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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原正路在后面伸长了脖子看着虎引风,见他只拿出一根大号银针,不禁心中纳闷,没见过这样针灸的?
接下来虎引风所做的一切就更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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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虎引风对着躺在病床上的勒尔康轻轻说了一声:“小将军,我现在开始给你治疗,如果中间有些不舒服的话,希望你能坚持一下,时间不会太长,至多半个小时。”
说着,虎引风运针如飞,从勒尔康的脖颈处下针,一下子就深深刺进去,吓得勒洪将军脸色大变。
正要发作询问,却被跟在身边的张松轻轻拉了一下,勒洪一转头,发现张松正朝他递眼色,表示不要打扰虎引风的治疗,勒洪这才强忍着不解,站在一旁虎视眈眈。
虎引风也不管在场人都什么态度,一根银针顺着胸椎大穴一路向下,走天突、过紫宫、膻中、鸠尾、中脘、关元、曲骨、会阴,然后顺着两条大腿上的大赫、伏兔、梁丘、犊鼻、足三里、下巨虚,一路针扎不停。
与此同时,虎引风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按摩病人身上辄筋、大包、维道、府舍、合谷、环跳、风市、阳陵泉、阴凌泉、地机、三阴交、大钟、商丘、太白、涌泉等穴位。
房间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一动不动地盯着虎引风魔术一般的手法,生怕漏掉一丝细节。
针灸完正面,虎引风又让人将勒尔康小将军翻过身来,在背部进行针灸,同时做穴位刺激。
其实这一切花里胡哨的手法背后,虎引风正集中全部精力,将散魂裂魄鞭收放到极致,将勒尔康的全身地魄进行一番按摩复位,并对积攒在体内的各种死气阴影进行清除。
由于勒尔康前期受到了良好地照顾和先期医治,再加上虎引风功力大进以后散魂裂魄鞭几乎全部变成金黄色,效用也大大提高,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将全部治疗做完。
这让虎引风大感意外,这种病症,如果是自己以前去做,至少要是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之间,现在却只用了二十分钟,看来自己的功力确实大大增强了。
鬓角上微微有些潮湿,虎引风做完最后一步,长嘘一口气,放开了手,收起了针。
见虎引风终于住了手,勒洪将军迫不及待地询问情况。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小将军应该可以慢慢活动手脚了。”虎引风笑着说。
“什么,尔康可以活动手脚?”勒洪大吃一惊,惊喜交加。
在后面一直冷眼旁观的山原正路这时候也急忙凑上前来,想看看治疗效果。
虎引风点点头,对病床上的勒尔康说:“小将军,如果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请试着慢慢活动一下腿脚,大胆一些,你现在的神经我已经给你连接了,你应该能恢复肌肉控制了。”
病床上的勒尔康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虎引风,见虎引风微笑着,满脸的鼓励之色,一咬牙,真的使劲下去。
接着,就听到房间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动了,动了,尔康真的可以活动了,你们看,你们快看,他的左腿在微微移动。”
“上帝,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究竟看到了什么?神迹吗?”极度震惊的皮特用英语喃喃道,两只眼睛简直要瞪出来,一脸的惊骇。
“我艹,真的动了。”一直一脸不逊的山原正路见到勒尔康的现状也像活见鬼一样,不由得爆起了粗口,满脸的不可置信。
“呵呵,毛先生是我见过的最神奇的神医,将军,你现在信了吧。”在场的众人,除了虎引风面色平静外,只有曾经见识过虎引风的神奇的张松多少露出一副果然又如此的镇定,不过,饶是如此,他的心中也是激动不已。
自己这次将毛岭请到缅甸,是今生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有了这次事情,自己以后在勒洪将军眼中的地位将会更加牢不可破。
虽然勒尔康的病情不是自己亲手治好的,但没有自己的推荐,勒尔康将永远只能躺在床上。
随着勒尔康渐渐适应对躯体的重新控制,就在几分钟之内,勒尔康居然可以慢慢自主活动手脚,很明显,他的神经功能正在迅速恢复中,以一种现代医学不能理解的方式和速度恢复。
“将军,至多到明天,小将军就可以慢慢下床行走了。稍微加强一下康复锻炼,我保证,一个月后,你就能看到一个重新威风凛凛披挂上阵的年轻将军了。”虎引风笑着对勒洪说。
“哈哈哈哈,毛先生,我郑重宣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帕敢城最尊贵的客人,是我勒家永远的朋友,是我的好兄弟。”勒洪将军大喜过望,眉间眼角都充满了快意。
他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迅速转好,以一种令他几乎不能接受的方式迅速转变。
本来勒洪还以为,就算虎引风有点本事,没有一个长期的疗程恐怕也难以见效,张松说的那种神奇更像是一种广告或者魔术,没想到,世上还真存在这样神奇的医术。
皮特教授走过来,紧紧握住虎引风的手,激动地说:“先生,能不能请您告诉我,您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治疗了这位患者?据我所知,高位截瘫是全世界尚未攻克的医疗难题,您的技术如果能公开,将会造福很多的患者。”
在一旁的张松怕虎引风听不懂英语,急忙帮忙翻译。
其实虎引风当年还是学过一些外国鸟语的,只是并不常用而已,见张松主动翻译,笑着说:“你告诉他,我用的是一门华夏古老的医术,这门医术和人的天赋密切有关,很可惜,不适合推广。”
张松微笑着将虎引风的话翻译给皮特,皮特脸上顿时显现出一阵失望。
虎引风笑笑,也不在意。
勒洪将军心情大好,拉着虎引风就往外走,并安排手下一定要盛情款待来自华夏的神医。
酒桌上,勒洪将军频频向虎引风敬酒,心情大好,当众道:“老弟,你不仅是治好了我的儿子,你拯救了我的家族,我的朋友,甚至拯救了整个帕敢。说吧,你需要多少诊金,只要你说一个数字,我勒洪绝对没有二话。”
虎引风微微一笑,说:“将军,如果我是冲诊金,我根本就不会到这地方来。救死扶伤乃是我辈的责任,我与张松先生一见如故,受他邀请来缅也是缘分。见将军爱民如子,在您的治理下,帕敢人生活安稳,百姓安居乐业,我对此表示十分钦佩。所以,诊金一事请不要再提了,既然您说您把我作为最尊贵的客人和朋友,请问,有帮一点忙就向朋友提出无理要求的吗?”
勒洪一惊,继而大笑道:“痛快、爽快,快人快语,我喜欢。我勒洪一生天不怕地不怕,佩服的人不超过一把手,毛老弟,您是我最佩服的年轻人。”
虎引风笑着说:“如果说我没有私心也是瞎话。咱们一见面我就说了,我来缅甸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将军治病,第二件事是想和将军谈笔生意。呵呵。”
勒洪一愣,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摇着头道:“看看,看看,我今天太高兴了,倒忘记了小兄弟先前的话,罪过罪过。”
虎引风笑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将军这一段时间心情郁闷,突然得到宣泄,情绪激动也属于正常。”
勒洪将军点点头,道:“老弟,说吧,你准备与老哥哥我做什么生意?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虎引风笑了笑,没有说话,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
勒洪马上明白过来,笑着说:“吃饭不谈公事,来来来,我们不醉不休。”
饭后,虎引风、张松、勒洪,还有一位当初去阳光迎接虎引风的勒洪的私人秘书吴钦,也是勒洪多年的心腹嫡系。
四个人分宾主主仆落座,仆役端上香茗。
“说吧,老弟,这里没有外人。张先生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我的高参和家庭医生,吴钦是我最忠诚的部下,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在当面。”勒洪将军笑道。
虎引风点了点头,说:“将军,我对你们缅甸稍有了解,知道你们国内也不是很团结。我想问将军一句话,对你来说,要想保持目前的地位,或者以后想要发展,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勒洪将军闻言就是一怔,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弟,我是个军人,说话直来直去,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军队是最重要的资源,手里有枪才能不被人欺负,否则,一切免谈。”
虎引风点点头:“那将军认为自己的实力在缅甸如何?”
勒洪眉头一皱,道:“论资源,我至少应该排在第二位,但因为种种原因,手里的枪杆子并不突出,所以,综合起来看,只能算中游。”
虎引风点点头,笑道:“我现在手里有黄金有枪弹,想和将军做一笔生意,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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