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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你是廢物你還不服氣?”
尉遲聖星見徐陌殤面帶慍怒之色,愈發的火冒三丈,也根本不在乎這麼做是否會寒了下屬之心,他做到執戟督御這個位置上,靠的可不是下面人的追捧與支持,而是他尉遲家的影響力和自身的實力,說著說著,他又抓起桌上一個銀盤朝徐陌殤砸了去,手上的力道更加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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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陌殤終究沒敢跟尉遲聖星撕破臉皮,強行按捺怒意,側身一躲,避開迎面砸來的銀盤,而後伸手將頭上的糜爛桃肉抹了干淨,低下頭,說道︰“是屬下失職。”
“知道失職就好。”尉遲聖星脾氣稍有收斂,而後問道︰“抓到同謀共犯沒有?”
徐陌殤道︰“襲擊者似乎是獨自行動,沒有同謀共犯。”
“沒有同謀共犯?”尉遲聖星一听此言,頓時不樂意了,不抓著同謀共犯怎麼將功補過?稍稍一忖,道︰“限你三日之內把同謀共犯給我找出來。”
“真沒有啊。”徐陌殤為難道。
“你憑空變也得給我變出來!”尉遲聖星怫然大怒,拍桌子怒斥道。
徐陌殤杵在那完全不知所措了,襲擊者死後連骨灰都沒剩下,沒線索他怎麼抓人?抓誰去?
尉遲聖星看穿了他的心思,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大聲道︰“把今日從南城門入城的人員名單給我拿來。”
徐陌殤依言照辦,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本簿冊遞了上去。
尉遲聖星伸手在酒杯里沾濕手指,翻開了簿冊,一邊問道︰“你剛說的襲擊事故是在今日幾時發生的?”
徐陌殤回答道︰“酉時四刻初。”
簿冊之中記載著今日通過南城門進出城的人員名單,而且是按照時間順序羅列的,尉遲聖星隨手翻到酉時四刻前後的記錄,而後目光在字里行間游弋起來,未過片刻便找準了幾個名字,伸手在酒杯里又沾了些酒水,在那幾個名字下方輕輕的一劃,帶出一道水痕,以作標識,被選中的幾人都是散修,而且道行不高,這樣的人拿來濫竽充數頂罪最合適不過。
“這不就有了。”尉遲聖星冷冷一笑,正欲將簿冊還給徐陌殤,突然發現了一個讓他極感興趣的名字。
黃裳——玄陰宗弟子,現任玄陰宗常春堂代理首座,父系︰黃宗卿。
看到這一行記錄,尉遲聖星先是一愣,而後眉間涌現了一陣寒意。
他對黃裳了解不是很多,但對黃宗卿三個字卻是再熟悉不過了,他父親尉遲鉉便是因為錯殺了黃宗卿這只螻蟻而被貶至千仞崖戍邊,至于父親寧肯授人以柄,也要誅殺黃宗卿的原因,尉遲聖星大致清楚,似乎是為了一樣東西,雖不知具體什麼,但此物最終父親還是沒能得到,黃宗卿死後,所有遺物都被裁決院送回了玄陰宗,如此看來,那樣東西應該落到了黃裳手里。
尉遲聖星皺眉思忖了一陣,而後伸手在黃裳的名字下劃出一道酒漬。
“照著名單抓人!”尉遲聖星將簿冊遞給了徐陌殤,冷冰冰的說道。
徐陌殤接過簿冊,把尉遲聖星勾出來的名字大致掃了一眼,便知他的心中的打算,顯然又是想拿這些沒有背景靠山的散修做替死鬼,用無辜之人的尸骨為自己建立功勛,也不知他怕不怕遭後世之人唾罵,但他也不敢抗命不尊,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尉遲家在南天策府中權柄極盛,根本不是他能夠挑戰的,無奈只能助紂為虐,正欲合上簿冊,卻發現被勾出的名字中有一人身份稍有不同,竟然不是散修,而是出身于玄門,徐陌殤便懷疑尉遲聖星是不是手抖勾錯了。
“督御大人,你勾了一位玄門弟子。”徐陌殤指著黃裳的名字提醒道。
“哪來廢話,讓你按照名單抓人便是。”尉遲聖星不欲多說,拍桌子斥道。
“這……”徐陌殤犯難不已,散修大多都是孤家寡人,弄死也不會有人在意,玄門弟子則不同,身後可是有宗門師長撐腰的,沒有真憑實據,不好亂冤枉啊,但尉遲聖星似乎堅持要抓此人,他也沒轍,把簿冊一合,告辭離去了。
出了蟬宮,徐陌殤還是沒想通緣由,挑幾個軟骨頭捏不好麼,非要抓黃裳這玄門弟子作甚,費力不討好。
他翻看手里的簿冊,將黃裳的身份信息仔細看了看,瞧見黃宗卿三個字時,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他是想公報私仇!
與此同時,與翠微閣僅一座屏風相隔的偏殿內,白薇將尉遲聖星和徐陌殤的談話內容听得一清二楚。
她臉上媚態消隱,從那件縴薄的紗衣上揪下了一顆玉扣,握在掌心,一絲絲靈氣由法力控制著沁入了其中,化作文字,記下了一段信息,其內容正是尉遲聖星今夜與姚廣孝、徐陌殤二人談及之事,這不起眼的小動作剛是做完,尉遲聖星便從握著酒盞走了進來,白薇不露破綻,媚態復現,起身褪掉了衣物,那枚玉扣與紗衣一起滑落到了地上,滾落床底,不見影蹤。
※※※※※※※※※
客棧精舍之中,彌漫空氣之中的血光已經逐漸淡去。
黃裳靜坐蒲團之上,渾身完全被冷汗浸濕。
幻象侵襲雖只持續了兩個時辰,然而黃裳沉浸于其中,卻仿佛煎熬了數年之久,其中艱辛、凶險自不必說,當他睜開眼時,眼里竟是多了幾分滄桑之感,他怔然失神了一陣,半晌之後,他雙眼之中才逐漸恢復清明,並沒有迷失自己。
記憶畫面雖容易混淆,但那名刑堂弟子在性情上與他有極大差別,一言概之,太過于軟弱了。
黃裳性子里有一股未死之前不知命的執拗,認定的事情,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便不會放棄,並且為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非一般人能夠做到,處世的原則、觀念不同,自然能夠分清哪些記憶是自己的,那些記憶是別人的。
因此煉化腦神丹的整個過程算是有驚無險。
黃裳從蒲團上站起身來,由于精舍四壁有陣法禁制阻隔,他無法極限擴散法力,以此驗證如今自己的實力境界。
但此刻靈台意念卻是前所未有的強橫,比之幾個時辰前,幾乎有數倍之差,黃裳在心底大致估算了一番,如今自己法力應該能影響方圓五十余丈的範圍,可謂進步神速,簡直不叫做修煉,純粹是掠奪別人的修為,添加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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