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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霸也讲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我的那些小学同学听的都很入神。
www.luanhen.com尤其是当查理霸讲完很多我们发生的故事之后,基本上左右人都是 屏住了呼吸。
郭宇说道:“想不到啊。李前进现在这么厉害啊。”
荣光普说道:“可不是吗?”
剩下的时间里,大伙基本上左右的时间都在说我。
我尴尬的冲着大家笑了笑。
“其实啊没有查理说的那么玄乎啊。”
基本上大家都不是很信。
我冲着查理霸说道:“算了,别说我了。。”
查理霸也明白我什么意思。。。
查理霸缓缓说道:“算了。也别说什么了。大半夜的其实说什么最爽。”
杜楠问道:“说什么最爽啊。”
查理霸缓缓说道:“当然是鬼故事了。”
于永缓缓说道:“早知道应该把乔红雨叫过来啊。。”
查理霸说道啊:“叫乔红雨过来。可拉到吧!她写的那些鬼故事啊。还真就是一般。一点都不吓人。”
王卓说道:“是啊。。。查理怎么的,你知道吓人的鬼故事。。。”
查理霸说道:“我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我们中学是某市医学院的学生,我们学校坐落在市区的近郊,据说这里解放前是一个刑场,有无数个人在这里行刑、死亡,长眠于此。所以老一辈的人总是认为这是最不吉利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有——鬼。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可笑的事发生。不过中学三年的校园生活让我知道,这个世界真是有自然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存在!我们宿舍楼里有一个校工,她是一个老太太,有五、六十岁吧,满脸的皱纹,三角眼,佝偻着腰还盘着老式的头。老人不太**说话,总是在默默默的干活,她也从来不回家,就住在我们楼下不到十平米见方的仓库里,不打扫时就在屋里休息,小门总是紧闭着。她对我们又脏又乱的宿舍从不指手画脚,有时我们和她打招呼,她也轻声地回应。接触时间长了,我们慢慢地从她嘴里了解到,她是个孤寡老人,老伴前两年去世了,由于自己没有老保,儿子也不要她了,她就到我们学校来打扫卫生,吃住学校都管,也就不给什么钱了。我们都觉得老人挺可怜的,可是谁也不愿意和她多接触,说不好为什么。初二那年下学期的某一天,我们整栋楼的学生都觉得宿舍楼里老是有股子怪味,特难闻,院领导来了也是掩鼻而进。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星期,直到我们突然发现,打扫卫生的那个老太太已经好久不见了!于是我们把这个情况反映给院长,他立刻派人来查。这种气味确实是从老太太的那个小屋里传出来的,可是她的门象往常一样的反锁着,保卫处立即撬门,打开门之后发现老人已经死在屋里好久了,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扑鼻的臭气,鼻孔和耳朵眼儿里还爬着几只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当时就吐了。在她的手里还紧握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估计是她那不孝的儿子。老人没有家属,我们学校就私自决定,将老人的尸体解剖,交予法医系,以便上课时演示用。就这样老人的尸体先被推上解剖台解剖,又被高温高压蒸煮,把表皮的肉剥落,最后又被剥落成一块一块的骨骼。不久,我们的宿舍楼又恢复了宁静,打扫宿舍的人又换成了一个健康的老头,同学们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这个人给淡忘了。可是,好景不长。一天晚上,我们寝室的老三半夜起来上厕所,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步三摇的向厕所的方向走。突然,他觉得背后凉嗖嗖的,猛的回头一看,借着月光他看到有一个老太太站在走廊里,离他也就四五米的地方,佝偻着腰,还盘着头,一双三角眼突然睁大了盯着他,眼角还正在流着鲜血。老三立刻清醒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你是谁啊?”老太太还是直盯着他,没有回答。老三觉得不对,想都没敢多想,转身就向寝室里跑。而老太太也是颤颤巍巍的向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哭诉着:“我~好~惨~那~,老~伴~死~了~,儿~子~不~要~我~,临~~到~死~了~,还~被~又~蒸~又~煮~连~全~尸~都~留~下~,我~恨~死~你~们~啊~!!”老三都吓傻了,腿肚子都转筋了,到寝室的几步路就像跑了好几年一样。等回寝室就把我们都喊醒了,把这事跟我们一说,我们都一激灵。寝室晚上还停电,我们抹黑下了床,一人手里拎了一个凳子,一边走一边喊:“谁呀,谁呀!!”这是给自己壮胆,等摸出了门外,可是哪有什么老太太呢!只有一条寂静的走廊和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的窗户。我们也不敢睡了,两个大小伙子挤在一张床上,空出了另外的四张下铺。我们八个人双眼圆睁盯着门口,头脑时刻的紧绷着,当我们对望时,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那种无助害怕的眼神。没经过这种事的人,也许永远感觉不到这种心情,这种恐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情景。之后,老三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得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的,整天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楼接连的又发生了许多事,总是有人听到有个女的在楼里哭,半夜里有时水龙头还时不时的拧开、关上,还可以听到哗哗哗的扫地声。我们实在是害怕的不行了,就向院领导反映了这件事。院领导起初还不信,不过我们众口一词,不由得他们不信。后来,院里终于采取了行动,将那位打扫卫生的老太太的头骨和躯干找了回来,又拼了起来,送到殡仪馆火化了。于是,我们晚上再也没听到老太太的哭声,老三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不过,当我们走过楼下,路过她的小屋时,我们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老三说的那样:“背后凉嗖嗖的。”。我们不敢住这里了,要求学校给换寝。不久,我们就搬到了另外的一座宿舍楼里。而这老宿舍楼就留给了新生住,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而我们好像有约定一样,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件事了。”
当查理霸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都很仔细的听着。尤其是我听的也非常的仔细。虽然这不是鬼故事,但是听的大家都非常的入迷。
我心里暗道:“现在确实有很多事,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
这个时候荣光普缓缓说道:“其实啊我们学校也有很多这样的故事。”
于永问道:“是吗?”
荣光普说道:“当然有了。每个大家不都是有这样的传说吗?”
也不知道是听鬼故事上瘾了还是怎么的。王卓冲着荣光普说道:“那你就说一个。。。”
荣光普看了看杜楠缓缓说道:“要不我也讲一个?”
杜楠缓缓说道:“那你就也讲一个算了。”
查理霸说道:“擦的。什么叫你也讲一个。说你知道的故事。”
荣光普缓缓的说道:“也好。。就说一个我们学校的故事的吧!”
大家都屏住呼吸。基本上没有人去烤什么东西,也没有人去吃什么东西。只有几个人偶尔是打开一瓶啤酒的声音。但是就是这样的声音。都会引来别人的不满。
荣光普缓缓说道:“听好了啊。。。这是我一个朋友亲身的经历,我那个朋友叫做叫刘光,是医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一个不**说话,独来独往的人,说成绩,说相貌都是那种一抓一把的,他不喜欢自己的专业,因为要和死人打交道,他的专业中有一门课就是解剖。他可不是因为害怕死人才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的,若真让他选择,他宁可守着死人也不愿意和活人交往,他觉得和活人交往太累,每次上解剖课前他都会祈祷,因为看着那些完整而美丽的身体被他们一刀一剪破坏掉,他就有一种负罪感。平时做解剖课,都是用别人用过很多次的尸体,很难遇到完整的尸体,因为乐意死去后为医学教育事业捐献尸体的人很少,所以这些可怜的医学院的学解剖的学生,只能长时间守着这些别解剖过无数次,被药水浸泡的走了行了旧尸体。刚开始没有不吐的,可时间长了,他们都习以为常,就连解剖课上尸体偶尔坐起来都不会感觉到吃惊,因为他们知道人死后并不代表着神经也死去,只要受到一定的刺激,神经牵连的肌肉就会做出响应的反映。他的家境不算贫困,可也不怎么宽裕,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学校假期里有勤工俭学他就参加,用不着补贴家里,也算给自己挣点零花钱,这个暑假他就留在学校负责守实验楼,不算苦差事,和他一起的还有个高年纪的男生——姚飞。实验楼的地下室里是存放试题的地方,这里的尸体一般只供给本院做学术研究的教授使用,平时学生没有特殊许可是不允许进入的,但现在他们可以很随意的进出,因为要打扫卫生。这天院里来了一具新的尸体,它被单独停放在一个恒温二十六摄氏度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需要特殊的照顾,每天要洒水通风,当然它没有被停放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而是实验楼一楼的一间实验室里,它是学院里那个有名的钱教授的研究课题。“你干什么?”刘光看见姚飞正鬼鬼祟祟的在那间实验室里转悠。没干什么。”姚飞迅速的用白布把尸体盖上,他显的有点慌乱。“姚飞,死人的注意你也打,你是变态啊!”“不,我只是好奇,想看看!”“算了吧,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那你就正面申请和钱教授一起研究啊!”“我不是不够资格申请嘛!”“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人都死了……”“你要是死后被人这么对待你怎么想?”“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算了吧,我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人的鬼魂站在你身后愤怒呢!”“你真的看见了?你别吓唬我。”“我吓你干什么呢?我们都是学医的,一向都用事实说话的,我要是不吆喝那一声怕是你……”刘光说谎的技术不是很高,但由于姚飞做贼心虚倒是相信了,白天还好一到了傍晚姚飞就跑出去和在校外打工的女朋友一起住去了。每天黄昏十分,刘光在检查完整个实验楼之后,都会到操场上去散步,以前有姚飞和他换班,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实验楼的值班室。夏天的晚上,八点来钟还不是很黑,他又如以往出去散步,他刚要锁门,就听见有人叫:“别锁,别锁,还有人呢!”接着他就看见一个女生慌慌张张跑了出来,眼睛不太有神显的很苍白,但是面容却很美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实验楼里啊!”“做课题忘记时间了。听见门响,才知道过了点了。”女孩羞涩的低着头,说话感觉像轻轻的风吹过。“以后注意点。”刘光说完转身就走,但身后的那个轻轻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你也是这个学院的吗?”“是啊。”“那你怎么看起楼来了?”“勤工俭学呗。”“那你住宿舍还是这里呢?”
“住这儿,以前是住宿舍一天住这里一天。结果和我一起的哪个小子被我的一句谎言给吓唬跑了。”“什么谎言?”“别问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听了晚上会睡不好的。”“还是算了吧。”“你要去哪儿?”“散步。”“那我能和你一起吗?”刘光看了女孩子一眼,她眼角挂着浅浅的笑,很友善,他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即温柔又漂亮的女孩子,但他实在不善言谈。“恩。”他想了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头。“我叫许思然,很高兴认识你。”女孩向他伸出手。“我叫刘光,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他轻轻握了一下女孩的手指,又细又软,只是有点凉,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你学什么专业啊?”女孩问。“外科,你呢?”“医药。”“那你是在做医药合成的实验了!”“那你以为是什么实验呢?”“我是学外科的,你想我以为你会在做什么实验!”“哈哈,哪个啊,我最怕了。”“我倒觉得死人比活人好相处。”“为什么啊?”“因为死人没有思想不会伤害你,而活人就不一样,和他们交往真是累,真不知道要为这个少活多少年。”“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平时不太**说话的刘光今天和这个女孩聊的很是投机。这一晚刘光失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孩子。以后每天傍晚八点半左右女孩子都会来找他去散步。他看的出女孩对他也有好感,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两人的感情火速升温。“哎呀,宿舍锁楼了。”这天由于两人聊天聊的太晚了,竟然忘记了时间,忽然许思然才想起来,可是一看表,已经都十一点半了,回不了宿舍了,这可怎么办呢?“要么今天晚上住我那里吧。”刘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许思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他们在值班室里就这样面对面的坐了一个晚上,虽然刘光很想亲近她,可是他还是控制住了。天际刚泛白,许思然就匆匆离去了。“刘光,你知道那具新来的尸体的情况吗?”姚飞一脸神秘的看着正在拖地的刘光。“这我上哪知道去啊!”刘光很奇怪姚飞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他就讨厌这个,人都死了,还被人议论来议论去的。“我听说这个女的死了一年多了。”“那又怎么样?”“你不觉得奇怪啊?一年多的尸体不用药水泡着那还能不臭?可是这个尸体不但不臭还有香味呢!”“你瞎说什么呢?小说看多了吧!”“我没瞎说是真的,那天她刚刚运进来的时候,是我给整理的停尸台,她刚放上去,我就闻到一股青草的馨香,我以为是风,结果一看窗户都是关着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刘光听着姚飞的胡言论语很不耐烦。“我听钱教授讲,这个女的,自从死到现在身体一直恒温26摄氏度,全身都是软的,跟活人睡着了一样,而且一年多她的头发还长长了十公分呢。”“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都不奇怪,可是听人说她是自然死亡。年仅二十岁啊!”“这有什么?”“二十岁就自然死亡?也太玄了吧!要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我还不觉得奇怪,可是才二十岁就自然死亡了,而且各身体器官都处在最佳生理状态,没有理由自然死亡啊!”“所以钱教授才拿来研究啊!真不知道你怎么了!”在刘光看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他觉得世界无奇不有,自然界虽然有法规法则,可偶尔有几个例外也属正常。刘光没有把和许思然交往的事情告诉姚飞,以为他们也是这两个月才认识的,他觉得没必要什么都和姚飞说。这天许思然一脸郁色的来找刘光:“刘光,说话呀!”“你不说话,我怎么说啊!”“我知道你一定有话和我说,如果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许思然这么一提请刘光倒是明白了,虽然他们相**着,却从来没说破过。他笑了,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她身上那种清淡的青草的馨香又弥漫开来,她的眼神妩媚而深情,她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他感觉到了她紧张的心跳,这一切都使他兴奋,他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我是鬼,你还**我吗?”恍惚中,刘光听见许思然说。“什么?”“我是鬼!”一句话,刘光清醒了过来。“**!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刘光知道他不能因为她是鬼就否定了自己对她的**。“那你怎么死了呢?”“我曾经**过一个人,可是他死了,半夜里他托梦给我说他要去个很遥远的地方,我一着急就追了去,回来时发现再进不到身体里了,于是我就死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要找一个真正**我的人,我要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他,然后再离开。”“于是你就选则了我?”“是的,刘光,忘记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说完,许思然就消失了。床单上留下殷殷的一片处女红。刘光起身寻找,头一下碰在了桌角上,他惊醒,发现只是在做梦,可是他一掀被子,那片处女红却真真切切的存在,还没干透,他起身拿着手电走进那间实验室,他拉掉尸体上的白布,停尸台上放着*裸的许思然,下身还在淌着血,而她身上的清香已经消失,体温也开始下降了。。。。”
当所有人都听完之后,好悬都没把手里所有的东西都扔向荣光普。
于永冲着荣光普说道:“你爷爷的,你比大作家乔红雨还能编啊。。你要是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啊。。”
荣光普冲着我们笑道:“不说不笑不热闹吗?其实啊学校里哪有那么多鬼故事啊。不都是人编的吗?”
杜楠缓缓的冲着荣光普说道:“哎呀,我都说了你,这样是胡不了人的。哎。。。”
王卓说道:“你们讲的啊,添油加醋的地方太多了。。”
郭宇说道:“难道你也知道一些鬼故事。”
王卓缓缓说道:“我当然也有一些诡异的经历了。”
于永冲着王卓说道:“你爷爷的。你要是胡编乱造,你可小心点啊。”说着于永冲着我们大家说道:“现在开始谁在胡编乱造,咱们可不会放过了。”
王卓说道:“我确实有一个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于永说道:“别废话了啊。赶紧说。”
王卓缓缓说道:“我有一个同学,叫韩玲。她是我们学校一名学医的女生,没错,她从小到大就一直梦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在经过了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的各种苦难以后,终于考上了慕名以久的医学院。尽管这些年来自己付出了难以想像的代价,但她也毫无怨言,因为考上医学院以后,自己未来的人生路程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作为一名学医者,你就必须要经过一个毕经的磨练路程,那就是总有一天你会接触到那些冰冷的尸体,进行实践解剖演练。韩玲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女孩,说真的,她对这门解剖课程是打内心往外的反感。但在重大责任在身的前提下,她还是顺利的完成了这门重要的课程。她在现实中解剖尸体的时候,心情反倒轻松了许多,解剖课程完毕过后,她才知道,原来解剖课程并不是她想像的那样可怕。要说事情呢,也是发生得那么突然,就在那天,就在那个晚上她一个人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可当她刚要敲响寝室门时,一声惨烈的猫叫突然从寝室里面传出,她听了用力一推寝室的门,原来那门并没有锁,她刚一走进寝室,就见到这样一个骇人的场面,一只大黑猫直挺挺的躺在寝室的正中央,猫血溅了满地,猫的内胀已流出了体外,而那个与自己同寝的女生“何月”则双手紧握着一根木棍,喘着粗气站在那只猫的尸体前。这时面前的何月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我的复活仪器终于研制成功了!”“什么成功了?我看你是变态的!这么可**的一只猫你竟然忍心把它给打死,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什么我打死的,这只猫是突然跑进了我的寝室,是它自己不小心把头卡在了衣柜的缝隙里面窒息而死的,刚才是我用我亲手研制的神圣仪器让它复活了!”“什么让它复活,我看你是疯了!明明就是你把这只猫打死了。”“这只猫已经被打得脊柱都断了,韩玲同学,你现在总该相信它已经死掉了吧?那好,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伟大发明!”何月边说边走进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尺寸见方的盒子,那盒子正前方甩出两条红色的长线,只见她将两条红线顶端的两个电极插进了那只黑猫的尸体。“我说阿月,你快住手!这样会惹出麻烦的。”但面前的何月理都不理她,就随手按下了启动机器的电源开关。只见一阵耀眼的蓝光闪过,那猫就睁开了眼睛,向着她两发出一声撕叫。韩玲看的目瞪口呆。“韩玲,我这个实验首次运用在动物身上获得了成功,现在我要将它用在人类身上,如果能再次获得成功,我们就可以突破人类的生老病死这个界限了,到时候咱们一定还会取得一个世界性的医学奖。因此,我还需要韩玲你的帮助,因为你可以帮我弄到这里太平间的钥匙,今晚我们要利用太平间里面那些尸体来做这个伟大的实验。”韩玲经过何月的再三劝说与开导之下,终于点头答应了。当到了午夜一点左右,她们悄悄的起床如约来到了太平间,夜晚,太平间里面的气势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白森森的一张张停尸床紧紧的靠在一起,她们在众多的尸体当中选了许久,最终决定选用今晚刚刚送进来的那个因感情问题而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的年轻女人的尸体来作这次试验的标本。何月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单,那尸体惨白安祥的脸即时呈现在她们面前。“韩玲,这具尸体大约在三分钟以后就会出现生命迹象,你拿着这个秒表记时间,我现在开始进行复活工序。”她说着就将仪器的两个电极缓缓的插进了女尸的太阳**,然后开启机器,随着一阵电流通过的声音,尸体开始起来。但是五分钟过去了,面前的尸体却依然没有任何反映。“我说:阿月,你还是罢手吧!这不可能会成功的,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好了,我们快离开吧,要是被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毕竟不是很好。”“唉。。。。。!何月叹了口气,刚想和她离开,可就在这时,她们发现一个影子出现在她们两人中央,两人同时回头,是刚才那具女尸僵直的站在她们身后,再看那女尸的样子十分可怖,头发披散着,七窍不断的往下流着污血,她号叫着扑向何月和韩玲两人,并死死掐住了她两儿的脖子。“救命呀!谁快来救救我们!”韩玲一面拼命的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另一边的何月急中生智随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把解剖刀,用力向掐着自己的女尸腹部刺去,“吼。。。。!”女尸惨叫一声放开她两,何月似乎红了眼,她握紧手中的解剖刀,冲上去用力推倒面前的女尸,并骑压在其身上,举刀狠命刺向女尸的和腹部,血浆和碎肉不断的飞溅而起,在女尸完全停止了挣扎,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我劝你还是别胡闹了!就算你的这个发明可以使尸体复活,但即使活过来也只是动物般的反映。”韩玲用恳求的语调说。“不是的!这个人死去的时间过长,她的脑细胞已经完全坏死,我现在还需要一个刚刚死去的人,那样,我这个试验一定会成功的。”何月依旧心有不甘。“刚刚死去的人,你让我去哪里找啊?”韩玲大声反问道。几天过去了,那次太平间事件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这天是韩玲的同学叶文的生日,今天来庆祝叶文生日的人很多,其中包括她的父母和她家乡的朋友们,还有一个和叶文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二柱”,说明一下,叶文是个乡下丫头,二柱从小就一直在暗恋着叶文。但当叶文得到市医学院的入取通知书时,他不禁感到了自己这个土里土气的村民,有些配不上叶文了。偏偏这几天祸不单行,自己的母亲几天前被市内一个医院确诊为晚期尿毒症,急需进行换肾移植手术,但手术费用金额巨大,家里就是砸锅卖铁也付不起这比医药费啊。当他在为叶文庆祝生日的餐桌上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时,大家不禁都用非常同情的目光望着他,“二柱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伯母的病,到底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叶文轻声问。“大概要二十几万圆吧。”二柱叹道。“什么?得需要这么多钱?如果要是两三万的话,我还可以帮助你,但二十。。。。”还未等叶文说完,旁边一直少言寡语的何月突然打断她道:“二柱,别担心,这二十万圆钱我可以为你出,我父亲是首都医科大学的教授,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条件是只要你答应让我在你身上做一个实验就可以了。”“那好啊!只要可以救我母亲,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此时旁边的韩玲吃惊得瞪大了双眼,所有人都离开后,韩玲一把抓住何月的衣领,“混蛋!你要拿叶文的的朋友做我们这次的实验用品吗?你知道如果实验一旦失败,他就会没命的!”“韩玲同学,你开窍点好不好?这可是我们的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我们扬名利万的大好时机,我们怎么可以错过呢?再说我更没有理由把钱白借给他吧。”何月嘲讽道。“那,你也要去征求一下二柱本人的意见,并且你一定要如实告诉他,这个实验存在着危险,而且危险性很大。”“好的好的,我会和他说的。”何月明显不耐烦的说。就这样,实验的日期定在了三天以后进行。第二天中午,二柱来到了医学院的食堂,在那里找到了何月,正在就餐的何月见了他,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说:“您就是刘二柱吧?走,我们出去谈。”路上,二柱心存疑虑的问:“您就是何月小姐吧,我这次来只是想了解一下,明天你们要在我身上做的那个实验到底是哪种类型的?”“哦,是那种过敏源反映类型的。”“那,这个实验过程需要多长时间?到底有没有危险?”“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只是在您身上注射一种微过敏类的药物,然后在做个血培养就可以了,整个过程就这么简单,很安全的。”“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救我妈妈,只要这个实验没有危险,我就算来生作牛作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放心吧!这个实验完成以后,那二十万就不用还了,而且我还会再多给你三十万当做奖赏。”这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正是她们实验约定的日期,来参加这次非法的地下秘密实验的一共有五个人,何月和韩玲两人当然算在其中,叶文也加入了她们作配角,还有阿川,和田雨,两个男生也加入了这次非法实验。此时何月拿出一条结实的绳子将躺在病床上的二柱紧紧的捆绑起来,“喂,你们不是说这个实验很快就会结束吗?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呀?”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这时他看见何月从一个医药箱里面取出一只注射器,和一个小药瓶,在上面的无影灯的照耀下,他清楚的看见,在那个药瓶上面写着“肌冻蛋白”四个字,什么?他们要把这个注**我的体内?因为二柱时常接触学医小的文,所以他还是知道,肌冻蛋白是一种能够完全麻痹一个人的神经中枢的强力药剂,而且其效力足可以维持二十分钟,大家也知道,当一个人的心胀与肺部的神经一旦被麻痹,保证挺不过十分钟就会死于心力衰竭,他们这是要杀死我!“你们快住手!你们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韩玲听了来到他面前轻声说:“我们现在要停止你的心胀跳动,然后再用我们新研制的仪器让你复生,怎么?这个过程你不知道吗?何月她没有如实告诉你?”此时韩玲似乎意志道了什么,她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拉起何月的衣领喊道:“什么?你竟然没把这个实验的风险告诉他,你是不是欺骗了二柱,也欺骗了我们大家?”你走开!何月说着就随手那起放在身后医药盘里的一条被侵满吸入性麻醉药的毛巾,将其紧紧的蒙住了韩玲的口鼻,韩玲只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阿川,田雨,你们快过来把他按住,我现在要开始这个伟大的实验。”就这样,二柱这个无辜的青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致命的药物缓缓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几分钟后,何月检查,二柱的瞳孔扩大,呼吸与心跳全部消失,证实已经死亡。现在复活过程开始,何月说着就启动了那个神秘的机器,将两个电极插入了二柱的太阳**。几分钟过后,就见躺在床上的二柱忽然睁开了眼睛,四处的张望着。“太好了!他醒过来了!”何月兴奋的喊道。这时田雨也来到刚刚醒过来的二柱面前问:“兄弟,告诉我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是床上的二柱突然吼叫一声,一下子挣脱了那些紧紧绑着自己的绳索。此时被何月用弄晕的韩玲也醒了过来,可她刚站起来,就见两眼通红的二柱向自己扑了过来,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快.......放开我!救命!”韩玲声嘶力竭的喊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怎么了?”田雨惊慌的问道。“我怎么知道!按道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呀!”何月也慌了手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掐死的!韩玲在心中急想着,她看见在自己旁边的一个医药盘里放着一把解剖刀,她一机灵,伸手拿起了解剖刀往正在掐着自己的二柱身上刺去,鲜血顿时喷溅了她一脸。二柱惨叫一声放开了她,又扑向了何月和田雨他们。这个无辜的青年就这样被这里的几人用解剖刀轮流着割了又刺。终于他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坐在地上的田雨用哭腔喊着。“嚷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何月倒是依然很镇定。“趁现在事情还没有败露出去,我们还是尽快把他的尸体处理掉吧!而且我还有辆私家轿车,可以把尸体带到别处埋掉。”何月平稳的说。就这样他们几人找了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将二柱的尸体塞了进去,并小心的抬出来,扔进了何月的私家轿车后背箱里面。他们几人一起乘车来到了市郊一处最偏僻的地方,于是他们拿出事先带来的铁锹的物品,在山角下挖了个深深的坑,将二柱的尸体扔进了坑内,何月刚要往里面填土,突然,躺在坑里的二柱又开始吼叫起来。“你快点死吧!何月举起手中的铁锹,狠狠的向躺在坑里的二柱头部坎去。买葬完二柱的尸体,何月向正蹲在地上不助哭泣的叶文威胁道,“这个非法实验你既然已经参加了,那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蚁!如果你要是把这事情泄漏出去,那我们只有大家一起坐牢!谁也逃不了。”说完, 何月又转头向另外几人大声说:“这件事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准再提起!”就这样,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那次非法实验事件,这一年以来倒是没有任何人前来过问过。自从那次事件以后,韩玲就开始惧怕尸体,她甚至不再敢食任何荤腥,没办法,她只好放弃了医生这个行业,转行作起了微机软件编写这一行。由于她这份工作属于高科技类型的,因此她每月的收入依然很高,毕业以后,她独自在市区租了一套单间,与她同住的是一个小她一岁的女孩,而那女孩就是当年被她们杀死那个刘二柱的亲妹妹“小莲”。当初小莲听卧病在床的母亲说:“哥哥去了城里向一位朋友借钱,为妈妈付这比医药费。”可是哥哥这一去就是五个多月也不见回来,在第六个月时,母亲因念子心切,与病情的急剧恶化终于离开了人世。母亲在临终前,嘱咐面前的女儿,要她到城里找哥哥去。但她一个女孩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是很容易啊。她只有暂时找了份卖报纸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另外她依然有空就拿着哥哥的照片四处打探哥哥的下落。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孩,她和女孩是在一次买卖报纸的时候认识的,她觉得自己和女孩很谈得来,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在两人的真诚交流中,女孩了解到,她现在还没有稳定的工作和住处,每日只靠卖报纸赚那么几个钱,而且赚的钱有一多半还需支付房租。女孩听了用很同情的目光望着她。当她把正在寻找哥哥的事情告诉那女孩时,女孩脸色突然微微一变,但马上又淡淡笑了一下,“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因为有些要事要办,所以暂时去了外地,可能要明年才能回来。要不这样吧,你现在的工作收入的太少了,不如你先退掉房租,到我家住,怎么样?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而且我还会为你安排一个既不付辛苦而又高收入的工作。你放心!我是公司的软件,决不是坏人啦!”女孩说着随手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她听了一想,的确:自己现在生活的太苦,每天都得拼命的赚钱来支付房租,而自的工作又不保靠,不定哪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解雇了也不一定,于是她想了许久就点头答应了女孩。就这样,她被女孩安排在电脑软件公司作一些简单的复印工作,晚上她回到女孩家和女孩住在一起,她在和女孩无聊打闹交谈中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韩玲”,女孩曾经是一名学医的,还有女孩的父母都在外地,就只扔下女孩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从此以后,她的生活改善了不少,虽然她的工作十分轻松,但每月的收入却很高,她也开始买一些时髦的衣服,和名贵的化妆品。但是她哥哥却还是音讯皆无。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自从认识韩玲以来,就发现韩玲从不食任何荤腥,甚至就连在面条里放上几块牛肉,她都不会去吃上一口。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她从送外卖那叫了份红烧排骨请韩玲一起吃,可当韩玲看到摆放在桌子上那盘排骨时,竟然差点当场呕吐了出来,于是韩玲急忙跑进洗手间一阵大吐。“韩玲,你怎么了?真的一点肉类都不能吃么?这样你的身子会垮掉的。”小莲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面关心地说。不知不觉中,报应已经降临在他们几人身上。先说到阿川正开着他新买的那辆奔驰,在大街上反复兜着风。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拿起按下接听按钮,原来是自己当年的同学田雨打来的,电话中田雨的声音显然充满了恐惧,“他。。。回来了,他回来报复我们了!”“田雨,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谁会来报复我们?”“他,就是一年前我们举行那次非法实验中被我们杀死的那个人!他又回来了,回来向我们报仇!我们全都要死!谁也逃不了!”“神经病啊!”阿川说完就挂断了手机。但此时他似乎看到在前面不远处出现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人,看样子好像是喝醉了酒,他见了不禁减慢了车速,当开到距那人不足五米的地方,在车前灯明亮的光线下,他似乎看见,那个人满身满脸的鲜血,而身上还被插着四五把解剖刀。他一惊,用力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绕过那人向前冲去,拉下那人三四十米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回头看去后面只是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么?”但这个时候,一个咚咚敲车旁门玻璃的声音传来,他扭头一看,竟是一个满脸是血,身上被刺着好几把解剖刀的人正站在他的车旁,隔着车旁门的玻璃狰狞的望着他。他惊叫一声立即猛踩下油门,车子发疯似的向前冲去,但是那个恐怖的东西就像粘在了车棚上面一样,无论他怎样左右甩头,怎样踩急刹车,还是无法把那恐怖的东西甩掉,这时,他看见前面一辆大卡车呼啸着向他冲了过来,他为了甩掉车棚上面那个东西,车速开的太快,面前突然出现这个情况,他根本就来不及转弯,在他还未反映过来时,就已经和那辆卡车迎面撞上了,一阵浓烟夹杂着大火,当消防人员赶来时,只从那辆以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奔驰轿车里面拉出了一具焦糊状的尸体。再看看何月的状况,自从她毕业以后,就在这个医学院任职解剖演讲师这份工作。今天晚上她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到宿舍,而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复习着明天早晨要演讲的那些解剖课程。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的震天响,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呢?她疑惑地想着,便来到门前随手拽开了门,可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奇怪了,自己开门时对方还在敲着门,可门打开以后外面的人却不见了?他怎么走的这么快?但就在她感到不解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出现:“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她猛地一回头,自己后面竟然站着一个满脸满身是血的人,而他的身上还插着四五把解剖刀,没错!那正是一年前被自己杀死的“刘二柱”!你..........是人还是鬼?别过来!她被面前突如其来的事件惊骇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面前浑身是血的二柱将插在他身上其中一把解剖刀拔了出来高高的举起,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说:“你知道当初你用刀扎得我很疼啊!我现在要让你也尝一尝被解剖刀刺入的滋味。”她魂不附体的站了起来,随手举起旁边的一个椅子狠命向就要走过来的二柱砸去,不出几下,本以摇摇晃晃的二柱被砸倒在地上,她疯了一样拎起二柱那破烂的衣领,飞快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把解剖刀,一刀又一刀的向面前这个恐怖的魔鬼身上刺去。鲜血不断的飞溅而起,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刀,她才停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她看到自己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二柱的鬼魂,她低头再看,鲜血溅满了地上,办公桌上,和面前的墙壁上面,而自己刚才用刀狠命猛刺到的地方竟然是自己的胸口。她看到鲜血从自己胸前不断的往外泊泊喷涌而出,在她临死前,只说出了一句话:“这真是报应啊!”回头又说到了韩玲和小莲两人,这天是她们两人假日,两人去了市中心的娱乐城游玩了一整天,晚上她们实在太累了,于是韩玲就早早躺下睡了。小莲今天却没有向以往那样早早睡去,当到半夜十点左右时,小莲听到睡在自己身旁的韩玲在胡乱的说着什么,她集中精神仔细一听,那是韩玲在说梦话,大概的意思是:“我知道错!二柱,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杀死你的!求求你不要在来找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听了突然一切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哥哥并不是抛弃了自己全家去了外地,而是早就不在人世了,没错!哥哥已经死了,而杀害哥哥的凶手就是自己一直非常信赖,又和自己情同姐妹的韩玲!天啊!上天为什么这样捉弄我啊!她绝望的把旁边的韩玲摇醒,大声问道:“我哥哥是不是已经死了?而就是被你杀死的?”被摇醒的韩玲听到她这个问题当即呆住了,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是的!你哥哥的却是被我亲手杀死的!”“我哥哥他人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他?”小莲说着用力甩了她一个耳光,对她又捶又打了一通,失声痛哭起来,“杀死我哥哥的人为什么是你?而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我哥哥他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说啊!为什么?”韩玲听了,两行泪水泉涌的流了出来,“我不是故意杀死你哥哥的,一年前,我们学校举行了一次非法的实验,那个实验是我班一个叫“何月”的女生带头举行的,而那个实验我也参加了,那个荒唐的实验项目就是让尸体从新复活,当初何月确实成功的令一只黑猫复活,这我也亲眼看见了,于是她就想把这个实验用在人类身上。可是她找不到可以供她进行实验的人,所以,当你哥哥来我们学校看望叶文同学时,并向我们大家说出了自己急需一大笔钱为母亲看病,何月就趁热打铁,说她可以为你哥哥出这笔钱,而条件就是用你哥哥来做这次实验的用品。当时我曾强烈要求何月把这个实验的危险性告诉你哥哥,可是何月却欺骗了他,当就要进行实验时,我发现了何月的骗局,当时我本想极力阻止这场荒唐的实验,但我却被何月用麻醉药弄晕了,然而就在那次实验的中途发生了意外,你哥哥醒过来以后就像发疯了一样见人就掐,当我刚醒来时就被他掐住了脖子,我一急,就用解剖刀刺了他一下,他的血溅在了我的脸上,从此我似乎总能嗅到我周围总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就是我一直以来不能食任何荤腥的原因。你哥哥就是被我们几个人杀死的。”“小莲,你现在可以去报警,我犯的是故意杀人罪,最轻也会被判无期徒刑的,以后我的这个房子产权就交给你了,可以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和自己的一处房子,这也是我为你能做的唯一补偿了。”“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给了我稳定的归宿,稳定的工作,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可你为什么又是杀死我哥哥的凶手?”“对不起!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我会去自首,在这之前我会把房契改为你的名字,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快乐!”“不行!你不能去自首,你想想,我一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呀,你就当是为我还债也不能去自首!”“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先出去一下。”韩玲听了长叹着气出去了,她一个人在大街上慢无目的的徘徊着,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自己以前的一位同学打来的,电话中那位同学告诉他阿月,阿川,和:田雨,的死讯。“短短的两天内,我们当初参加那场实验的五人,就已经三人出了事,看来报应的日子就快到了!她想着就拨通了叶文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在那头接电话的并不是叶文,而是叶文的母亲。“唯,阿姨!请问叶文在吗?”“唉………!”电话那头,叶文母亲叹了口气道:“叶文最近好像有些精神失常了,她总是说:什么二柱的鬼魂要来带她走。“阿姨!你等一下,我这就过去。”她说着就叫了辆继承车来到了叶文的住处。前来开门的正是叶文母亲,“你就是韩玲吧?请屋里坐!”叶文母亲十分客气的说。“哦,我是专程来看望叶文的。”“唉………!”叶文母亲长叹一口气说:“叶文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文了。”她说着就带领着韩玲来到里面的卧室,只见叶文独自静静的坐在卧室内的床上,一幅恐惧而无助的模样,再看她那张原本清秀美丽的面孔,现在却变得非常苍白而又憔悴,而她的目光空洞无神,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唉………!我是上个月前特地从乡村赶来的,我刚来时时她还好好的,可就在大约一个星期前的晚上,她突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哭起来,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我也领她去看医生了,可医生只说她是惊吓过度,没什么大碍。但昨天晚上,她却突然有了想要自杀的念头,你瞧。”叶文母亲把她的手轻轻拉扶起来,韩玲看到,叶文的手腕上有一道鲜红的刀疤。“幸好她割腕自杀被我及时发现,否则后果真就不堪设想了。这孩子真是命苦啊?”叶文母亲边擦着眼泪,边说:“好了,我先出去了,有什么话你们两慢慢谈,但不要刺激文儿。”叶文母亲离开后,韩玲来到叶文面前,坐在了她的身旁,“叶文,别害怕,我们是老同学了,你没忘记我吧?”“韩玲,我们是不是都要死?昨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二柱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很可怜的!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因为是我害死他的!我想割腕自杀,我要去陪他,可被我妈妈制止了。”“不是的!叶文,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二柱他生前那么喜欢你,就算他在天堂也只会祝福你,决不会害你的!”“没错,二柱哥他没有害我,我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我要去陪他,这样我才会安心!”韩玲看着面前这瘦弱,而神经质的叶文,不禁觉得心如刀绞。韩玲回到家里时,与自己同住的小莲不知去了哪里,她心情沉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这时一阵清晰的门铃声打断了屋内的所有宁静,她走到门前,果断的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浑身是血的二柱!自己这些天以来的恶梦终于成真了,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二柱哥,你可不可以在杀我之前让我写封遗书?”面前摇摇晃晃的二柱听了缓缓的点点头。不多一会,她的遗书写完了,大概内容是,“我韩玲是一个轻生者,请警察们不必多多费心,我死以后,我的遗产全部归那个与我同住的女孩小莲所有。”面前的二柱看了看她写的遗书,之后将自己身上插着的一把解剖刀拔了出来,扔在了她面前,“就让你自己了结吧!”韩玲听了将掉在地上的解剖刀拾起,将刀刃贴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犹豫的割了下去。她似乎感到自己那温热的血随着手腕缓缓的在往下流着,片刻间地上的血已经积成了一大滩。她恍惚中看到面前二柱的鬼魂突然变成了小莲,只见小莲迅速跑过来接住她就要倒下的身子,此刻她似乎还听到小莲在说:“哥哥!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且那几个真正的凶手不是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么?她和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关联,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放过她吧!”韩玲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当韩玲醒来时,发现自己哦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而自己左手腕隐隐作痛的伤口被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紧紧的包扎着,她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这时小莲走了进来,“韩玲,你也真是的,何必要这样呢?我哥哥那件事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啊,真正害死我哥哥的那些人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而你只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家利用了,因此这也不能怪你呀。而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做亲妹妹来看待,我觉得你是一个心肠很热的人,以后我们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吧。”“真的可以吗?小莲你可以原谅我?我太高兴了!但你哥哥不会放过我的!”“什么我哥哥,我哥哥他人都不在了,我说韩玲姐姐,你也别再整天胡思乱想了,这世间不存在鬼魂的。其实,那几个杀害我哥哥的人,也只不过是在内心的自我报应而杀死了他们自己。要说有鬼呢,那就是他们心里有鬼。”
当王卓刚刚讲完,王卓都把眼神看了看我们。
我们之中早就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在我们身后大喊道:“死人了。。。死人了啊。。。”
我们还没等反映怎么回事。于永连忙站起来喊道:“什么啊。。别乱喊什么呢。。。一点公德心没有吗?以为这样就会吓到我们吗?”
查理霸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了。连忙喊道:“是啊。。。”
但是没有想到的事,当我们扭头看是谁看的时候,我们基本上都愣住了。因为这里人比较多,但是都是以聊天喝酒为主,但是发出喊声的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而且手指头上隐隐的还有一些血。
而这个时候在工作人员的身后,有一个人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刚才我找了半天的崔志鹏。崔志鹏精神恍惚的冲着我们喊道:“不好了。。张笑男被人杀了。。”
于永连忙冲着崔志鹏骂道:“你胡咧咧什么。。。”
我连忙拉住于永,我冲着崔志鹏说道:“你说清楚一点,再说一次。别开玩笑。。。”
崔志鹏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没开玩笑。。张笑男。。。被人杀了。。。。”
大家都意识到不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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