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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关系到我们剧本大纲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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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不靠谱的be是什么?
在两个主角,不管是女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还是女人和女人,在经历了一切作者所能想到的诡谲无边的惨痛经历之后,在他们践踏完毕配角们的身体,感情,人生,幸福,甚至是生命之后,在他们经历了时代中的巨大浪潮,或者是古代故事中的征伐天下,在尸山血海中建立了自己的不朽功勋之后,在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之后,当读者或者观众终于感觉主角可以从此幸福快乐的永远在一起过着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之后,……
主角之一出门让车撞死了。
当然,这在概率统计上来说,这是极其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作者,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实在是……¥*(*&……%¥!!!
一般来说,剧本绝对不可能这样编写。
但是,现实生活中,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廖安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超市购买紫色的西红柿。
max大叔告诉我,这是康斯坦丁麾下一间在瑞士的实验室做出来的转基因的西红柿。据说,在番茄的dna里面加入了三文鱼的一段遗传密码,这种感觉就好像给一台新车装了一个特别好看的mp5,这种变更,可以是番茄变得更加有魅力,并且更有营养,据说在超市买的非常好,当然,在货架上任何人都无法看到它被标示着转基因的标志,它只是作为新品种的番茄投放市场。我到超市来,专门为了从销售终端购买一下,表示支持。
我一手拿了两个紫色番茄,一手拿着手机,廖安正在过马路,当然意气勃发的对我说,“……小艾你的《海的女儿》简直就是我的缪斯,它在我的大脑中无限循环播放,让我拥有了无穷的灵感和……”
此时,一辆从那到这的警用大巴追尾了一辆看见红灯就停车的大客车,并且撞掉了马路中央的护栏,把一丛茂密的虞美人摧残的让人不忍目睹,此时,一块破碎的花盆碎片从马路中央直冲冲的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廖安旁边的一个壮汉脸上!
那名壮汉大叫’妈妈呀!!~~~~~’一顿乱捶,把身边的廖安的胳膊给打成了骨折。
我到医院的时候,她就躺在病床上,右手一整条胳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吊在天花板上,正在打吊针,她的床边是她妈,见我进来就让我们两个人说话,她拎着一个饭桶,去医院食堂打饭。
廖安见我进来,二话不说,直接交代,“你一会儿跟着我妈回一趟我家,把我电脑中的所有文档都给copy走,里面是我目前写的剧本还有一些人设和另外我的想法。接下来的任务,老天就交给你了。小鬼,你要保重,一定要走出草地,到陕北,去找毛|主|席!”
我奇怪,“你的助理阿风不是给你下了一个录音输入法的软件吗?虽然你的手臂有些困难,无法使用电脑,但是,你还是有嘴,有大脑的啊。实在不成,不是还有助理吗?”
“不!不!不!”廖安苍白的脸蛋在病床的床单的衬托下,更的更加的惨白,“创意很重要,在形成版权之前,我不能让第二人知道。
你想啊,咱们想好一个greatidea,还没有发表成图书,或者拍摄成为电视剧,这个时候,这idea就是没娘的孩子,谁都能把它临走并且窃为己有,咱们想要打官司都证据不足。我可是吃过这方面的大亏。
原来我刚入行,就写了3集的故事,有投资商说我写的故事还不错,就想购买这个本子,结果一个行内的老前辈看中了我的故事,刚开始说的特别动听,说要我和他一起合作,又说本子写好了可以卖出100万的价格,分我一半,我当年连10万块都当成宝贝,更不啊哟说100万,二话不说,我财迷心窍就答应了。
结果,本子我是写出来了,也给了那位老前辈,然后,人家卖出了150万的价格,但是,那个钱跟我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我去找人家理论,人家慢条斯理的问我,你说这个本子是你写的,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能有什么证据,我还能证明这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拉出来的?然后,人家德高望重,直接说我年纪轻轻,不走正路,想要高一些歪门邪道,他老婆特别凶悍,说我要欺负他们家老头子,想要讹诈他们家钱,还说要告我。
嗯,故事到这里,应该就算更坏的了,更坏的是,他老婆说我到他们家光着身子勾引那个老头。”
我,“orz。”
“嗯,更加orz的事情是,……”廖安扭曲的脸蛋,好像吃到一坨苍蝇屎,“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头不知道怎么了,他似乎真的以为我想要勾引他,于是,他又三分四次的跑到我的面前,说他和他的老妻是几十年的患难夫妻,虽然没有公共语言,但是他绝不能抛弃老婆,如果我真的爱慕他的才华,他可是和我只上|床,不结婚。”
我,“嘎嘎!!”
廖安口渴,我给她拿了饮料,插|了吸管,让她喝两口芹菜汁。
“这样的亏,吃一次就足够记两辈子了。我可不想再因为这个问题惹一身麻烦。”
“ok。”我点头,“一会儿跟你妈回去。”
病房的门被推开,廖安妈回来了。她给廖安打了一份红烧豆腐,一份炒面,还有一份海带鸡蛋汤,都是一些很好吃并且很容易消化的食物。
廖安的妈妈照顾廖安吃饭,母女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并且安静。
廖安妈问我,“”小艾吃饭了没有?如果没有就一起吃饭吧。”
刚开始我还在客气客气,说了一句,“诶呀,不用不用!”
后来廖安嘴巴里面塞了烧豆腐瞪我,说,“你y装什么逼?快吃吧。”
“安安!说话不要这么没礼貌!”她妈呵斥廖安。
“诶,跟小艾不用讲究这么多!”
我一想也是,还真饿了,真是装了也没用,于是就吃了起来。
廖安妈给我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她又给了我一块葱油饼,她说是刚才一起打上来的。我好歹问了一句,“阿姨吃什么?”
廖安妈给我倒了一杯菊花茶,“你们不用不管我,我不在这里吃,一会儿我回家做饭,我们家老廖还没饭吃。”
“……”
哦,我差一点忘记了,廖安爹妈鸳梦重温了。
我们边吃边聊。
廖安妈照顾廖安,还对我说,“小艾,我听我们廖安总是说起来你,你们是挺好的朋友。”
我赶紧点头,“是,廖安一直特别照顾我。”
“以后,是你照顾她了。”
廖安嘴巴里面含着一口海带汤还能分出嘴巴来说话,“就她那个迷糊样,还是我继续罩着她吧。”
我吃着豆腐,看着她们母女两个。
廖安妈看着我又看看廖安,笑着点头,“你们难得成为好朋友,以后一起玩,有什么分歧就商量着来,别吵架,这个年代,你们这样子在工作关系上发展出来的友情,太难得了。”
我点头。
廖安翻白眼。
我赶紧说,“阿姨放心,我和廖安是很好的小伙伴,以后一定会一起愉快的玩耍。”
“那就好。安安,要不要再吃一块豆腐?”
……
吃完饭,廖安妈收拾好,就拜托廖安请的护工照顾她,然后我跟着她到廖安自己的家里面,把她的电脑拿走,随后,我又把廖安妈送回家。廖安妈说廖安最爱吃驴打滚,她自己就会做,给廖安送了一盒子,家里还有,问我要不要也吃点。我赶紧点头,于是跟着廖安妈上楼到她们家。这是老小区,虽然房子与廖安那种千万豪宅没有可比性,但是根据低价,这里的房产至少也在500万以上。
她们家收拾很干净,特别的干净,窗明几净的。
阳台外面是绿色的爬墙虎,糊住了整个阳台,让这里看上去特别有植物的气息,特别的生趣盎然!
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了,廖安妈一打开门,就听见一个男人骂道,“你死哪儿去了?都几点了不做饭,你想饿死我啊!!你不会又去那什么玩意儿的老年大学了吧!你就是一辈子这个德行,每天整那些没用的,根本不好好过日子,谁娶了你……”
我就在她身后,没进去,就退了一步,对她说,“阿姨,我有点累,总不运动,爬不了楼梯,我在这里等您,您给我拿点驴打滚就好,好不?”
廖安妈面色特别安静,似乎都习惯了,她很安静的对我说,“好,你等我一下。”
门虚掩着关闭。
似乎男人的声音更加响了,但是,始终没有女人的声音。
一会儿,门打开,廖安的妈妈给了我一个用青花花纹的布裹着的一个微波塑料盒,里面是整整齐齐防着的6块驴打滚,还有两块豌豆黄。
“谢谢阿姨,那我走了。”
我拿着赶紧下楼。
1个星期后,廖安出院。
2个星期后,廖安陪着她妈住院。
廖安搜到了她妈一年一度的体检报告,里面说她妈有乳腺癌。这个结果就是当时廖安爸和她妈闹离婚的时候拿到的,廖安妈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有一对完整的爸妈而最终同意让廖安爸爸’回头’。
4个星期后,廖安支持她妈彻底离婚。
在我全面接手《旧时王谢》编剧工作的一个月后,我拜托max大叔安排廖安带着她的妈妈到美国做手术,顺便在那里散心。对于早发现病情的廖安妈妈,我相信,人类进行了100多年乳腺癌手术,对于她这样的病情,应该是相对容易控制的。
在我把剧本写完结三分之一的时候,廖安的手臂拆石膏。
她在skype里面忽然很认真的问我,“小艾,你说,人类有进行婚姻的必要吗?我昨天去spermbank咨询了一下,一个耶鲁优等生、赛艇队员、外加s家族的人员的人工授|精才不到4万美金,我是否应该只要孩子不再需要婚姻呢?”
我,“是。”
”什么?”
我,“whiteanglo-saxonprotestant,新教徒的盎格鲁撒克逊裔美国人,现在美国主流社会的人种。”
“哦,anyway,我的意思是,……”
“亲,你可能因为你父母的婚姻而让你的感情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打击,别担心,你睡一觉,吃一些水牛城黄油辣酱的鸡翅,你会马上恢复的,我的管家大叔来了,可能又有事了,滚先,byebye。”
我刚关闭maax大叔一脸的格式化c盘的表情说,“少夫人,我们明天需要到燕城去。”
我,“……??”
max,“您与少爷的婚礼将要在感恩节当天,在燕城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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