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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在,即便是在天使降临之后,他依然充满了怀疑,他这还是骗局,他怀疑他自己被更大的骗局给包裹住了,天使就不会是骗子了吗?
萨尔·宾尼·建怀疑天使,他怀疑那也许只是一个鸟人,或者集体幻觉,不过这没关系,只要还在骗局中就未必是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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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但唐僧骑白马来也未必就不是与王子打着同样的算盘,王子与公主的传说与诱僧的故事区别只是包装上和口味上的,实质上的灵与肉交流完全是一致的,谁推倒谁并不重要,因为真实的内容同样是限制级的,同样都是省略掉的文字,至于省略了多少难道真的有意义吗?此处省略八十字与此处省略八千八百字并不代表着他们身体素质和床上技巧的差别,也不是省略得越多的吃的伟哥就越多。
反正王子与唐僧,公主与妖女的故事只有一个命题,不是你推到我就是我推到你,而落跑的过程其实仅仅是推倒的插曲,如同前戏。
就如同王子和唐胜骑白马一样的道理相同,在骗局中不是你骗人就是人骗你,萨尔·宾尼·建坚信只要自己在骗人就不会吃亏,他怕的就是吃亏,别的不那么在乎。他可以被骗,如果骗他的是鸟人他绝对服软儿,是天使他就更乐意了,但他骗了的人要骗他却是不可容忍的。
这是他的骗局,在这个局中他说了算。
“天使之所以降临不是因为你们,不是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不是的。”萨尔·宾尼·建以无比坚定的语调说,“天使是为了我们而来的,为了我们这个仪式而来的,就像我以前告诉您们的一样,这个仪式是真的,徇山隐修会的使命也是真的,我说的话都是真实可信的,天使可以作证,他的降临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再没有别的了。所以天使没有说话,他一个字也没有说,他不需要说话,他也不需要做更多的停留,他的出现就已经足够。这是明确的启示,没有比这更明确的了,上帝的旨意并不需要语言,天使的沉默就是最响亮的号角!行动起来吧!难道还有什么需要迟疑的需要言说的么?不,不需要语言,天使已经为你们做出了表率,你们应当向他一样,不要语言而要行动,将全部的激情与信念都投入到仪式中去。是的,继续做你们应当做的,你们的行为已经得到了上帝的肯定,不要迟疑,继续的做吧!”
在这一刻他是因该身先士卒的,他也很想那么做,但是却有些力所不能及,可他的敏锐那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在演说之际就已经比对过了,发现小个子黑人胯下最是激昂,于是对他一招手,呼唤道:“来吧,该你展示你的坚硬了,上帝可在看着你嘞,用力!大力!”
她却依然是想要说话,可萨尔·宾尼·建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早已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过来,摆出躬身的姿势,后臀向着小个子黑人翘起。
响应召唤,那黑色的旗杆更加怒放,越众而出,从黑暗角落中一步跨前来,义无反顾的插将进去。
她要说的话自然是想要说的,哪怕在这样的姿势下也是想要说的,她又不是没经过战阵的,虽然黑枪够粗矿,但她却是丝毫不惧的,都是好伙计了,不是第一次进出,谁还不知道谁的长短底细不是。
可她刚张嘴还没得及出声,萨尔·宾尼·建已经挺胯迎上,将自己的小兄弟塞进了她嘴里,这下她真是没法说话了。
这场面本来是风地一贯都喜爱的,按说它应当很是专注,看得津津有味才对,可这限制级的仪式才刚恢复进行,肉戏刚刚上演,风天却一反常态的开口了。他在吕清广心灵之桥那头说:“这事儿没对,有蹊跷。”
风天的反常让吕清广觉察出有问题了,其实都不需要风天开口,仅从风天这一刻灵识束连接中传递过来的灵识悸动,吕清广就已经把握到风天的惊诧了。既然风天是通过心灵之桥这样真是的交流通道说话,于是,吕清广也将话语从心灵之桥传递回去。吕清广轻松的笑问:“风天,嘿,没看出来你连这个也明白,这可不是你们那遥远年代的事儿吧?难道说只要是限制级的你就都明白?”
“我明白个屁!”风天没好气的回道,“难道我不知道看好戏,好心好意提醒你!”
吕清广微微一笑,发问道:“怎么个事儿,你直接说好了。”
风地也罢风天也罢,还有风命和金家兄弟姐妹,幸存的太古灵族跟着吕清广以前就是金丹期大成的灵力水准了,那时候吕清广跟他们差不多,到现在,吕清广的灵力级别都已经达到大罗金仙了,而他们还在原地踏步呢。
当然了,这点儿时间对于太古灵族来说真的不长,不过是转瞬之间而已,与他们漫长的生命比起来连白驹过隙都算不上,他们原地踏步的时间完全是人类历史所不可能衡量人类思维所难以理解的。太古灵族自己都已经记不得那是从何时开始的,而他们也完全习惯了这样的静态,就像已经习惯了不再进化的物种,太古灵族简直就是其典型代表,而恰是其过于典型的缘故又失去了可比性,没有能跟他们相媲美的生命体存在,连灵体也就这仅存硕果的十位了,其他的都已经淹没在一次次的崩溃重组之中了,连历史都没有留下,唯一可以算得上史料的就是他们的记忆了,而幸存的这十位太古灵族的记忆中又尽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加上他们说话瞻前顾后云山雾罩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离着史料的距离就更加的遥远了,完全是不可以作为考据来使用的,但佐证是可以的,当作料就更没问题了。
虽然修为差距是天差地远的,但吕清广一直都将太古灵族带在身边儿,他们更是近身警戒,从不与外界单独接触,完全隐藏在吕清广的阴影之中,如同吕清广自身的一部分一样,他们的意见吕清广是愿意听一听的,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体己人,是自己这边儿的,即使说的不合适那也不会有啥问题。
至于警惕与提防,现在的境界差得那么遥远,灵力属性就已经将太古灵族挖陷阱的可能性冲淡到了忽略不计。
对于吕清广的询问风天也没敢耍花腔,老老实实的说:“圣杯的事儿我是并没听说过的,对于我那个年代来说,这些事儿都太嫩,他们那位上帝兴许清理清理还能在小字辈里面提溜出来,而在晚些的辈分儿我可就真的知不道了。之所以觉得没对不是我自己的认知,也不是我以前听来的东西跟这儿的对不上号,圣杯这玩意儿我还真就没听说过,这应该不算个啥好东西,起码不是够级别的先天之宝,否则不可能我就没听说过。”
“这话我信。”吕清广平淡的回应了一句。
风天不等吕清广追问就继续往下说:“不知道你还记得不,有一个自称神灵的混合型分裂灵格在手镯空间里关押着呢,刚才金家兄弟姐妹又审了审他,所以才觉着不对了了。”
吕清广的记忆对于下了地下室,走入密道之后的经历都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的,自然记得自己抓来的这个俘虏,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一次大展雄风,有那么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