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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霆处在这种震惊中,还没恍过神来,便听到楼上传来怒骂声,他下意识地冲上楼去,只见妈妈揪着安安的头发,电光火石间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青脆的响声让欧洛霆心中一痛,“安安!!”他本能地冲过去将笛安安护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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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引发了韩美怒心中更旺的怒火!她怒不可遏地吼叫:“笛安安!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女人!就是这么没教养的吗?!”
“妈妈,我到底做错什么了?”笛安安捂着火lala的脸庞,压抑着心中怨恨,满腹委屈地瞅着她。
欧洛霆紧紧将她护在怀里,冰冷的目光仇恨地瞪着妈妈。
韩美萍的心被儿子的目光刺伤了,她怒指她俩,胸口剧烈起伏着,“做错了什么?唆使洛霆啊!建议我去看医生啊?!我就这么不正常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主意!洛霆跟了我20几年,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他为什么从来都不觉得我有问题呢?!”
原来是为这事?
笛安安心中有底,眼里含着泪水,她缓缓地放下了手,扯住欧洛霆的衬衣,巴掌印在她白皙的脸庞越来越清晰。果然敏感,竟然能想到是自己的意思。
苏向晚也闻声而出,穿着睡衣头发凌乱,见着这一幕,虽有些困窘,却还是赶紧站到了笛安安身边,“安安,你没事吧?”
笛安安抿唇摇头。
欧洛霆将安安轻推入苏向晚怀里,给她一个眼神,小声地说:“你们先进去。”
苏向晚不悦地看了怒气难平的韩美萍一眼,“安安,我们先走。”揽着笛安安转身进了房,灯光下,她脸上的巴掌印是那么清晰,“天呐,她打你了吗?!欧洛霆怎么不阻止呢?!”苏向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朋友的愤慨,让笛安安鼻子一酸,“我没事。”她坐在床头,有些疲惫地扶了扶额。她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嘛?”苏向晚紧张地望着她,怎么会从看不顺眼到大动干戈呢?
“洛霆劝她去看心理医生,她怀疑是我唆使的……”
门外。
欧洛霆抬起坚毅冷峻的下巴,他头一次地对妈妈感到这么无语,朝她走过去,抓住妈妈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房门。
韩美萍转身怒视儿子,毫不客气地说,“欧洛霆,请你听清楚了,我没病!”
原本还以为妈妈病得不重,可今天这么看来,她如此过激的反映,病得是不轻呐。这样一种状态,他做为儿子,为什么一直没有察觉呢?
他意识到,妈妈对自己清冷,他对妈妈也忽视了……
可是,她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情让欧洛霆心里堵得慌。
一双凌厉如猎豹的黑眸盯着韩美萍,他气息冰冷,声音低沉,“不管怎样,笛安安她怀着欧家的孩子!你不可以打她!”
儿子的话似乎起到了震慑的作用,韩美萍清醒过来,又恍惚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打了笛安安,可是她几乎一点后知后觉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在强调,我没病,我没病……
“洛霆……”韩美萍心中一痛,有些害怕地说:“你会怪我吗?”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了点。
“当然怪!甚至是恨!”欧洛霆绝情冷傲地瞪着她:“你明明知道她是我最在乎的人,是我最爱的人!我在家的时候,你还这样对她,那请问我不在家的时候呢?!你到底是怎么折磨她的?!”
“洛霆……”儿子的态度让韩美萍有些惶恐,“我没有……”
“你逼她去鞋店上班,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现在想想,欧洛霆觉得五内惧寒,心碎如搅,他对妈妈很失望,“咱们欧家差这点钱吗?你为什么对她不能宽容一点呢?!她有多善良?你这样对她,她问都不让我问你一句,要我当作不知道。妈!你跟她比起来,你的心胸简直狭窄到无药可救!!”
“她?”韩美萍突然眸光咄咄,压抑着怒火,不屑地问,“跟我比?”她简直气得呼吸都不均匀了,但是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紧闭双唇,什么话也没有跟儿子讲。
欧洛霆敛了眉,若有深意地睨着她,“妈,我只希望你能对安安好一点……这是最简单的心愿。”他顿了顿,胸口轻轻一缩,启唇道,“等哪一天,你老了,或者像爸爸一样行动不便的时候,我和安安会照顾你,会给你一个安乐的晚年,你只有我一个儿子,而你也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长大,而你会老去,不管以前发生过些什么不愉快,我终究是你的儿子,有赡养你的义务。”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些低落,却是发自肺腑。
韩美萍第一次听到儿子说这些,没来由地,她的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里酸酸的。
欧洛霆声音低沉,“你可能不知道。”他顿了顿,抬眸深深地望着她,“我以前,怀疑我并非你亲生,所以偷偷去做过亲子鉴定,当我拿到那份鉴定书的时候,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是你的亲生儿子。”他唇角扯了扯,有抹苦涩的笑意,“可是从小到大,我们相敬如宾,就像客人一样相处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来自妈妈的温暖,后来,我去不同的地方做过三个亲子鉴定,甚至采集了爸爸的头发,事实证明,我是你们的孩子。”
听着儿子微微心酸的讲述,韩美萍愣愣地望着他,心里漫过一丝震惊与酸楚。
他竟然做亲子鉴定了?
欧洛霆目光带着隐隐的失落,声音微颤,“我跟吴妈感情深,是因为她给予了我母爱,让我感受到了那种缺失的温暖。”他默了默,声音低沉,“而我对你,同样是爱与尊敬,只是这种矛盾的情感,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不知道你是否接受。”
“洛霆……”韩美萍眼睛里早已溢满晶莹的泪花,她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深情地打量着儿子,第一次听他说心里话,她恍似猛然间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五岁的背着小书包,在爸爸妈妈的陪伴下高高兴兴上学的小男孩了。
“我只求你,求你不要对安安使用暴力。”欧洛霆的声音低沉如冰,却带着浓浓的恳求与无奈,“就当是这些年,你对我的一种弥补,好吗?”
生性骄傲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妈妈面前这么低声下气。他曾经想过,和妈妈就一辈子相敬如宾下去。可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来求她了。
韩美萍心里酸酸的,笛安安在他的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泪水无声地滚落,她满脸的难过与哀伤,也似有自己的苦衷。
四目相投,时间仿佛静止了……
欧洛霆深深地凝视着妈妈,神情疏离目光清冷,他只看到了妈妈的泪水,并没有等到她的明确回答,但他感觉,妈妈一定不会再为难安安了,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劝而不听,那就是跟自己做对。
从这滚落的泪水里,欧洛霆觉得,妈妈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自己刚才的话她已经听进去了。
他转身,走出了门外,泪水模糊了视线……
主卧室里。
苏向晚还在安慰着笛安安,“既然不听劝,那咱们就不管了,有病的又不是我们,让她病入膏肓得了!”
“可她再怎么样,也是洛霆的妈妈啊。”笛安安知道向晚的心里带着丝怨恨,她冷静下来,有些头疼地望着她,“向晚,你先回房睡吧,我累了。”
“安安……”苏向晚不安地问:“今天那事洛霆怎么解释的?”
“没有解释。”笛安安有些失望地摇头,“他告诉我一整天都呆在公司。”
“怎么会这样?”苏向晚简直不敢相信,满心愤慨,“怎么可以骗你呢?!”
笛安安却拉住了她的手,劝说道:“这事你别管了,不要去问他。”
“嗯。”苏向晚站起身,说,“我只是替你打抱不平。”
“好了啦,你先走吧。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这两天,自从那天在咖啡店里见过钟雅阿姨以后,夜祺就变得心事重重了,话也少了,常常一个人发呆,丝雨回厦门了,在电视台工作。她这算退出娱乐圈了吗?她为什么回来了呢?
还有那天,在施恩老师家里,偶遇她的情形……
“喂,夜祺,你最近怎么了?”酒吧里,安雅调了杯鸡尾酒为他端上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里,“我看你最近老是走神,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呢。”
夜祺轻抿一口酒,看了她一眼,唇角上扬:“我能有什么事?这么透明的一个人。”
安雅不相信地打量着他,不依不饶地问,“是吗?”她笑了笑,喝了一口鸡尾酒,饶有兴味地说:“昨天下午,我和小天回家的时候路过电视台,我们看到了你的车……”
夜祺微怔,随即笑了笑:“这能说明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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