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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敏愉只觉男人的眼燃烧着炙热的**,她不安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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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像是带了一种魔力,所到之处让女人觉得触电一般,她打了个颤栗,她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的眼,看进他眼中的希翼,强迫自己放下心里的防备,淡淡一笑,道:“我,我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而已,无事。”
魏玉郎握住她的手,温柔笑道:“以后,你的身边只有我,慢慢习惯吧!这么别扭着,对你对我都不好。”他说着低头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垂眸,黯然道:“我等这天等的太久了,长乐,从我九岁开始就在等。”
上官敏愉反握着魏玉郎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魏玉郎微楞,看着女人冷漠的表情,他抬手抚上她的下巴,动作异常轻柔,似是对待一触即碎的宝贝那般小心翼翼。指尖停留在她薄唇之间,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对和错都是我和你一起承担,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很开心,老天这么厚爱我,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上官敏愉心底微微一颤,脸上浮起一抹浅薄的笑容,抬起眼帘看着男人,他英俊的脸庞,勾勒出坚毅的轮廓,他眼中的神色那么那么的认真,就像是曾经的那个人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像针扎似的疼,她转开眼光,用平静冷漠的语气,道:“好。”
说着,将男人推开,道:“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你小心点,我怀疑楚弈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魏玉郎怀里突然空了,感觉心也跟着空了,他微微敛目,似是想了想,眼里有一些复杂和纠结,道:“好,那个女人我会去查查。”看着上官敏愉红肿的双腮,眼眸中闪过一道一闪而逝的狠戾。
说着,他朝上官敏愉长鞠一躬,道:“微臣告退。”
上官敏愉朝他抛去一抹安慰的笑容,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在伤害这个男人了。
魏玉郎走后,皇后和唐清端着冰水走了进来,上官敏愉脸上的笑容收敛,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问道:“谁叫你们去铜雀楼的?”
楚弈分明是拿皇贵妃刺激她,却不想这两个人居然这么轻易的暴露了自己。
皇后和唐清对视一眼,皇后端着冰水走到上官敏愉身侧,垂首道:“回殿下,是少主让奴婢救您的。”
唐清见上官敏愉不说话,便绞了一张乳白色的毛巾敷在上官敏愉的面庞,低声道:“殿下,少主也是担心您的安危。如今,我们的人已经渗透大楚朝廷,就算楚弈怀疑,但也不敢轻易动作,殿下不必太过担心。”
冰水敷在脸上,那种涨涨的灼烧感顿时消失,心底的怒火也随之而逝。
上官敏愉微微勾唇,道:“这个皇贵妃虽然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棋子!”
她不相信,楚弈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能毫无愧意。
一个狠毒的计划在心底冉冉升起,复仇才刚刚上演呢!
却说楚弈那边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她没有找她闹,没有哭,更甚至,连眼泪都没有落!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救走了敏贵妃娘娘,罚皇贵妃娘娘禁足和俸禄。”小六子战战兢兢地回禀道。
楚弈的目光深沉了几分,她去求皇后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皇后的关系这么贴近了?皇后不是对上官敏愉恨之入骨吗?
手紧紧地握着狼毫,只轻轻用力,狼毫便折成两段,一张白如雪的上等宣纸染上一抹漆黑的抹花。楚弈放下手里的狼毫,抬起眼眸,眸光遽沉,冷冽如冰刃,将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冷寂了许多,“贵妃现在如何了?可有没有受伤?”
小六子的头埋地更低,声若蚊音:“回皇上话,贵妃......贵妃双颊红肿,好像并无大碍。”
“双颊红肿?还并无大碍!”楚弈的脸色黑了下去,该死!万一皇后不理会,她要怎么办?“容儿呢?”
只这一句,小六子就已分清楚在楚弈的心里孰轻孰重了,便答道:“怕是也不好受呢!贵妃一向倔强,皇后强势,听说皇后今天生了好大的气,将铜雀楼的奴才当着皇贵妃的面打死了好几个,皇贵妃.......”
听到这里,楚弈再也沉不住气了,冷声喝道:“摆架,铜雀楼。”
小六子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忙答应一声,起身转过头高喊道:“皇上摆架铜雀楼。”
铜雀楼里,皇贵妃穿着华贵的雪缎长裙赤着一双玉足在菠萝地毯上走来走去,看着外头淅淅沥沥的缠绵春雨,黛眉轻蹙,不安地对身边的女官道:“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皇上为什么还没有过来?是不是去看上官氏那个贱人了?”
那女官躬身道:“娘娘这事不能急,奴婢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您安心等候皇上就好。”
皇贵妃深沉的眼瞳的满是嫉妒得发狂的杀意,她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狐媚子,以前仗着身份,对本宫百般刁难。一个下贱的女人一朝得势竟敢如此折辱本宫,不将这狐媚子打如万劫不复之地,本宫绝不善罢甘休!”
那女官眉眼恭顺地垂着,低声道:“奴婢明白,只是娘娘现在还未站稳脚跟,如此急切怕是对娘娘不利。皇后地位稳固,贵妃有皇子做靠山,这二人勾结在一起,要绊倒她们,实在不易啊!”
皇贵妃转了一圈,便在主位上坐了,修长的手指在檀木桌上划着,嘴角依旧是那抹动人的微笑,只是那眼中包含着的,满满的是算计。
“可不是呢!皇后的母家虽然倒了,但皇上还要给她几分薄面。上官敏愉——”说道这四个字,皇贵妃原本的微笑瞬间变得冷冽无比,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她算什么!一个贱婢,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话音才落,她的面部瞬间就变得狰狞恐怖。
“皇贵妃娘娘——”一个宫女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皇上朝咱们这里来了!”
皇贵妃顿时蹦了起来,连忙跑到铜镜跟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和妆容,紧张地问:“你看,本宫今日的衣服和头发如何?”
那女官低低道:“娘娘本是倾国佳人,自然是穿什么都得体。”
皇贵妃自信地抬了抬下巴,突然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她惊呼道:“不对!不对!”说着,她走到那女官面前,喝命:“打本宫一巴掌,用力地打!”
那女官畏惧地看着皇贵妃,结结巴巴地道:“奴婢,奴婢不敢。”
皇贵妃神色一凛,姣好的面容间更添了几分戾气,阴测测地道:“怕什么,本宫让你打,给本宫用力打。”
那宫女只得咬紧牙关,狠下心来高高地扬起手,狠狠地朝皇贵妃的脸扇过去。
楚弈的心紧紧地揪着,连他也不知道到底在担心谁。
脑海里不知为何总有个熟悉的身影在晃动着,他几番想看清楚那张脸,却怎么也捕捉不到她。
铜雀楼是她和他大婚所用的宫殿,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的心爱之物。
第一次看到皇贵妃的脸,楚弈的心里不是滋味,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她的身影和哭诉。
他也深知,皇贵妃不是她,她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总也忍不住想要将她当成那个人。
宫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楚弈在门口驻足了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进去,今日铜雀楼却是格外冷清,除了门口几个守夜的太监,便再也看不到一个人。
楚弈疑惑了,整个铜雀楼都点着宫灯,却安静地可怕,连虫鸣蛙语也纹丝为闻。
“小六子,皇后今日处置了多少奴才?”楚弈看着冷清的宫楼,瞳孔中流露着噬人一般阴郁。
小六子看了看四周,脸色惨白,道:“奴才听说只有几个啊!铜雀楼可足足有百人伺候,不至于......”
楚弈冷哼一声,大步朝正殿走去,小六子慌忙上前推门。
“不许进来!”只听见一声冷冰冰地娇呼。
是她,楚弈松了口气,命小六子门口伺候,自己放轻了脚步朝内走去,只见珠帘后她白衣青发靠在榻前。
“不是说了,不许进来了,怎么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皇贵妃的声音虽然有些不耐,但也是如往常般温柔。
楚弈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长发,手极其温柔,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一般。
“是朕,长......容儿。”男人的面色有些尴尬,险些就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突然,女人抽噎起来,她哽咽道:“陛下,臣妾身体不适,今日不方便伺候您。您去别的妃嫔处休息吧!”
那声音婉转如银铃,哀婉凄楚,勾起了男人心底的怜爱之意,楚弈蹲下身将女人抱在怀里,柔声道:“怎么不适了?可是刚才因为皇后和敏贵妃来闹,心里不舒坦了?”
皇贵妃一听,脸上多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哭啼道:“臣妾怎敢和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生气?”
楚弈的语气淡得不着痕迹,口吻却极温和,“不过是妇人间的争锋罢了,你不必在意。以后喜欢谁和谁来往罢了,不喜欢的就不去理会,你以前不也是不理她们么。”
话不知觉地脱口而出,楚弈的心微微颤抖,以前——她不是长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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