的石壁颜色非常浅淡,所以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黑影是人形体貌。
在我跑过来的过程中,马大哈的叫喊声始终没有停下,他一直在喊老嫖和刀疤。见他如此拼命地叫喊,我也不假思索地跟着叫喊起来。
刹那间,整个空间里,都是我和马大哈的叫喊声,虽然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不用程度的沙哑,但叫声却都不小。
我们两个人足足叫喊了一分多钟,可石壁中的黑影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我们的叫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喊了,他们听不见。”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制止还在叫喊的马大哈。
“听不见”马大哈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对我说道:“七叔,我们在这里都能看见他们,距离不是很远,他们应该能听到咱们的喊声。”
“如果他们能听到,早就该做出回应了,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一点回应都没有。”我解释道。
马大哈听我说完,似乎有些不同意见,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钟,才说道:“里面的人会不会不是老嫖他们所以才没有回应咱们。”
我摇了摇头,没有立即回答马大哈,而是又仔细看了一遍石壁中的黑影,是人的影子。虽然看不出具体的长相,但是体貌特征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就是人的体貌特征。
“不管是不是老嫖他们,只要里面的人能听见我们的喊声,就一定会做出回应。他们没有回应,就证明他们在里面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我说完,马大哈点了点头,用手摸了几下石壁:“看来这里的石头很隔音,咱们的声音传不进去。”
听见马大哈说石头隔音,我立即想到了一个办法,连忙把手电调到最强光,然后不断地开关手电,想要用闪烁的光源来和里面的人沟通。
我本以为,这么做是有效可行的,在声音无法传送的时候,用光源去传递信息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没想到,不管我怎么开关手电,里面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如果说声音的传送出现了问题,还可以解释为石壁隔音,可光源的闪烁,还是没有带来里面的回应,这又该怎么解释呢我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应。”马大哈用手狠狠地拍打了几下石壁,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七叔,会不会是这里的石头有问题,我们能在外面看见他们,而他们在里面却看不见我们。”
“不可能,这里的石头都是玉石,通透性是共存的,我们既然能通过玉石看见他们,他们也能通过玉石看到我们。”
“不是的,七叔。你可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师傅带我和师弟下过一个墓,我们在两条不同的甬道里走,我和师弟走的那条甬道有一处就能看到师傅,但师傅在另一条甬道里走,却看不到我们,我师傅说,他当时只能看到甬道的墙壁,根本看不到其他景象。”
我并没有理会马大哈说的,大脑里一直在思索里面的人是不是老嫖他们毕竟在人数上有差异,在我们下来之前,通过那条运输通道下来的人一共是三个,虽然三儿要早于老嫖和刀疤,但这里只有两个人影,多少还是让我产生了疑惑。
如果里面真的是老嫖和刀疤,那么三儿哪去了难道他们没在一起,老嫖和刀疤并没有找到三儿还是三儿自己走了一系列的问题浮现在脑海里,一时间根本没有答案可以作答,要想知道三儿哪去了,恐怕只有见到三儿才能搞清楚。
马大哈见我没有应声,还以为我不信他说的,立即就要给我讲他和五师兄的那次遭遇。我并没有让他讲,我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不同,他说那种事,我也遭遇过,不过绝对不是和这里一样,所以不让他再往那方面去想了。
被我拒绝后,马大哈显然有点失落,也许他要讲的故事很精彩,很神秘,但此刻,我是真的没有心情去听他的故事。
我观察了一会石壁中的黑影,没有发生一丁点的变化。我开始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中了机关,被卡在石头里,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虽然我很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老嫖和刀疤,但此刻我内心里还是把里面的人当成了他们。
我现在很希望里面的人能够移动一下,至少让我知道他们还活着,还能走动。哪怕是走的离我越来越远,甚至是立即从石壁里消失,我都可以接受,可现在这种一动不动的方式,让我难以接受。
忽然间,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闪念,不想里面被困的人是老嫖了。因为一旦是他们被困在里面,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凶多吉少。
如果他们还活着,以老嫖的性格,不可能不想尽一切办法传递信息。就算是他们中了机关,被控制的动弹不得,但我还是相信老嫖会有办法传递信息。哪怕是被控制的只能放出个屁来,他都会利用上这个屁来传递信息。
这也许看起来像是个笑话,但绝对不是笑话,别人也许做不到,但老嫖一定能做到。他总是会想到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办法,也许他会把屁放的超大声,来提醒我们,或者是做些更特别的事来传递信息,总之老嫖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马大哈,你顺着石壁向前找找,看有没有进去的通道。”我让马大哈继续向前照看。
马大哈向前找通道的同时,我也没闲着。一边仔细照看石壁,一边用手去摸索,希望能在石壁上摸索到不同之处。虽然摸索的面积在不断的扩大,可却没有丝毫的发现。别看这里的石壁颜色不同,但完全是一体的,没有缝隙,也没有机关的痕迹。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马大哈就从前面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七叔,里面还有好几个和这里一样大的空间,我往前找了两个空间都没看见有通道,他们会不会是从这里进去的”说完马大哈用手指了一下透出黑影的石壁。
“我检查过,不是从这里进去的。”我很肯定地回答道。
“不是从这里进去的,那是从哪进去的”马大哈看着透出黑影的石壁,也是满脸的疑惑,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七叔,要是找不到机关,咱们就砸进去吧,看黑影的样子,应该不是很深。”
还没等我拿定注意,马大哈就朝着我们下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说他有办法了,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对他刚才说的话倒是颇有感触,他说,找不到机关就砸进去。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也许这要比寻找机关来的更快一些。只是有一点让我有些犹豫不决,就是石壁中的人始终都没有动过,是死是活还不清楚。
如果真的从这里弄进去,肯定会费些周折,一旦到了黑影那里,才发现是两个已经死了的人,岂不是白费力气。当然,如果里面死的是老嫖,我倒不会这么觉得,就当是给他丫的做了个遗体告别。可要不是老嫖,是两个我们根本不认识的人,那可真就是秃子头上盘辫子,白忙一场了。
马大哈很快便跑了回来,见他手里拿的东西,我才明白他跑出去干什么。他是跑到我们刚下来的那个空间里,去拿地上开凿石壁的铁器,不用想也知道,他丫的是想用手中的铁器打通石壁。
一时间,看着马大哈的样子,简直让我哭笑不得。我开始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不,不应该用时代来划分,应该用朝代来划分。他是在用上千年古老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完全不是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虽然我也赞同打通石壁,但我绝不会采用他这种办法,我会选择一个既节省时间,又省力的办法。
我并没有和马大哈进行任何意见的交流,而是直接从背包里把炸·药拿了出来。当我拿出炸·药的一瞬间,马大哈的脸色就变了,他一直盯着炸·药看,那种眼神看起来很陌生,像是在这之前没见过炸·药一样。
马大哈看了十几秒后,对着我问道:“七叔,你看我找的这两个东西打爆·破孔行吗”
听到马大哈这么说,我差点没笑出来,心想,真他娘的会借坡下驴,看见我拿炸·药了,就立即说自己拿的铁器是为了打爆·破孔用的,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我点头示意他可以,让他在石壁上先打几个小的爆·破孔。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