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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很久,直到罗宁想放弃的时候,那头的电话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喂?哪位?”
罗宁不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没错呀!“请问这是蒋先生的手机吗?”
“找睿司呀?你是谁?他……在洗澡。
www.biquge001.com”娇娇弱弱的声音说出的话就像是挑衅一样,“他累坏了,要我帮你叫吗?”
罗宁愕然地看着手机,“累坏啦?呵呵……那我……再见。”
罗宁讷讷地挂了电话,抱膝捂住了耳朵。蒋睿司另结新欢了?可是,这也不能怪蒋睿司,他等了四年,结果在教堂,自己反悔了,不管是被逼的,还是心中有牵挂,总之,是自己对不起他。心里虽然这样开解自己,可是浓浓的失落感还是让罗宁很难受。
“小姐,来,喝点粥。”程妈烧好了粥,却看见罗宁蹲在沙发上发着呆。
程妈怜惜地看着她,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家人,可怜!她放下粥,轻轻抚摸着罗宁的头,“小姐,人生不如意十之**,就看你怎么看待了,看开点吧!老爷和夫人一定想看见你好好的。”
“我知道。”罗宁喂喂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腮帮落了下来,“我只是太孤单了,不过,现在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喝点粥早些睡吧!”
罗宁从来就不是淑女,她一把端起碗“呼哧呼哧”地喝了大半,“吃点小菜,这是我从国内带来的榨菜丝,自己腌的。”程妈赶紧夹了几丝榨菜放进粥碗里。
“程妈,有你真好。”罗宁满嘴的稀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吃
“慢一点,没人跟你抢。”程妈溺爱地摸摸罗宁的头。
“奥!程妈,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我没有收拾房间给你,你今天晚上和我住一间行吗?”
程妈收拾好了碗筷,摇摇头,“不了,这间房子才大扫除过,很干净的,我只要换个床单就行了。我老了,夜里起的多,会吵到你的。”
“不会的,我夜里睡的死,不会被吵到的。”罗宁实在很怕孤单,可是程妈铁了心不和她同睡,只好做罢。
罗宁躺在床上盯着手机,从刚刚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蒋睿司也没有回电话给自己,说明他不想解释。此时此刻,他在干什么呢?醉在温柔乡里了?看来他的体力不行呀!才几个回合就累坏了?罗宁坏心眼地希望他不举才好,而忽略掉心里的那点失落。
就这样辗转反侧一直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没成想,电话就响了。
“喂?哪位?”
“听不出来?”
“蒋哥哥。”罗宁一下就听出来了,心中还有小小的窃喜。
蒋睿司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小懒猫,起来了吗?没有?”
罗宁只是“哧哧”的笑着,没有回答。
“……”
“蒋哥哥?你在吗?”半天听不到那头的声音,罗宁急了。
“小宁,你昨天打电话给我了?”蒋睿司的问话有点小心翼翼的。
“是啊!不过,是个女人接的。她说你……累坏了。”罗宁才不会让他好过,凭什么自己一夜没睡,他就可以搂着美人逍遥?
啊?蒋睿司黯然地听着罗宁的调笑,心里一阵发涩。从声音上听,她好像并没有生气呢!还有心思开玩笑,她不是应该质问他,昨天的那个狐狸精是谁吗?怎么可以这么平静?
“蒋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你叫错了。”
罗宁楞了一下,从善如流,“睿司!”
“乖!问吧!”蒋睿司满意了,他喜欢罗宁软软糯糯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昨天的女人是谁?”既然他叫问的,罗宁就不客气了。
“一个不相干的人。”蒋睿司轻轻叹了口气,“一个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
“成功了吗?”
“你说呢?”蒋睿司的声音里透着危险。
“哈哈……我还想说你怎么那么没用?怎么会累坏了?”罗宁典型地气死人不偿命。
蒋睿司这边沉默了,他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让小宁看看自己的能力,看我会不会累?
罗宁这厢不知道他想的龌龊,她咳了一声,正色说道:“我想谢谢你让程妈过来,真的谢谢你!”这一声道谢听在蒋睿司的耳朵里分外刺耳。
“我们之间还用讲谢?”蒋睿司的声音里,一点没有遮掩低落的情绪。
罗宁默默地站起身,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睿司,我们之间要讲谢谢!等你积攒了一百个谢谢的时候,我会回去的。”
“傻丫头。”那头的蒋睿司舒了一口气,原来,小丫头也有心。
“诶?你怎么岔开话题?我还想听听你的艳史呢!”罗宁打破了这份沉重。
“昨天是家宴,我喝多了。电话是……旁人接的。你不要多心,那个旁人你认识,是顾家的顾婷婷,我不喜欢她。”
“奥?有人帮她?”罗宁记得蒋睿司的酒量很大,能把他灌醉不容易,所以她第一个就想到被坑了。
“是。”蒋睿司说不出口的是,顾婷婷的助力是江琪钏,就是自己的亲妈。”
“别气,以后小心点就是。”
“我喝多了,记得关了房门的,可是迷迷糊糊之间却看见她在屋里,她既然喜欢我的房间我就让给她!”蒋睿司解释的很快,条理很清晰,也没有一点隐瞒。
没有听到罗宁的回答,他就差指天发誓了,“我睡的是客房,绝对没有给她机会。真的!”
“睿司哥哥是个香窝窝!很多人惦记着。”罗宁很不正经地调笑,既然蒋睿司肯把这件事情放到明面上说,一定是没事了。
“可我只惦记你!”蒋睿司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罗宁有点不自在。
“怎么办?那我们亲一个!”罗宁砸吧个嘴,来了一个响的,反正他又不在。
蒋睿司下意识地嘟起了嘴,等了一会才收回,好像真的接到了吻一样,“我记账,等到了纽约一起收。”
“啊?”罗宁赶紧岔开了话题,“你现在上班?我挂了,我也要上学去了。”
蒋睿司嘱咐了几句也就挂了,脸上的笑容也随着电话的挂断而消失了。昨天,酒量很好的他竟然醉了,还醉的不省人事,等到他抓住一点模糊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身无寸缕地和顾婷婷纠缠在一起,皮靠皮,肉靠肉,只剩下临门一脚了。
现在想想都冒汗,如果昨天真的和顾婷婷睡了,那么他和罗宁的缘分也就尽了。顾家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白白给睡了的,他们一定会弄得人尽皆知的,只怕到时候就算自己张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还会连累远在国外的罗宁。
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允许的,看来,有些人的日子太好过了,蒋睿司的眼睛变得阴鸷可怕,从纽约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也要给小宁一个安全的家,一个遮风避雨的怀抱。
这样想着,门外的嘈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蒋睿司接通了秘书的电话,“怎么回事?”
“蒋少,我说你正在忙,不见客人。可是……来的人是您的母亲——江董事长,我们拦不住。”电话里传来了李哲无奈的声音。
“让她进来吧。还有,把一会要开会的时间向后推十分钟。”蒋睿司整理了一下桌面文件,省的一会妈妈发起疯来打砸了,还有重做。
“砰!”一声巨响,门被一股子大力推开了,门口站着怒气冲冲的蒋母——江琪钏。
蒋睿司抬抬眼,挤出满脸的假笑,“妈,有事吗?有事一会回家说。我一会有个会要开。””
蒋母哼了一声,“回家说?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最近都很忙。”
蒋母气地捂住了胸口,瞪大了眼睛看着蒋睿司,“你为什么搬出去也不和我们说一声?什么事情不能和父母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我们是做父母的,还能害你?”
“呵呵!言重了。”蒋睿司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冷眼看了一下蒋母,“不会害我?怎的我床上多了一个婊子?不会害我?怎的我屋里多了一个摄像头?没有你的许可,他们有这个胆子?”
“这个……”蒋母没想到睿司直接把顾婷婷归类为婊子,也没想到他会发现那个隐形摄像头,本来这也这只是怕他吃了顾婷婷不认账才装的。
“为什么家宴要在我家里办?找不到酒店?他们不知道我父亲的身体不好吗?”
“是你爸爸同意的,他老了,想安享晚年,想抱孙子了,那些亲戚就帮你拉线,想早日完成他的心愿。”
“是吗?”蒋睿司好像透视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们打什么主意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一群吸血鬼。
“睿司,一家人不要计较那么多!他们没有恶意的。”蒋母期期艾艾地说,“还有,婷婷那孩子对你一往情深,你看……”
“那是她的事情,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完成她的心愿。”
“完成?怎么完成?”蒋母直觉儿子讲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因为和煦的声音配着阴狠的目光,甚是可怕。
“想男人吗?我给她找!十个够不够?”
“你……”蒋母气结,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逆子!人家顾婷婷有什么不好?家世,人品,样貌……”
“我已经说过了,这两年的时间里,我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情,就连女朋友也不会考虑。您有时间可以多关心一下你的弟弟——江其峰,听说蓝贵街黑哥正在找他,人家的女人被他翘了,这两天正热火呢!”蒋睿司看了一眼手表,无意纠缠了。
蒋母一愣,自家弟弟怎么又惹事了?她这下也没心思再和蒋睿司辩驳了,直接拎起小坤包就往门口去了,想了想,她还是回头说了句,“你还是回家住,你爸爸身边离不开人,我有时候也忙,你也帮着照看着点。”
听到蒋母这样说,蒋睿司点点头,“我会经常回家看看的,不过,这一段时间展望发展新的业务,我会很忙,所以……请您理解一下。”
看到蒋睿司拂了自己的面子,蒋母忍住气回过头说,“随你,公司要忙的话可以叫其峰来帮忙。”回瞬之间,夺目的光芒亮瞎了她的眼睛,那是钻石?
似乎是察觉到了蒋母的视线,蒋睿司动作自然的把一本报告打开,遮住了钻石的光芒。“妈妈,您还有事?”
蒋母呐呐地摇摇头,走了。
“呼……”门外的李哲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一眼手表走了进来,“蒋少,开会的时间到了。”
蒋睿司默然地点点头,轻轻地拿起了报告下面的戒指端详,朴实无华的戒圈,上面镶着一颗纯净的蓝钻,这是他想用来结婚的那一枚。轻缓地抚摸着,就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肌肤一样小心翼翼。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把戒指放进了内袋里面,贴着他的心跳。再抬头,已是双目清冷。
听完了汇报,蒋睿司提点了几句,问到了项目的进展的时候,项目经理面露难色,“蒋少,我们……见不到钱先生,所以没有任何的进展。”
“奥?原因?”蒋睿司挑起了眉头。
项目经理踌躇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了,“以前和钱先生接洽都是蒋少您亲自去,这一段时间您不在公司,我们的工作人员根本见不到他。”
“公关部吃干饭的?”蒋睿司有些气了,难道公司离了他就不转了?这个项目对于钱四少没什么,可是对于展望集团可是很重要的,现阶段展望伤不起。
公关部的人都低下了头,她们不是没有尽力,豆腐都不知道被钱先生底下的人吃了多少,可就是见不到正主子,能有什么办法?
“散会,我来想办法。”蒋睿司微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报告递给李哲,“你先整理一下,叫郑家勤过来。”
郑家勤正在养伤,他在拉斯维加斯因为护主,被元战的手下打伤了,蒋睿司本来准了他两个星期的假,可是现在不行了,他要带伤上阵了。
“能上班吗?”蒋睿司皱着眉头看着腿上打着石膏的郑家勤,心里充满了歉意。
郑家勤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腿伤,笑了一下,“死不了,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我查吗?”
“查查钱四少在哪里?我想约见他。”
“他不在滨江,出了国。”郑家勤的话让蒋睿司一愣。
“什么?”
“钱四少放下了滨江的事物,他这一次出国是和钱老爷子一起去的。看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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