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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我后来暗自查过,我亲生父亲在我妈妈嫁给苏秉谦之后,就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他一直不知道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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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渊心里一疼,揽着苏琳的力度微微一紧。
苏琳暗自平息着自己的情绪,话音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
“最初知道他和别的女人结了婚,有着孩子时,我还抱着一线希望,我悄悄地去过他所在的城市,去他常去的咖啡厅,和他‘偶遇’。”
程景渊凝眉,他有种预感,结局,肯定是不好的。
苏琳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地悲凉,像一把锋利地刀子,轻轻划过他心房,他的心,泛起了尖锐的疼。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在这凌晨时分,清晰得,让悲伤无处可逃:
“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很惊讶,因为我长得像我妈妈。”
“……”
程景渊想让她别说了,可是,这个话题是他提起的,他就算中途打断,也不能改变揭开了她伤疤的事实。
他手掌翻转,和她十指相扣,用这种最温柔缱绻的方式来告诉她,她有他,全世界欠她的,他来弥补。
苏琳不想让自己表现得悲伤,这些年,她已经渐渐淡忘了自己的身世,要不是喜欢上程景渊,她几乎都能让自己忘记苏秉谦和那个给了她生命的男人了。
看着程景渊眸子里的心疼,她冲他微微一笑,声音淡然平静:
“其实,我没有抱希望和他相认的,因为苏秉谦不是我亲生父亲的事,没有人知道,我只是想看看,我妈当年**的男人,是怎样一个男人。”
苏琳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眸子闪了闪,在灯光下,清澈水润。
“他第一眼的惊讶过后,便转成了怨恨和淡漠,我还没开口,他就问我,是不是**的女儿,我本来就是去看他的,便说是,还没来得及说其他的话,他就把我妈妈一顿骂……”
“阿琳!”
程景渊心疼地喊,他声音里带着自责,不该问她这些。
苏琳没所谓地摇摇头,说:
“我不是替我自己难过,只是替我妈妈难过,她当初很**那个人,可是最后,那个男人却误会她,怨恨她,甚至,听说她早死了之后,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悲伤来。”
“妈妈临死的时候,肯定心里还念着他,想着他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让苏秉谦答应我将来自由恋**。”
程景渊蹙了蹙眉,温言道:
“也不一定,我觉得,你妈妈嫁给苏秉谦的时候,心里肯定会断了对那个人的情意,她让苏秉谦答应让你长大后自由恋**,是因为她了解苏秉谦的为人,或者说,她害怕你生在豪门,会成为利益的牺牲品,她那样做,只是单纯的**你。”
苏琳茫然的眨眼,是这样吗?
她以为,妈妈是因为一直**着那个男人,相信着**情,才希望她将来寻找到自己的**情,若是她知道她**的男人,最后是恨她的,她会不会,对**情失去了信心?
“把那些事统统都忘掉,以后,我的爸妈就是你的爸妈,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最重要的是,你有我,从这一秒钟开始,到我们生命结束,我都会陪着你,不离不弃!”
苏琳鼻端一酸,眸子里聚集了泪意。
“你别总是说些让我想哭的话,景渊,我以前虽然没人疼没人**,但我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不可闻。
可是,那话听在程景渊耳里,却犹如重锤落下,每一下,都狠狠地敲在他心上。
阿琳是在害怕。
她不是怕没人疼没人**,她怕的是,在被人疼被人**之后,再被抛弃。
她心里有太多的伤,她表现温婉沉静,可心里,却是恐慌害怕的,这样的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接受他,相信他的。
“阿琳,以后,你要习惯被人疼被人**,习惯我对你的好,要是我哪一天疏忽了,你一定要提醒我。”
苏琳紧紧地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只知道,她心里不管有多少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但最浓的,便是幸福。
有这么一个男人疼她**她,说要永远陪着她,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要她,他却视她如珍宝。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眉眼间绽放出清丽明媚的笑,点头说:
“我记下了,景渊,你说出来,我可是当真的,每个字,我都会清楚的记在心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程景渊低头吻她的眉眼,吻她的脸颊,最后,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苏琳想说什么,他却先一步开口:
“阿琳,别担心我腿上的伤,那点小伤,根本不防碍我好好的疼**你,你要是担心,我们就像昨晚一样,由你来。”
他的声音沙哑低魅,气息炙热滚烫,每一个音符,对苏琳都是深深的引诱.和撩.拨,话音落,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琳‘啊’的一声低呼,水眸圆睁地望着他,他低笑,翘开她唇瓣时轻语:
“乖,闭上眼睛。”
苏琳心脏狠颤了一下,理智迷乱在他魅惑的话语里,情不自禁地张了唇,对他发出无声邀请。
室内的温度,骤然间攀升到另一个高度,程景渊满足地笑笑,对身下的人儿展开热情如火的进攻……
滚烫的吻,纠缠的气息,一室的暧.昧旖.旎拉开序幕。
片刻,苏琳呼吸便急促,理智一寸寸被他的吻剥夺,身体里热.潮如浪,一bobo地狠狠冲击着神经。
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那强烈的酥.麻和快意将她灵魂抛上了云端,身子却在烈火中炙烤,男人滚烫的大掌犹如熊熊火焰,所到之处,寸寸燃烧。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越来越急。
“阿琳,阿琳……”
他滚烫的气息落在耳畔,一声声,深情呢喃,大掌翻转,把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剥落,清幽柔和地灯光下,她凝脂肌肤犹如上等艺术品,泛着一层惹人垂.涎的薄粉之色。
他连唤了两声,深邃炙热的眸光凝着她,片刻后,低头,埋首她胸前的粉.嫩,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他对她的深情**意,苏琳承受不住那太过强烈的快意,娇躯在猛地一阵颤粟,双手本能的将他抱住。
听着她诱.人的**,感觉着她无助的颤粟,他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苏醒的欲.望犹如出凶.猛地野兽,一声声叫嚣着,迫不急待地要冲出牢笼……
男人浑厚湿润的舌,却是轻缓温柔,一圈圈,打磨,吸.吮,偶尔轻咬,极尽撩.拨,隐忍着硬得发疼的欲.望,一定要让她在这男女欢.**里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苏琳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他刻意的讨.好和撩.拨,感官的刺激让她极欢快又难以承受,体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乏之感,如黑洞一般,自心底深处向四周扩散。
那空乏的感觉,越来越浓,她便觉得越来越难受。
当男人的唇寸寸抚过她肌肤,吻过她平坦光滑的腹部,不仅没有停止的打算,还一路往下,最后触及她最隐密的部位时,她迷乱的意识里生生剥离出一丝清明和慌乱,原本无处安放的双手急切地抱住了他的头。
“别……”
她声音颤栗着,双手抱着他的头,迷乱中,眼.媚如丝。
男人抬手捉住她的小手,抬头,眸光炙热深邃,他冲她温柔一笑,嗓音暗哑:
“阿琳,别紧张。”
“不,不要……”
她摇头,双腿紧并,不允许他那样做。
他刚才的行为太过疯狂,她不敢,也承受不了他那份疯狂的撩.拨,她身子不仅是空乏难耐,还清楚地感觉着身体里流出一股热.流,一想到他的行为,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她害羞又坚持,他无奈,只好放弃刚才的行为,性感身躯重新覆上她柔软娇躯,温柔地吻上她耳垂,但也并非完全的放弃,趁她不备,大掌滑进她腿.间。
“嗯……”
苏琳禁不住引.诱,紧并的双腿在他的**.抚下缓缓分开,男人修长的指缓缓靠近,越过从林,来到清幽蜜园……
“阿琳……”
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吹在她耳窝处,那温柔的轻唤,深深地刺激着她灵魂,长指,在她迷离中探进……
……
苏琳最后一丝理智消散在巨浪如潮的快意里,她原本还抓着他的手骤然抓住被单,紧咬红唇,也无法抑制娇.吟出声,最后,当那人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问她‘阿琳,要吗’的时候,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愿,点头,声若蚊吟:
“要!”
“阿琳,我**你!”
程景渊满意地笑,话落,腰身一挺,重重地填满她的空虚难耐,她啊的一声低呼,双手攀上他背脊,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一块浮木。
“阿琳,看着我。”
他低唤,声音温柔魅惑,让她难以抗拒,听话的睁开眼,望进他炙热的眸子,她心又一阵狠狠颤粟,刚想闭上眼睛,他突然用力一撞,她身子骤时被情.欲的浪潮抛上高空……
娇.喘声,充满了卧室,混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他无规律,时深时浅,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她一闭上眼睛,他便在她耳边轻语,或是换个姿势,把她搓圆揉扁……
窗外,月华如纱,夜色沉静,偶尔清风拂过窗前。
室内,旖.旎激.情,满满地幸福味道充斥,直到男人把**的种子撒播在心**之人的体.内,一切,方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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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景怡听说了舅舅反对自己那么快嫁给黑鹰,心里有些窃.喜,虽然她喜欢黑鹰,但不想这么快就嫁人。
她更希望哥哥和阿琳先结婚,她再逍遥自在两年,正好黑鹰又出任务,短时间内无法让两家长辈见面。
她便做主取消了他们下个月举行婚礼的事,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以示通知。
程母和小姨,舅妈三人忙着程景渊和苏琳的婚事,无暇过问景怡,她也没有闲着,每天白天上班,下班后,和大家一起聚会,玩闹。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白鸽真是白母的女儿,这天晚上,他们这一群人,又聚在一起,庆祝白鸽找到亲人。
除了白鸽和亲人相认外,还有一个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s市的新闻播报,昨晚某酒店死了一名年轻女子,据警方初步确定,是吸.毒而死,这人,正是冯溪。
谢蔓雪也因酒驾,撞人逃逸等罪.名入狱。
第二天是周末,景怡关了闹钟,打算睡到自然醒。
梦里,她正穿着漂亮的礼服,参加哥哥和阿琳的婚礼,看着他们宣誓,交换戒指,突然就被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睁开眼,她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昨晚没有把手机一并给关机,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时,眸底闪过一丝茫然。
来电是一串数字,没有存名字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把这串数字背得滚瓜烂熟,此刻看见,也能在最快地时间内想起,这是江博的号码。
大清早的,他不陪着他家两个心肝宝贝,打电话来扰她清梦,不知有什么事,她打了个呵欠,按下接听键,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
“喂!”
“程景怡,黑鹰出事了……”
江博低沉的声音穿透电波钻进景怡耳里,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她只觉大脑嗡地一声,睡意倾刻消散,意识却只停留在那句黑鹰出事了的话里,后面,江博还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呆坐在chuang上,手里,握着手机,整个人,呆傻着。
直到江博在电话那头喊了三声她的名字后,把手机给了白鸽,钻进她耳里的声音,变成了白鸽温柔而关切地声音:
“景怡,黑鹰正在y市军.区医院抢救,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去……”
呆愣地程景怡突然回了神,轻轻地说了一声‘要’,之后便紧抿着唇,掀开被子下chuang,奔至衣柜前,拿出衣服换上。
她刚洗漱好,门口便响起敲门声,程景渊的声音响在外面:
“景怡!”
程景怡抬手擦掉眼泪,对着镜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走过去开门,外面,程景渊高大的身躯挺拔伫立,眸光温润地看着她说:
“别担心,黑鹰不会有事的,走,我陪你一起去y市。”
程景怡抬头,逼退眼泪,又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倔强地说:
“他要是敢有事,我会恨他一辈子。”
程景渊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大手搭上她肩膀,轻拍两下后,又道:
“爸妈不知道,先别告诉他们。”
景怡点头,率先大步走向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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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们去y市的,是墨家的私人飞机。
一起去的,除了江博和白鸽,还有程景渊,苏琳,墨晋修。
碧空如洗的高空上,程景怡一言不发,安静得没有一丝存在感。
身旁,苏琳和白鸽一左一右地陪着她,见她不说话,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在黑鹰平安之前,所有安慰的话,都苍白无力。
唯一的安慰,便是轻握着她的手,把她们的关心化为丝丝暖意传递给她。
到达y市军区医院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后。
走进医院时,程景怡的脚,僵硬而沉重,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有万马奔腾,身旁,他们说着安慰和鼓励的话,可是,她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从接到电话,到赶来医院,手术还没结束,墨晋修很快地进了手术室,苏琳和白鸽陪着景怡等在手术室外。
一分一秒,都变成了漫长的煎熬,程景怡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落泪,一双眸子睁得大大地,一错不错地望着手术室紧闭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终于结束,墨晋修一身手术服,从手术室里出来,英俊的眉宇间沁满了汗。
程景怡腾地站起身,快步上前,急切地问:
“墨晋修,他怎么样?”
墨晋修点头,微笑地说:
“他求生的毅志力很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程景怡身体紧绷的弦一下断裂,隐忍了半天的泪水,在这一刻,突然滚落眼眶:
“我要见他。”
她声音哽咽,分不清自己是难过,还是高兴。
“好,你去看他,陪他说说话,他会醒来得更快些,暂时不适合挪动,等他醒了后,再转回a市……”
……
墨晋修说完,让苏琳陪着程景怡去换无菌服。
icu重症监护室里,程景怡终于见到了黑鹰。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俊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呼吸,都要借助于氧气罩。
程景怡抬手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泪眼朦胧地盯着病chuang的男人,一周前,他还霸道得不留一丝余地,不过短短一周,他就变成了这样。
“景怡,我先出去,你陪着黑鹰说说话,对了,这是黑鹰的手机,你刚才换衣服的时候,阿博给我的。里面,有黑鹰对你说的话。”
苏琳犹豫了一下,才告诉景怡,把手机递给她。
程景怡微微一怔,茫然地接过手机,苏琳转身走出病房,留下她一个人站在病chuang前。
黑鹰脸上除了苍白如纸外,没有任何的伤,伤口在被子底下,程景怡弯下腰,颤抖着手掀开被子,视线触及他胸前缠着的纱布时,心里,又一阵窒息的痛。
泪水滴落在他chuang边的手背上,她蹲下身,划开他的手机,调出录音,他低沉的声音钻进耳膜:
“景怡,我可能不能对你负责,不能和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你……如果我真的死了,别为我难过……”
断断续续地话,伴着粗重的呼吸声和隐忍地痛楚,录这段话的时候,他肯定很难受。
程景怡原本无声地落泪,在听完那段话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恼怒地将手机狠狠一摔,怒瞪着chuang的男人骂:
“黑鹰,你这个混蛋,你占我便宜的时候说过对我负责的,你现在想反悔,我告诉你,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你要是敢丢下我,敢一睡不醒,就是到阴朝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程景怡把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变得语无伦次:
“你别以为装睡就没事,黑鹰,我已经改变主意了,要和我哥哥嫂嫂一起举行婚礼,你要是不醒来,我到时就嫁给别人,给别人生孩子……”
一连三天,程景怡都‘陪’着黑鹰,但她的陪,和别人,真是与众不同。
别的人,不论男女,对晕迷的恋人,都是说情话,唯有景怡,每天对黑鹰一番痛骂,她只要一想到他的那段‘遗言’,就恨得咬牙切齿。
因此,她对他说不出情意绵绵地话来。
为了不让程父程母担心,程景渊当天就回了a市,苏琳留下来陪着程景怡。
第三天下午,程景怡骂得累后,趴在chuang前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发,她一惊,睁开眼,视线对上黑鹰那双深邃的眼眸时,一时间怔怔地,不敢相信。
“景怡!”
黑鹰睡了几天,一开口,声音极度嘶哑。
程景怡在他嘶哑的声音里回过神来,双眸紧盯着他,想到无意中听见的江博和苏琳的对话,心里一阵浪潮汹涌,热意漫过鼻端,直逼眼眶,未开口,泪已先落。
“景怡,别哭,你要是难过,就继续骂我好了。”
黑鹰一见她的眼泪,顿时手足无措,慌乱地抬手去给她擦泪,刚才程景怡趴在chuang上,他摸到她的头,相对容易,这会儿,她直起了身,他要摸到她的脸,相对就困难了。
抬手臂的动作牵扯到伤口,顿时疼地‘咝’了一声,程景怡听见他的闷哼声,再看见他痛苦地皱着眉头,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气愤地骂道:
“你刚醒来就乱动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要死之人的自觉性了?”
黑鹰被骂得哑口无言,这三天,他昏迷中,却是能听见她的声音,不论是她的哭声,还是骂声,他都是知道的。
“景怡,我死不了了。”
半晌,他才低低地反驳,轻呼一口气,忍着伤口的疼痛,声音缓慢地说:
“你这些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放心,我一定在婚礼之前养好伤,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别的男人。”
“你还敢说,你不是说你死了让我不要难过的吗?我就当你死了,找其他男人嫁。”
程景怡的话虽说得咬牙切齿,可是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却生生让怒意打了折,看起来,反而像是撒娇。
黑鹰轻叹一口气,闷闷地说:
“我会受伤,其实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发信息,说不嫁给我,还要再玩两年,我也不会心神恍惚得差点丢了性命。”
程景怡惊愕地睁大眼,不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她只是说要再玩两年,又不是和他断绝关系,他至于吗?
黑鹰把她的惊愕和怀疑看在眼里,不解释,反而痛苦地皱着眉头,似乎伤口又痛了,吓得程景怡脸色一变,有些后知后觉地说:
“我去喊医生。”
“景怡,等一下。”
黑鹰抓住她的手,程景怡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眸子里哪还有愤怒,满满地,全是担心:
“我喊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你先回答我,你说的,下月举行婚礼,是不是真的?”
黑鹰可不想再等两年,漆黑的眸紧盯着程景怡,抓着她的手不放,程景怡原本是吓唬他,但现在,看见他认真的眼神,想到三天前自己听说他出事的时候,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她忽然一笑,挑眉道: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像某些人,说话不算话,你先让我去喊医生,要是你伤养不好,我可是要嫁别人的。”
黑鹰眸子里闪过一丝喜悦,自信而坚定地说:
“除了我,你谁也别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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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黑鹰出院,回到a市,他父亲和程景怡的父母见面。
一月后,程景怡和她哥哥程景渊同一天举行婚礼,虽然没有当初墨晋修等人的婚礼盛大,但却是浪漫的。
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墨晋修把当初程景渊几千万的大礼还给了他,给程景怡和黑鹰的,另算在外。
苏琳和程景怡扔出的捧花,分别被夜紫和白鸽的妹妹白谨给抢到,做为伴娘的夜紫,当众向伴朗乔睿告白,惹来众人喝彩。
范东没有参加苏琳的婚礼,连贺礼,都是让乔睿带给苏琳的,他辞掉工作,离开了s市,一个人去旅行。
第二天,墨晋修办公室来了一名英俊高大,气质高贵的男人,说他叫梁上君,是来找他妻子的。
墨晋修打电话给楚欢,一个小时后,楚欢和夏纯来了静安医院,墨晋修把办公室让给他们夫妻二人,带着楚欢去巡视病房,当天下午,梁上君带走了夏纯。
眨眼就是一年,苏琳和程景渊结婚纪念日这天,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寂寞,提前出来报道。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程父和程母终于如愿以偿地抱上了大胖孙子,苏琳在程家的地位再次升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