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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表面看似糊涂,实则十分清醒,他见对方这样敬酒,他心中更是确定之前的想法,嘴中喃喃道:“看来,还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雷彪端起酒壶,将整整一壶酒喝了个精光,刚才没有听清叶天所说的话,将酒壶放下,打了个酒嗝说道:“叶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你还真是海量!”叶天虽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不过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叶天倒是很有耐心的说道:“这种喝法太不公平了!刚才我在宛大哥家中都已二斤白酒下肚,现在胃中一阵翻滚,有些不适!”
实际上,叶天刚才只喝了一斤多一点,不过看对方刚才喝酒的架势,一看就是个能喝主,叶天虽是有真气护身,不过之前为宛菡乌驱毒却是已经消耗了许多,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可不想再将真气浪费在让自己醒酒这种小事上,毕竟自己刚入苗疆,还不知道前面的路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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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彪见叶天这般说,心中暗骂,这个小子喝了那么多酒,还这般狡猾,竟然都不愿意吃一点亏,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酒量却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是要论种地呢,自己自然是比不上那宛山,不过要是比起喝酒,要是自己敢说是全村第二,恐怕没人敢说第一,所以雷彪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和对方拼酒量。
“叶兄弟,今日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欺负你。这样吧,我喝两壶你喝一壶,怎么样?”雷彪说道。
“原来,你是深藏不漏啊?”叶天一副惧色,不过却还是拿起一壶酒直接灌入肚中,或许因为酒精的作用,对方的话倒是激起了叶天的好胜心,他倒是想看看这雷彪凭什么敢说如此大话。
二人就这样,一来二去,桌上的菜倒是没怎动,酒却是喝了十几壶,当雷彪喝到第八壶酒时,心中大惊,这个叶天还真他娘的能喝,竟然这一会儿工夫也是喝了四壶,加上他所说的,之前在宛山家中喝了二斤,加上现在喝的这些,一共是四斤,简直堪称海量,自己状态最好的时候也只能喝上六斤。
此时,坐在对面的叶天,也是暗暗吃惊,幸好刚才没和对方直接拼,不然早就落了个胃穿孔的下场,他暗自催动体内的真气,将体内的酒精慢慢蒸发出去,他看得出来对方还能喝上不少,若是在这般下去,自己定然会着了他的道,于是叶天说道:“我……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雷彪一听,有些急了,如果现在要是让对方离去,那自己今天算是白花了这么多钱安排这顿饭了,他大笑道:“叶兄弟,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雷彪在村中也算得上是酒量最大的人,没想到叶兄弟才叫深藏不漏,年纪轻轻竟能上四斤酒,还真是羞煞我也!”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的酒量哪能和你比!”叶天装作一脸已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
雷彪听叶天的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结,知道对方已经差不多到量了,急忙说道:“叶兄弟,不如我们这样吧,这桌子上还有三壶酒,喝完我们便走!”
“好……好!”叶天见对方一脸不把自己灌醉誓不罢休的样子,他便将计就计,拿起一壶酒,便是咕嘟咕嘟的下了肚,然后便是倒在地上。
刚刚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准备喝掉,不过见叶天已经昏倒,他将塞子塞上,然后对说道:“老板,算下账,这两壶酒退了,然后将桌子上的菜打包!”
当雷彪结完账,心中十分气愤,他怎么都没想到二人的这顿饭竟花掉了他整整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不过那老板说的很明白,这些酒都是上好的花雕,根本就没有收自己的菜钱。
雷彪看了一眼地上叶天,嘴角划过一丝邪笑,他心想,算你走运,说不定还能做个醉鬼,就这么死了更好!
将叶天背着,雷彪便是走出了这家小店,向与桂兰总是偷香的那片草堆走去。
与此同时,宛菡乌也是被桂兰一棒子打晕,身上的衣服被拔了个精光,弄到了草堆之中。
刚刚从草堆中出来的桂兰,看见雷彪背着一个人向这边走来,她急忙向雷彪面前小跑着过去,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没什么跟来吧?”
“你就放心吧,我们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雷彪说道。
说完,他也不怕叶天突然醒过来,直接将叶天丢在地上,然后双手便在桂兰身上开始胡乱摸索了起来。
二人的对话,也是听在耳中,他有些纳闷,这两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让自己看这他们偷香,一想到这,叶天心中阵阵恶寒,不过二人不会做这种吃饱了撑的事情,这其中一定还有其它的阴谋,所以叶天并不着急,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动。
桂兰没有微皱,看了一眼叶天还睡的如死猪一般,她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看看你猴急的,可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雷彪踢了一脚地上的叶天,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是一脸邪笑的望着桂兰,他说道:“嘿嘿,兰兰,不如我们先……”
要是换做平时叶天早就将雷彪一脚踹飞,不过在还没弄清楚对方要干什么之前,叶天先忍了!
酒精的力量是强大的,雷彪心中的欲/火从见到桂兰后便是被点燃,他猴急的将桂兰抱起,然后对着二人经常去的那个草堆走去。
“不能去这个,宛菡乌那丫头在里面呢!”
桂兰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不过却还是传入了叶天耳中,叶天多聪明,一听宛菡乌在这里,便是猜到雷彪将自己背到这里,要做什么,他脸上划过一丝不屑,就这定力还想害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们常常浸猪笼的滋味。
没办法雷彪将桂兰抱到旁边的一个草堆,没过一会儿,便是从草堆中飞出许多衣服,这时,叶天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嘴角划过一丝邪笑,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然后便向这旁边的一个草堆走去。
他钻进草堆,虽然是黑夜,不过叶天却是能够清晰的看见宛菡乌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叶天在酒精的催动下,双眼看的几乎要喷出火来,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扫了扫,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浑身不带一丁点赘肉,再配上那美丽的面孔,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尤物。
或许因为酒精的叶天只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双手不自觉的向着那迷人的双峰摸去,不过叶天的双手还没碰到那凶器时,宛菡乌眉头皱了皱,将叶天从美梦中惊醒,他急忙装出还一副醉意倒在地上,坐骑鸵鸟来。
宛菡乌睁开眼睛,只感觉周围漆黑一片,忽然察觉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心中大惊,她揉了揉还有些发痛脑袋,回想起刚才大嫂骗自己说叶天有话对自己说,然后带着自己到了河边,自己便是感觉闹脑袋一痛,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幸好这叶天没来,不然可就惨了!
宛菡乌本来以为逃过一劫,可是,她的手突然摸到身旁的叶天,虽然草堆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她的脸还是变得滚烫,她动了动鼻子,觉得一股酒味,她也不傻,自然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一定是大嫂不放心,想要害自己和叶天。
叶天心中不由暗叹,这丫头的心理素质还真强大,被人扒的一丝不挂,似乎没有半点慌张。见宛菡乌似乎没事,叶天蹭的从地上做起来了。
这一举动倒是吓了宛菡乌一跳,她还是有些不敢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叶天,她小声喊道:“叶天!你在这儿吗?”
“在啊!怎么了?”叶天睁开眼睛,眼光却还是肆无忌惮的看着宛菡乌那别有风味的酮体。
宛菡乌顺着叶天声音望过去,她似乎看见了对方对方双眼散发出来的光芒,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他的眼睛还能发光,不过马上她心跳加快,心中有些吃惊,难道他看的见自己?
叶天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他急忙说道:“宛姑娘,这是哪儿啊?怎么这么黑?”
宛菡乌听见叶天这么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好意思将嫂子是如何骗自己的事情告诉叶天,所以随便变了个理由说道:“刚才我感觉脑袋一痛,就昏了过去,醒过来,衣服就……”宛菡乌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看见对方的表情,叶天倒是有些好笑,拿起手中的衣服然后,故作奇怪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叶天便将手中桂兰的那套衣服向宛菡乌身上一扔,宛菡乌只感觉你身上一暖,她心中十分慌乱,这个叶天是不是故意的?难道他真的看得见?不过宛菡乌也顾不上那么多,而是将衣服迅速穿上。
没过一会儿,二人便是从草堆中走了出来,夜色弥漫,弯月如钩,叶天心中感叹,这苗疆的夜色还真美。
不过,突然从另外一个草堆中传出羞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传入宛菡乌耳中,让未经人事的她脸瞬间变得通红,不过突然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她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气愤,她怒声喝道:“嫂子,本以为你能知错改错,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将我骗到此地,想害我和叶天!”
草堆中,雷彪已是到了紧要关头,不过被着突然一声吓得的一哆嗦,便是觉得那东西一阵疼痛,不用想,便知道一定是被吓阳/痿了!
雷彪小声斥道:“这丫头怎么醒了?你怎么办的事?”
桂兰将头弹出草堆,不过马上便是又钻进草堆,这回她也慌了,她生气道:“要不是你这么色急,会耽误正事?我从草堆出来的时候,已将宛菡乌那小蹄子的衣服都扒了下来,而且都被我给扔了,可是她现在却穿着我的衣服,依我看,八成是那个叶天根本就没有喝醉!”
“怎么会这样?”雷彪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怎么都没想到叶天酒醒的竟然如此快。
“你打自己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怎么蒙混过关吧!”桂兰说道。
宛菡乌有些奇怪,这两个人明明是来害自己和叶天,可是为什么?还有兴致在这先亲热一番?她眨了眨那双闪亮的大眼睛望着叶天,然后问道:“叶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我和你大哥喝完酒,我去小解,便是你遇见了他们俩,那个雷彪说是要请我喝酒,我便答应了!最后就来到了这里!”叶天一脸轻松的解释到。
叶天的话倒是让宛菡乌听得有些糊涂,她心中不由暗道,也不知道这叶天是真傻还是假傻,明知道雷彪不怀好意,竟然还答应对方。
“喂,你们两个也该差不多了吧?我现在就去通知村里的人,来送你们最后一程!”
叶天朝着草堆喊道。叶天可不想在留下什么麻烦,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
草堆中的二人吓得一身冷汗,异口同声的喊道:“叶兄弟,你可千万别冲动,有话咱们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
宛菡乌心中已是下了决心,嫂子竟然连同外人做出如此歹毒之事,所以她不准备再留任何情面。
见宛菡乌的表情,桂兰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草堆之中。
“叶兄弟,你快劝劝她吧!若是今日你能放过我们,我雷彪日后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雷彪还是不甘心,他认为,只要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呵呵!雷彪,今天要不是我叶天酒量惊人,恐怕现在已经与宛姑娘已经被关进猪笼里,丢进河里了吧?要是你是我,你会不会放过你自己呢?”叶天冷笑道。
宛菡乌听见叶天所说的话,她不由分说的向着村子中走去,准备通知村名前来,不过刚走两步,却是听见叶天的声音:“宛姑娘,你等等!”
见叶天叫住自己,宛菡乌一脸奇怪的盯着叶天:“怎么了?”
“宛姑娘,就这样通知村名,那宛大哥的脸还往哪放?”叶天小声说道。
宛菡乌一听,有些为难,确实叶天的问题正好问进了她的心坎之中,她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算了,只能便宜这个yin/妇了!”叶天想了想,然后说道:“宛姑娘,我自由办法,你先等等,一会他们两个打起来你在去通知村里的人!”
听到叶天所说的话,宛菡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叶天要干什么?不过一想,正如叶天所说的一样,如果真让全村的人都知道是嫂子出轨,那恐怕自己的哥哥以后便是再也抬不起头来,天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叶天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叶天脸上带着笑容向二人走去,叶天的笑容很帅气,不过对于二人来说就如同魔鬼一样。
看见叶天笑的很诡异,两人战战兢兢的问道:“叶……叶兄弟,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干什么?你们说呢?”
说罢,叶天将袖中的柳叶刀取出来,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柳叶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丝丝寒光,使得二人心中不由一颤,雷彪意识到叶天起了杀机,他脸色一遍说道:“叶天,你凭什么杀我们?就算我们犯了什么错,也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乡人来多管闲事吧?”
“很不好意思,今天这个闲事我管定了,不过我只想杀一个人!”叶天语气坚定,露出根本就不容拒绝的眼神。
宛菡乌听见有些奇怪,为什么只杀一个人,难道这样就能让大哥心中好受一些吗?她虽然奇怪,不过却还是决定看看叶天到底如何解决这件事?
雷彪二人一听,十分纳闷,为何只杀一人,顿时二人似乎都明白了,这也天肯定是为那宛山着想,若是二人死一个,这件事情便是不攻自破,以后便是不会再露出任何马脚,那宛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桂兰的脑袋要转的快一些,一击撩阴腿,向着雷彪浑身最脆弱的地方踢去,不过,雷彪虽然没想明白,不过看桂兰的动作,他大惊,急忙用一只手挡当下,然后一脚踢在桂兰的肚子上。
“贱女人,想阴老子!”
桂兰哪是雷彪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被他大的惨叫连连!
俗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二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自然是活命重要,果然,正如同叶天所猜想的一样,桂兰根本就不是那雷彪的对手,见已经差不多了,他对身后的宛菡乌点了点头。
宛菡乌自是知道怎么回事,直接跑到村长家中,告诉稻床处有人惨叫,她并没有将所有事情告诉村长,而是将解释权交给了叶天。
此时,草堆中,雷彪已是将桂兰掐死了,虽然是第一次杀人,有些惊慌,不过还是一脸笑意的说道:“叶兄弟,这回不用你动手了!”
叶天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雷彪,雷彪直觉的浑身发麻,他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宛菡乌,他有种不祥的感觉,急忙问道:“叶兄弟,那个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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