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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华身兼多职,学院之中的后勤工作基本上都有她的涉猎,学生的德育方面的问题也是她一手在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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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见一些冥顽不灵的学生,她还得亲自出手教训。
最近那冷婳着实是让她操心了。
那厮自己一个人兴风作浪便罢了,还要去纠结其他的学生一起捣乱,还在上课期间公然顶撞任课教师。
学员和教员们都拿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还有一大票粉丝和狗腿,一出动便就是吆五喝六,实在是令人头疼。
甚至已经到了干扰正常行课的地步了。
众多的投诉送到了夏锦华那里,夏锦华就知道这厮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司空绝去了盘龙关要耗上几日才回来,冷婳闹腾得更厉害了。
那日,冷婳又因为上课打瞌睡,而被人给举报了,他一人打瞌睡便罢了,还要拉着天山一众人一起打瞌睡,任课的教员直接将此事给上报给了夏锦华知晓。
夏锦华知晓了此事可是大动肝火。
前几日冷婳把护法几人给输在了赌坊里面,还是夏锦华去赎了回来,这厮真是不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冷婳终于是接到了夏锦华约谈的通知,让他去夏锦华的办公室里面‘喝茶’。
冷婳如约而至,见那办公室里面已经没有别人,只有夏锦华一人,桌上还真是摆了一杯香醇的清茶。
他笑了笑,对夏锦华道:“不知院长夫人唤冷某人来,是为何事?”
那正低头看文件的夏锦华抬起头,废话不多说,直接给了他一纸‘记大过’处分通知,“冷婳,你多次违反学院的校纪校规,经研究决定,给予你记大过处分。”
冷婳结果了那所谓的处分通知,不屑一顾:“夫人,这恐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
“我出钱来学习武艺,这世上,出钱的是大爷,收钱的才是奴才,奴才不都是该听大爷的吗?”他缓缓打开一面碧玉扇,道。
夏锦华倒是笑了,“这么说来,我这学院里遍地都是大爷了,既然大家都是大爷,别家的大爷都安分守己,为何你这位大爷要兴风作浪呢?”
“因为我武学造诣比他们高强得多!”冷婳自夸起来,倒是面部红气不喘的。
夏锦华喝了缓缓地和了一口凉菜,将那茶杯一扣,冷冷道:“这么说,只要谁拳头硬,谁就是大爷中的大爷了?”
冷婳点头,“是的。”
“好!”夏锦华忽然站起身来,“放学之后小树林见!”
说罢,她便起身离去了,“让你瞧瞧,谁才是这司夏学院真正的大爷!”
冷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望着她出了那办公室的门,门外,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正是司空绝,等冷婳出门去看的时候,司空绝已经和夏锦华手牵手地离开了。
放学之后小树林见?
难道是司空绝亲自出手了?
虽然不知道夏锦华这是要干什么,但是放学之后,冷婳还是准时地出现在了小树林里面,见那夕阳余晖之下,小树林被布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但却杀机重重。
冷婳才进了那小树林,便见旁边的草丛之中跳出两头狼来,正是白日里那排队打饭的领头狼之意,是夏锦华的狼。
“来得倒是挺准时的!”
见夏锦华从一边的树林之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双截棍,看见那冷婳,笑吟吟地道:“既然来了,那就讲明规则了吧,不许用内力。”
冷婳一挑眉,见夏锦华穿了身劲衣,干粮清爽,不同一般武林侠女,有一股冷婳从未见识过的风采,她手中那明晃晃的一双棍子也是十分眨扎眼,竟然用了铁索连载一起,是他从未见识过的武器。
“夫人这是要?”
夏锦华将手中的双截棍捏的‘硕硕’作响,道:“我这是要教训你!”
说罢,身形如风,直扑冷婳,冷婳乍惊,这么个毫无内力的女子,动作竟然如此快捷,几乎是能成一道残影,那身手竟然也算是而告终翘楚,她迎面扑来之时,竟然感到了一丝压制之意。
冷婳毫无准备,伸手去接夏锦华的掌,但是眼前一花,脑门之上一阵猛烈撞击,堂堂教主竟然被人迎头一棍!
砰!
冷婳与夏锦华的身形交错擦肩而去,冷婳摸自己的头,脑子里轰隆作响,竟然猝不及防地被夏锦华手中的双截棍打了个正着。
实在是奇耻大辱!
他定定神,见夏锦华已经做好了第二轮攻击准备,他笑道:“原来夫人也有此好身手,不知道夫人师从何门何派。”
然,夏锦华并不会曾回答,手中的双截棍舞得虎虎生风,那棍法之精妙,看得冷婳叹为观止,总是以为下一刻,夏锦华便会被自己的棍子给重重一击,但是那棍子却能完美地避过她身子的所有部位,而准备地朝冷婳袭来。
这一次,冷婳不敢有半丝松懈,全力应对,先是尽力地躲避着带着风的棍法,这铁索连着的棍子太过于邪气了,是平生未见的新武器,他是不敢大意,躲避着那棍子的时候,还在默默地观察它的出招始末,熟悉棍法,还招破解妙招。
夏锦华舞双截棍可算是各种高手,冷婳只看见那棍身无影,只能看见一阵阵谎言的虚幻,遍布在夏锦华的四周,若是他贸然出手,很可能马上便能被那棍子给打断手。
这般凌厉的攻势之下,冷婳竟然显得有些畏手畏脚,若是能使用内力将之一掌击开倒好,但夏锦华不曾使用内力,他若是用了,那可真叫是贻笑大方了。
夏锦华的额双截棍攻势持续了一刻钟,竟然叫冷婳无从下手,反倒是手上被打了几个棍子,印上了红肿。
忽然,他双眼一亮,终于是摸透了那棍法的精髓之处,便伺机寻找破解之法,但这时候,夏锦华却主动地将那双截棍一丢。
便摆出了一个冷婳从未见识过的起手式,看来她是要使用拳法或者是掌法了。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啊!
将他打了几棍子,知晓他已经破解了她的棍法,立刻选用其他的攻势了?
“夫人这是要出掌法吗?”
他便也摆出了个掌法的起手式来,还道:“夫人可要小心了,我这可是天山掌法之中最精妙的——”
“啊!”
不等他自我介绍完毕,夏锦华已经冲了出去,若是以前,战场之上,她可从来不给对手任何话唠的时间,好莱坞动作片告诉世人,话唠准没有好下场,比如恶龙史矛革。
夏锦华的拳脚之法也是冷婳平米未见,精妙无比,杀伤力巨大,不同于任何一家武林门派的拳法或者是掌法。
冷婳有些惊心了,不动声色地观察那那一招一式,从中寻找破绽,但是发现那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对手完全不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一不留神对方便就是一招致命了。
正当他寻着夏锦华的破绽的时候,眼前便是一道黑影闪过,而后胸口便中了一脚。
砰!
冷婳往后退了好几步,竟然感觉胸口微微的疼。
不由得惊愕地看向了夏锦华,她明明没有内力,但是那一脚之威,却实在是不容小觑。
没有内力尚且如此身手,若是他有了内力,那该是何等的惊人啊!
夏锦华挥着那长腿,一道道风便从冷婳面前擦过,她冷冷道:“对敌之中,讲究的是一招制胜。”
说罢,她继续出手,这冷婳的手段还真是不容小觑的,很快便已经从夏锦华那密不透风的拳脚之中寻到了破绽,伺机反攻。
一见如此,夏锦华便也放弃了军方格斗术,转而使用中华传统武术咏春。
咏春拳的奥义在于以守为攻,通过那密不透风的拳法来保护自己,打退对手,但夏锦华前世是特警,干的就是攻的事儿,这咏春不过只是业余**好。
她将咏春和稳准狠的军方格斗术结合在一起,时而防守时而进攻,与那冷婳几乎是打成了平手。
当然,夏锦华也是不敢小瞧了对面那个只有二十出头的青年,冷婳的招式也是个个狠辣,与她不遑多让,战了半晌不分胜负。
最终,终于夏锦华寻到了一个破绽,一个猛子扑上去,双腿直接便绞住了冷婳的脖子,将之放倒,她欺身而上,一把便掐住了而他的脖子。
冷婳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一着看了,索性也不挣扎了,在那地上烫好,任夏锦华那双杀伤力十足的腿绞住自己的脖子,看得出来,夏锦华绝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是他一时半会还真是想不出,这天下还有谁家的功夫是这般,竟然不用内力,而且这腿法也非同一般的凌厉,若是不慎便会被要了命。
“我方才若是加一份力,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在上的夏锦华冷冷道。
冷婳却笑吟吟:“可惜您没加力,我现在活得好好的,若是我伺机还手,您现在已经没命了。”
夏锦华将那腿一手,站定,身上已经起了微微的汗水,将双截棍收好,回头冷冷地看那冷婳道:“纵然我没有内力,但是我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死得彻底。”
说罢,便冷冷而去。
还背对着冷婳挥手:“那记大过处分好生留着,若是你再犯事,我绝不姑息。”
冷婳冷嗤一声,不当回事,也慢悠悠地往外面走。
等到了小树林外面,护法冷鹊等众忙拥了上来,一个个用那惊恐的眼神看着冷婳。
冷婳冷道:“你们看什么?”
冷鹊头皮发麻,因为教主的连……
“教主,您有没有觉得脸疼?”他试探性的道。
冷婳一摸自己的脸,还真是有些疼,寻了个有水的地方一照,顿时大惊——那一张俊美堪比雪莲花的脸,竟然青一块紫一块!
冷婳大惊,未曾想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被夏锦华给揍成了这个模样!
他越想越觉得是匪夷所思,想自己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被人揍成这般模样,还是个没有内力的女子。
但事实证明,他就是被揍了,还被揍得很惨!
看着那明镜般的水中,自己那青红的模样,冷婳十分不淡定,直愣愣地看了半晌,才一拂袖而去。
于是,第二天,护法等众全部都被他揍成了猪头!
学院还是正常上课,夏锦华依旧是得每天训练警犬队,还要忙学院之中的事情,特别是管教某些不良学生。
其中的代表就是冷婳!
被夏锦华给揍了一顿之后,冷婳似乎是老实了几日了,上课也认真了,不打瞌睡不看小说不东张西望,也没有接到任何关于他的举报。
司空绝去了盘龙关看了两日便也回来了,但是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去的便也就是一个月,又是一月不见自家娇妻,司空绝可是十分想念,所谓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不假。
众人发现在城主回来的第二天,城主睡的床就坏了,忙寻了工匠打造了一张更加坚固的床。
司空绝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下了班之后,他便早早地去吉祥酒楼订了一桌宴席,要与夏锦华吃一顿烛光晚餐。
这古代,晚上吃饭都是烛光晚餐。
夏锦华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平日里在学院之中都是一声劲衣,梳个马尾,连男女都辨别不出,此番要和夫君出去吃饭了,她自然还是的打扮一番的。
一放学,众人便看见那学院门口来了一辆亮闪闪的大马车,众位围着那马车窃窃私语。
“谁家干爹来接人了?”
“我看像。”
“亲女儿也用不上这么的大排场!”
这江湖之中,包养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了,众人只是好奇,又是哪个系的女学员被人包了?
但见一会儿,便有一对绝色男女从那学院之中出来了。
一个是夏锦华,今日总算是没穿裤子了,而是穿了一声及地的水红色对襟襦裙,绣着水仙花,还描着金色,走起路来,一步一生姿,鬓边一朵桃花,正怒放,点缀在那玉面之上,当真是面若桃花。
身边的司空绝也换了身锦衣,带着几分儒雅的气息,若是那皮肤还能白一些的话,便更加出众了。
两人携手而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司空绝将夏锦华给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而后他春风满面地上了马,在马车前面一步前行,往那学院外面去了。
原来是院长和夫人出行!
怪不得那般大的排场,这年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像院长这等**妻如命,又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不多了。
马车和马车之前的骑马之人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致之中,热闹也看完了,众人纷纷散去,那人群之中,冷婳不曾移步,还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
他脑海之中却一直是方才夏锦华那粉面含春,宛若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实在是无法想象,她已经是个二十出头的‘半老徐娘’了。
平日里她如此凶悍,教训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像这般凶神恶煞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温软的一面,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只是为何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不痛快?
就连一边的冷鹊都有些疑惑:“那院长如今正当青年,又身居高位,听说那府中只有一妻,却无姬妾,实在是罕见啊!”
另一护法低声道:“说不定是惧内。”
“嘻嘻嘻——”
“城主夫人如此凶悍之人,怕是那城主有贼心没贼胆啊!”
众护法低声八卦着,但是聊到夏锦华的时候,忽然将嘴巴一闭,便不敢继续了,因为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冷婳被夏锦华给揍了,揍得还不轻,连着几日都不去上课,便是怕那淤青让人看见了,教主教主威风扫地。
但未曾想,冷婳在那里停了半晌,居然举步往那门口去了,护法等众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夏锦华和司空绝去了何处了,冷婳在那夏城的街面之上踱着步子,见如今整齐的街道,拥挤的人流,想起了曾经到此地的情形,那个时候的夏城还不是夏城,叫做卞城,前一任城主在的时候,这里都穷成狗了,处处都是饿殍,而如今的夏城,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他在街面之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护法教众几人跟在身后,总觉得今日的教主闷闷不乐——难道是因为被走了,所以闷闷不乐?
可是又不许护法等众去寻夏锦华的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教主居然如此善良了。
忽然前面前方一栋小楼,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定睛一看,居然是‘吉祥酒楼’。
冷鹊忙上前,对冷婳道:“教主,看那前方是吉祥酒楼,最近小龙虾正卖得火热,不如教主进去一尝?”
冷婳正觉得无聊,便也悠闲地步入了那酒楼之中。
酒楼的二楼,临窗的雅座之上,正坐着夏锦华夫妻俩,点了一桌子的美食,桌上有山珍海味,还有一只肥硕的大老鼠,正坐在桌子上吃饭。
桌上还点了蜡烛,有夏锦华自带的红酒,还真是有几分烛光晚餐的模样。
司空绝用碎玉杯子,给夏锦华倒了一杯红酒,软声道:“夫人请用。”
夏锦华捂嘴一笑,接过了那酒,肉麻道:“夫君好坏。”
桌子不大,两人对坐,还能俯首帖耳。
本是对坐的,但坐着坐着,夏锦华就坐到了司空绝的大腿上去,两人耳鬓厮磨,恩**了得,三狗子早已经习惯了这对夫妻臭不要脸的当众秀恩**行为,淡定吃喝。
两人正低语着,那一边,忽然便探出个头来,对着两人兴奋地唤道:“嗲嗲!”
又一个脑袋伸出来:“妈妈!”
原来是两只糙汉也被带着来了,这两人实在是粘爹妈,夏锦华特意让钢铁侠回去接来的。
烛光晚餐加个婴儿专座也是十分和谐的。
夏锦华喜滋滋地将一对孩儿抱了过来,司空绝一掌便将自己的妻儿三人搂入了怀中。
糙汉在爹娘的怀中实在是欢乐,简直上窜下跳了。
夏锦华捏捏那娃娃如花似玉的脸蛋,面上带着几分母性的光辉,道:“瞧咱孩儿,长得多快,这么快肉滚滚的了。”
娃娃都能抱着爹娘的大腿走路了。
司空绝也**怜地摸摸另一只,道:“是夫人生养得好。”
“不对,明明是绝哥你的种好,娃娃才好。”
司空绝忽然凑上去,在夏锦华耳边道:“或许是咱们姿势用得好!”
夏锦华不禁苗红,轻轻地推推他:“讨厌!”
夫妻两人就算是成婚多年了,依旧是保持着少年时期的那份真挚,如今依旧是打情骂俏,令三狗子好生鄙视。
司空绝亲了亲孩儿的脸蛋,又嘴对嘴的给夏锦华送去一吻,那小嘴儿里还留着方才红酒的香醇,他不禁多尝了几口。
夏锦华却推了推她,“戏开始了。”
楼下大堂之中,晚间特别场的戏开锣了,夏锦华正要兴致勃勃地去看。
司空绝便也用手臂将她和两个孩儿一起环着,认真看那台下的戏。
孩儿们瞧见那精彩的戏,也很是高兴,一直‘依依窝窝’地叫着。
司空绝心不在焉地听着戏,他本来是不喜欢听戏的,但是夏锦华却喜欢听黄梅戏,他便命人请了几个戏班子来澶州常驻,在各大酒楼里面唱戏。
他只专心地搂着夏锦华,不时便亲亲他的脸蛋,那感情实在是好。
虽然听不懂那戏唱了些什么,但他还是笑着,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此时很幸福,因为怀中有妻、有子,有家有业。
冷婳也一直在那吉祥酒楼之中,坐在那二楼临窗的包厢里面,百无聊赖地听着那一楼的戏曲,但怎么也听不进去,目光时不时地便撇向了那对面包厢之中的一家四口。
那幸福,实在是刺眼。
他的内心,第一次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叫嫉妒。
冷婳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餐饭,遂起身,众护法也忙起身,冷鹊忙问道:“教主,是要回去了吗?”
“不。”
“那你要去何处。”
“最近的妓院在哪里?”
……
冷婳觉得自己肯定该找个女人了,二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还是因为一个有夫之妇。
他吃了点酒,在护法等众的护持之下,脚步微偏地往那繁华的夏城夜市去了。
寻到了一家妓院,妓院门口的姑娘对着他们卖力的挥手帕,但是一瞧见他们胸口之上还别着司夏学院的校徽,忙道:“我们这里除了周末,不接待司夏学院的学生。”
忘了,这妓院是夏锦华开的。
冷婳遂往下一个妓院去,连走了好几家妓院,都不接待他们。
忘了,夏锦华开的是连锁妓院,城中服务好,环境好的妓院都是她名下的。
如今,夏锦华名下的妓院和赌坊在平时都不接待学院的学生。
冷婳气上心来,今夜不找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连走了半个城,终于是寻到了一家不是夏锦华名下的妓院,那妓院虽然也得到了命令,不能在平时里接待司夏学院的学生,但此时黑灯瞎火的,想必城主也是看不看的,便将冷婳等人接待了。
冷婳入了那妓院,点了院里最红的姑娘,姑娘还没见着,夏锦华的扫黄打非小分队就来了。
原来,那正吉祥酒楼里面吃酒的夏锦华接到了群众举报,说是有几个司夏学院的学生吃醉酒了,满夏城的找妓院。
那还得了!
夏锦华当即便将筷子一撩,将怀中的糙汉往司空绝那里一放,便召集巡逻的城管,去将那**之中的冷婳连同天山神教等人给当场抓了。
第二天,学院公告栏里面贴了一个‘关于天山神教冷婳等众**一事的记过处分通知’。
于是天山神教教主冷婳**被抓的消息传传遍了整个学院,并且很快还传入了武林之中。
办公室里面,夏锦华恶狠狠地将冷婳最近的成绩单和签到单砸他脸上,恨铁不成钢地道:“冷婳,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原来成绩挺好的,怎么最近表现越来越差了,昨天的考核,你又不及格,别人能一掌中靶,你连个靶子都打不中,你对得起你那几百两学费吗?你对得起对你怀着殷切希望的天山子民吗!你对得起师傅对你的指点吗?”
冷婳站着,不说话,似乎是精神不好,双眼萎靡不振的模样。
夏锦华继续训着,“你的远大理想去哪儿了?你不是要成为澶州邪教总头目吗?你若是学艺不精,还能成什么邪教,连丐帮都比你高级!”
冷婳还是不答,还东张西望,似乎是不屑一顾。
那模样,十足一个不良少年。
本来是学院优先培养的优等生,如今却是坏事做尽,夏锦华真是恨铁不成钢。
夏锦华气上心来,执过了教鞭来,将那冷婳的手拉了过来,恶狠狠地打了几鞭,边打边质问道:“你可知罪了?”
冷婳还是低头,只看见夏锦华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的手,一定温柔的触感正从那接触之中传递过来,他似乎是感受不到一点痛楚,道:“不知。”
夏锦华又恶狠狠地打了几教鞭,见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夏锦华便更怒了,直接一指那墙角,道:“你给我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给罚站去!”
冷婳当真是听话地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然后默默地站着,对着那墙角一侧。
“五狗子,看着他,他若是敢动一下,就给我咬!”
“嗷——”
五狗子趴下了,恶狠狠盯着冷婳,监督他罚站。
他便这般罚站了一个下午。
夏锦华的办公室里面人来人往,她身兼多职,忙碌十分。
她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在工作,时而便看见她起身走动,或者是和人讨论各种学院的细小环节,或者是伏安看文件,有时候还要教训那些冥顽不灵,如冷婳般的不良少年。
所有人都瞧见夏锦华那办公桌后面的墙角之中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背对众人。
众人都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为何被罚站,在那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时常能在办公室里面看见他。
却不知为何,冷婳在这里感受到的却是无比伦比的宁静,一种内心的宁静……
夏锦华觉得冷婳这么一个好苗子,其实内心不坏,就是中二,好好引导,还是能走上正轨的,最重要的是,他天赋实在是高,就连司空绝在私下里也要夸赞几声,这人若是好好培养,绝对能成一方豪杰,武林至尊,当然,司空绝还不忘补充上一句——我天赋比他还好。
这么一个好苗子,不能就这么枯萎了,一定要让他健康茁壮地成长!所以冷婳一旦犯事都是夏锦华亲自教导。
那冷婳也是怪,经常便犯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影响不好,每次夏锦华若是知晓了,便直接将冷婳叫到办公室里面训斥,打手心、罚站、做俯卧撑,每次他认错态度倒是良好,说好饿了不会再犯那一定就是不会再犯。
但下一次,他总会以另外一个全新的犯事理由被夏锦华弄到办公室里面训斥。
这一次保证不会在师傅授课期间睡觉,或许明天就会因为路途之上无故殴打同窗被弄进办公室里面训斥,然后又是一通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因为路人甲长得丑就打他云云。
但是过几天,他肯定又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面,被打手心。
为了能将冷婳给掰回正途,夏锦华真是操碎了心。
她那办公室一角都已经直接安了一个冷婳面壁专座。
冷婳觉得,身为教主,就该有一个自己的专座。
但是过不了多久,她发现,夏锦华的办公室,已经安上了另外一个人的专座,他再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话说,上次唐门弟子被司空绝一火铳给打了回去,连夜抬回了唐门,门主出手,才将那手堪堪保住,门主自然是要问那手是何器物所伤。
大师兄面露恐惧之色,喃喃道:“一种暗器,一种厉害无比的暗器,属下根本在那暗器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门主一听,这还得了!
唐门以暗器出名,居然有暗器能超越唐门,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看那大师兄的手,直接被洞穿了,在大腿肉里面拔出了一颗小圆筒形的金属物来,那便是伤他的暗器。
门主研究了许久,却还是不曾将它研究透彻,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一种远远超越唐门武器的强大暗器!
当之无愧的暗器之王!不,简直是暗器之皇啊!
门主还能如何淡定,当下便决定了,去司夏学院,将暗器给学到手!
门人知晓门主的性情,早已经将门主的报名费学费该交了,当下,门主唐淌便带着众唐门弟子往司夏学院去了。
一行人豪气冲天!
司夏学院也是如临大敌,学院即将迎来第二个一教之主,那绝对是大事件啊!
夏锦华还鼓捣了欢迎大横幅,组织了迎宾队去迎接唐门等众。
唐门门主唐淌也不过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却一脸威武了得,似一朵火辣辣的云,便往夏锦华这边飘来了。
夏锦华忙上前道:“欢迎欢迎。”
那唐淌鸟也不鸟他,完全当她是透明,直接越过了她,找上了司空绝。
见那张年轻的脸上,尽是些嚣张跋扈,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样貌,见他上下横竖地将司空绝看了一眼,“你就是司空绝?”
司空绝点头。
唐淌道:“很好,我要学那日你使的那暗器!”
司空绝点头:“好,不过那是高等课程,你得先学完普通课程之后才能学那个。”
唐淌当下便决定了,自然是有人给他安排了住处。
唐淌一行人足足几十个,全都住进了学院之中,他想学的是暗器,可是学院之中根本没有这一门课程,便只得让他们去另外的系先学着其他的功夫。
但是唐门之人对于暗器的喜**甚至是痴狂远远超越了司空绝的想象,这些人,连嘴巴里都是暗器,吃饭都舍不得抠出来,实在是令人费解。
“哼,谁说没有暗器课了?咱们现在就开!”那被唐淌给完全无视的夏锦华冷冷道。
学院还真是为了唐门,而格外开了一门暗器课程,专门教人如何制作暗器!
司空就忽然想起了起来,摆渡兵器铺里面,除了出产夏剑唐刀和其他武器之外,还组建了一个暗器部门,专门生产暗器,研发新暗器品种,员工都是缙云山庄之中的暗器高手。
夏锦华革新了金属焊接结束,早将暗器工艺和武器制造从古代工艺水准提升到了现代工艺的水准,摆渡铁匠铺的暗器还不曾上市,如今还在筹备之中。
夏锦华自认对于暗器的制造,还是有一定研究了,因为她有百度!
度娘里面当真是什么都有啊!
摆渡铁匠铺里面的暗器在名气上不如唐门,但是那威力,定然是唐门不敢
因为夏锦华要筹备那暗器课的事情,警犬队也不训练了,冷婳也不管教了,冷婳又故意犯事,但也得不到夏锦华的重视,一打听才知道是唐门的来了,夏锦华对唐门可是十分的重视,并且学院之中还为唐门开了一门新课程,便就是专门的暗器课,据说是专门讲授暗器的理论,暗器的制作方法和使用方法。
据说,执教的正是夏锦华本人。
听到这个消息,包括唐门在内,学院这一种一片唏嘘。
司夏学院难道不知道唐门是江湖暗器之首吗?
它这是哪里来的胆量和脸皮,居然是教暗器之首的门主那所谓的暗器原理和暗器使用?
众人唏嘘,唐淌十分不满,找司空绝说了几次,但是都被司空绝给回绝了。
暗器课还没开始,便已经成了全学院津津乐道的话题。
众人都想看看,司夏学院到底要如何去教唐门门主使用暗器。
“教主,您看这院长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连收唐门的钱教他们使用暗器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冷鹊也不免得嘟哝道。
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冷婳低声一笑,眼中意味不明,“静观其变。”
“今天早上刚出了通知,说是暗器课第一堂课将在后日早上开课,还是什么‘公开课’的形式,没课的都可以去听。”
“那我等也去看看吧!”
很快便就是暗器课第一堂,还是公开课,课堂摆在大操场上,摆了几十副桌椅,唐门几十人便坐在那桌椅之上,旁边还有学院领导司空绝成叹月等人,外面还站了好些前来围观夏锦华‘关公门前耍大刀’的学员。
等那上课铃响,夏锦华才走上了讲堂,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腋下夹着一本书。
台下唐淌等人可是嚣张了,见那唐淌直接便扔了手边的一本书上去,直往夏锦华那里砸去,呼道:“换人换人!”
其余几十个唐门弟子也跟着叫嚷。
“我们不要这娘们教!”
“我们要学暗器之皇!”
“把暗器之皇抬上来爷爷瞧瞧!”
众围观群众也不禁哄笑,司空绝面色却不好看,若是夫人再三叮嘱,他早上去将那唐淌给吊打一顿了。
见夏锦华是足够的冷静,在唐门一波一波的呼声之中,将腋下的书放下、摆好,将手边的盒子打开,盒子之中,是一个像弩一般的东西,有一个大大的圆筒,那圆筒一出现,便对准唐门几十人。
忽然,夏锦华冷冷一下,按动了机关,顿时,数根无声无息的银针往那唐门众人射去了。
银针如同是下雨一般,没有半点疏密,且速度奇怪,惊得唐门弟子忙飞升躲避,但还是有弟子中针受伤。
暗器课第一堂,夏锦华就用暗器给了唐门众人一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其中唐门门主膝盖还中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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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又是写到两点钟,错别字明天修改,明天回学校去照毕业照了,嘻嘻,我想拍汉服毕业照,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