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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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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品行尚可。”
“那個孩子,叫阿大是吧,青鸞沒白在他們身上**思。”
阿大站在那里,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孤狼一般,和周圍的人群對視著,一步都沒有退讓,團長大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孤僻,但是她怎麼會是奸細呢。
“是不是奸細,有本事你讓那個小孩出來,當面對質。”
“誰不知道她已經被夜離偷偷趕走了,現在假惺惺說什麼對峙.......”阿大的聲音絲毫不弱,大聲的爭辯著。
“阿大,別說了,我們走。”阿里扯了他一把,和其他人對視了一眼,便拖著他準備走了。
“你們去哪?”這話一說,那些人就不讓了,紛紛嚷了起來,“怎麼能走?”
“夜離大人沒開口之前,你們就有嫌疑,萬一給敵人通風報信怎麼辦?”
“是啊.....”
阿大猛的甩開了阿里的手,“你們這些人不要欺人太甚了,咱們就動手看看吧。”
“那就動手吧。”
“放馬過來。”
“.........”
安然看著地下一觸即發的戰爭,搖了搖頭,“這些人啊。”
天行從她身邊落下,落到了人群當中,“跟我走吧。”
“大人!”阿大眼楮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像是兩團火炬一般,其他幾個人大概也是如此。他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天行了,但是卻都是認得他的。
“看看,這不就是奸細的同黨嗎?”天行那迥然異于常人的衣衫和氣勢,明顯是遺世而**。
“攔住他們。”
“別讓那些奸細跑了。”
“走吧,”天行沒有顧得上那些紛紛擾擾,語氣平淡的像是一口古井,“跟在我身後,不用管他們。”
“這口氣......還真是囂張啊。”
“站住!”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天行的身前,目光不怒自威,日光下投下了一片深深的陰影。
“是你。”天行深深凝眸。駐足看著眼前這人,“夜離。”
“你認得我?”夜離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人都離開了,周圍就變得一片空曠。只留下青鸞手下的那批人和天行幾個。“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他看著他手中的長劍。便感覺到身上那夜受傷之處在隱隱作痛,像是有只尖銳的爪子在那里不停地撓動一般,可是他更不解的是他和眼前這人明明素不相識。哪里來的這麼大的仇怨。
“是我,”天行的聲音更加的冷,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轉,帶著惋惜之意,好像是在後悔那一夜沒能夠一擊致命。
夜離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惱怒,抬起頭來看向了虛空,“哪里的那位小姐,不如下來一談?躲躲藏藏的算是什麼正人君子?”
“你也配談正人君子,”安然落在了天行的身邊,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知道為什麼夜離覺得有的眼前這一幕有些刺眼,站在她身邊的人不應該是他才對。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從哪里涌出,從未見過的兩個人,卻能夠讓他一向波瀾不驚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你們是誰?”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渴求和隱約的瘋狂。
就是這兩個人,一個引導著青鸞成長,讓她和他爭奪控制權,一個在暗夜之中讓他身受重傷,差一點便是隕落的下場,他不怕有敵人,也不怕傷害,因為他會用更加凌冽的手段報復回去,可是他害怕敵人,尤其是那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
他對他們一無所知,可是對方卻對他無所不知,他們看向他的眼神的,帶著憎惡,就好像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明明從未見過,卻是如此帶著音樂的熟悉。
“放開心神,不要反抗。”安然回望了身後惶恐不安的幾個人,聲音無比的溫和,他們對青鸞的維護之意,她看在眼里,自然也會記住。
幾個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倆忙閉上了眼楮,想象自己就如同身在浩瀚的海洋之中,隨著微風隨性的漂浮著,然後下一刻,他們便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夜離的神色更冷了。
“你不是想見我嗎?”她踩著輕飄飄的步伐,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那雙晶瑩的眸子仿佛是要看透他的內心,一瞬間他竟然感覺自己無所遁形,四面八方甚至連空氣都不放過他。
“你就是那個她啊.......”夜離低頭,避開了她的眼楮,手中那只定位儀沒有任何反應,“甦鼎是你讓人殺的嗎?”雖然是疑問的語氣,陳述的卻是確鑿的事實。
“我殺的?”安然的視線隨之下移,輕輕地搖了搖頭。
夜離竟然是鬼使神差的相信了。
“我和你到底有何仇怨?你是在蟲族之中的那個女人?青鸞口中的姐姐?也是黑城之中那些修士的首領吧。我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夠讓開一條路呢,如果放任蟲族這樣下去,大家都是死路一條。難道你想同歸于盡?”他的音量逐漸調高,帶著深深的質問,言語如刀,像是要刺進她的心里一般,本來就高昂的氣勢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早已惶恐不安。
可是安然不是,天行也不是。
他抬步上前,將安然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夜離,希望你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好。”天行難得的對著他微微一笑,有些少年意氣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
“你到底是誰?”夜離沒有多看他一眼,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安然身上,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對他很重要,可是卻總是想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子里突然多了一個少年人清脆的聲音,“其實最痛苦的是遺忘。”
他是誰?他們都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嗎?那可真好,夜離你一定要長長久久的活著。”安然依偎在天行的懷里,因為他用力的擁抱而感覺到有些羞澀,可是隨即高高的昂起頭來,如同一個女皇一般,高貴的讓人不敢直視。
夜離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那個方向,好像會城外的蟲族聚集地。
心中突然涌起一陣憤怒,他小步快跑著追上去了,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為此被天行的長劍狠狠的劃破了肩膀,沒有絲毫的留情,可是他卻仍然是不松手,仿佛只要手一松眼前的人便會永遠的失去。
“你要去蟲族?和那些蟲族合謀嗎?不管我曾經是否傷害過你,我也不希望你因此意氣用事,拖著六界和天恆星系為你的行為陪葬。”那一條白玉一般的胳膊,橫著了兩個人的面前,卻像是一條看不見的鴻溝,化成了兩個世界。
“夜離,你何時會如此悲天憫人?如果你真的有這份心思,早在蟲族災難發生的最初,就會離開十一區主持大局,將隱患扼殺,而不是......”她及時將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差一點就說出,而不是苦苦糾纏于我......
“而不是什麼?”那個時候他在做什麼?他竟然想不起來。听醫生說,這是因為那次他受到刺殺身受重傷,影響到了大腦,讓他對于以前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不說也罷,我們只是半斤八兩,夜離,你沒有資格指責我。”安然不再理他,和天行兩個人飄然而去,只留下他站在原地,腦子里面像是一團漿糊,所有的記憶掙扎著想要紛亂的涌出來,卻被一張大網牢牢地捆住,不得超脫。
“不正常,一切都不正常。”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像是一雙雙飽含著惡意的眼楮,對著他虎視眈眈。
他不喜歡這種不安定的因素,一直,無比的討厭。
“去把他們叫過來。”他回頭吩咐身邊的將領,既然那個女人都知道他的事情,他失去記憶了不代表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瞎子聾子,事情既然發生過,自然會留下痕跡。
或許,他們都在騙他?
不然怎麼會無人提起?
他冷冷一笑,要是那樣,就真的是好玩了。
“是,大人。”
“天行,你怎麼走這麼快,等等我。”安然幾乎是一路小跑著才跟了天行的腳步,看著他皺起的眉毛和緊抿著的嘴巴,明顯是告訴她,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天行!”安然重重的跺了跺腳,停下腳步不動了。
不多久,果然看到前方的那個人無奈的轉身,俯下身子湊到了她的身邊,他長長的發絲被調皮的微風吹動著,拂到了她的臉上,有些微癢。
她微微的眯著眼楮,看著逆光的青年和他伸出的手掌,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晦澀有些無奈,“起來吧,這樣蹲著叫怎麼回事?”
安然握緊了那只手,他的掌心很溫暖,因為練劍留下了厚厚的繭子,“那你為什麼生氣?”
“不喜歡你和他說這麼多話。”因為安然難得的乖巧,天行的嘴角終于有了一絲愉悅,不過隨即想到安然和夜離的“互動”,又有些不高興了。
“這樣啊。”安然抬頭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眸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可以了不?”
“尚可。”(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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