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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弈清俊的眉宇微微上扬,眸光冰冷,一片寒霜,他南征北战多年,从来没有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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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对手居然会是他的女人,他抬起眸子一声不吭的看了远处的城墙好久,终于怒极反笑:“很好!你要复仇,朕就陪你。”
太后不解何意,不过现在楚弈既然已经醒了过来,慕容一族的威胁也就没有了。至于饶安的安危,帝王家就是这么无情,很多公主为了自己的国家远嫁他国和亲,更有甚的十几岁的公主嫁给年老的皇帝,年纪轻轻就守寡。在太后看来,比起那些远嫁的公主,饶安要好了很多。
“回宫!”楚弈一甩长袖,转身就走。
众大臣跟着楚弈一起回宫,已经多日不上朝,很多事情需要楚弈出面才能处理,况且现在大楚和各方藩王关系微妙。又因为各方节度使听说自己的女儿被软禁,都持有怨言等等。
楚弈召见大臣,好些大臣们都不在朝中,问才知道,许多人早就悄悄地带着家眷出了城。不用说,这些都是上官敏愉放在他身边的探子。
看来,他还是小看上官敏愉了,四藩和璃氏一族都是沾亲带故的关系,许多节度使也对他不服。更有许多老贵族都是先皇在时,选不少年轻俊才做璃长乐的驸马候选,其实也是为璃长乐选的男妃。这些人先朝时家族显赫,自从他做皇帝后便有意无意间削弱的各大贵族在朝的势力,这些人一向对楚氏积怨已深,在加上上官敏愉给他们一些甜头,这些人自然也就靠拢了。
昨夜,都城防卫已经布置好,要去调远征军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上官敏愉虽然兵强马壮,但人心不一定齐,四藩未必真心诚服她。还有十九州节度使中还有不少是他的亲信,只要能安全地带回饶安,这个仗他不敢说稳赢,但也有五分把握。
楚弈带着大臣回了云端殿,如今,储君在敌人手上,外头大军围城。
都城虽然富裕,但人口众多,所有的粮草最多能维持半月,而城外的敌军却可以源源不断地从各地运输粮食。若是强攻,敌人是他们人数的三倍,他们根本无法力敌。
上官敏愉只围不攻,应该是打算兵不刃血这招棋,多强的军队都经不起饿,等到都城的守城军饿的不行,他们简直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打开城门。
璃长乐从小养在深宫,却不想也有这等智慧。
和文武百官商讨半晌也没有个应对之策,楚弈只得命大将严守都城,而城外的大军在饶安出城后,围攻的圈势缩小,向城围拢了半里,为首的大军举着璃氏皇族的旗帜。
“来人,传楚南天进宫觐见太后。”
太后将饶安送出宫后,一方面希望饶安能平安回来,那楚弈的危机就解决了。一方面却又希望饶安回不来,饶安回来了,她和慕容氏在朝的地位就稳固了。
一个傅婉萍已经让她头疼,这个皇贵妃虽然没有傅婉萍的狠辣嚣张,但一山不容二虎。她容不下另一个公主做皇帝,从前朝开始,她是后宫得意地宠妃,可是到最后只不过是冷宫的太妃而已。
好不容易成了太后,傅婉萍却拿着她的出身说事,不得已才去了寺庙中。
“都几时了?可有消息。”太后坐在凤座上,身边围着无数宫女嬷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回太后娘娘,已经是申时初刻了。”守在门口的太监道。
后宫一片冷清,尽管四处张灯结彩,却不见万寿节的喜悦,炎炎夏日,人仿佛在冬日的冰天雪地似的冷。
太后的心沉了下去,储君被扣押,大家都清楚意味着什么。
“殿下和贵妃还没有回来。”嬷嬷的老脸难看到了极点,都这个时辰了,两个来回的时间都够了,但仍然没有动静。
太后的脸色也露出了沉重和落寞之意,呐呐自语:“是啊!红线还没有回来,哀家的孙女还没有回来。”老泪滑过太后的脸颊,彻心彻骨的痛在周身蔓延。
“皇上驾到——”小六子的声音在冷寂的后宫中激起一个小小的波澜。
太后扶着嬷嬷,迎了上去,一见到楚弈便放声痛哭起来。
楚弈一脸疲惫,只是扶着太后的胳膊,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道:“母后不急,现在还没有红线的消息,说明对方想用红线做人质逼迫朕。”
太后哭着道:“可怜的孙女啊!她才多大怎么能受这样的罪。皇帝你可要为红线报仇啊!哀家可怜的乖孙啊!”
“朕不会让红线出事的,母后,儿子有件事情想问问您。”
太后见楚弈一脸认真地样子,忙拭了泪,坐下道:“你只管问吧!”
“长乐和涵儿到底怎么死的?”
太后一怔,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震撼,说道:“璃长乐疯了,抱着涵儿**的。”说完又问道:“哀家不是早和你说了吗?怎么今天想起问这事?”
楚弈强忍着悲痛,一字字道:“可是,儿臣听说的却是,你杀了她们母子。”
太后唇角抽筋,做怒状厉声道:“谁在背后诬陷哀家?哀家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孙儿?别忘了,璃长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真要杀她早就下手了为什么还要她做哀家的儿媳妇。”
“哦?是吗?”楚弈冰冷威严的脸上罕见地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红儿从小跟在长乐身边,长乐疯了以后也是她在身边,难道红儿是在陷害母后不成?”如炬的目光,紧盯太后最细微的反应。
太后只觉背脊一阵阵寒意往上蹿,坐立不安,不禁有些羞恼。“你这是什么意思?哀家有必要杀她吗?再说,涵儿是哀家的嫡亲孙儿,嫡出的孩子在大楚比起庶出的孩子精贵,哀家放在嫡出的孙儿不要,会支持庶出的孩子?皇帝,在你心里哀家是那等冷血无情的人吗?”
“因为她是璃氏的人,她的父皇,长乐到底怎么疯掉的?”楚弈颇有些讽刺地笑笑。
“璃氏对我们楚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全部还给他们,她是我们楚家的媳妇,也为我们楚氏生儿育女。失去媳妇和孙儿,哀家也很心痛,皇帝你为什么戳哀家的痛楚。”太后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痛哭流涕地指责楚弈。
楚弈婆娑下巴,微微眯起双眸,透露出一股高深的意味。“当年伺候在璃长乐身边的人还有在世的,不如审问审问她们如何呢?”
太后一哆嗦,手指绞着在一起。
“是哀家对长乐下了药,若是她知道璃氏全族的人都死在我们手上,会有多痛。哀家只是对她下了寒石散,没有真要害死她,再说哀家也不知道她会疯。”太后目光躲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楚弈更加肯定这里面有文章,也心痛,长乐居然是被母后下药毒疯掉的。
“母后,长乐她......是无辜的啊!您怎么能这样对她。”楚弈的额头上青筋突突跳得厉害,心口也痛的厉害,他口口声声说要为璃长乐和涵儿报仇,可害死孩子和涵儿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涵儿是被做成人彘的,长乐是不是被活埋的!”楚弈双目暴睁,没有太后说的这么简单。
璃长乐没有死,易容成上官敏愉就是回来报仇的,她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说谎。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刷白,吓得她魂飞魄散,神情浑噩,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胡说!这是诬陷,哀家没有。”
“母后,你——到底有没有,母后,为什么要那么对她们母子,涵儿是我的孩子啊!”楚弈悲痛欲绝,他只希望这又是个梦,但真实永远比梦残酷得多,他连逃避都无法逃避。
太后目光中就渐渐露出了一种怨恨之意,一字字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污蔑哀家,你叫她来和哀家对峙,为何你连你的亲生母亲都不相信要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哀家为你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到头来你这样对待哀家,皇帝,哀家为了你跑到寺庙里修行,哪里还有一个太后的样子?”
楚弈犹如万箭穿心,他分不清那一刻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他还能保持清醒。
孩子和心爱的女人死在了自己的母亲手上!无尽悲凉涌上心头,但他欲哭无泪。
“母后......”楚南天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用颤抖的手指着太后,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愤怒的红晕,厉声道:“母后,你连我也一齐杀了吧!”
楚南天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他一直都以为是哥哥辜负了璃长乐,也以为,哥哥没有资格拥有璃长乐才会心存幻想。
“楚南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长乐,所以才帮着她对付朕。”楚弈黯然道。
楚南天拍着他肩头长叹道:“兄长,一切都是冤孽。璃氏一族欠我们的,我们欠长乐的,我们讨回来,她也回来讨债了。”
两兄弟总算是冰释前嫌,只是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兄长,你和长乐之间,我不插手。如果她要我的命,让她拿走好了,这是我欠她的。”
“你们两兄弟在说什么?”太后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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