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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可别吓唬我,咱别这么笑,成吗?我错了……”
九儿这下可是彻底的麻了爪了,开始时他确实是存了心的想要刺激一下江若离,可万没想到这效果会这么好,直接超出预计目标了有木有?关键是眼下这情况要他可怎么收场啊?九儿抓耳挠腮的都快急哭了,刚准备张嘴干嚎两嗓子应应景,便被江若离暮然抬手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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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抹去眼角迸出的泪花,江若离嘴角仍残着三分薄凉笑意,轻轻一叹着仰起头来,面色从容,目光恬淡,仿佛那一瞬息便吐尽了胸中万千浊气一般。
“与你无关,这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太过懦弱,不敢面对曾经的失败,你说的对,那人确实是我的旧识,甚至曾经还是我最亲近的人,他教我写字下棋,教我烹茶酿酒,他以堪比光源氏的耐心,润物无声般一步步闯入我的生活,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那段记忆中,几乎每一个片段都与他息息相关,也正是这个人,让我清清楚楚的明白,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同样会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有些人捅你一刀子,你可以毫不犹豫的捅回去,过了一阵子,伤口好了,除了那块疤,你什么都不会留下,有些人捅你一刀子,你不仅没办法立刻捅回去,还要捂着伤口一径傻笑,经年过后,那道旧伤仍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不断腐烂,可你却还要微笑着告诉所有人。那伤早好了,你看,其实我一点都不痛。
江若离说话时嘴角微微上翘着。轻扯出一抹近于冷冽的残酷笑意,九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她,眼睛看着是在笑,撕开皮囊却在哭。
可怜他在人间混了几百年也从未遇见过这种突发状况,情急之下他只能又变回黑猫的模样,没头没脑的便硬挤进江若离的怀中,偎着她的胸口颈窝。又蹭又磨,本是有些笨拙又可笑的动作,偏生却歪打正着的暖了她渐冷的心。
“好了。都过去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从前的事吗?今天你主子我谈兴正浓,索性一股脑的讲给你听听,也省的你再整日费尽心思的瞎琢磨。”
江若离怀抱着九儿沉甸甸肉呼呼却又出奇温暖的身子。心底竟莫名的感到一阵踏实。掌心轻抚过他黑缎般的光亮皮毛,那油光水滑的触感实在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九儿此刻乖巧得简直有些离谱,他一声不吭的窝在她怀里,就像一只最普通的家猫,安静的闭着眼睛,偶尔咕噜咕噜的轻轻打着鼻鼾。
马路边,一辆不甚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的停靠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柿子树下,车内一名黑衣女子正慵懒得翘着长腿晒太阳。在她的身上还趴着一只体形堪称巨大的黑猫,偶尔有路人经过时。无不好奇的探头向车内张望,毕竟这样奇怪的组合,换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多瞅几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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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年轻人,干嘛这样闷闷不乐呢?三爷我要是有你这副好皮相,早御人无数夜夜新郎啦!哪个还要苦哈哈的干熬着做初哥哩。”
高速公路上,一辆疾驰而过的by打头牌照的军用吉普车中,时不时就会传出几句这样类似的对话来,开车的司机五官深刻,眉目冷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萧杀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可偏除了他之外车内竟是空空无也,压根就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若是仔细寻找起来的话,很快便会发现,这奇怪的声源似乎就来自于车后座的某个夹缝中。
“(#`o′)喂!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大嘛?老夫不过就是啰嗦了几句,你就把老夫丢到后车座的椅缝里,实在也太不懂得尊老爱贤了吧,你不知道这里的空气很不好吗?老夫都快不能呼吸了!”
不错,这个一直在哇哇怪叫的家伙儿就是被江若离打包丢出来的黄三爷,而前面开车那位自然就是赔了车子又卖|身|的叶南叶大少爷了。
此刻我们叶大少爷的心情非常不美妙,本来他被偷了车子就已经很不爽了,还好他背包还在,又临时调配了一辆军用吉普来暂用,才幸免于靠两条腿倒蹬回家的悲剧发生,可就在回去的路上,悲剧再次发生了,那个啰哩吧嗦的黄三爷竟然也跟着他一块回来了。
“吱————”
伴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叶南摔门下车,直奔后车门而去,在拉开车门的一霎那,黄三爷那粗噶如被掐了脖子的公鸭嗓再次清晰传来。
“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年轻人稍安勿躁啊!啊啊啊……”
“魔鬼你姥姥!”
他们这一帮天之骄子,说好听了,那叫三代才养得出一个真正的贵族,举止有度,优雅有礼,说难听了,也不过就是披了一张光鲜靓丽的皮毛而已,若扒了这层皮去,内里的模样比谁都不堪,比谁都污秽。
叶南已经算作是这一类人中出淤泥而不染的珍稀生物了,可毕竟常年混迹在那样特定的环境中,即便他表面看似再如何温文尔雅,内里仍免不了带了几分兵痞之气。
“手下留人啊!叶少!不看僧面看佛面,主人将我交给您,您总不能就这样将我丢弃荒野吧?”
情急之下,黄三爷也不敢一口一句年轻人的瞎嚷嚷了,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再嘴硬下去吃亏的铁定是自己,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说软话的时候,他黄三爷从来都不带犹豫的。
“哦?我怎么没记得有谁把你‘交给’我呢?”
叶南已经扬起的手臂稍稍下垂了几分,不过语气依旧十分冷硬,尤其是他还特别加重了‘交给’两字,显然是在暗讽某人的小人行径,若他没记错的话,这块刻着黄三爷名字以及古怪符文的桃木牌子,应是某人趁着自己不备时偷偷塞进他背包的,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她们村竟然也敢堂而皇之的声称是交到了自己手中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
“主人也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
这么黑白颠倒的话,估计也只有黄三爷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厚颜说出来了,叶南被他气得险些当场笑出声来,惊喜?很好很强大!她确实给了他不少的惊喜。
“给我的?”
“呃……好像,或许,大概可能是这个意思吧!”
面对叶南的质问,黄三爷本能的想要否定,但否定过后的下场他显然并不愿承受,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暂时承认了叶南的说法。
“很好。”
叶南微笑着点头,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缓缓摩挲过掌中桃木牌深浅不一的纹路,黄三爷不由自主的狠狠打了个冷战,壮着胆子问道:
“好啥呀?”
“既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以后你最好改掉这聒噪的习惯,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冷哼一声,叶南开门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心情大好的他,以超过一百六十迈的速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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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有些月经不调导致内分泌功能紊乱了,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方面,他曾受过十分严苛的训练,可不知为啥,自打碰上江若离之后,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便碎成了渣渣。
一如此刻,他本来一肚子邪火肆虐,五脏六腑都快烧成灰了,可一想到她竟然偷偷将黄三爷的本命桃符塞给了自己,他便瞬间又心情愉悦了起来,原来她也不是利用完自己便马上一脚踢开了嘛,你看她还特意送了黄三爷给他,定是知道他对古老的东方文化知之甚少,这才专程巴巴的给他送人过来。
叶南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连对面有人逆行超车都始终微笑以对,他对眼下的流行歌曲统统无爱,平常听得也大多都是国内外的知名军歌,黄三爷压根听不懂他在哼哼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自己应该不必再担心会被丢进臭水沟了。
黄三爷的本命桃符此时被叶南随手放在了副驾驶的车座上,他心中仍有些混乱的想着,回头是不是要在桃符上打个孔好穿上红绳挂在脖子上,毕竟这是自己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而且,是一份十分特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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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
黄三爷小心的斟酌了一下措辞,刚准备开口讲话便被叶南果断出声喝止。
“叫主人。”
总听着九儿那家伙这样贱贱的唤着江若离,看她好像也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叶南竟莫名的有些嫉妒,只是他暂时还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嫉妒江若离有个如此忠心的小跟班,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她于他,就像是冬天里的小太阳,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主人。”
黄三爷的原则便是没有原则,人在矮檐下,黄三爷很从善如流的便改了口,叶南忍了再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算了,你还是叫我叶少吧!”
黄三爷:“……”
男人心,海底针啊!有木有?(#`o′)(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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