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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女酒吧,是中午十二点就开门的酒吧,现在是下午三点。
www.biquge001.com秦芬从大厦出来后,就打车来到这。
其实,阎家老宅有很多空闲的名车,只是秦芬不会开车,因为她之前没钱考驾照,而她又不喜欢喊司机送她出去,她觉得那样不方便。
她进了酒吧之后,要求服务员送她去了楼顶的露天式beergarden(啤酒花园)。一打开楼顶的门,一股热气就顶的服务员受不了,忙往开了冷气的楼梯口缩了缩身子。
可秦芬却好似没感觉到热一样,步伐依旧向前移动,直到坐在一张被晒得滚烫的沙滩椅上。
青年男女酒吧是苏城最出名的酒吧。而这里之所以火爆有名,就是因为它这里的啤酒花园建的很有特点。地面不是地板或瓷砖,而是柔软的细沙,桌椅都是海滩边用的沙滩椅桌,桌子中间是一把大伞。
此时,大伞是合上的,秦芬身子倚在椅背上,脱掉鞋,将脚埋进滚热的细沙中,如此才让她感觉到一点点的暖意。
服务员看到她这怪异的举动,有些鄙夷,可是她是顾客,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从餐具柜上拿起帽子,戴在头上。一咬牙走了出去。顿时感觉皮肤被毒辣的太阳灼的发疼。
来到秦芬的身边后,她忙要打开大伞,却被秦芬柔柔的声音止住了,
“不用打开,我想晒一会。你帮我点一瓶香槟吧!”
“女士,什么牌子的香槟呢?还有加不加冰啊?”服务员很好奇的打量了秦芬一眼,看到她身材不错,衣着光鲜,美丽的面庞上,妆容干净,不像是脑袋有问题的人啊,那怎么会好好的一个人点香槟喝呢?点香槟一般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朋友庆祝的……
“我对香槟没什么了解,你推荐一款就行了。另外。我不需要加冰。”秦芬从小就是个普通家庭出生。对上流社会的东西,根本就没接触过,她只是记得,好像要庆祝什么的时候,他们会点瓶香槟。而她现在就想庆祝自己终于有勇气,拒绝阎浩明了。
虽然,内心很痛苦,但是,她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是该庆祝。
服务员随后离开,下楼取香槟去了。
只是她下了楼后,就朝吧台的一个调酒师嘟囔,“现在的人,脑子真不正常,大热天的要去楼上暴晒就算了,还不打开伞,还点香槟,也不怕晒得皮肤脱皮!”
“就刚才穿紫衣服的那个妞吗?长得不错啊。”调酒师凑近服务员,笑道。
“长的是不错,可惜脑袋有问题!你没看见,她腿上还有抓伤,我看一定也是她发病的时候弄得。要我说,一会我先收钱,再给她酒!”服务员开完单子,递给调酒师说道。
调酒师觉得她言之有理的点点头。
他们却不知,坐在窗边卡座上的大明星宏景,已经起身去了楼顶。
秦芬闭上眼,感受着太阳照在脸上那**辣的感觉,这样可以让她暂时忘却心痛的感觉。
突然,她感觉面前的光暗了不少,随后是遮阳伞被撑开的声音,还有一抹如同溪水淳淳流动的清冽男音,“你这是要自虐的节奏?”
闻言,秦芬缓缓睁开眼,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阎宏景那修长的身影,他此时正双手插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褐色双眸中泛着担忧的神色。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穿着淡蓝色t恤和深灰色牛仔裤,衣着普通,却更加让他显得亲切温暖。他这样的穿着,估计是刻意让自己变得低调。
“你今天没去工作吗?”她今早和阎风吃完饭就去打高尔夫球了,并没有时间问他的行程,也不方便问,更刻意不去问。
她想和阎家两兄弟保持距离,以求自保。
“看来你是有多不在意我啊!”阎宏景伸脚向后一勾,将身后的一张椅子拉到他身边,随即潇洒的坐下去,翘起腿,生气的别过头不看她,“我最近刚杀青一部戏,昨天接了一个广告,下周要出差去京城拍电影,所以,难得这个周末闲着。”
“哦,那末末呢?”秦芬淡淡的问道。
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刚才晒得眼有点花,现在大伞的遮盖下,她视力渐渐清晰,这才发现他的鼻尖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他的鬓角的汗直接顺着他的尖下巴滴到他的腿上,在牛仔裤上印湿了好大一块。可见,他现在有多热。
“提到她,我就更火了。”阎宏景猛地回过头,假装恼怒的剜着她,“你这朋友太过河拆桥了。今天我给她约了个导演,让她演女三号,我带她和导演见面了,结果,她和导演相谈甚欢,把我扔一边,和导演开房去了……”
“什么?”秦芬惊愕的坐直身子,“你也不劝着点?哪家酒店,哪个导演啊!要是末末吃亏了,看我不和你没完!”
“哈哈哈……终于不是刚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啦!”阎宏景见秦芬紧张,立马上扬唇角,笑了起来。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秦芬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啊,林末是和一个导演开房去了,不过,导演是个女的,她们是要去酒店看剧本,然后让林末签约!”阎宏景说话间,将椅子往秦芬身边移了移,又道,“你今天不是和老头子去打高尔夫吗?现在怎么跑在这晒太阳啊,这么自虐不会又被浩明欺负了吧?”
一提到阎浩明,秦芬本缓和的脸色,瞬间又阴郁下去,“能别和我提他吗?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以后别老是将我们联系到一起!”
“ok!”阎宏景耸耸肩,“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香槟走了过来,一看到阎宏景坐在秦芬身边,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从阎宏景身上收回目光,重新打量了秦芬一眼。
“女士,我给您挑选了一款法国铭悦香槟,价格是2800……”
“铭悦?”服务员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宏景打断了,他朝服务员微微一笑,“这款香槟不适合她,给她来一瓶路易王妃!挂我账上,还有,准备两个杯子,和一桶冰!”
“好……”服务员看着阎宏景笑的那么好看,目光有些痴迷,捧着香槟的手,都有些无力了。
“夏天啊,就是要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喝着冰镇香槟,这样才过瘾!”阎宏景朝服务员问道,“对吧,小姐?!”
“呃……是是,宏景欧巴的品味真的好高!我这就给你们换香槟去!”服务员献媚的朝阎宏景点点头,随即离开了。
她一走,阎宏景就收掉脸上的假笑,拿起桌上的酒单本,给自己直扇风,“真热死人了,芬芬,你自虐也找块好地方啊!”
“这里很好啊,最起码让人感觉暖和一点。”秦芬低下头,看着自己埋在沙里的脚。
“暖和……这叫暖和吗?这叫灼热好吧!”阎宏景拿起酒单又给她扇了扇风,劝道,“咱下去吧?要喝酒,我陪你,我酒量虽然算不得好,但绝对能撑到你趴下,然后安全把你送回去!”
“……”秦芬抬起头,看着为她扇风的阎宏景,心中慢慢回暖。他明明惹得还流浃背却拿着酒单给她扇风,并且还陪着她一起晒……
“其实,你不必陪我的。我习惯孤独了。”
“其实,我也习惯孤独。”阎宏景停下扇风,认真的看着她道,“所以,我知道,孤独的滋味很不好受,特别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最近心情也不好,刚才还在楼下喝闷酒,不如,我们就凑在一块,任性一次,喝到醉生梦死的程度?”
“我还以为你从来都心情很好呢,没想到,你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秦芬说的是实话。
“拜托,我也是人好吧,是人就会有烦恼的。我也不过会比别人会装一点,用笑容伪装自己的情绪而已。”阎宏景又扇起风,“如果你真喜欢呆在这,我也就不劝你了。我们就在这喝,喝醉了,也没人会看见,挺好!”
秦芬不置可否。
随后,服务员换来一瓶香槟,只是这次是连同冰桶一起端过来的。
打开后,替两人一人倒了一杯,将香槟放在桌上后,服务员就离开了。
“这香槟不如金酒好喝。”阎宏景喝了一口香槟,看着杯子里浮上的起泡,评价道。
“我对酒没研究。”秦芬也喝了一口香槟,感觉酸酸涩涩的还有鼓气冲进鼻子里,谈不上好喝也谈不上难喝。
“那为什么要选香槟,是有什么事情要庆祝吗?可看你这没精打采的样子,不像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有啊,离开阎浩明,不就是件值得庆祝,却并不让我开心的事情吗?”秦芬一口将香槟喝完,看着空了的杯子,轻声道。
看着空杯子,她觉得自己的心很像现在手中的杯子,同样是空了。
“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我觉得浩明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你们真的彼此相爱,不如越过身份的鸿沟,好好的在一起……”天知道阎宏景说出这句话,是压住了心里的多少苦涩。
秦芬自嘲的一笑,放下杯子,看着阎宏景,“我问你,镜子碎了,真的可以重圆吗?”
“可以啊,要不怎么会有‘破镜重圆’这个词呢?”
“但我不觉得可以,因为镜子碎了,无论怎么巧妙的修补,都会留下裂痕。那面镜子也会更脆弱!”秦芬重新倒了一杯香槟,一口气喝下去,打了个嗝,又道,“所以,碎了就是碎了,勉强糊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不要劝我,我们只喝酒!”
说话间,替自己倒了一杯,又替阎宏景倒满,和他碰了一杯,“干杯!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阎宏景看着秦芬一仰脖,又喝下一杯,他竟然不担心,反倒是隐隐犯痛的心,慢慢恢复正常。
也许,你是不需要破镜重圆的镜子,你需要的是重新得到一面镜子,希望我,就是你重新得到的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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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喝的很醉,以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秦芬都不知道。
但今早看到阎风留在她床头柜的字条,她才知道,原来阎风昨天下午就出差了。还是和阎浩明一起出差去了法国。
所以,她被阎宏景带回来的时候,才会没引起阎风的怀疑,更没惊动多少人。
洗漱完毕,秦芬就躺在沙发上心思飘远。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丽萨。
她不禁接过电话,气道,“丽萨,你昨天竟敢帮阎浩明耍我!”
“对不起,可是阎总真的很可怕,给我两个选择,一个是帮他,我继续留在锦绣,一个是不帮他,他立刻打电话给人事部,将我解雇……你说,我怎么选?”丽萨委屈道。
“我希望没有下一次,否则,我直接找人事部经理!”秦芬刚准备说完挂断电话。丽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芬,苏姗刚才打电话给我,要咱锦绣给她做她设计的婚纱,你说,我们接不接?”
“接啊,我就等着她呢!不过,她打电话给你,自然是想你亲自给她做吧?你手工不错,她很有眼光。不过,缝制这一块,你还是让肖云去做吧。”秦芬就知道苏姗会来锦绣订婚纱礼服,好的很,她的计划可以正式开始了!
希望苏姗穿着这套她自己设计的婚纱,能够艳惊四座!
也希望她这份回礼能让她今生难忘!
“好,时间挺紧的,我这就去安排!”
挂完电话,秦芬笑了,第一次笑的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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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郊外,一栋建于塞纳河边的城堡式别墅里,阎浩明正被这栋别墅的主人请进会客厅。
会客厅是欧洲古风的装修风格,碎花蕾丝滚边的沙发,茶几上清一色的欧式茶具,淡淡的咖啡香味,从桌上的杯子里传出来,让人仿佛置身某高档的咖啡厅里。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相貌清秀,坐姿优雅的典型法国贵妇派的女人。她的一双清澈的蓝色眼瞳,轻易让阎浩明想起了欧阳烈。
这个女人便是欧阳烈的亲生母亲,法国有名的女画家,名叫珍妮。家世也自然显赫,她的祖母是英国一个伯爵的女儿,母亲更是法国一个高官,父亲已经去世。
这些年,欧阳家也是靠着欧阳夫人在欧洲的关系,生意越做越大,欧洲发展的比国内要好。所以,越发嚣张。
论国内实力,欧阳家是比不过阎氏,可在国外,阎氏就比不上欧阳家了。
“哈喽,阎先生。”女人见阎浩明走进来后,朝他对身边的沙发坐了个请的动作,用中文说道。
阎浩明便走到沙发边坐下,朝身边的她礼貌的伸出手,用中国式的礼节和她握了手,却用法语开口道,“欧阳夫人你好,我是在敝国,还是用贵国的语言说话的好,这样也是入乡随俗。”
“嗯,阎先生很有礼,比我那性子暴躁的儿子好多了。”珍妮对阎浩明用法语说道。团广场圾。
“烈少只是性子直而已,暴躁倒是谈不上。”阎浩明朝珍妮礼貌的一笑,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我好久都没看到烈少了。还以为他来法国找您,所以,今天特意拜访您,想和烈少见一面,因为,我结婚那天,还想请他做伴郎。”
“请jeffrey(杰弗里)做伴郎?阎先生你要结婚了吗?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很好奇会是哪位佳人,会如此幸运?”珍妮显然被阎浩明结婚的话题引过去,根本就忽略了刚才他刻意透露出的欧阳烈失踪的讯息。
“难道夫人还不知道吗?我是和您的外甥女苏姗结婚啊!所以,想请烈少做我的伴郎,这样也免得他拿大舅子的身份压我了。”阎浩明开玩笑道。
珍妮却闻言,面色一顿,“外甥女?哪个外甥女?”
“您不知道吗?苏姗啊,她不是欧阳伯父刚认回来的外甥女吗?”阎浩明不解。
“你刚还说,很久没看到杰弗里了?”珍妮张大嘴,一副很受惊的模样。
“是的。”阎浩明眨了眨长睫俊眸,表现的很迷惑。
“哦,天哪!”珍妮见他这个样子,却突然捂住额头,站起身,来回在大厅里踱步,“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天啊……”
“伯母您没事吧?”阎浩明为了表示关心,称呼变得亲切。
“不……”珍妮咬了咬手指,随后朝阎浩明看过来道,“阎先生,不知道你在法国的事情处理完了没有?”
阎浩明想了想,点点头。
珍妮见状,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恳求道,“能不能陪我立刻回国!我怀疑,我的杰弗里出事了!”
“出事?”
“是的,我需要您在国内的势力,帮帮我!”珍妮认真的看着阎浩明,蓝眸中似乎还有水光闪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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