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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落樱携着青央带着些自己厨房里做的精美小食一同去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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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太后正在进行每日必做的功课,修禅念经,禅定一个时辰。帝落樱便在翠姑的指引下前往大厅里等着,不声不响,一副非常有耐心的样子,让翠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多好的孩子啊。
过了半个多时辰,太后才结束,这时翠姑才上前去通报。帝落樱见了太后,祖孙两个随意聊了些话,便到慈宁宫的花园小亭里摆了帝落樱带来的小吃,喝茶聊天去了。
加了各种花瓣的精美糕点,香滑浓郁的奶茶,引得太后胃口大开,比平常多吃了不少,嘴上虽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帝落樱的好的。不论是她的聪慧还是心思,都让太后心生喜爱。
但是,帝落樱会为了这些吃的特地跑一趟么?当然不会。今天她可是做足了准备来看戏来了。不一会儿,肯定会有人来太后这里的。她帝落樱没别的什么爱好,就喜欢落井下石。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两盏茶的功夫就有人匆匆来慈宁宫求见来了。来的正是那南宫婉。
帝落樱挑了挑眉,端起手中的杯盏,掩掉嘴角那一抹笑容。
“太后,太后娘娘······”南宫婉看见帝落樱,美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和不易察觉的难堪,显然她是没意识到帝落樱也会在太后这里,低下头,眼里显出几分挣扎。
不行,难堪又如何,自古成王败寇,她的辰儿败了,又有什么丢人的!她就只有儿子了,她不能让他死,活着就是希望。
帝落樱把南宫婉的挣扎看在眼里,唇边的笑容更加深邃迷离了起来,龙亦辰的事儿一出,皇帝下令彻查的人当中当然包括这位婉皇贵妃,但是因为南宫婉平日隐藏的好,几乎抓不住什么有形的证据,除了从皇贵妃降为妃之外,暂时也没啥太大的举动。但是,这也意味着后宫里不倒的两座大旗已经倒了一座。一时间又弄得后宫人心骚动,谄媚的,落井下石的,蠢蠢欲动的自然不在少数。
而且,南宫婉这一降,也就说明荣宠到头,和进冷宫没啥区别。这还是皇帝平日念她为人亲厚,不知者无罪而法外开的恩。南宫婉也不是不会看人脸色的人,这么多年的深宫生活早已把她的急躁打磨的一点不剩,她是冷静的,到了这种时候还会换上素服,无心妆梳,终日垂泪来引得龙明烈对她余情未了,虽不再宠幸她,但也不许别的嫔妃为难于她。
饶是帝落樱也要赞叹南宫婉一声,好计谋,好心力。今日仍旧是这般,南宫婉特地穿了一件半旧的淡藕荷色,不算正规的宫装,显得极其素雅,头发只是整齐地盘了上去,梳了个贵妃头,只单单一个固定的簪子,看起来反倒更加清新随意,无心自己,再加上眼眶微红,柔柔弱弱的姿态倒是格外地惹人同情。
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多想法,真是可笑至极。偏偏就是有群人,巴巴的上赶着被人家骗,活该皇位不稳。帝落樱冷笑着,眼里满是嘲讽,深深地看着南宫婉。
太后全部注意力都在南宫婉身上,倒是没怎么注意帝落樱的表情如何。
而南宫婉呢,几乎不敢与帝落樱对视,颇为慌乱地避开目光,看起来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平日里温婉从容的风范。她心里却在想着,没成想自己的伪装和想法反倒被年岁尚小的帝落樱一眼看穿了去,好生毒辣的眼神!
心里千转百回间,南宫婉已经到了小亭里,例行向太后行了礼。
“婉贵妃?”太后看到又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婉语气中带有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了然。
“太后说笑了,”南宫婉虚弱地笑笑,泪珠滚滚,眼神哀哀,此时更是带了些自嘲的神色,“婉儿早就不是什么皇贵妃了。”
说罢,竟是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了太后面前,泪水更加肆虐,保养得体的脸上一片苍白,端的是惹人同情。“太后,太后,婉儿这次来叨扰您不是为了别的,还请太后找皇上求求情罢,辰儿虽混,可也毕竟是皇家的亲骨肉啊,妾身怎能眼看着他去死?”
南宫婉颤抖着声音哭求,连边上站着的奴婢们都看着分外不忍。
“太后,辰儿这次的确是糊涂了,他也知错了啊,妾身已经不求别的,只求他能活着便好,哪怕只是个庶民奴隶,妾身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身骨肉赴死,望太后成全!妾身定晨昏祷告为太后祈求福泽,吃斋念佛为辰儿赎去罪孽,辰儿变成如今模样,也是妾身言教不行,实在愧疚,若您能在皇上面前求个情,哪怕是以命抵命,妾身死不足惜。”
这里,南宫婉长跪不起哭的是稀里哗啦,而太后的表情从为难到同情,帝落樱全都尽收眼底,太后还是心软了。
得到这个认知,帝落樱表示完全在意料之中,可这种保亲的想法帝落樱还是不能苟同,就算不是龙亦辰派来的刺客,可这种做法还是赤果果的包庇,且不说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单是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这种潜在的危险性来说,她帝落樱绝不会容许这么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纵使威力有大有小,但真真正正的上位者决不会冒这种险。
一个连自己父母宗族都能下得去手的人,留着何用?亲情?开什么玩笑,皇室一向淡漠,现在又扯什么亲情来了,真是好笑,早干嘛去了。
帝落樱笑着,这本就与她无关,不是么?不管这南宫婉有什么后招,龙亦辰现在都已经是废棋,活着和死了,对她而言,没什么两样。
“好好,哀家应了就是了,快别跪着了。当心身子。”太后沉浮深宫几十年,现今却也被南宫婉近乎完美的演技给蒙骗过去,又或者是说,这本就是合理的事,不管南宫婉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这个当皇祖母的也不愿意亲孙子上刑场。帝落樱沉眉,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太后深喜佛理,想来慈悲心肠还是有的,再加上新皇登基,后宫她那一辈的人不是随之殉葬就是送去尼姑庵祈福,她的地位再无人能撼动,也就不怎么把这个当一回事了,全心沉浸于佛理,既是自己喜欢,也全了安静修行生活的心愿。
咳咳,又跑远了。
这厢南宫婉正哭哭啼啼地连连谢恩,在身边心腹宫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好不可怜。
从小亭望向慈宁宫的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一大群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个身影缓缓而至。来人金凤袍加身,头上戴着一支极其华美的凤飞来金步摇,随着步子轻轻晃动,端得是个雍容华贵,贵气逼人。来的正是在凤仪宫刚刚得到消息的皇后柳嫣然。
这后宫表面上是她柳嫣然独大,可实际上龙明烈在她宫里留宿的次数远没有在南宫婉那里的多,南宫婉自进宫开始虽没有独霸专宠但也一直是荣宠不衰。容不得她不嫉妒,况且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在她身上吃的暗亏实在是不少,本来还觉得她是个安分的,现在,柳嫣然倒是想明白了,什么素雅淡静从容不争,不过是假象!而精明如自己竟然也被这女人的伪装骗过去了十几年!叫她怎么能不气不恨?幸好这次皇儿好计策,否则现在还不知谁奚落谁呢!想到这里,柳嫣然紧攥的双手不禁又紧了几分,心里尚且有些后怕。
帝落樱看着由远及近的柳嫣然,把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再看看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的南宫婉,饶是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今天这一趟总算没得白跑。
纵然不情愿,帝落樱还是站起身,对着柳嫣然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宫礼,好在柳嫣然今天的目标不是她,所以更是没有注意她。柳嫣然来的可谓是气势汹汹,先是向太后行了礼,然后目光转向南宫婉就有些不善了:“呦,婉妹妹怎么了,这才几日过去啊,怎就清减了这么多?瞧这小脸憔悴的,叫皇上看到了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柳嫣然的话说过分也不过分,但也不是那种客客气气的,摆明了就是来看笑话,刺激南宫婉的。
帝落樱倒是乐见其成,就算南宫婉再怎么能忍,今后的日子恐怕也是不怎么好过了。自己讨厌的人没什么好日子过,帝落樱怎能不高兴呢?想罢,素手便端起了杯子,轻抿了口香滑的奶茶。这叫什么来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皇后说笑了······”南宫婉在奴婢的搀扶下低着头,素色的衣裙在寒风中飘扬开来,看起来更像是一朵娇娇柔弱不胜风凉的小白花,这可怜兮兮的低姿态端的是惹人垂怜。
帝落樱知道,这是南宫婉习惯性的示弱和伪装。柳嫣然不会看不出来。
果然,南宫婉这姿态一摆出来,柳嫣然眼里的戾色更甚,她现在一看到南宫婉的这种姿态就觉得无比恶心加厌恶,这做作的女人抢了她十几年的荣宠不说,到现在倒台了还要这么挑衅她!南宫婉,好,好得很,以后只要有她柳嫣然在后宫,就断没有她南宫婉的好果子吃。
话说这柳嫣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把自己的所有“不公”的遭遇尽数加到他人的身上,不从自己身上找一星半点的原因,自己失宠就怪南宫婉抢了,她怎么也不想想,就算没有南宫婉,她这么一个工于心计又目中无人的女人也不可能讨了龙明烈的喜欢。帝落樱在心里轻哧一声,这后宫的女人,眼里就这么一个男人了,难不成宫里十几年的锦衣玉食把她们的脑子都吃成了豆腐渣?这智商,实在是令人费解。
“本宫倒是忘了,婉妹妹如今也不是什么皇贵妃了,”柳嫣然专挑南宫婉的痛处下脚,这话嘛,从南宫婉自己嘴里说出来一个味,从柳嫣然嘴里出来,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不是皇贵妃了,见了本宫也不行礼,真不知道妹妹这几年的教养都跑到哪里去了。”
南宫婉的身子抖了几抖,这其间的屈辱可想而知,可她就硬是忍着没有发作。还一脸惶恐的抬起脸来:“妾身不敢。”
帝落樱望了望太后,看太后并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柳嫣然这么做,想来想法也与她差不多,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呢,是辈分小,无法插足长辈之间的争斗,而太后呢,修佛之人怎能大动干戈?两句话,轻松推责任,悠然看戏。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柳嫣然笑得愈发狰狞,许是怒气攻心,丝毫没把旁边的太后放在心上,一心只顾出自己郁结多年的恶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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