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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儿紧紧搂着月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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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能抱着你真好!”
月洛在他怀中略微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舞儿,你真是大胆,凤国的公主你也敢调/戏!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将我推出午门斩首,还是干脆将洛儿配与我,许我一世深情?”舞儿轻卷着笑容,淡淡地问。
“一定是午门斩首!咔嚓咔嚓!”月洛掐着他的脖子,作势砍下,再配合着嘴里的声音,形象至极。
“洛儿好狠的心!”舞儿缩了缩脖子,手一扬,将锦被拉上来,抱着月洛穿进被窝,肆意地亲吻起来。
室内的温度,顿时上升。
一声声粗重而沉/醉的喘息声,不时从舞儿嘴角溢出,他抱着月洛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他甚至于有种冲动,想立刻在月洛面前招了。
月洛在他意乱情迷之时,牙齿狠狠咬下,趁他吃痛,忙穿出被窝,冷道:“舞儿,不准碰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九爷的事!”
“……”
此等紧要关头,她居然撂开了他!舞儿恨得面色铁青:“在你心中,还是九爷最重要吗?”
“当然!”月洛睨着他道,“九爷的好,不是舞儿你能够比的。”
月洛绝对是故意的,当着一个男人说另外一个男人的好,即便这两个男人本是一人,舞儿还是被气得呼吸不畅,嘴唇发紫。
“洛儿,我陪你到这大苍山,前途吉凶难测,难道我还不够好吗?”
“舞儿本也是极好的,为了我褪去红妆,到此吃苦,可你若是能正经一些,便更好了!”月洛偷笑不已,这货吃起自己的醋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好,从今日起,我便做出些让你刮目相看的事,洛儿,你等着!”
舞儿倏然起身,将衣衫整理一番之后,侧头对着月洛笑了笑,身子一跃,消失在了窗外。
“喂――”月洛有话未说完,忙轻轻唤了一声。
舞儿本已消失的身影就突然又飞了回来,笑道:“洛儿还有什么吩咐?”
月洛关上门窗,道:“此地不比别处,一定要谨慎行事,国师今日不肯来见我们,谁也说不准他是怎么想的,所以,一切待明日见了他再说吧。”
舞儿道:“天象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依我看来,这位欧阳宣泽心机深沉,说不定是他自己想当皇上,而所谓的寻找公主,不过是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幌子。”
舞儿的一番话不无道理,月洛冷笑:“他若真是这样的人,我们倒是徒为他人做嫁衣。”
“洛儿,”舞儿忽然正色道,“若欧阳宣泽最终容不下你,你欲待如何?”
这句话,倒是把月洛问住了。自始至终,她都没想过,若是某天打败了凤墨尝,这皇位谁去坐?
难不成由她来当女皇?
月洛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道:“如果真是那样,我便只报仇,国师乃经天纬地之才,凤国交给他,也未尝不可。”
到时候,她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和眼前的妖精相伴一世,恩爱到老。
眼眸中,不自禁地浮上了几丝柔情,看着他,温柔地笑了笑。
山中有雾,所以日头也升起得晚。月洛站在山崖上,看一轮旭日冉冉升起,四周,立刻便万道金光,一片璀璨。
“好美的景致!”
月洛赞了一声,却没听见任何反应,忙回头一看,鱼子和紫衣不见踪迹,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紫袍飘飞的男子。
“公主,老臣欧阳宣泽来迟,还请公主恕罪!”声音清越淡然,说是老臣,却不带一丝苍老。
月洛掩下心头的诧异,微微一笑:“国师大人,月洛有礼了!”
眼前的人,约莫五十岁左右,长髯飘飘,慈眉善目,略显憔悴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盯着月洛,唇边的笑意突然冻结,良久方叹道:“先皇的一丝血脉,终究是没了!”
月洛骇,不自禁的脸色白了白:“国师,不知你……是何意?”
难道他看出了自己的来历?
若果真如此,此人倒有些真本事!
欧阳宣泽眸含幽光,嘴唇轻颤,缓缓而道:“数日前的天现异象,老臣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今日一见,老臣终于明白了。那道消散的白光,应该是应在公主身上了。”
他果然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月洛神情微滞,勉强笑道:“国师的话有些让人费解,还请明示!”
欧阳宣泽却是漠声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公主的一缕魂灵不灭,将你召唤来此,便是需要你为她完成未了的心愿!姑娘如此通透的一个人,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你,你都……知道了?”月洛越发震憾,心中的钦佩之情却油然而生。
欧阳宣泽微微颔首,转眼间却又摇头:“另外一道白光,老臣还是看不透。”
月洛笑道:“既然一切都是天意,到了该揭晓的时候,自然便知。”
“公主倒是说得极是!”欧阳宣泽抚着长须,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此女虽为异界亡魂,却命带贵相,凤国能否重建,都在她一念之间。
只是她命犯桃花,男女情感之事,倒成了她最大的羁绊。
见身份被挑明,月洛反而如释重负,接下来,两人的交谈便也变得随意了许多。
月洛笑道:“国师既已洞悉一切,不知意欲何为?”
“公主便是公主,你的身上,始终流着先皇的血,所以这复国大业,非公主莫属。”
“可我听闻将士们对天象之事多有惴测,如今人心涣散,若是起事,恐怕难成。”月洛微蹙了眉,视线落到远处,看层峦叠嶂,心潮起伏。
欧阳宣泽道:“公主无需担心,将士们都心系前朝,只要证实了公主乃先皇正统血脉,必然人心所向,上下团结一心。”
月洛要的就是他这番话,收回眼神,云淡风轻地笑了:“国师为了凤国鞠躬尽瘁,必能名扬四海,只是我身上除了红颜血玉之外,倒再无东西可以证实我的身份。”
她取下红颜血玉,递给欧阳宣泽:“国师,你瞧瞧吧!”
欧阳宣泽宛若捧着世间珍宝般捧着红颜血玉,眸底水汽凝聚,竟有些微微的悸动。
当年,他将此玉亲手奉与先皇,先皇殁,此玉也跟着消失,所以这多年来,他一直抱着一线希望,惟愿苍天垂怜,保佑公主尚在人世,先皇的一点血脉,也才能传承下去。
如今,血玉在手,他自然是激动得不能自己。
“公主,此玉之所以珍贵,不仅是因为其世间罕有,更是因为它有一个世人不知的奇妙之处,有了这个奇妙,公主的身份,自然不会再受置疑。”
“有何奇妙?”月洛倒是真有了几分兴趣。
欧阳宣泽神秘一笑:“今晚老臣会召集众人亲自来观阅此等奇观,公主,你静等便是。”他将红颜血玉还给月洛,亲见她佩戴好,长长吁出一口气,又道,“公主,此玉已经和公主魂魄相连,千万别丟失了它,若被有心之人得去,恐生变故。”
“谢国师提醒!不过月洛还有疑问,夜风影的血玉,不知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
欧阳宣泽神情一凛,道:“大世子乃先皇钦点的驸马,他手中的玉,和公主的玉本是一对,所以,公主若能遵先皇遗旨与大世子结为连理,早日诞下麟儿,我凤国也便有后了。”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要立月洛的孩子为皇,但,此子必须是和夜风影所生。
娘的推测果然成真了,他们真有让自己和夜风影成亲的念头!月洛心中一顿,笑道:“国师想必已经知道,月洛已经嫁人,和大世子的婚事,倒也再也不能了。”
欧阳宣泽不以为然地笑道:“公主,以你现在的身份,还能回得去吗?”
他这句话,击破了月洛的美梦,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去深想自己和云无暇的未来,在他们之间,横着两个国家的仇怨,不管她现在想做何
选择,似乎都不由她控制了。
不止是她,云无暇也同样的无计可施,方才以舞儿的身份陪在她身侧。
一抹幽怨,便浅浅地划过眉梢,月洛道:“国师,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但一女嫁二夫,却是万万不能,凤国的复国大计,也断然不会因为我的亲事而搁浅吧?”
说完,月洛定定地瞧着他,眸色坚定,透着一股倔强和凛然不可侵犯。
欧阳宣泽倒也没再坚持,道:“一切待大军打进龙国皇宫再说吧。”他巍然转身,手臂挥动时,已有几名女子跃出,恭谨地跪在月洛面前。
“奴婢们拜见公主!”
这是要送人与她吗?月洛瞧了她们一眼,压下心中的不快,道:“免礼,都起来吧。”
婢女们起身,笑道:“公主以后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奴婢们即可。”
“我那两位婢女呢?”月洛左右没见鱼子和紫衣,面色一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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