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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彻眼眸微微眯起:“要诚意是吧?”
若雪傲慢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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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彻唇角扯出一抹邪佞的笑容。疾风向着若雪抱以同情的目光,太岁头上动土,她这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
南宫彻抬起一脚狠狠踢在若雪的屁股上。
若雪“嗷嗷”叫着,凌空飞起,半空中手脚摊开,舌头吐出,直挺挺掉在房顶上,砸得房瓦噼里啪啦乱跳,几乎把屋顶砸穿,四肢抽搐眼睛翻白,哇哇叫道:“我死了,我死了!”
南宫彻跳了起来,一屁股往她肚子上坐去。
若雪忙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弹跳站起,气得鼻子都歪了:“没良心的臭小子!”
南宫彻哈哈大笑,多日来的颓丧一扫而光,勾勾手指,示意若雪过来。
若雪翻了好大的两个白眼才不情不愿过来。
南宫彻便伸手搂了她的脖子,涎着脸道:“好姐姐,你就不要藏私了吧?”
若雪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有求于我我就是好姐姐了,没事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踢开了!”但看到南宫彻下巴上若隐若现的青青胡茬,还是没能忍心:“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又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南宫彻眉毛一竖,手臂用力,把若雪勒得透不过气来,这才阴恻恻地道:“开门见山地说!”
若雪好容易掰开他的手臂,狠命咳嗽了几声,这才认命地道:“好吧。我告诉你,追妻秘诀只有七个字:胆大、心细、脸皮厚。”
南宫彻一怔:“完啦?”
“完啦!”若雪摊了摊手,“这是姐多年经验积累出来的七字真言好不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南宫彻挠了挠头:“解释一下。”
若雪没精打采地盘腿坐下:“唉,我这辈子算是栽了,要是换了别人……”
南宫彻忍不住抬了抬脚。
若雪忙把下半截话咽了回去,解释道:“胆大就是要敢作敢为,你喜欢她就要让她知道你喜欢她,并且要付诸行动,说个喜欢谁不会?轻飘飘的一点分量也没有,叫人家怎么信你?心细,要想得周到,一来要呵护她的生活起居,二来要关心她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达到灵与肉的完美契合,要尊重她的内心想法,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脸皮厚,嘿嘿,就是要不怕被拒绝,她拒绝你总有拒绝你的理由,你要看清是真的拒绝,还是不得已地推托……”
南宫彻慢慢睁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又有些苦恼地道:“我好像做得也不差吧?”
“不差个屁!”若雪不客气地在他头上凿了个爆栗,“胆大,并不是傻大胆,你每一次都闹那么大动静,好人也会给你吓出病来!我瞧这位云大小姐还蛮不错的,你自惊天动地,她自岿然不动,嗯,是个好样的。还有,你知道什么最感动人吗?不是张扬恣肆大张旗鼓的表现,而是润物无声地体贴!还有这脸皮厚,你明知道她对你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干嘛被拒绝两次就这样颓唐?我看,你还是放不下你天潢贵胄的自尊心!”
南宫彻立刻跳了起来,又要往楼下蹿。若雪忙一把扯住他,伸手在他额上用力点了一下:“你白痴啊!你瞧瞧底下那个,人模狗样的,你再瞧瞧你,整个儿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你说,换了你是个女子,你看谁更顺眼一些?”
南宫彻一挺胸:“爷这是不修边幅!”
若雪嗤之以鼻:“我呸!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不修边幅呢!不修边幅是什么好词儿?你这纯粹就是自暴自弃!我要是云小姐,也瞧不起你!”
南宫彻腰一塌,颓然道:“好吧,算你对。”
若雪洋洋自得,提着他的衣领从后面跳了下去。
朱青翊一边和云歌说着话,眼角的余光似无意地往对面楼上一瞟。
自始至终,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都不高,是以旁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耽搁这么久,状元郎还没定下来,围观众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纷纷叫嚷起来。
张自在见云歌满面春风,知道事情已经顺利解决,忙走到台前,平伸双臂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笑着宣布:“原本已经评出了状元榜眼探花,但是这位公子很明显比状元还要技高一筹!”
众人齐声鼓掌喝彩。
“不过……”张自在又将手往下压了压,“这位公子乃是慕名而来,为的便是敝号的珍藏,所以不参与评比,因此,原来的状元榜眼探花依旧是状元榜眼探花!”说着将奖品一一奉赠。
云歌便没了留下去的必要,和朱青翊一起回了秦宅。
在对朱青翊的安置方面,云歌有些犯难,照理说,把他安排在前院的书房也就是了,可是那里曾经是南宫彻的住处,下意识里,她便不想让别人占了那地方。
朱青翊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见她面上有些为难之色,便爽朗笑道:“不如我暂时住在前院的书房里,有什么事,你叫人通知我一声,或者来大客厅我们共同商议也可。”
这样一来,云歌倒不好拒绝了,只得笑道:“如此,我领你去看看住处。”
朱青翊的小童阿醴笑嘻嘻插了一句:“我家公子对住处没什么要求,只要有酒什么都好商量!”
云歌一笑,亲自在前面带路,进了大门一望见迎门的影壁,朱青翊便大声赞好,原来影壁上绘着“竹林七贤”。
云歌也微微一愣,她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影壁上还什么都没有呢,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粉刷了影壁又绘了这样一副画?虽然是水墨画,但意境极好,人物栩栩如生。
经由倒座房径直往西南角院去,家里仅有的两个男仆都住在东南角院,因此三间倒座儿被打通了布置成议事处。
西南角院有两间屋子,院子里种着一株龙爪槐,如今绿荫渐浓,一串串白中带着莹莹绿色的槐花在绿叶中俏皮地探出头来。
云歌本来笑吟吟的,可是一抬头便愣住了,脸上的惊喜一闪而逝,很快变作不悦:“你怎么来了?”
台阶上,屋门口,正懒洋洋倚着南宫彻。
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衣襟和袖口都绣着银色如意纹,红色缎带束发,硬生生把一身的飞扬跳脱压下去了七八分。
没想到他穿黑色也这么好看,便如无暇美玉放在了黑丝绒上,彼此相得益彰。
朱青翊虽然惊讶,眉目间却仍旧有着淡淡笑意:“你们,认识?”
“嘿嘿,”南宫彻皮笑肉不笑,“这是我的屋子,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哦?”朱青翊笑着转向云歌,“这是令兄?”
云歌窘然摇头:“不……”似乎否认也不太好,既然不是兄长,怎会住在同一个宅子里?
“我和她长得像吗?”南宫彻挑眉,“我是她的朋友,暂时住在这里的。”随即埋怨的向云歌道,“你丢下一个烂摊子一走了之,还得我给你善后,你看看,院墙什么的都修补好了,院子里砸坏的花木也都修整好了,我还叫人在你窗前种了一株石榴树,夏天的时候榴花似火,秋天的时候,拳头大的石榴挂满树头……”
因有朱青翊在,云歌不好说别的,只好歉意的对朱青翊道:“朱先生,真是对不住,我实在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
朱青翊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常,但也不方便问,呵呵一笑:“无妨,无妨。不如这样,我在附近赁一所宅子也是一样的,只要东家有好酒,我便不会辞工。”
云歌见他说话这样风趣,便也笑道:“既是如此,我便不虚留先生了,先生定下住处,叫人通知我一声,我即刻派人给先生送酒。”
朱青翊点头,又道:“何必这样外道,我比你痴长几岁,如不嫌弃,何不唤我一声大哥?或者直呼我名亦可。”
“这不太好吧?”没等云歌回答,南宫彻抢先道,“大家似乎还没那么熟。我看这样,折中一下,丑丫头,你叫他一声朱公子,他也别叫你东家,太生分了,就叫云小姐吧。”他一边说一边不无恶意地想道:什么朱公子,猪公子还差不多!
朱青翊无可不可地笑笑:“我无所谓,云小姐怎么舒服怎么来。”
云歌点头:“那么,朱公子先去歇息,稍后我便命人……”
“哎呀,”南宫彻走下台阶,“不必这么麻烦,我已经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了,猪公子便住在隔壁好了,房间什么的也都收拾好了,还有十七八个美婢伺候,稍后我过去陪猪公子小酌几杯!”
云歌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朱青翊已经笑着拱了拱手:“如此,甚好。”向云歌微微颔首,转身带着阿醴飘然而去。
云歌送他出了大门,折回来,迎面正遇见笑容可掬的南宫彻,不满的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南宫彻闻言微微冷笑:“我说过我不回来了么?”
云歌为之气结,愣了片刻,才道:“你不知道湄郡主在四处找你?你回来不是给我惹麻烦么?”
南宫彻重重叹了口气:“你别管她了,你自己就要大难临头了,你知不知道?还有闲心在这里招贤纳士呢!”
云歌不解:“我能有什么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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