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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很难,情节设计有点问题,感觉把男主给逼到渣的份儿上了~感谢小猫1628的粉红,感谢我看不到的亲的推荐票,谢谢,很温暖,继续努力~写文无止境~
说着,她眼睛猛地向乌木齐身后一瞄,正对上忽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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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忽烈本来就瞪着眼瞧着她,正浑身的不爽快,接到如此挑衅的眼神,当即吼道:“你胡说——”
何雅笑眯眯道:“要不请这位将军帮忙尝酒,且看我说的对与不对?”
那忽烈虽看着是一条莽汉,却也不笨,但也讶住了,让他喝,那还不是他说什么味儿就是什么味儿?
这女人脑袋有病吧?
一转念,乌木齐已经来不及阻拦,忽烈从后方走了出来,冷哼一声,从何雅手中夺过酒杯,仰首往嘴里倒去。
这酒中有秘药,忽烈是知道的,但乌木齐自然也有解药,是以忽烈完全不介意,只要让这女人输!
他动作干脆,却在那液体落入喉中之时突然怔住……他喝的是什么玩意,又酸又涩,还一股子骚气!
忽烈此人,本不善于隐藏感情,虽想忍着,但脸上的表情却叫所有人都瞧出异常来——好像不是饮了美酒的表情啊!
“你快说这酒的配方吧!”忽烈忍住胃部的呕吐感嚷嚷道。
他表情悉数落入何雅眼中,忍了又忍,何雅还是忍不住伸手掩口笑道:“这酒啊,用你们鞑靼草原上的青草和最健壮的牛羊以及那草叶上的露水。经过一昼一夜就酿制成啦!味道啊,顶多有点酸酸的。涩涩的,但是忽烈将军应该很喜欢吧?”
殿上再度哗然——
忽烈再也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是尿。真的是尿!
伴随着忽烈的呕吐,连上座的成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更别提下面的大臣们都笑得东倒西歪了。
乌木齐想戏耍大周,反而被耍,一时间脸色铁青,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但他焉能承认是自己所为?
“大胆——”乌木齐一声暴喝,转而看向一旁随从:“乌拿海,你竟然如此不小心,把好好一份寿礼搞成这个样子。你要如何交代?”
那乌拿海面色苍白,头上汗滴滚滚而落,却不辩解,何雅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殿上顿时惊呼一片,点点嫣红伴随着血腥气飞溅。
为了表示对鞑靼民风的尊重,这些鞑靼人随身兵器并未收缴,乌拿海在这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斩掉了自己的一臂。
那砍掉的手臂就在何雅面前。中间一指还带着黄金指环,何雅猛觉胃部一阵紧缩,强烈的呕吐之意令她不由捂紧了嘴,连乌拿海的告罪之词也未听清。
黄梅目露担心。何雅缓步向后退去,只想快点下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周果然卧虎藏龙,连一介女子都身怀绝技。本王对这位夫人甚为敬仰,蒙夫人不弃。容乌木齐敬夫人一杯!”
乌木齐端起酒杯挡住何雅去路。
他身材高大威猛,纵然她身怀六甲。整个身躯也完全掩藏在他的阴影里。
连乌木齐自己,心头也拂过一丝不忍,这么娇艳的一朵花儿。
喧哗渐退,视线再度凝集在何雅和那杯酒之上。
比之大周朝的安稳,怡冰公主都可以牺牲,更何况一介罪臣之女。
何雅不用抬头,她虽然侧身而立,却能感觉到那至高之位处传来的沉甸和审视。
要不要做这牺牲……
心头万千念头回旋,杯中之酒似乎都闪烁着寒光,在这一息间,她猛地听到衣袂摩擦在廊柱上的声音,沙沙声,她本不应该听到,但是看到那一抹焦灼奔来的身影,这声音竟像钻到耳朵里面来似的。
静王霍然起身,沈澈未及靠近,便被人拦住。
昭王突然哈哈一笑:“左贤王愿赌服输,胸襟宽广,王者之气尽显,看来鞑靼与大周的情谊将会永存下去。”
昭王……好大的一顶帽子,何雅猛然一笑,抚袖从乌木齐手中接过酒杯:“好,贱妾多谢左贤王厚爱。”
广袖一拂,何雅略微仰首,以闪电之势举杯将酒倒入口中。
沈澈双目圆瞪跪坐静王之后,一左一右两人使尽全力按压住他的手臂。
看何雅将酒杯朝下示意点滴不漏,乌木齐自唇角绽出一缕笑来,却再度举起酒壶,重新给何雅斟了一杯:“我们鞑靼人敬酒,一定要满饮三杯……”
何雅喉咙里的酒险些要咽下去。
按住沈澈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这一声低呼,引得昭王将头扭了过来,冲着静王微微一笑。
沈澈身子上面的力量突然萎缩了一样,衣帛撕扯的声音,左右之人看着他拽回衣袖,再也不用他们费力按压,整个人阴沉如同一块朽木般盯着何雅再度举杯。
乌木齐嘴角上的笑渐欲扩大,何雅吸了口气,正欲尝试一下能否含住两口酒,猛然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音:“且慢——”
酒杯在亲吻到嘴唇前停住,何雅回身,连高位之上的成帝亦有吃惊。
四品绯色官服,补子上绣得不过是大雁,却衬得此人身形玉立,一双眸子漆中带寒,虽冲着左贤王一笑,也不见得有多少温度。
是蒋怀风。
昭王也颇吃惊,这蒋怀风,态度一直棱模两可,难道是站在静王那边的?
静王也很诧异,旋即想到蒋怀风与何纲走得很近,如此这般,便不用出手了。
沈澈面无表情,浑然不觉拢在袖中的手血肉模糊,看着蒋怀风一步步走向两人。
“圣上,鉴酒女身怀有孕,不易饮酒,臣素闻鞑靼美酒之名,一直想品尝一番,如此良机,请圣上恩准。”蒋怀风笑容可掬,语气诚恳。
蒋怀风竟然要代饮此杯!成后暗自冷笑,成帝面上一怔,却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点头:“那就由你代饮吧,莫负了左贤王这一番美意,朕有些乏了,静王,你好生款待左贤王。”
说毕,成帝起身摆驾而去。
蒋怀风连饮两杯不带一丝犹豫,末了还咂了咂嘴:“好酒,虽然比我们大周的差了点儿。”
乌木齐有些糊涂,但无论谁饮了这酒都是一个结局,他心里冷笑的时候,蒋怀风已经和气地对何雅道:“鉴酒耗神,夫人还是速速下去歇着。”
何雅没空细想蒋怀风为何如此仗义,她巴不得赶快下去将那口酒吐出来,当即退下便往外走。
刚出殿门,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一个声音急道:“快吐出来!”
拜托,你抱着我怎么吐?
见她还想下来,沈澈脸黑到极点,低声道:“就吐我身上,快。”
你当你是人形痰盂啊!
却也忍不住了,张口便吐在沈澈肩上,沈澈欲催她再吐几口,后面有人上来低语一番,原来静王已经寻了一处地方,备好牛乳,另传了太医。
何雅知这会儿不是大意的时候,由沈澈抱着过去,先用牛乳反复漱了十几次,待那太医过来,仔细检查过,并没有中毒的现象。
沈澈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却并未好看多少,对何雅道:“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何雅道:“那左贤王的妃子不是还要见我么?”
沈澈眸光一闪,没好气冷道:“酒都给你灌进去了,还用得单独见么?你这脑袋该笨的时候不笨,该聪明的时候怎么这么笨!”
他从未如此大声训斥过她,何雅一怔,沈澈倒是没觉着什么,袖子一甩,对左右道:“速送夫人回府,路上小心。”
何雅忙拉住他袖子:“那蒋怀风也饮了两杯……”
还有闲心关心别的男人……想到蒋怀风出面,沈澈心里就极为不舒服,若蒋怀风不出面,他将如何?若因一己之私,而坏了静王多年隐忍大计,将天下拱手送与那野心之人,天下又该如何?
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饮了一杯,又举起一杯,心却像被一万把刀同时刺中一样,她必定是将第一杯藏在喉咙处没有咽下去,但这第二杯……他必需和她一块儿,不能让她一个人受着,这个念头刚跳出来,蒋怀风出来了……
沈澈心疼到憋屈,现在她还问蒋怀风?
何雅看着沈澈竟一语不发地走了,走了?
“夫人,请。”那留下来的两个人立即道。
何雅无奈,随着两人先行出宫回府。
出宫路线俨然和进宫时不同,何雅明白这是避开耳目将她暗送出去,这两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确定无人之后才会让何雅快速通过,偶尔遇到些人,亮出腰牌后,亦被放行,想来是静王埋在宫中的暗线。
这两人俱是沈澈手下得力干将,见何雅不惊不乍,并非一般足不出户的妇人,也觉得放心许多,路过一处宫墙之时,前面那人已经探查过,待何雅往外走时,突然听到墙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何雅脚步一顿,此处已经临近皇宫边缘,罕有人至,怎突然有人。
那两人也吃了一惊,不过好在隔着一道墙,何雅放轻了脚步慢慢走着,突听那墙里有人哭道:“怎么办怎么办?不是我干的,我不是故意的……”
哭声极其惊惶,这声音过去,又一女音响起:“嘘——你小声点儿,到底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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