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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小姐解放自由的步伐注定要多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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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翊哥哥也真是太会捣乱了。她见到瑜颜墨的脸已经比外面的夜色还黑,急忙想要补救。她一把端起汤碗,往瑜颜墨面前一放。
“亲爱的,这些全都是你的了!”菱小姐笑得非常香甜卖力。
瑜颜墨冷着脸,看着看自己面前庞大的一碗丸子汤:“你喂狗啊?”
“你脾气有狗好吗?”菱小姐顺口一答,“哦不!我的意思是,你比狗喜欢吃丸子……不,不是,我的意思,你比狗还能吃……不,我是说……你不是狗,狗比你好喂多了……啊啊啊啊!”菱小姐要揪头发了,为什么越说越错啊。
瑜颜墨的脸色已经够冰冷的了,她美好的讲坛课铁定是听不成了。
没想到黎翊见到悦菱急成这样,非但不能帮帮忙,还要来添乱。
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盆汤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丸子……嘿嘿,好吃,丸子……”他站起来,伸手就去端那碗汤。
“不行!”悦菱见状,急忙按住了汤碗,“翊哥哥,这里的丸子都是颜墨的了。”
但黎翊的力气比她大,已经从她手里把碗抢了起来:“丸子,丸子都是我的……”
“不能!”悦菱看到瑜颜墨的脸色又暗了几分,忙抓住了碗,“以后我再给你做好不好,今天的我们就让给瑜颜墨好不好……翊哥哥乖,我们大度一点,让给他……”
黎翊只是固执地抱着碗:“丸子,我的丸子……”
菱小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多有杀伤力,还在孜孜不倦地和黎翊交涉着:“翊哥哥,我们乖好不好?我们不和瑜颜墨一般见识……什么丸子就送给他好了,反正也不好吃……”
“不、丸子、丸子。”黎翊低着头,扯着碗。
“翊哥哥大度一点,我们不学瑜颜墨小气鬼,我们是大度的人……”
“丸子,我的丸子……”
“放手!”悦菱发火了,用力一扯碗。
黎翊发觉自己失手,顿时暴怒。
“丸子!”他大吼一声,朝悦菱手里的碗扑过去。
……
嘭!
碗飞上了天。
然后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悦菱还没说什么,黎翊就放声大哭起来:“丸子,我的丸子……”
悦菱只觉得无力……她朝瑜颜墨看过去……然后,然后她就惊悚了。
瑜颜墨从头到脸,全都湿了,下颌挂着一滴仿佛是水的液体,肩膀上还挂着一片菜叶……
“你、你……”悦菱吓得都口吃了。
刚才那碗汤,不会是……全都泼在了瑜颜墨的脸上了吧!
“回家。”他站起来,面色如铁地朝大门走去。
“颜墨,颜墨等等,”悦菱慌了,急忙跟上去。他站住,冷冷地目光罩下来,似在问她还有什么事。
悦菱抖抖地,罪恶的小魔爪,伸向了瑜颜墨的肩膀——上的那片菜叶。
在瑜颜墨杀死人的眼光中,她用两根小指头拎起那片菜叶,把它从他的肩上移除了。
“我错了,我错了,颜墨我错了,我错了,颜墨我错了……”
从黎翊的公寓到瑜家,悦菱一路上都在碎碎念中。
瑜颜墨至始至终不理她,回家后直接上楼,进了浴室。
可怜的菱小姐坐在浴室门口,继续叨叨:“我错了我错了,颜墨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错了……”
瑜颜墨洗完澡回卧室,她也一直跟着:“颜墨我错了……”
瑜颜墨用受够了的眼神看她一眼:“站住。”他喝令她止步,“滚回你的卧室去睡。”
“哦。”菱小姐闻言,很自觉地转身往门外走。
不对,她刚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我错了我错了……”
瑜颜墨怀疑菱小姐得了一种叫复读机的怪病。
他采用不理睬这种冷暴力,她就采用啰嗦这种冷暴力。他倒要看看,自己一直不理她,她是不是就要一直说“我错了”。
错了!?
他真想问问,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她以为她是在念经吗?那种口气那种字眼说上一百遍,如果他不原谅,就好像错的人变成了他一样。
真正犯错了,要用什么来赔礼道歉,她不会不知道吧?
菱小姐,你真够狠的。
明知道只需要撒撒娇卖卖萌就可以冰释前嫌,你偏要这样耍*似的念经。
“渴了吗?”冷不丁,他打断了她,递过一杯水。
“谢谢。”菱小姐不客气地拿过来,喝了一大口,然后还给瑜颜墨,“颜墨我错了,我错了……”
“我记得你不姓祥林吧?”
苍蝇似的嗡嗡,他真想把她扔到楼下去了。
悦菱却认真地看着他,天真地眨眼:“颜墨我真的错了呀。”
瑜大公子黑着脸:“我不原谅。”
“为什么呀?”菱小姐拉着他,不准他走。
“因为我不大度,小气鬼,不值得你跟我一般见识。”瑜大公子冷眼看她。
菱小姐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和黎翊说过的那些话,点头:“你的自我评价还是很中肯的。”
瑜大公子简直要拿鼻孔瞪人了。
“所以,”菱小姐语重心长地,“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改正知道吗?”她竖起手指,“啦啦啦,大度的第一步,就是准我明天去听课。”
瑜颜墨一声不吭地转身。
“别啊亲爱的,”悦菱扑上前去拉住他,“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哪儿了?”听到急切的“亲爱的”三个字,他总算赏赐了她一眼。
悦菱扭捏着:“我不该吃掉半个丸子。”
“还有呢?”
“我没守卫住剩下的半个丸子。”
“还有呢?”
“我不该……不该……噗,”菱小姐很不厚道地笑了,“不该拿汤泼你……”
瑜颜墨的脸都结霜了。
他被倒了一身的汤,对她而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是吗!
他咬着牙:“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鸡肠小肚的男人吗?”
悦菱似乎很茫然:“啊,你鸡肠小肚,我有说过吗?我不记得了啊?颜墨,你听错了吧,我说过这些话吗?”
“你说了。”
“呵呵,”菱小姐见装不下去,只有坦然承认了,她羞涩地闪着星星眼,突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颜墨,人家知道说了让你很生气的话了,可是,人家那样也是为了能让你吃到我精心制作的丸子啦。翊哥哥精神有问题,我也不求你能不和他一般见识了。我只是求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噗——瑜颜墨在心中,默默的吐了一口血鲜血。
死丫头,是谁教她这样恶意卖萌的?
而且还卖得这么可怜又可爱。
使用这么狠毒的一招,他完全都没有抵抗力了!
“滚——”良久,瑜大公子稳住心脉,缓缓吐出这个字眼。
“啊……”悦菱无力地往地上一坐,假装抹眼泪,“我果然是犯下了不可逆转的大错了。我是不能乞求颜墨原谅我这种事了。就这样吧,谢谢颜墨肯花时间来听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让你滚了吗?这样就地一坐假哭给谁看啊?瑜大公子捂住心口,要晕死过去了。
“颜墨,”菱小姐抬起可怜的双眼,带着无限的哀伤仰视他,“我会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只是因为我觉得颜墨是自己人,是不需要客套话的。如果颜墨很讨厌我这样的话,那以后我们还是像客客气气的陌生人好了。”
瑜颜墨眼角抽了抽:“你到底要怎么样,说吧?”
“明天让我去听课?”菱小姐顿时露出期待的眼神。
擦!瑜颜墨要摔桌了。
表情变化那么快是为哪般啊?菱小姐,你再这样不敬业的话,就真的赚不到钱了!
瑜颜墨没回答,只是重新往卧室里走去。
悦菱已经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瑜颜墨面前去拦住他,举着粉拳:“去听课!去听课!去听课!”
“好了睡觉了。”瑜颜墨不想跟她折腾了。
明明是个孕妇,精力还比谁都好。
“听课听课,去听课!”菱小姐又切换到了复读机模式。
“先睡觉!”瑜颜墨拖她进被窝。
“去听课,我要去听课!”菱小姐脆生生地喊着,不防瑜大公子已经以吻堵嘴。
一个长久*的亲吻结束后,两人深深凝视着对方眸子。悦菱,深情地:“颜墨,我明天要去听课……”
瑜颜墨:“……”
二话不说,放到在地,一百零八式无死角圈圈啾啾。
事中,菱小姐娇喘着:“颜墨,明天可以去听课了吗?”
瑜大公子不倦耕耘中,不作答。
事毕,菱小姐缓着气:“明天我可以去听课了吧?”
瑜大公子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菱小姐于是开启闹钟模式:“听课,听课,听课,听课……”
“你够了!”瑜颜墨终于忍无可忍,全天下能把他逼到这个份儿上,还让他毫无对策的女人,也就仅此一枚了。
可是菱小姐眨着大眼睛,丝毫没有恶趣味的:“颜墨,我要听课。”
瑜颜墨原地石化了。
“听课啦,”悦菱突然张开了手臂,扑到了他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腰,无节操撒娇,“亲爱的明天送我去听课啦,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瑜大公子终于投降了。
“太好啦!”悦菱拍手,然后勾住瑜颜墨的脖子,仰头吧唧吧唧连续亲了他七八口,“颜墨最好了,最好最好了,我最爱最爱我的颜墨了,最爱最爱最爱……”
好吧,瑜大公子海带泪,彻底战败了。
而且,为什么输了,还觉得莫名其妙很高兴呢,尤其是听到她开始复读机的说最爱最爱,心中真是又开心又悲凉啊。
开心的是这两个字自己非常受用,悲凉的是……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把他给彻底收买了。
不遇到悦菱,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贱。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送她去c大的时候,脸色依然不太好。
瑜大公子对于任何靠近自己宝贝的雄性生物,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敌对感。这种必须要捍卫自己领土的原始本能,总能让他从一些奇怪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比如,那个什么冯利钦,居然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悦菱为了听他的课,对自己使劲了浑身解数,最后不惜牺牲软下身段求饶还又抱又亲。
哼,平时想正儿八经跟她亲热一下,她就不在状态,这种时候,就很有精神了。
“好紧张啊。”悦菱揣着小心肝,“万一听不懂,会不会很丢人?”
瑜大公子不屑地轻哼:“一个教数学的体育老师,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悦菱斜了斜瑜颜墨:“你不是体育老师,教个数学来瞧瞧。”
瑜颜墨不做理睬,轻蔑的眼神显而易见,菱小姐这种圆周率都不会背的孩子,他根本不屑和她一般见识。
悦菱鼓起腮帮子:“我数学可好了,我懂的东西,你肯定都未必懂。”
“噢?”他眼角一挑,回过眼来。
菱小姐被他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
“喂,要是我出道题,你答不上的话,那怎么说?”
瑜大公子轻笑了一声:“你想怎么说?”
“要是我出的题你答不上,那你就要叫我一声师傅。”
瑜颜墨眼神里寒光一闪,好哇,死丫头胆子挺大嘛。
“可以。”他看着她,气势逼人地,“要是我答不上,非但叫你师傅,以后也不再限制你的自由。”
“嗯哼!那就说定了哦,”菱小姐指着前面的司机和保镖,“这里所有的人都作证,要是你食言的话……就是小狗!”
“好。”瑜大公子沉着脸,“如果我答上来了呢?”
“答上来的话,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什么。”菱小姐娇俏地嘟起嘴,开出很有*力的筹码。
“说题吧。”瑜大公子抄起了手。
“听好了,”菱小姐竖着手指,前面的司机和保镖都支起了耳朵,“这道题很简单,黑板上画了五个笑脸,每个笑脸有两只眼睛,那么,现在我们的问题来了……”
瑜颜墨无言地看着她。
五个笑脸,每个两只眼睛,她是要问一共有多少只眼睛吗?
果然,菱小姐,你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文化,就只会算十以内的加减乘除!
还以为不出微积分的题,好歹也有个三角函数,哪里猜得到居然拿五乘以二这种小儿科来糊弄出身名门的瑜大公子!
菱小姐完全没有察觉到观众们鄙视的光芒,清了清喉咙:“我们的问题就是——所有黑板上的笑脸……都是谁画的?”
吱——司机手一抖,方向盘一拐,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
瑜颜墨目瞪口呆。
半秒之后,“你这是数学题吗?”要暴走的节奏了。
“我有说过要出数学题吗?说过吗?”菱小姐指着前面的司机和保镖求证,“我说过吗?你们说,我说过吗?”
瑜大公子要吐血三千丈。
要怪就怪自己太自负,根本没想到悦菱这小妖精揣着这么个鬼心思,从一开始他们就说的是数学老师,要出题自然就是数学题了。
没想到由于悦菱从小接受数学语文体育的一体化教育,早就打通了文理之间的任督二脉,想问题从不按理出牌。
此刻,她拍着座椅,盛气凌人地:“答得上来吗?答不上来就叫师傅。”
瑜颜墨答得上来就不是人了。
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或者说,这种根本都不能称其为问题,比一加一等于几这种哥德巴|赫猜想还要无厘头好吧?
菱小姐面露得意之色:“快点叫啦,呐呐,不要想赖账哦。你耍赖的话,我就去告诉医生舅舅……”
“你敢。”
要被柳清叶知道了这种事,半天之内就能登上c市报纸的头条。
“那就叫啊,”听菱小姐的语气这事儿一点难度都没有,“叫一声师傅而已,又不是让你叫我妈妈了,有那么难吗?”
瑜颜墨……表示叫不出口!
菱小姐还在诲人不倦的教导着:“男人就要能屈能伸,今天的低头,是为了明天的抬头……”
好!
瑜大公子一咬牙,现在的低头,是为了晚上的抬头……等到夜幕降临,有菱小姐的好果子吃!
“叫啊,你倒是叫啊。”菱小姐推着他。
瑜颜墨难以启齿地:“……师傅。”
“徒儿乖。”
噗——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全部喷了。
等菱小姐欢天喜地地进了社科院的会议大楼,瑜大公子脸色铁青地看着司机和保镖:“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诛你们九族!”
司机和保镖同时低头,诛九族啊,听着很骇人。可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笑呢。
悦菱进入会议厅的时候,人已经坐了大半了。
冯利钦的讲坛一向很火爆。由于他年轻有才,言语诙谐,研究的课题又与女性精神生活及社会地位相关,颇受c市许多女性的追捧。
悦菱看到他才在讲台上坐准备,已经有女学生拿着本子上前请他签名。
他抬头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悦菱,于是对她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讲坛很快开始了。
悦菱拿出小本子来记要点。冯利钦的课非常简单易懂,听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当悦菱听到他提倡女性要有自己的事业,或者事业心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事业心啊,她可是一直都很有的哦。
可是想到上次提到想学开货轮,想要跟着瑜颜墨一起做生意,他那种不屑的样子……
哼,菱小姐暗暗握拳,总有一天,她也要有自己的事业!
讲坛进行到一半中场休息,悦菱去洗手间。还没出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两个女人在一高一低地聊着天。
其中一个用颇羡慕地口气对另一个说:“其实像你们家这种背景和财力,不用学习也行了。可是姗姗你真努力呢,还要来进修其他课程。”
另一个声音是又高傲又无奈的语气:“哎,我在国外都学习的艺术,可是外公非要我继承财团,只有勉强来学学什么企业管理了。”
先前那个声音笑起来:“学习企业管理,怎么跑来听冯教授的课了?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帅啊。对了,要是你看上他的话,说不定他会觉得很荣幸呢。”
另一个声音傲慢地:“追我的男人要排出城了,冯利钦年龄太大了,我看不上。”
“哪里大了,冯教授也就三十多岁,c大好多女生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呢。”
悦菱八卦地耳朵停不下来,正纠结着要不要出去,旁边的格子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紧接着,一旁的门开了,一个高跟鞋的声音哒哒走出去。
外面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听先前的女声有些胆怯地说:“袁老师好。”
悦菱悄悄打开门缝,她看到外面背对她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两个要年轻一点,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另一个踩着恨天高,利落的齐耳短发,穿着合体的女士小西装,从背影看上去,有股精干凌厉的气势。
恨天高的女人对两个年轻的女孩点头,声音里透着老师的威严:“你们是哪个学院,什么系的?”
先前的女孩儿低声说:“艺术学院。”
而另一个女孩儿则爱答不理地转了过来。
那一瞬间,悦菱有些愣住了。
因为她看得分明,那个傲慢的女孩,居然是水木小姐!难怪刚才听声音和语气那么熟悉呢。
恨天高看了水木小姐一眼,洗完手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干什么的?”别人还没走远,水木小姐就皱着鼻子问。
“嘘,小声点,”艺术学院的女生说,“我听他们说,袁老师正在和冯教授交往呢。”
“就凭她,”李姗姗小眼睛里透出轻视的神色,“长得也很一般,身材也不好。”
悦菱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呆在马桶格子里了。她走了出去。
“水木小姐,你好。”她礼貌地对她微笑。
让她觉得吃惊的是,水木小姐看到她的那一刻,表情明显慌乱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指着她,声音有些发抖。
真奇怪啊,悦菱想,为什么每一次水木小姐看到她,都是类似的,有些惊恐,有些想逃避的样子呢?
她说她们不认识,可是为什么悦菱总觉得,她和她,很有些熟悉的感觉呢?
“我来听冯老师的课。”她解释。
“对啊,”艺术学院的女生对李姗姗说,“休息时间够了,我们要回去听课了呢。”
虽然也不熟识,但她们还是一起走了出去。
在正要进入会议厅的时候,冯利钦也正好走过来。
“悦菱。”他对她点头,“怎么样,我讲得还能听明白吗?”
“很明白。”悦菱甜甜地笑着,“我还做了笔记呢。”
冯利钦欣然地笑笑,看着她身旁的两位女生:“怎么?这么快就交上新朋友了?”
“冯教授,你好。”李姗姗已经迫不及待地打起了招呼。之前在洗手间那么一副傲慢的样子,此刻见到了冯利钦,立马是一副恨不得立刻贴上去的表情,“我叫水木姗姗,是水木财团的继承人。”
冯利钦打量了一下李姗姗。
其实昨天,他是有见过李姗姗的,就在她推倒悦菱的时候。
可是李姗姗的面貌,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一眼记住,他早就忘记了昨天那个无礼的女孩长什么样。倒是她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姗姗?”这两个字引起了他的一些回忆,他仔细地看着李姗姗的样貌。
化了眼线,粘了假睫毛,还擦了粉底,抹了口红,头发烫的大波浪,穿着打扮看起来都十分时髦,可是……这样子,总觉得有些熟悉。
“冒昧的问一句,这位姗姗小姐,今年芳龄?”他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些事。
李姗姗还以为冯利钦对自己感兴趣呢,脸都红了,她故作妩媚地笑了一下:“我今年刚刚十九岁了。”
“十九了……”冯利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水木姗姗小姐,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女孩长得非常的像。她也叫姗姗,不过她姓李。”
他的话刚落,李姗姗的脸就变了色。
休息时间结束了,冯利钦重新站上了讲台。一切在继续,李姗姗的心却完全慌乱了。
她一会儿看看认真听讲的悦菱,一会儿又看看讲台上神采飞扬的冯利钦。
姗姗小姐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儿长得非常像……
她姓李……
不!不可能的!
c大有名有英俊潇洒的年轻教授,怎么可能知道边区孤儿院的往事呢?他口中所说的李姗姗,一定是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不可能就是她的。
可是,如果说不是的话,为什么他也会认识悦菱呢?
悦菱是怎么会来听冯利钦的课的呢?她是本身像她一样在c大进修、慕名而来,还是和冯利钦认识,被邀请而来的呢?
不,她不可能在c大进修,她说她怀孕了,不可能还来学习的吧?
那就是认识冯利钦,而被邀请来的了。
李姗姗觉得头脑要爆炸了。
一个认识悦菱,又认识自己的人……她怎么就没印象呢?
她其实对冯利钦讲课的内容根本就不感兴趣。她过来听讲,纯粹是因为听人家说,社会学系的冯教授多么年轻多么有才华,相貌又英俊。
她不过是想来以自己水木家小姐的身份,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一番罢了。
讲坛结束之后,冯利钦身边围绕了一群提问的女学生。悦菱想要和他道别,又不想挤进去,她只能收拾东西离开。
“悦菱小姐,等等我。”李姗姗突然变得异常热情起来,追上了她。
悦菱不懂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不过出于礼貌,她也笑着:“水木小姐要去哪儿啊。”
“我当然要回家,”李姗姗假装亲热地挽住了悦菱的手臂,“不过我想和悦菱小姐走一段路了。”
“是吗?”悦菱有些惊讶,水木小姐好像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抱着某种特殊的不友好,现在突然态度大转弯,真让她有些不适应。
“对啊,”在李院长的言传身教下,李姗姗从小就是个撒谎高手,“说实话,悦菱小姐长得和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位好朋友非常相似呢。所以我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要认错人。”
“哦。”悦菱应了一声。水木小姐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她长得像她好朋友?那为什么每次见面她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啊?
“哎,”李姗姗叹着气,“实不相瞒,我的那位好朋友,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去世了。所以我第一次看到悦菱小姐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她的鬼魂呢。”
悦菱笑了:“真有那么像吗?”难怪她第一次见面问她是人是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李姗姗心里在恶毒地咒骂着,她说的话也不假,她确实以为悦菱已经死了,但她们从前根本就不是好朋友!
“对了,”李姗姗突然话锋一转,“你是怎么认识冯教授的啊?”忍着对悦菱强烈的恨,过来套近乎,不外就是为了问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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