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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老嫖说咱们现在走不了,我这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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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该不会是盗洞里又出现什么变故吧?毕竟老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盗洞里,这可不是小事,要是再发生点什么事被困在这里,那我们的场不言而喻。
我赶紧也朝盗洞里看,本以为会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但是看了几眼,就发现不对,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填的碎石也没有发生变化,可为什么老嫖要说我们走不了呢?
我正不解呢,老嫖突然间对三儿来了一句:“你确定那是瓦斯的味道,我怎么闻像是水道里的沼气味。”
三儿没说话,估计也是被老嫖刚才那句走不了,弄糊涂了。
“老嫖,怎么回事,你怎么说我们走不了啦?”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日的,我可没说我们走不了啦。”老嫖转头看向我,接着说道:“我只是说,咱们现在走不了,可不是永远都走不了,你小子可别乱说。”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现在永远的,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道。
“现在咱们肯定是走不了,这里面要是没有瓦斯还行,还能从这里想办法离开,但是里面都是瓦斯,那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老嫖看我还是没明白,解释道:“你看看展昭和孟心蕊现在那样,不恢复个一两天别想离开这儿。”
刀疤站在小狼和孟心蕊躺的地方,不假思索就接话道:“现在走也没问题,我可以背一个走,你们三个轮流背另一个就行。”
“我日的,你就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能背他们走,那你能替他们喘气吗?”老嫖呛了刀疤一句,继续说道:“咱们水没问题,可展昭和孟心蕊不行,他们现在一点意识都没有,别说是水憋气了,你就是现在少让他们喘两口气,恐怕都得要了他们的小命。”
我一想也是,要是现在把他们弄水,非死不可,毕竟他们还没恢复意识,到水里肯定得被呛死。看来老嫖原先是想打通盗洞出去,这样小狼和孟心蕊就不用水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可是他也是急糊涂了,要是能这么简单打条盗洞出去,那小狼和天翔他们岂不是早就出去了。
现在想想,根据四周石壁上大大小小的坑洞来判断,小狼他们一定是四个方位都尝试过了,应该是都遭遇到了瓦斯,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等死。
瓦斯这种气体对于人类来说贡献还是蛮大的,是个好东西,平时在生活中也都能用得上,可在这里遭遇到瓦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东西稍微有点浓度,遇到明火或者是火星都能引起爆炸,而且还有个更加可怕的特性,人一旦过量吸入瓦斯就会导致休克死亡。我想,小狼他们一定是顾及到瓦斯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没敢往再深处打盗洞。
“想不到这里的环境复杂到还有瓦斯。”老嫖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尸体,感叹道:“都是业内精英,却被困死在这种地方,可惜了。不过还好,展昭和孟心蕊还有救,咱们这趟来,也算没白忙活。”
三儿一直站在一旁听我们说话,始终没有接话,不过一听到老嫖提孟心蕊的名字,他立即朝着孟心蕊那里走去。
三儿走到孟心蕊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向我和老嫖,问道:“你们不是说她长的很丑吗?”
“你可别怀疑我们的审美观点,她以前的确很难看,怎么说呢?只能用奇丑无比来形容了。”老嫖说说话就笑了,接着说道:“你该庆幸没看到她以前的样子,不然能恶心你八天。”
我看了一眼老嫖,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孟心蕊以前是难看,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的形容。幸亏这是孟心蕊昏迷着,这要是听到了,以她那小暴脾气,还不得把老嫖撕扒啦。
“那她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三儿问道。
“这你可别问我,我和她一起从金三角来这里的时候,她还不是这个样子,谁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你只有等他们醒了,让他们自己回答你。”老嫖解释道。
三儿听老嫖说完,用手左右动了两孟心蕊的头,仔细地看了孟心蕊的左右侧脸,看完后就问我们:“她不是换过脸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和老嫖一听三儿这么说,也过去看,还真一点痕迹都没有。孟心蕊现在的脸除了肤色有点缺营养外,其余一点异常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当我仔细看她脸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型变了,变得小了许多,不像以前龟裂纹时那样大脸盘了。
“我日的,这就有点不对了,不应该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呢?”老嫖看着孟心蕊的脸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她不是换脸,如果是被人换了脸,那一定会留痕迹。”三儿又动了孟心蕊的头,让我们仔细看一侧的脸,说道:“换脸不同于整容,换脸是把别人的脸取来,缝合在自己的面部。你们看看,她的脸如果被换过,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三儿思索片刻,便伸手去解包裹孟心蕊的衣服,我和老嫖都以为他只是想把包裹在外面的那些衣服解开,谁曾想,三儿竟然直接奔着孟心蕊里面穿的衣服去了,看样子是要解开孟心蕊的上衣。
老嫖看到这一幕,反应比我快多了,一弯腰一把抓住三儿的手,说道:“不管你想看什么,咱能不能等她醒了再看,照你这么个折腾法,用不了多久她就得冻死了。
三儿听老嫖说完,虽然没有回话,但是手已经不再去解孟心蕊的上衣,可也没把外面解开的衣服盖上。他用手扒拉几孟心蕊身上原本穿的那件衣服,很快三儿就从衣服上拣起几块紫色的东西。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干皮,是孟心蕊原先皮肤的颜色,看样子是从孟心蕊身上掉来的。
与此同时老嫖也从孟心蕊的衣服上拿起一块干皮,仔细看了两眼,便说道:“怪不得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原来换的那张脸都掉干净了。”
“这不是脸上的皮肤,来,帮忙把她胳膊拿出来。”三儿说完,老嫖就配合他把孟心蕊的一条胳膊拿了出来。
三儿一点一点地把孟心蕊的袖子向上卷,顺着袖口露出来的不只是孟心蕊白嫩的胳膊,还有无数片黑紫色的干皮。这些干皮大小不一,最大的大拇指甲那么大,最小的像头皮屑一样,每一片上都有龟裂纹的痕迹。
这些干皮看的我是全身发痒,浑身都不自在。如果说这不是发生在人身上,而是发生在某个动物身上,我想自己不会有如此反应。或者说即使是发生在人身上,只要不多,像一开始三儿拿起的一两片,那我还能看得去。可是当看到这么多的干皮像雪一样掉落在地上时,就会让人感到非常的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
不只是我有这种感觉,老嫖也有,他不但不再帮三儿抬孟心蕊的胳膊,反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连看都不再看那些黑紫色的干皮。
三儿看出我和老嫖都不愿意看这个,立刻就不再去动孟心蕊的胳膊了,然后又重新把孟心蕊包裹好。之后他就靠在一旁的石壁上坐着一言不发,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老嫖看三儿不再动了,也跟着坐到石壁边上。我是有心要和三儿沟通,感觉他应该是看出什么了,可他一直在思考,我也不便打扰,只能小声和老嫖交流了几句。
老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是以前倒是听说过有人蜕皮的事,可是他也没亲眼见过,这回也是第一次见,还说这个场面他再也不想看了。
过了好一会,我和老嫖都不在探讨这个话题了,三儿才开口说话,不过第一句话,就把我和老嫖都惊呆了。
三儿说,他要解开孟心蕊的衣服看看,现在必须得确认一件事情。
我和老嫖听到这句话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谁也没有想到三儿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直到三儿开始动手了,老嫖才问道:“你想要确认什么?还非得解开她衣服。”
“很重要,我只要看看她胸上有没有印记,就能弄清楚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三儿解释道。
我一听三儿说要看孟心蕊的胸,而且还是看有没有印记,立刻就联想到在庙山看到过孟心蕊胸上的血丝花。连忙对三儿问道:“你是不是想看她胸前有没有血丝花?”
三儿听完我说这句话,当即把解孟心蕊衣服的手停了,转头问我道:“你知道她胸前有血丝花的印记?”
我点了点头,老嫖接话道:“何止是知道,我们都亲眼见过。”
“那就不用看了,我明白了。”三儿把解衣服的手收了回来,又靠坐在石壁边上,不过这会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我日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不看就不看呗,把人衣服盖上啊。”老嫖一边说,一边去盖孟心蕊的衣服。
就在老嫖给孟心蕊盖衣服的过程中,孟心蕊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吓得老嫖一激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