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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刘安邦皱了皱眉,随手把他捆在行刑架上,开始施展分筋错骨的手法,看到旁边有一些行刑用的器具,也顺手拿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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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沈金河干惯了给人行刑的勾当,可是一轮到自己,根本就扛不住,那些刑具没用完一轮,就已经哭喊连天,嘶声尖叫:“饶命,饶命!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刘家,我不装傻,不装傻了!”
刘安邦停了手,默默地看着他,见沈金河只顾扭头哭泣,也没什么耐心等他平复心情,干脆又拿起刑具,用在了他的身上。
“我说,我说!”沈金河扯着喉咙嘶声高喊:“我跟刘家没关系,他们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拿了钱,帮人办事,把刘家的情况查了一遍,卖给了买情报的人!别的我都没干过,我跟他们家灭‘门’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刘安邦把密室里的刑具一件件用到了他的身上,几番盘问,看问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似乎他说的就是实情,没有什么隐瞒。
可是他凝神看着沈金河的眼睛,总觉得在眼底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但就是这么一点东西,却怎么用刑都撬不出来。
刘安邦沉‘吟’了一下,拿起用来烫人的火钳,噗哧一声刺透沈金河的‘胸’膛,纵然是丝毫没有开刃的火钳,刺入‘胸’膛时就像铁棍捅入‘奶’油时一样,丝毫没有阻滞。
“啊——”沈金河惨叫一声,眼睛一翻,惨死当场。
他只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儿,却又飘飘‘荡’‘荡’,升到了空中。
低头一看,下面还有一个自己,被捆在行刑架上。一副凄惨模样,就像从前自己给别人用刑时的场景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刺透‘胸’膛的火钳,跟他平时用的凶器不一样。那时他杀人都是用尖刀,当然更多人被他塞进了囚室,就当是废物利用。一个器官能卖几十万,让他一刀捅死还真舍不得。
他抬起头,满怀仇恨地盯着那个杀死自己的少年,咬着牙桀桀怪笑:“狗杂种,你敢杀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记得从前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篇鬼修的功法,虽然不能修炼,他却也牢牢地记在心里。
烈兽‘门’仙师的神异,他也是见过的,作为半只脚踏入修行界的凡人,烈兽‘门’属下的俗世奴仆,对于鬼魂的存在也有所了解。
那篇鬼修功法的真伪。他并没有什么怀疑,也相信有一天,如果自己死了。只要按照这篇功法修炼,迟早能修炼成为鬼仙,替自己报仇雪恨!
可是再仙也是鬼,一想到自己没有‘肉’身,以后再不能享受醇酒美人,心里的仇恨就控制不住。扑到刘安邦的面前放声嘶吼:“贱狗!我要杀了你,等我修成鬼仙。就把你一条条地撕碎,所有你认识的人我都要噬了魂魄。还要把他们在你面前活活‘弄’死,就像你从前那一家狗种的下场!”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刘安邦转过脸来,目光冷冷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沈金河刹那间亡魂大冒——他确实已经是亡魂了,可是这一刻,简直吓得差点又没了魂。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得到我!一定是错觉,他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听说有那种灵‘性’高的人,遇到鬼以后能有感应,他一定就是这种人,因为我靠近了,所以有点感应,所以会往这边看一眼……我,我还是躲远点好!”
没等他畏惧地飘远,就看到刘安邦凭空擎出一柄长幡,向着他一挥。
轰!沈金河又是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睛,耳边听到一阵阵嘈杂的桀桀怪笑,比他笑得更凄厉恐怖百倍。
四周一片虚空,无数恶鬼围绕在他身边,伸出利爪,将他一片片地撕碎,同声厉啸:
“把你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这痛苦直接作用在魂魄上面,比凌迟炮烙更加痛苦无数倍,沈金河凄厉地嘶嚎着,一次又一次地沦落到地狱般的痛苦深渊之中。
刘安邦已经打开了密室‘门’,走去拎起受伤的云‘门’弟子,向着‘门’外走去。
云‘门’弟子们看到他,满脸都是敬畏。那密室的密封效果太好,里面有什么声音他们也听不到,虽然心里有些好奇,却也知道,客卿长老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随便打听的。
通过对沈金河的拷问,刘安邦很清楚这处基地的医务室在哪里,走到医务室将云‘门’弟子放下,让他们自行处理伤口,虽然自己已经给他们用过金创‘药’了,但还是让他们再用医用酒‘精’之类的东西多处理一些比较好。
至于他自己,走到了办公室里——哪怕贩卖器官的犯罪集团,也有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沈金河身上搜来的网银盾,打开电脑,用起了他的电子银行。
接下来,就是将电脑中的秘密资料都拷贝在移动硬盘上,将沈金河这些年做过的事、知道的秘密都留下资料,一起带离。
等到做完了这些事情,他去医务室带上了三个云‘门’弟子,离开了这片基地。
汽车飞驰在通往金杯市的道路上,刘安邦拿出手机,拨通了薄新强的电话号码。
“是我。”他简单地说:“有件事想请你做……”
挂断电话,他就将地环市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剩下的善后事宜,就都推给薄新强去做好了。
有这么一个老部下,确实省了他很多事。反正他救了薄新强的命也不止一次了,这些小事‘交’给他并不算过份,何况薄新强还能从中获得大量的政治资本,就是国安、公安一系的高层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这一夜快速过去,在凌晨时分,几辆警车驶到了烈兽‘门’这一处在尘世的基地,接管了里面的一切。
所有见到的画面。让他们不寒而栗,带队的薄新强不停地打出电话,向着自己的老上级进行汇报,请求支援。
一辆辆的警车不断地驶来,甚至还出动了武警部队。将整片区域牢牢地封锁起来。
这将是一个通天大案,却注定将会远离普通百姓的视听,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流传在社会上,可是真正相信它的人却注定不会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无数城市的警察快速出动。将一个个的器官贩子和医生逮捕,审问他们做过的器官买卖的事宜,面对国家暴力机器的强大威力,即使是烈兽‘门’也要避其锋芒,将伸向俗世的手缩回来。暂时隐忍,不能有更多的动作。
不过那些暂时都跟刘安邦没有关系,他将车开到今夜救下云‘门’弟子的地点,下了车,告诉他们:“把车给我洗干净,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知道今天发生事,包括云英葶。”
“是。我们一定不会告诉别人!怎么说我们都清楚,就说我们被黑星帮的余孽袭击了,跟别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人毕恭毕敬地回答。目送他离去,又尽量把车开到远处,这才开始打电话找人帮忙,该进医院的进医院,该去洗车的去洗车,尽量不要留下痕迹。
天亮之前。那辆汽车又被开了回来,放在原处。就像它从来都没有被开出去一样。
刘安邦已经不再关心那些琐事,盘膝坐在地下室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沈金河的嘴又一次被撬开,在被无数鬼魂折磨撕碎之后,他早就万念俱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了出来:
“其实,我是怀疑,我的主家烈兽‘门’,跟当初刘家灭‘门’案有点什么关系……”
这么想的原因很简单,自己不过是一个‘混’黑/道的小‘混’‘混’,为什么会被烈兽‘门’看上,去管理这么一大摊子器官买卖和用人体炼制‘药’物的事,怎么想都觉得可疑。
也许,就是烈兽‘门’为了控制住他,所以才把他‘弄’来管理自己‘门’派的世俗事务?
也说不定,就是灭‘门’的那些人记住了他,所以顺便让人叫他来管事,好歹也是了解了一点的人,对于他的办事能力有了初步的认识。
但这些都不过是猜测,从刘家被灭‘门’之后,他就再没有见过那些向他买情报的人,即使跟了烈兽‘门’,也没有再见过半分蛛丝马迹,这些猜测,实在是很没有根据。
刘安邦可不这么想,能有一点可能,他就不会放弃。早晚有一天,他要杀上烈兽‘门’,把一切都搞清楚。
“如果现在去找烈兽‘门’的话,恐怕会被轰得连渣都不剩吧!”
对比一下自己与黑面人的战力,明显有着差距,对方明显是玄级高手,而自己长期以来一直困锁在黄级,哪怕这些日子修为大进,战力已经达到黄级巅峰,还是不能超过对方的修为。
如果不是一开始时那黑面人麻痹大意,被自己青霄剑快攻伤了肺部,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将他当场击败。
“即使要去,也要把修为提上去,那就得依靠灵域的支持啊!”
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将意识连通‘阴’域,清楚地感受到了灵域的存在。
那辽阔的大片‘阴’域,已经被渐渐炼化,从中产生了灵域,能对阳世产生一定影响。
就像他所在的地下室,被灵域影响,成为了适宜修炼的灵地。
不仅是适宜修炼地灵诀,即使是对红尘劫功法的修炼也极有助益,尤其是他几乎就可以算是灵域之主,修炼时受到的加持更是非同小可。
闭目冥思,回想着今夜与黑面人的战斗经历,将在战斗中的感悟一点点地浸入心中,获取更多经验,随时可以融入到未来的战斗之中去。
红尘劫功法运起,浑身变得暖洋洋的,感受着更多的怨气与极度的感恩缠绕在自己身上,促进着红尘劫的修炼,作为最后一股助力,将修为推进到更高的层次。
轰的一声在耳边响起,经过长期的努力,他终于将红尘劫功法的修炼推进到了第二层的巅峰,自身战力也随之暴涨,突破了黄级的界限,成为了玄级高手。
这样的高手,在尘世中自然是可以横着走,即使是面对强大的古武‘门’派、隐世家族,也有着自保之力。
既然已经是玄级高手,下次再遇到相同级数的对手,如黑面人那样的,也可以有更多余地回旋,不必每次都行险面对强大对手,只能靠突袭来争夺那一线优势。
刘安邦闭目盘坐,让热流在自己体内一遍遍地流动,增进着修为,让自己增长的修为一点点地巩固下来。
直到地下室的‘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悄悄地向他移动,刘安邦也丝毫没有动,只是闭目盘坐修行,哪怕香风袭来,那‘女’孩一直走到自己面前,他也不会睁眼看她。
即使不看,他也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她的模样。这香气十分熟悉,他每天都能在欣莫雨的身上嗅到。
在‘阴’域中,他有时也会产生感觉,似乎是嗅到了香风,是她身上特有的,哪怕晶莹魂体上面,也带有她独特的气息。
站在他的面前,欣莫雨默默地看了他好久,最终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声幽幽叹息,回‘荡’在这曾经留下回忆的地下室里。
一次次的修炼,最终稳定了修为,刘安邦睁开眼睛,整理衣装,离开地下室,去厨房做饭。
蓝雪心早就等在这里,款款轻笑着,陪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做着早餐。
熟悉的脚步声轻轻传来,后背上有少‘女’的目光落下,就像有实质一般,刺得背脊发疼。
刘安邦也不去理她,只顾在炉灶前忙着做自己的饭,倒是蓝雪心转过身,诧异地看着走进来的倪梦莹。
少‘女’脸‘色’苍白,樱‘唇’干裂,对于蓝雪心的疑问并不回答,默默地看着刘安邦,直到他忙完了一切,端着餐盘转过身来,将双眸紧紧地盯在他的脸上。
“你出去了吗?”
她涩声问。
“没有。”
刘安邦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言,端着餐盘从她的身边走过,嗅到少‘女’娇弱身躯上传出的熟悉幽香,心中忽然有些‘迷’惘。
毕竟是同‘床’共枕那么久,哪怕他被长袍掩盖了身形、声音、气息,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感应。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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