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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柱儿走到车跟前,对表哥说了句:“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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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点了下头:“我看见了。”
我不知道表哥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反正我没看到他在胡同口待着过。
我刚要喊表哥,他突然瞅向我这边,瞪了我一眼,看到他这样瞪我,我不由心就提了一下。表哥从小到大很少对我厉害过的,说实在的,他这个样子还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不过,表哥也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赶紧回家过年去。”
我刚要再说话,四辈儿就拽了我一下。
这时候,兴旺还拍了我一下,小声说:“弟弟,没事儿,你哥就那样儿,刚才还是他让我们赶紧。。。”
“兴旺,上车,跟他哪儿那么多话!”表哥冲兴旺喊了一声,就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再看我了。
三河儿还冲表哥说了句:“呦,学义介头型够宁啊,哪天我也剪个去。”
他这么说,就显得跟表哥多熟似的,结果,表哥只是一笑,也没搭理他。
就这样,表哥的车临开走的时候,三河儿还挺客气的笑着冲表哥说了句:“道上慢点儿啊。”
其实,开车的是根柱儿,他还让表哥慢点儿,我都纳闷儿这话是怎么说的。
三河儿跟他带过来的那帮人还满面堆笑的瞅着表哥他们的车开走,没一个动地方的,直到车都开上大道了,他们几个人才转过身来。
“三哥。”秃子喊了他一声。
三河儿向上翻着眼的点了下头,看起来很是装逼,似乎像他这样习惯于卑躬屈膝的人都有一种装逼情结。
三河儿随后还瞅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结果就问了四辈儿一句:“哎,你妈姓嘛来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问四辈儿他妈了,但四辈儿还是挺客气的说了句:“姓江。”
三河儿只是“哦”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就带着那帮人离开了。
三河儿刚走,秃子就对我们说:“现在三河儿也挺摇的。”
我挺不爽的瞅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看谁都挺摇的啊!”
秃子也非常不爽的回了我一句:“你懂个给巴毛啊。”
我们几个人回去的路上,蹦蹦还问他对象:“怎么刚你没跟上不喊我啊!”
蹦蹦对象就说:“喊了,我能不喊么,正赶上有放炮的,你没听见。”
这次的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后来还是秃子跟我提起来的。
那是刚出了正月的头一天,表哥就让秃子带路,洪雁和根柱儿他俩一块儿去找大老白的,当然,在表哥他们的眼里,曲靖只是小角色,能去找他老大说,就已经挺给他们面子了。
大老白在西郊文化街那片儿开了个规模不小的水果店,平时就总有一些混混在他店里跟他打麻将。
洪雁他们去的时候还拎着两瓶酒。据秃子说,他们是提前给大老白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在店里才去的,而秃子说他们当时去的时候,看见屋里至少得有十个以上的人,一看那意思就知道都是有准备的。
不过,当大老白看到秃子手里拎着的两瓶酒后,就笑了。在洪雁说了一番话后,知道洪雁他们不是去找事儿的,那话自然也就能谈开了。
像谈和这种事,一般都由主事的人说,当然,表哥没去的话,也就是除了表哥外最大的玩儿闹洪雁说话了。
表哥让洪雁和根柱儿一块儿去也是经过考虑的,洪雁脑子转得快,会来事儿,说话也颇具幽默,关键是,他这人别看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一旦到翻脸的时候,那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的,在这点上他比只会斗狠,一根筋的根柱儿要强。
大老白知道洪雁他们找他的用意后,就显得很开通了,直说跟洪雁他们说没什么事儿,都是小孩儿瞎闹唤的,回头他跟曲靖说一声就行了。
这件事其实就算是表哥他们主动跟大老白讲和了,要说表哥他们怕不怕大老白呢,还真不怕,当时在西郊,和表哥他们的点气能算得上是并驾齐驱的玩儿闹还真没几个,以大老白那种程度的玩儿闹,平时要想找表哥他们说句话还不见得搭理他了。
不过,用表哥的话说,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凡事不关系到大碍的,就没必要把人得罪死了,都是河里跑的船,指不定谁能帮到谁的。
当我知道了这件事后,心里又非常不是滋味了,表哥和我从不说类似这样的事。但是,我知道,表哥为我做的的确已经不少了,他自己的事都没和人低过头,讲过好话,可为了我,却让洪雁和根柱儿这两个在西郊能算得上大玩儿闹级别的人物去跟大老白说好话讲和,着实让我感到很愧疚了。
话说回来,那天我回到我奶奶家门口,就先掸了下身上的土,然后才进了屋子。
我一进屋,就看到我姐和我俩婶儿正在屋里包饺子了。
我姐抬头瞅了我一眼,说:“嚯,还知道回来啊。”
“晓婷,大过年的别呲儿你弟弟了。”我二婶对我姐说完,就问我:“大侄子,饿么,饿的话刚包好的饺子先给你煮点儿去。”
我挺不好意的说:“我中午吃完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吃吧。”
说完,我就钻进里屋看我俩弟弟打游戏机了。
晚上还不到六点,我就突然听见我奶奶家门外有按车喇叭的声音,那时候私家车还非常少,不知道怎么的,喇叭一响,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哥来了。虽然年三十的时候,外孙是不去姥姥家的,但是我就是觉得外面的车就是表哥的。
结果,我就和晓远俩人跑出了院子。
一看还真是我表哥的车,这时候,表哥车的俩大前灯亮着,而且车没有熄火。
车门开了,从兴旺从车上跳了下来,冲我喊:“哎,过来把东西搬进去。”
“嘛啊?”我笑着跑了过去。
我一看,是根柱儿开的车,车里装的是一箱红牛,还有一箱外国名字的红酒。
这时候,我妈和我婶子她们几个也出来了。
兴旺笑着给她们拜了个年,就冲我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哥俩拿进去吧。”
我一问他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根柱儿和兴旺两个人在工地值班,要么今天的事是他们俩来的么,秃子给我表哥打电话的时候,表哥正好就在工地的办公室跟他俩说话了,一箱红酒和一箱红牛也是表哥刚才打电话让他俩从熟人那运来送过来的。
我和兴旺说了两句话,就和晓远俩人就一人抱着一箱子回屋去了。
我把红酒放在了地上又出来了,我妈她们还跟兴旺客气了一下,让留下一块儿吃,兴旺客气了一下就上车了。
当晚,我们就开了瓶红酒喝,我还很新鲜,自己弄了半杯,结果喝了一口差点儿没吐出来,看着剩下的少半杯,真的不想再喝了,那味道,又苦又涩,照比在赵茜家喝过的灰雁的口感要差许多。
但是我爸说是好酒,我不会喝就别糟践东西。直到初三,我再回到奶奶家,听我大姑说才知道,原来这红酒是别人给我表哥顶账过来的,而且还不便宜。
吃完年夜饭,我就坐不住了,自己在院子里溜达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跑出去找管鹏他们去了,结果,我们一帮人又在外面疯玩到大半夜。
在十二点的时候,我还给程燕打了个传呼,本来心情还挺不错的,一听到程燕是和她爸俩人在家过的年,我心里就感觉酸酸的了。
我还告诉程燕,一过初二我就回去找她,结果,初三被我妈硬拉着又去了我奶奶家,不为别的,初三有亲戚串门,会给我们压岁钱。
不过,我也只是在我奶奶家待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就偷着溜达出来,自己坐车回到市里了。
回到市里,我就先给程燕打了个传呼,我没敢直接去她家,怕她爸在家。
程燕倒是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结果,她告诉我她在亲戚家拜年了。
我一听就来气了,问她过年不是挺孤苦伶仃的么。
结果,人家给我来了句,“三十儿是三十儿的,我就不许有个亲戚啊?”
行,你行,我这一趟算是白回来了,真是枉费我这一片苦心啊。
我不能白回来这一趟啊,既然程燕出不来,那我就给有传呼或者是家里有电话的人打吧。
我只给魏坤和杨明俩人打了个电话,结果,这俩人杨明一大早就跟家里人去河北亲戚家了,魏坤也是单亲,跟程燕一样,跟他爸出去拜年去了,这合着就我一个闲人是吧。
我想了想,索性也不给别人打电话了,在市里溜达了会儿,就又自己坐车回了西郊,眼睁着没办法啊,家里一个人没有,我还得回我奶奶那去。
我这来回一折腾,回到我奶奶家的时候都快下午四点了。
刚一进屋,我眼前就一亮,我看到表哥就在屋里坐着了,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知道表哥忙,一上午都没看见表哥的面儿,本以为表哥不会过来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我刚走不大会儿他就来了,要早知道他在这儿的话,我就不在市里转悠那么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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