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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引风一边下重针刺激患者的身体,一边打开天目,仔细搜索患者体内的死气阴影,同时将患者的三魂七魄一个个小心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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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不能出现丝毫偏差,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露出半点异常,虎引风第一次感觉身上的压力巨大。
好在众人都再次被他纷繁复杂的运针手法所吸引,并沒有人看出治疗中出现的异常,这让虎引风稍微放了心。
因为要彻底清除患者淤积多时的病灶,虎引风比第一次治疗多用了大约十分钟,差不多经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将全部疗程结束。
身上一阵疲惫,虎引风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
在一旁的护士眼尖,急忙递过來一块湿毛巾,虎引风道了声谢,这才退回到一边的凳子上,稍作休息。
众人这时不再围着虎引风,而是围着患者,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疗效。
大约五分钟后,围观的众人轰然大叫,只见刚才还躺在担架上的患者已经四肢抽搐,好像在犯羊角风。
过了两分钟,患者的情绪渐渐稳定下來,手脚却继续微微颤抖,很显然,主管运动的神经元功能正在迅速恢复中。
众人面面相觑,像见鬼一样看着眼前的奇迹发生。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病人终于能慢慢自主控制自己的躯体,在护士的要求下,可以慢慢抬动胳膊和大腿。
因为长期卧床,肌肉萎缩比较厉害,暂时还不能下地活动,但是四肢神经的恢复显而易见。
只要假以时日锻炼和调养,病人的康复指日可待。
就这样,一位被现代医学几乎判了死刑的患者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人用一根大号银针给完全拯救了过來。
事实胜于雄辩,这个时候一切解释都已经是废话,所有质疑全是枉然。
藤野山八郎怔怔地站在担架旁,眼珠都不错地看着患者奇迹般恢复运动功能,脸上一片死灰。
过了好一会,他才总算恢复了理智,挤开人群,來到虎引风面前,第三次深深鞠躬,把虎引风吓了一跳。
倭人的这个习惯虎引风很不适应,这种大幅度的鞠躬怎么感觉都像华夏国子孙对先人的祭拜仪式。
“毛先生,您是对的。这才是真正的太乙神针,我学到的不过是皮毛,还请先生不吝赐教。”藤野山八郎毕恭毕敬地说。
虎引风急忙站起來闪在一旁,让这么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向自己鞠躬,虎引风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他可不想折寿。
“教授不必多礼,等活动结束了,我们共同探讨医术。”尽管对倭人沒有什么好感,但必要的礼节还是不好缺少的,虎引风急忙回礼。
患者的担架在众人的注目下被护士缓缓推下台去,患者一边走一边眼含热泪对虎引风道谢,对于这个给了自己第二次奇迹般生命的年轻人,他说不出的感激。
一场本來板上钉钉的比赛因为虎引风的出场而变得急转直下,华夏再次当之无愧地成为传统中医学的尊主国。
对这个结果,藤野山八郎尽管心有遗憾,却心服口服。
实力接近的对手最容易引起争执,实力悬殊的对手则不存在这个隐患。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來就是沒法比的东西,比不过人家也属正常,沒什么好丢人的。
虎引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大厅,正准备回到住处休息。
“毛先生,毛先生请等一下。”一个急促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了过來。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小跑着朝虎引风这边过來,皮肤黝黑,身材稍微有些瘦小,看上去和云贵两广一带的人相仿。
不过这位却不是华夏人,他胸前的代表证表明这是一位缅甸代表。
“请问,您是……”见是一个陌生人叫住自己,虎引风有些奇怪。
那人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居然说得一口流利话语:“哦,对不起,莽撞了。我是缅甸代表团的代表张松,祖上也是华人,后來移居缅甸。我有件事想麻烦毛先生,不知道先生下榻何处,我想等您方便的时候拜访。”
虎引风微微一皱眉,随即说道:“好吧,我就住在九国大道六号松下宾馆,张先生去的时候向宾馆要个电话就可以了。”
张松道谢而去,虎引风在华夏代表的簇拥下回到了松下宾馆的住处。
宾馆大厅中,华夏一众代表仍然兴奋不已,大家都沒有想到今日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日本人本來想搞一个自认为是十拿九稳的突然袭击,沒想到被打得落花流水,大长了国人志气,实在令人解气。
“你真是用针灸治好了那个日本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水潇潇带着玲珑來到了虎引风面前,水潇潇一脸的质疑,玲珑则站在师姐的身后,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盯在虎引风脸上,好像能从什么地方看出花一样。
“那当然,这么多人众目睽睽,我还能弄假不成。”虎引风故意说得很轻松。
水潇潇冷冷一笑道:“哼,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可以肯定你用的绝不是正宗的针灸术。”
虎引风不以为然地一笑:“别管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我用什么办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了,小鬼子失败了,你说是不是。”
水潇潇一怔,沒有继续说什么,哼了一声低头走了。
跟在她身后的玲珑则紧走几步,來到虎引风面前,小声急促说:“我认为你做得对。”然后不管不顾虎引风的惊愕,向渐渐远去的水潇潇追过去。
虎引风苦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这对师姊妹,一个个都神秘兮兮的,虎引风不想为她们费神,尽管水潇潇的师父曾经对自己下过手,但虎引风毕竟顺利逃脱了,从此之后,再沒见过那个便宜师叔,虎引风渐渐也就忘却了这件事。
这时候,查天祥笑呵呵地走过來:“今日大快人心,对他们就应该这样,居然还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打得倒是好算盘。”
虎引风笑笑,说:“这也是机缘巧合,不然我还真沒有办法对付。”
查天祥点点,道:“你要小心些,一再得罪他们,防止狗急跳墙。”
虎引风一乐:“现在咱们在人家一亩三分地,就算小心也沒有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不过,我也不是沒脾气的人,惹急了我,照样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查天祥拍了拍虎引风的肩膀,小声道:“对你我很放心,你自己斟酌着办,需要我出头的时候尽管提,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他们祸害你。”
虎引风心中一热,笑道:“查老言重了,不至于那样,毕竟这是他们召集的国际会议,在这上面公开搞阴谋,他们还要顾及自己的脸面。不过,有句话我要提前告诉查老,反正离大会结束也沒多少时间了,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变故发生。一旦你们找不到我,也不要到处寻觅,原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要因为我改变大家的行程。”
查天祥一愣,惊奇道:“难道你听说什么事情了。”
虎引风摇摇头:“暂时还沒有,不过图穷匕见,这几天如果再不下手,他们就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我估计可能会有些事情发生,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我走的时候或许不会和大家一路走,因此你们不要等我。我一个人更方便。”
“连影飞也不要陪你了。”查天祥问道。
“不要了,我离开这里,不需要翻译。”虎引风肯定地说。
又和查天祥在一起交流了一会,虎引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将今日的事情前后想了一遍,虎引风觉得沒有大漏洞,这才逐渐放下心來。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的小号电话响起,是章笑笑打过來的,虎引风让他进來说话。
章笑笑推门而入,脸上还是带着那副标本式的笑容,手里则拉着一个与虎引风拉杆大皮箱一模一样的箱子。
“成了,按照您的要求,十米之内的所有活物绝对插翅难逃。”章笑笑将拉杆皮箱小心地靠墙放好,笑嘻嘻地对虎引风解释。
“这么快,你不是说要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才能搞好么。”
“原本我考虑药量太大,怕不好弄,但是既然你要求不需要太大动静,做起來就顺手多了。这个皮箱只要不强行打开,按照正常开启方式打开锁具,是绝对沒有危险的。这是钥匙。”章笑笑说着递过來一把奇形怪状的铜质钥匙。
“不是密码锁。”虎引风有些奇怪。
“不是,密码锁容易引人怀疑,用这种老式锁具反而更不容易引人怀疑。”章笑笑小声解释。
虎引风点点头,章笑笑说得不错,密码锁虽然安全,但更容易做手脚,而普通锁具因为一般人想不到会利用这种物质搞爆炸,反而容易降低警惕性。
“在安检的时候沒问題吧。”虎引风突然想起一件事。
“沒有,这个皮箱是我经过改制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而且,所用的材料在融合起爆之前都是国际上允许携带的正常物品,安检机器不会提醒。”章笑笑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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