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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什么?!
就在石柱往前大约近一里地的地方,有着一片呈弧形,广阔无垠几乎望不到两头的灿烂紫红色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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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幅度不知、对面直径至少有半里的紫红草海的怀抱中,有一个微微凹陷、同样看不到两端、占地广阔的狭长眼睛状湖泊。
狭长湖泊后面是一片草原,草原的远方还能看到一个占地面积更不知道有多大多广的超大湖泊。
而他所处的这根石柱就好象处于一个大弧形的最中间、最顶端也是最边缘的位置。石柱周围近一里方圆的扇形土地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锥形山丘,石柱就是锥尖。
从石柱上望过去,弧形右侧的土地约千米以外全是密密麻麻到完全挡住了视线的森林,那森林看着也不知到底有多大多广,更不知道它后面的地形怎样。
弧形左侧的土地树也多,却比较低矮,还能看到几座起伏的小山与远处的山脉相接。
石柱正前方,也就是他现在面朝的北方,在遥远远方还能看到影影绰绰的高山群。
原来这座从南边底下的草原往上看约有两千米高的山峰上竟然也是一座平原,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高原?
不管这片土地是平原、高原还是半盆地,按照这种往两翼和前方延伸的趋势,哪怕就到遥远处的高山群为止,这片土地的幅员该有多么辽阔?
严默敲脑袋,这地形看着似乎有点熟悉,好像他在原世界也看过相似的地形?
想起来了!只是在他的记忆中,那高原式的断崖下不是另一个平原,而是海洋。
据说这种地形就是因为地壳变动,土地相互挤压的成果。导致一部分土地上升,待海水干了后就成了与海平面落差很高的大6,而下降的部分则还是海洋。
那么,这里曾经是否就是海洋的一部分呢?还是这里原本就是这样的地形,根本没有过海洋?
严默对地质学只通了六窍,而他也顾不得去研究这些,不管是哪种地形变化才能造成前方那片狭长湖泊,那个湖泊都已经存在。
是的,重点是湖泊!那个被大片紫红草海包围、两端狭长如同眼睛状的湖泊才是他呆滞的真正原因!
不,其实他也不是在发呆,他眼中射出的明明是对看到巨大财富的狂热,和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般的满满惊喜!
原际部落的战士们那么辛苦地在找盐,为此不惜生命地跟他这么一个“骗子祭司弟子”出来,只为了那一点希望。
彘族攻打盐山族,死了那么多人,逼得多少人不得不逃离安全的居住地,为的也是那一点盐。
加上南面山底下的平原,这片广阔得也许占他原世界华国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面积的土地上,不知有多少原始和发展中的土著们都在寻找着盐。
盐!盐!盐!
他被人面鸟抓走,从绝望到有希望,再到以为暂时逃生无望时,竟然就在自己的囚牢下,看到了一片占地辽阔的超大盐湖。
这个盐湖的岸边和一些水浅的地方都已经自然堆积出一朵朵宛如花儿一般的盐堆结晶。
盐结晶发出淡淡的红色,清澈的湖水也是由浅到略深的红,这种颜色大约跟湖里所含某种矿物质有关。
就好像他原世界里有名的红盐,又叫吉盐。这种盐以颗粒大、杂质少、味道鲜浓而有名。
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因为缺盐吃而导致身上长出白毛了,笑。
至于这盐到底能不能吃,他一点都不担心。(平南文学网)
因为就算那盐不能吃,他也不用担心缺盐用。
因为他认识那大片的长成草海的紫红植物,那是盐蓬中的一种,又叫翅碱蓬、黄须菜等。
一般碱蓬不会变红,这里的碱蓬会这样,很可能与这里的土壤含矿物质有关,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就有一片海滩旁的湿地中长满了到秋季就会变红的碱蓬。
这植物好处多多。
首先,它的幼苗和成株都可以当菜吃,尤其是幼苗最好,同时种子还可以榨油,下锅炒着吃也行,口味据说可以与芝麻媲美。
其次,它还具有医疗和保健作用,适量进食这种菜,对风湿性关节炎、气喘肥胖症、糖尿病等疾病都有一定疗效,且还具有抑制癌细胞生长和抗衰老等多种作用。
最后,你把它烧成灰,还可以当做盐和碱来使用。在原世界的古时候,就有人把这种植物烧成的灰当盐用,后来还有人用这种碱灰来和面,据说揉出的面会非常劲道。
惊喜来得太突然,也太丰满,这让严默久久都保持了同一个姿势。
这个地方不算特别理想,但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地盘。
如果他能在这附近找到合适的落脚地,应该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吧?
生活的地方不能离盐湖太近,但也不能太远,比如西北方那座与树林接近的石山前的一片土地就很不错,看不太明显的反光,那里似乎还有河流一样的水源。
用石头建造房子,在附近的草原上开垦田地,到树林和草原里打猎,远处还有内海一般的超大湖泊可以打渔,这座盐湖可以取盐,碱蓬的种子可以用来榨出食用油,说不定还能让他折腾出肥皂。
就在严默已经开始想象他带着一帮原始人大杀四方,开城建邦,成立国家,自立为王,四方都来朝拜,他靠卖盐就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时,庞大的黑影靠近,翅膀带来了一阵大风,严默身体被吹拂得一动,下意识地一抬头,顿时与那张傲娇的鸟人脸对上。
陷入白日做梦的某人瞬间清醒。
他现在还在一只鸟的掌控下,而他本人是个空有知识却没有多少战斗力的辅助职业土著男。
别说成立国家自立为王这么遥远得几乎不可能达成的野望了,他现在能在这个鸟巢中活上几天都是问题。
他也想过要么不管不顾地就直接跳下去,按照他的愈合能力,说不定几天就能痊愈到爬起来走路。
可是这几天中他得保证自己的碎裂身体不会被这只人面鸟或其他禽、兽、虫子等吃掉。他可不想成为那位金发神使一样的神赐大餐——怎么都吃不完,那样附近的生物还不得高兴死?说不定就从此驻守在他身边,今天一口、明天一口,养着他慢慢吃。
如果真变成那样……简直不能再想下去,会让他立刻失去求生意志。
话说回来,所以在没有解决眼前这只最大的敌人之前,想什么都是白搭。
“早,回来了?”严默微笑着用汉语跟人面鸟打招呼,声音特意放得比较轻。
再说就算真的解决了这只人面鸟,他一个人能在这里活下去?
这附近暂时没看到其他凶禽猛兽,不外乎这只大鸟的威慑,如果大鸟离开或死去,他能保证占有这个地盘多长时间?
到其他地方找地方落脚?他能确保那附近就不危险,就没有其他土著生活?
老兄,别忘了,冬天就要到了,而你连一座可以栖身的房子都没有。别说房子,让你搭一个不漏雨、不会被风刮走的帐篷,你会搭吗?
再说,你到哪里能在短时间内弄到足够的兽皮和足够整个冬天食用的食物?
严默的微笑变成了苦笑。
“桀!”人面鸟叫了声,抓着窝边,盯着严默。
这小两脚怪想干什么?逃跑?他会飞吗?没看到他长翅膀呀。
那么是看风景?它有时候无聊也会这样傻盯着一个地方望。
不过他不饿吗?为什么巢里的果子他没有吃?不喜欢吃?不能吃?可它明明看见过那些两脚怪吃过这种果子,而且还经常去摘。
还是……他不会吃?需要它像喂幼鸟一样喂给他?
人面鸟偏了下脑袋,一翅膀把人扇跌进窝里——没有翅膀掉出去会摔得稀巴烂,它就经常这样摔死猎物。
随即,它跳进窝里,叼起那串黄/色的果实,送到少年嘴边。
“咕噜噜……”一连串不是很响亮却绝对无法忽略的腹鸣声响起。
严默顶着一头鸟毛和干草从窝底爬起来,他正在想他是不是得罪了这只鸟,金针已经握到手中,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那可怕的鸟嘴叼着一串果实送到了他嘴边。
那串果实瞅着很像是马奶葡萄的变生种,果粒更加细长一点,长度有点像小手指。
嘟噜一串子,果粒长得不密集,但果穗很长,一根茎条上疏疏散散的长了不少,大多颗粒饱满,有几颗坏掉了,发出浓郁的甜香味。
“咕咚!”有人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
严默实际上已经饿得胃抽筋头发昏,只是他前面太兴奋所以暂时压下了这个感觉,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无法控制地伸出了右手。
人面鸟看他伸手摸上果子,喙口一松,让他自己拿着吃。
它见过那些两脚怪吃东西,都是这样用两只前爪抓住食物。
严默揪了一颗“马奶葡萄”,犹豫着送进嘴里。
这是他见到的第二种他不认识的食物。第一种是昨天草町送给他的水神树叶,当时他一犹豫,没及时吃,带着几片和原战一起去找羊群,结果被大鸟抓来也没吃成,如今那几片叶子早不知掉到什么地方。
话说他那个毛头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记得那小子当时想救他来着,还听到了他的吼叫声,最后还追着他跑了很长一段路。
感动吗?
他当然会感动,人渣不代表冷血,尤其是当对方在为自己付出时。
不过触动不大,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那小子。一直想着要从那些人身边逃开,可真逃开又发现没了他们,自己一个人根本寸步难行。
“唔!”皮有点涩,但里面的果肉很甜,果肉不像他吃过的马奶葡萄一样多汁,似乎更为凝实和脆口一些。
看到小两脚怪开始吃东西,人面鸟的喉咙中发出代表喜悦的“咕噜”声。
严默没有感到来自大鸟的威胁,索性盘膝坐在窝里尽情享用起那串马奶葡萄。
吃完,他一抹嘴,抬头跟大鸟商量:“如果你不想杀我,能不能送我出去?我想喝水,还想撒尿。你应该不希望我尿在你巢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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