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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聂书瑶看了一下同样藏在干草中的宋云飞,两人同时点头,又再次将干草扒拉到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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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江毅吗,自然是成了梁上君子,此时正蹲在土地庙里的大梁上呢。
“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老者说话的声音,“好好,咱们就到土地公的庙里歇歇吧。”
随之庙前破大门被人推开,聂书瑶跟宋云飞藏在干草中一动不动,但眼神却是落在了进来的两人身上。
那是一名拄着拐杖,须发皆白的老者跟一名穿着陈旧的少女,少女看上去有十六、七岁,衣着虽差却掩饰不住发育完全的身姿。
老者来到土地公的破旧泥像面前躬了躬身,道:“小老儿跟孙女实在是走不动了,借土地公的宝地过个夜,还请土地公见谅,见谅!”
他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实在像是一个终年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老头子。跟土地公说完这些后,就在少女的扶持下扯了把干草坐了下来,这才将背在身上的二胡放下。从这二胡看,这祖孙倆是卖唱的。
聂书瑶却不认为他们是普通卖唱人,那老者先前虽然咳的厉害,却是在进入土地庙后再也没咳过,也没喝过水。她可不信这是神明相助;再看那名少女,从扶老者坐下后,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块绣帕上。
在干草后面的聂书瑶嘴角一弯,心道:“画眉你终于出现了啊,没想到你对丁大壮的情意如此深厚,真是小看你了。”
“祖父,你看那里有个绣得很漂亮的帕子。”她指着绣帕。说道。
鸳鸯绣帕在从破旧的门外透过的一丝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妖艳,月光将那点点暗红的血渍遮掩住了,只看到羽毛亮丽的一对鸳鸯在戏水,有着空灵的美。
老者说道:“这恐怕就是府城里人人在传的那块绣帕吧,原来那故事是真的。”
少女扭头看了一下老者,笑道:“真的又怎样?反正这里也没人。不如将这帕子给我来用。省得放在这里吓人!”
“哎。这东西沾过死人,不详呀。”老者伸手阻止。
可那少女恍若没听见一样,折断竹竿就将帕子拿在了手中。轻轻的抚摩。
“你……,唉!”老者重重地叹息。
过了一会儿,老者似乎觉得不妥,艰难的起身。收拾行囊,拉着少女就走。边走边道:“你这个闺女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好衣裳,好绣活。那故事府城里都传遍了,要是有人知道你拿走了绣帕。还指不定冤枉咱们什么呢,还是趁黑赶路吧。”
少女没有反驳,低眉顺目道:“是。祖父。”
两人相互扶持着往门外走去,他们虽然嘴上说得好。却都没提将绣帕归还一说。
“两位,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这么走了吗?”
快行至大门时,聂书瑶的声音响起。
那祖孙二人心虚地转身,少女结巴道:“你、你是人是鬼?”
聂书瑶跟宋云飞从干草中走来,笑道:“画眉,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画眉?画眉是谁?我叫红儿,跟着爷爷出来卖唱的。”少女辩解道。
聂书瑶道:“如果不是画眉,怎会将一个跟死人埋了几天的,带着血的帕子郑重地收在怀里呢?”
“我……。”
聂书瑶看向老者道:“还有你?你真的是老人家吗?你可知这是帮杀了两个人的凶手脱罪呀,你就不怕知府大人的板子吗?还是想跟罪犯同罪?”
“什么?杀人?”老者似乎吓了一大跳,急急地抽出被画眉抓住的胳膊,似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一样。而后退的速度完全就不是行将就木的老者能做的出来的。
聂书瑶看到这里呵呵笑了起来,“画眉,还想抵赖吗?”
画眉一改低眉顺目的样子,抬起头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聂书瑶这才正面观看画眉,长相并非绝色,却也是那种很耐看的女子,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媚态,就这媚态加上她.诱.人的身材让她跟绝色美女也有着一拼之力。
“赌,赌你跟丁大壮的感情有没有那么深。万幸,我的运气一向不错!”聂书瑶直接道。
“哼!运气可不会时时在你那边。”画眉冷笑,快速地从随身包裹里扔出一物。
这东西竟然是石灰,让聂书瑶跟宋云飞急忙捂嘴闭目,心中却震惊画眉的手段,一个小女子竟然有如此手段,还是小瞧她了。
“哈哈!你们等着我的报复吧。”
画眉的声音刚刚响起,随之便听到一声闷哼,继而又听到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江毅的声音响在聂书瑶的耳畔,“书瑶,你没事吧,石灰已经吹走了,你试着睁开眼睛。”
聂书瑶的脸面本来就没有碰到石灰,闻言慢慢睁开了双目,看到了倒地的画眉。还有挡在她面前的宋云飞,“啊,宋大哥,你没事吧。”
宋云飞笑道:“没事,这下三滥还不能把我怎样。”
他身上也就是背后沾了一些石灰,头上还戴了顶宽大的破帽子,脸面上也是很干净的。
聂书瑶嘴角露出两个梨涡,笑道,“谢谢你啊。”
要不是宋云飞及时用身体为她挡住了石灰,说不定她今天就要用油洗澡了呢,想想就可怕。
“嘿嘿,有什么好怕的。”宋云飞心中无比欢喜,就差抓着聂书瑶的手了。
江毅咳嗽一声道:“他们怎么办?”
聂书瑶看了一眼同样中招倒地的老者,说道:“怕夜长梦多,先喂他们点安眠药,等天亮就送他们去府衙吧。”
次日天蒙蒙亮,三人准备回府城。
可是在谁提着画眉这件事上。宋云飞跟江毅起了争执,他们谁也不想扛着画眉,特别是在聂书瑶的面前扛着一女子,那影响多不好啊。
最后还是聂书瑶出了注意,拍醒那名假扮老者的人,让他来背着画眉不就好了。
这人还真不是老者,天一亮就看清了他化的妆。其实他是个子矮小的中年人。如此就更好办了。背一个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就这样,三人换了身装扮重回府城。
江毅跟宋云飞将人送去府衙,聂书瑶则直接回了牡丹园。
回来她先跟沈心录做了详细的商谈。让沈心录以凤无崖跟如萍的状师身份起诉画眉,从而达到真正为凤无崖洗清嫌疑,为如萍减罪的目的。
沈心录也觉得此计可行,便回到锦鲤居跟聂天熙商量着怎么写状纸。
而聂书瑶则是沐浴、补觉。这个案子至此算是落幕了,至于后面各人的命运如何。就只能听天命了。
齐家。齐文成从堂屋出来后脸色就特别难看,因为他的父母跟年迈的祖母给了他一个不好完成的任务。
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能顺利成为家主,若完不成,疼爱他兄弟的父母跟祖母情愿将家主位让给其它叔伯也不给他。
齐文成为此咬牙切齿。恨道:“真是偏心的没边了,我也是你们的儿子!”
可是,他不得不照他们的话去做。身为齐家嫡系,他不能让家业落在庶支身上。狠狠甩甩头。带着贴身小厮去了府衙,跟聂书瑶的约定也抛在了脑后。
严知府最近很烦,今天刚刚接收了那位送来的真正凶手,又遇到吴世子前来施压,稀疏的胡子都被他无意中揪下不少,尽管如此,他还是得面对不断给他施压的人。
“大人,齐大少爷又来了。”老管家前来禀报,小心翼翼生怕知府大人一个火气上来殃及池鱼。
“唉!让他进来吧。”严知府摆摆手,有气无力道,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
齐文成昨天已经来过,严知府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这次他也没报什么希望。可进来就看到严知府的笑脸,让他心中惶惶然,生怕知府大人这是要敲打他,忙给严知府行礼。
严知府抢先道:“齐大公子来得正好,若是你能说服如萍让她自愿的话,本官也不是不可以网开一面。”
其实严知府是有私心的,与其让吴中候世子将人活生生地带走,不如交给齐家来处置,毕竟齐家是想让如萍为齐文斋陪葬,这也不失为正法的一种方式,说不定还能博得民众的不少好感。反正官字两个口,怎么说还不都随自己。
“多谢大人成全。”齐文成恭敬地将礼物奉上。
身在大牢中的如萍看到齐文成开心的笑了,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出了牢门。
三天后是德胜楼命案审理的日子,聂书瑶一行人准备妥当,他们都想去看沈心录打官司的样子。可还未走到门前,永伯带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将信递到聂书瑶手上,又一声不吭地离开。
聂书瑶撇撇嘴,小声道:“哼,臭老头。”
打开信后,看了两行字便觉得心痛无比,这是如萍写给她的绝笔信。
“聂姑娘,谢谢你替如萍为齐二公子抓到了仇人。虽然如萍没有亲自手刃那画眉,却也刺死其中一个凶手,这让如萍已经有脸下去见齐二公子了。蒙齐老太太怜悯,如萍真的成了公子的侍妾,这是如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要为如萍感到惋惜,这路是如萍选的,觉得很甜。
如萍是一个孤儿,自懂事起就吃不饱穿不暖,后来被师父收养这才能吃上一顿热饭。师兄跟师父对如萍也是很严格,却从来没好好对如萍笑过,唯有齐二公子没嫌弃我只是个戏子,他对如萍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温柔。齐二公子的死是如萍造成的,唯有一死,如萍才能心安!
谢谢聂姑娘的成全,希望聂姑娘不要怪如萍的任性,也请姑娘安慰我的两位师兄,如此,如萍便没有留恋的了。”
聂书瑶泪流满面,嘴上却骂道:“任性妄为的女子不值得救!”
看向宅院中的红花绿树,她仿佛看到穿着嫁衣的如萍倒在喜房之中,嘴角流着血,脸上却带着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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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作者16号没赶上车,只晚了两分钟呀,只好重新买了张17号晚上的车票,这下到家得年三十下午了。唉,只好拎着包从火车站又爬了回来,累得腿抽筋呀腿抽筋。可是,晚上还是忍着难受写了一章,却不知怎么的给误删了,看着空无一字的章节,真想砸了电脑。回家的路上有谁比我倒霉吗?总之,昨天作者犯迷糊了,才不说去火车站时坐地铁坐反方向了呢。这章定在18号发,顺便的话,亲们看到这章时作者已经快到家了。祝我好运吧!!
18号晚上过大年呢,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都能拿到压岁红包,各种红包!那个……作者能求个安慰红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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