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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衣裳已被死者家属撕扯得凌乱不堪。
www.biquge001.com啪!一声脆脆的响声,那根插在他发髻上带血的发簪滑落到地上,摔成了两段。不知道为什么,楚海听到这个声音后心里同时也“咔”了一声,感觉这辈子完了,彻底的完了。楚海维持着傻傻的状态,低头,有些呆滞的目光望向声音的来源处,那地上断成两截的发簪不正是自己杀人的工具吗?正好人证物证俱在。楚海心里对这枝发簪单纯的总结着。
“让开,让开,不要妨碍公务,奉命拿人……”官差很是恰到好处的来到现场,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楚海毫无悬疑的被捉拿归案。
楚海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亦是他这一生最后的一次。
当楚海的爹得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到现场时,所有的事情早已一锤定音。即便他是青乡镇镇长,即便他用尽方法,找尽人脉关系,仍旧未见到牢里的楚海一面。
牢房外的镇长爹忙得心力憔悴,牢里的楚海也未得清闲,正在经历他人生的另一翻滋味,这里才是他真正噩梦的开始,这里才是人间地狱!
未来的几天,楚海已将牢里所有的酷刑都品尝了一遍,此时已是奄奄一息的躺在满是臭虫的地上,偶尔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鼠从他身上窜过。
尚存一丝意识的楚海以为他的噩梦结束了。然而,事实再一次的事与愿违。
他被砍断了手脚装进了一个大瓮中,被人割掉了鼻子、嘴唇、耳朵,整个血肉模糊的面孔上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鼻洞留着呼吸。因疼痛,豆大冷汗从他额头冒出,一滴一滴地顺着他血肉模糊的称不上完全的面孔上,向下滑落,冲出一条一条蜿蜒小路,顺流到下巴,汗珠混着血水再滴入大瓮中。嘴里“唔唔唔啊啊啊……”地叫着,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是因为舌头也被拔掉。可以说整个脸面唯留着一双眼珠子,让他能够看见自己一点一点腐烂,只剩下一副白骨还未断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下一下一遍一遍“唔唔唔啊啊啊……”地呻吟着。
此刻,那双唯一完整的眼睛所透出的,不是生的希望,而是对死亡的渴望。只有死才是解脱,才是幸福的……
可是,死对他来说却又成了多么遥不可及的奢望?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按理说楚海这样的杀人事件,只要稍有权势的人家都可通过不同寻常的方法将楚海从牢里救出来,更何况他爹还是镇长。
要怪就怪他的运气不好,因为他所杀之人正好也是位有权有势人家的独子,又恰恰是他爹的死对头,所以那死者家属恨上加恨,才会对他有特别的关照,让他特别享受了一遍牢中所有酷刑。
要怪就怪他的运气太好,让他机缘巧合下出现在那位酷爱白衣红梅的蛇蝎美人眼中,才会让他有幸做了一回人棍。
“蔚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血腥?能不能懂一点怜香惜玉?瞧你把人家一位俊秀美少年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让他以后还怎么找美娇娘?”酷爱白衣红梅的绝美男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手持书卷,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魅惑无比的撇了一眼旁边站立着的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娇笑道。
“是,属下知错!”蔚锦弯腰恭敬的承认错误,语气却无一丝认错的态度。心里嘀咕着:就楚海现在那模样还找美娇娘呢?主子真是越来越坏了!
一身雪白绸缎的绝美男子懒懒的从太师椅上起来,走到窗边,绸缎上镶有暗红边的银色梅花纹随着白衣美男子的走动,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白衣美男子懒懒地的伸了个懒腰后,转头温和的看向蔚锦,微笑道“知错就好,还不赶紧给人家镇长爹把儿子送回家去?这段时间可把人家镇长爹给急坏了,现在对儿子可是想念得紧呢!”。他微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可是,这样温暖的阳光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令人打寒颤的恶魔。
“是!”蔚锦简洁干练回应后,转眼间便消失在房内。
白衣美男子在窗口站不到一会儿,便身若无骨般懒懒地倾斜倚窗,乌发随意的用一根白色丝带束着,腰间束一条绣满红梅的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秀挺的鼻梁,阳光照射下的皮肤又白又嫩,光滑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诱人之极。静静地倚窗,静静地看着窗外某个方向,这一刻这个男人的目光清澈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但下一刻,嘴角又大大扬起,目光变得邪肆而危险,笑容变得魅惑而勾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又有趣的事情,瞬间也消失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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