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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起疑心,上官敏愉只在天涯海阁坐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回了信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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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除掉浔儿,不单单是因为他是傅婉萍和楚弈的孩子,更因为皇贵妃,她太像璃长乐了。若是单单像璃长乐也就罢了,为何处处针对她?一个新进宫的妃嫔按理是不会和权妃作对才是。
她一来就针对皇后和她,定是背后有人,本来是怀疑楚弈,但如果是楚弈的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威胁到自己的江山。
那皇贵妃背后的人应该是和她有过节的了,知道璃长乐长相的人并不多。
这个人既然抛出了皇贵妃这颗棋子,定不会就将这步棋变成死棋。只是楚弈如此维护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了,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
若是对璃长乐还有一丝留念,但比起浔儿这个儿子来,好像皇贵妃就没有那么亲切了。是什么让楚弈宁愿背负着骂名也要周全皇贵妃的性命?
这事颇有蹊跷,只得命人暗查了。
回信阳宫时,青钿和春梅等人早在门口焦急地伸着脖子望着,看到上官敏愉回来才算是松了口气。
“娘娘可算是回来了。”春梅上前接了上官敏愉手上的琉璃宫灯,宽了外衣。
上官敏愉看到院子中还残留着一盏白灯,红了眼圈叹息道:“浔儿他——”
青钿慌忙扶着上官敏愉的手,安慰道:“娘娘,逝者已逝,请娘娘节哀。”说着朝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连忙将白灯拿走。
如今,楚弈忙于朝政几乎不曾踏足后宫,,所以青钿等人早早地伺候上官敏愉睡下。
次日,一道圣旨打破后宫的沉寂,封肖夫人为肖妃,四皇子为宁王。一时,后宫风向转变,楚弈现在只有宁王一个儿子,公主饶安和帝姬文成、玲珑。现在后宫只有肖妃有子,妃嫔都道肖妃否极泰来,肖妃风头大盛。
皇后对宁王看的更紧张,肖妃虽然不能亲自抚养宁王,但有皇后保护她反倒更能放心。因为贤妃用计夺走她的皇子,所以这段时间想法设法地找贤妃麻烦,但贤妃位份在她之上,而且贤妃蛮横无礼,倒也没能占到上风。
上官敏愉命人监视着铜雀楼,并未发现皇贵妃和其他人有接触。只是万寿节还有半月时间,若是不能揪出她背后的人,只怕她们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而楚南天那边虽然一再给楚弈施压,但楚弈却用种种借口理由开脱。
魏玉郎也准备好为上官敏愉换脸的事宜,这日便进宫见上官敏愉。依旧是先为上官敏愉请平安脉,后遣走众人。
“殿下,微臣已经安排妥当,不知道殿下——”魏玉郎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仿佛在说一件小事一般。
上官敏愉命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算是认可他是自己未来夫君的身份。
上官敏愉却黛眉紧蹙,问道:“你可见过皇贵妃周氏了?”
魏玉郎握着上官敏愉的手,嘴角凝着浅薄的笑意:“嗯,不过只有五分相似。”
上官敏愉只静静微笑不语,秋波盈盈,道:“我还以为玉郎哥哥会说不像呢!原来玉郎哥哥倒看了个真切,五分?我也见了几次都不曾察觉有几分像。”
魏玉郎认真地道:“天家气势岂是人人都有的?殿下可是怪微臣?微臣不过是去看看这个周氏的脸到底是真是假。”
上官敏愉面色微红,方才的话对魏玉郎说仿佛有些不妥,不想是在问事,倒像是在吃醋一般。
魏玉郎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一笑道:“就算她和你前世一模一样,但我的长乐只有你一人。不过是个冒牌货,长乐不必在意。”
被看穿了心事,上官敏愉更觉面上滚烫,微微低头才看到手还被男人握着,用力一抽,男人反而抓的更紧,他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竟有荡漾着浓浓的柔情,又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上官敏愉神色一僵,不自然地别开脸,避过男人炙热的目光。“我......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并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意,若非是知道,也不会找上他。
魏玉郎突然支起身子,一手扣着女人的下巴,准确无误地住她的唇。
上官敏愉愕然,来不及多想,男人另一只手已经环过她的腰,翻身压了下来,男人身上那种浓烈的气息包围着她,上官敏愉一下慌了神,用力推他。
“玉郎哥哥......”
“长乐,我已经等了你快二十年!”魏玉郎打断她的话,一向温柔的笑意融合了几分苦涩,“你还是无法接受我吗?”
看着魏玉郎受伤的表情,上官敏愉敷衍地笑笑,安慰道:“不会太久......”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有点失落,有点痛。她很好地将那一抹黯然掩去,然后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以后你会是我的王。”
“夫君”二字她还是叫不出口,她对他只有愧疚,无关情爱。
魏玉郎轻轻地松开了上官敏愉,嘴角的笑容却有些苦涩。在女人的眼底看不到情意,她不爱她,虽然答应嫁给他也是为了复仇,但他不在乎,因为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慢慢接受他。
“好,长乐殿下,只要你愿意。这个王位是你的,我会为你守候。”魏玉郎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作为璃氏的臣子,我责无旁贷,作为你的夫君,我们孩子的父皇。我会好好保护你,守护我们共同的江山。”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去威逼一个女人。可是能得到她,就算再卑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柔和的月光透过万蝠窗折射到男人英俊不凡的脸上,这张精致到完美的脸对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她的心里从来不曾走进过他,他于她只是哥哥。
魏玉郎用修长洁白的轻柔地为女人梳理长发,低下头在她眼角亲吻了下,宠溺地道:“别怕,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上官敏愉惊呆地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就这么傻傻地看着他。
心口跳漏了几拍,不会放开吗?
这个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他的五官变得比小时候立体深刻,高个挺拔,他对她从来都有求必应。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空空荡荡的宫殿里忽然变得窒息起来,窒息地尴尬。
上官敏愉云淡风轻地转移开话题问道,“我怀疑周氏背后有人,不过应该不是楚南天。那人藏的很深,这样逼她,都不肯露面,另外,傅婉萍有没有消息?”
魏玉郎苦笑着摇摇头,道:“这个女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她不重要,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到万寿节,璃氏旧臣大军入境。”
上官敏愉垂首拿了银簪拨弄着桌上的青花乳足炉里的快熄灭的香灰,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苏合香,撒了一把进去。
“楚浔已经死了,傅相如留着也没多大用,想办法逼楚弈杀了他!”她凝视着他,她的声音虽温柔,却带着种命令的口气。
夜更深,月高高地挂在空中,外头虫鸣声此起彼伏,偶尔几声梆子声由远及近。
上官敏愉推开窗门,站在窗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大约是夏季得缘故,所以才会觉得屋里沉闷。
“放心吧!只要附近有可疑的人靠近我们的人一定会发现。”魏玉郎走到上官敏愉身后,一手搭在上官敏愉的肩上。
月光将他们的背影倒映在窗前,两个背影依偎在一起,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我没有担心。”上官敏愉猝然转身,盯着他,道:“你该走了,玉郎哥哥,这里毕竟是楚弈的地盘,我不想节外生枝。”
魏玉郎脸上的笑容忽然凝结成冰,干脆地道:“好!”
他从来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从来不会。
上官敏愉将令一扇窗门打开,人退到一边,深夜,魏玉郎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地从信阳宫走出去。
魏玉郎看着上官敏愉眼睛清澈而明亮双眸,英气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动听得令人心悸,“小心,楚弈最近太反常了。”
上官敏愉回应一个柔和甜美的笑容,声音温柔而遥远,轻轻地道:“我会保护自己。”
她的呼吸温柔如春风,带着种令人心醉的香甜。站在这熹微朦胧的月光下,她宛如耀眼的天人,让人挪不开眼球。
魏玉郎却不作停留,微撩长衫,身形一动,竟然穿窗而出。身子微微前倾,一个纵身跃上墙头,就像一枝箭似的窜出四丈远近,再一个起落,就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之下。
上官敏愉看着魏玉郎消失后,才重重地松了口气,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有些害怕和魏玉郎见面。
清风拂面,只觉浑身激灵灵的冷,汗水将身上的衣服湿透,风一吹湿衣便贴在身上,十分不适。现在才初夏十分,其实也不算太热,大约是太过紧张的缘故。
“来人,伺候本宫沐浴更衣。”上官敏愉轻轻摇着纨扇。
喊了片刻,见无人进来又喊了一声。
只听见宫门“嘎吱”作响,一个锦衣宫装女人立在门口道:“奴婢在,请娘娘吩咐。”
上官敏愉不及细看,道:“伺候本宫沐浴更衣,明儿命人该拿些冰来了。”
“娘娘,铜雀楼娘娘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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