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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famous?
什么是明星?
什么是影响力呢?
这个,……,忘记哪个媒体说过的一句话,——明星,就是用10年让媒体和大众记得自己那张出色的脸蛋,然后在余的一生中全部戴着大墨镜,在真实的生活和人群中进行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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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深是这样。
叶宝宝是这样。
萧容似乎可以这样。
现在,我也成了这样,……,当然,我卸了妆之后和出镜有很大的区别,并且凌晨的北京国际机场也没有那么多好奇的群众与媒体,于是,我可以把墨镜与棒球帽摘了,拿着手机等候在接机口。
廖安推着一台行李车出现。
她穿着印着热带水果图案的吊带连体短裤,坡跟凉鞋,小麦色的皮肤,两条细骨伶仃的腿,看上很像一个从la回来的小贱\\\\人,事实上,她也是。
我开着那辆她给我买的丰田普锐斯接她。
车子在机场高速路上飞快的行驶。
我,“咱们那部剧as工作室运作的ok,你回不回来都一样。”
廖安团在副驾驶位子上,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好像没有睡醒,“不是工作上的事,是私事。我妈让我找律师,准备离婚。”
我,“啊?你把你妈一个人扔到洛杉矶,成吗?”
廖安,“小雨过去了,正好,让他在la淘货,顺便陪我妈。还有,那个女的闹的有些不像话,我奶奶被气的精神病又犯了。”
我,“……”
廖安,“我奶奶原来有抑郁症,本来控制的不错,现在让我爸气的又住院了,我爷爷照顾奶奶,也趁机住到安定医院去了。”
我,“……,这个,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廖安,“幸亏我姥姥家是外地的,不然,我舅舅都得揍我爸。”
我,“咋了?”
廖安,“我跟我妈不是躲了吗,我爸手里没钱了,那女的要吃燕窝,她又没工作,没什么进项,我爸手里原来倒是几张存单还有卡,这不都被我妈提空了,他现在真是两袖清风了,每个月只有3000多的退休金。倒是够吃饭,就是不够吃燕窝的,那个女的就闹,然后我爸爸就去找我奶奶借钱,说要让她死前抱上大孙子,然后,我奶奶这才知道这事儿,一生气的,就住安定了。”
我,“……,好吧,那你这次回来住哪里?”
廖安,“诶,这真是流年不利,我有家不能回,已经book了酒店了,一会儿你送我到et通天塔就好,既然我拿了et的投资开戏,怎么着,他们也得给我免了住宿费吧。”
这个……够呛。
俗话说的好,小富由俭,大富由天,巨富全靠不给钱。creeprich到如勋家这个地步,绝对比‘不给钱’的境界还要高深莫测。
天知道廖安是不是能占到便宜。
红灯。
车子停。
我特别想要安慰她,于是我深情脉脉的看着她,可是被她看了一眼,廖安瞪了我一眼说,“别,你千万别,要是说出神马煽情的话,我跳车。”
我,“想什么呢!我想说,et的早餐还是不错的,真的有燕窝,绝对土豪级别的。”
廖安,“嗯,从今天开始,我觉得天天吃燕窝,顿顿是鱼翅,每餐都用海参汤漱口。”
我,“……”
廖安,“这些钱我都吃了喝了买了,我也不能留着让我爸养小老婆。”
……
“诶,好吧。”
绿灯了。
我发动车子,向远方的et通天塔酒店驶去。
et酒店大堂恢弘奢侈如同15世纪的意大利王宫,巨大的手工玻璃顶仿制出苍穹,两层楼高的水晶灯照着这个世界如同玄幻的黄金王国。
整整一层是威尼斯风格。
这里甚至有一条可以撑贡多拉的人工河。
河水两岸一排顶级奢侈品店,24小时开放,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店水晶橱窗里面摆着一条裙子,黑色的细纱梦境一般悠远的飘荡着,上面缀着珍珠和钻石,旁边是拥有她的价格——20万美金!
前台。
廖安拿出护照正在办理che的手续,为她服务的是一位异常漂亮的小姑娘,穿着精致的制服,脖子上的白色的小丝巾怎么看怎么像是爱马仕的。
这有一种氛围,或者说,心理暗示。
一切不奢华的人和事物都应该马上从这里滚蛋,并且不用挥手,也不带走一片云彩。
刚从机场接人回来的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我,还有细骨伶仃的廖安似乎都属于自惭形秽,并且立刻离开的那种范畴。据说这是高级酒店为了保证极高的利润而挑选顶级客人所使用的一贯手段。
我已经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眼光,蛛丝一般贴上了我的皮肤。
幸好,我和廖安神经粗大,完全没有被影响。
廖安,“找一间面向大海的房间,让我可以从明天开始,春暖花开。”
我拿着手机正在翻开max大叔传到我的iphone上的pdf件。
这是沃顿商院使用的ating的教科书,上面是很专业的知识,当然,最重要的是,里面标注的迹全部出自arthurhsun之手。
诶,不习不成啊,一想起来,就是一鼻子的血啊。
……
“亲爱的alice,听说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为了保护你的私人财富,你是不是应该努力习一专业知识,让自己的财富更有保障,并且稳步升值?”
……
戏谑的语言,火一般的口吻!
饭局结束的那天早上,他咬着我的耳朵说话,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最后,他揽着我,气势汹汹的完结了,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喘了半个多小时的气,看着他起床,洗漱,穿长裤,穿衬衣,领带……,诶,这才满血复活。
等我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发现脚腕上被套上了一个的铂金细链,上面吊着一颗蓝色钻石,和腿内侧那些清清淡淡的痕迹的颜色有些类似,而与此同时,我的ical上被安排了满满的课程——全部由勋先生‘亲自’授课。
课堂就是他的书房。
顶天立地的深色樱桃木的书柜,好像古老的图书馆,让我有一种当年回到三一院大课堂时候的幻觉。
如果,……
当时我的教授有勋先生一半姿色,……
“诶,小艾,你今晚上是住这里还是回去啊?”廖安问我,“我order一份晚餐,算上你的吗?”
我摇头,“不用,我回家。”
廖安,“太晚了,开车不安全吧。”
我,“嗯,那个……,我晚上有事,要付费。”
廖安,“费?”
我,“嗯……费。我参加了一个商业课程,……”
某人说,他作为老师,收费标准等同他平时工作的身价。
他的收入是以秒为单位计算的,为了保护我的私人财产,支付他如此巨额的费并不合适,于是,他选择了一种极其特殊的支付方法与支付货币。
……
想起来,我原本如同紫禁城的城墙拐弯一般厚重的脸皮开始发烧。
……
廖安看了看我的手机,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外国名校那种网络课程吧,加油!你真是一个用功的好姑娘!再过几日,估计我需要割目相看了。”
“我谢谢你啊。”
我说的似乎毫无诚意,而她接受起来到是坦坦荡荡。因为她说的要对我割目相看似乎也是一种毫无芥蒂的玩笑。
廖安拿出信用卡给et的前台刷开,随后,行李员特别和蔼可亲的过来帮忙拎着那本来就少的可怜的lv行李箱。我陪着廖安到房间,从窗子里看了一眼外面看成烟波浩渺的湖面,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行李员得到一张50美金的小费。
廖安刚从la回来,沾染了一些美帝国主义的毛病。
在这个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而没钱就没感情的后资本主义时代,廖安得到行李员的那一声‘谢谢’是如此的货真价实,足足价值50美金的真材实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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