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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这会儿不知殷崇义为何冷笑,偷偷的抬头往上瞄了一眼,跪在中间的领头之人就低声说道:“小的们是受宋齐丘宋中书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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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人当然不知晨间之事,在昨晚得了常梦锡的命令之后,三人就一直在常梦锡的外宅饮酒,一夜宿醉,睁开眼睛已经是巳时了,而这时殷崇义已经审完了从船上抓回的凶手。
    在殷崇义抓到凶手之后,船上的看守就松散下来,这几人也才得以上船,买通了几个船工,换了短褂这才有了现在这些事情。
    殷崇义再次拍了桌子,“胡说,宋中书会来诬陷自己?”
    堂上沉默片刻,见这几人都不开口殷崇义就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大刑伺候。”
    为了审案从刑部借来的刑具此刻还都在衙门之内,这帮衙差一听又有事可做,立即就乐颠颠的跑去拿家伙。
    只是片刻间,这群衙差就将十几种刑具都摆在这三人眼前,殷崇义见三人低头,他看不到几人的表情就吩咐道:“来人,把他们的头给本官抬起来。”
    “诺。”衙差应了一声。
    这枢密使衙门平日里处理的都是军政大事,这帮衙差还是第二次折磨人,不过到是方法很多,一听枢密使这样说,就立即找来与跪在地上的三人从膝盖到脖子长度相同的木杆,顶在三人下颏上。
    殷崇义看到这三人微微扭曲的脸上都带着恐惧,就低沉的说道:“你们就招了吧,何必受这份苦?”
    一炷香时间过去也不见三人回答,殷崇义很有耐心的再次低声道:“与本官说说是谁来指使你们诬陷朝廷命官的,你们可是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现在与本官说了,本官就立即进宫替你们向皇上求情,免了你们的罪,若是等上了刑具之后再说可就都晚了。”
    “回殷内使,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还真是有怕死的,殷崇义说完不等领头之人开口左侧年纪最小的就开口道。
    “你知道本官是谁,那么就说明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船工,说吧,说了本官就进宫为你求情。”殷崇义就是一笑。
    “回殷内使,小的是受……”此人话还没说完,领头之人就挣脱了绳索,一掌劈在说话之人脖颈上,只见这人晃了两下便倒了下去。
    犯人突然的挣脱,让公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是没有任何准备,但也是慌乱片刻,衙差们就抽出钢刀将人围了起来。
    “保护内使……。”堂上形势风云突变。
    殷崇义也没有想到,这人能挣脱绳索,但见这人将说话之人打倒之后就从放在地上的刑具中抽出一只细小的木条,直接就从另一个还跪在地上的犯人太阳穴插了进去,之后就再无动作。
    殷崇义看着这人当堂行凶杀了两个同伙,稍作镇静就厉声道:“将他拿下。”说话时面部的肌肉由于刚刚的微微惊恐还在抖动着。
    “不必了。”行凶之人站在堂上狂笑了两声,银牙一咬,只是片刻就见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水,人随之也倒了下去。
    常梦锡从宫中回到外宅想要制止自己的手下去嫁祸时,已经是晚了,这会儿他并不知道枢密使衙门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不到人他就想着早上殷崇义审问的那几个人会不会是自己的人,他们擅自改变了主意去嫁祸冯延鲁,但不管他怎么想,心里都是万分的焦急,若是早上殷崇义审问的那几个人是他的人什么都好说,但若不是,那么自己派去的人这会儿上了船被人抓到,他也怕这三人与晨间抓到的凶手在一起会露出马脚,毁了自己的前途,虽然他已经是五十几岁的人了,但是戒酒之后的身体却是很健康,而五十几岁的年龄这时正是仕途上的黄金年龄。
    沉思了良久,常梦锡便吩咐下人准备马车,马车出了府便往孙晟府上走去。
    虽然才过了申时,太阳还挂在半空中,但孙晟府上膳厅之内却是站满了端着银盘金碗的婢女,足足有三十几个人围城一圈,孙晟坐在中间。
    每个婢女的银盘之中都有一只做工精致的小瓯,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虽然冯延鲁的事皇上多给了三日的时间,但是孙晟也是看到宋党覆灭的希望,还没到时间便喜不自禁的从衙门跑了回来。
    孙晟也有个习惯,就是回府必须先用膳,而孙晟的奢华远远不是韩熙载和冯延巳所能比拟的,身为两朝元老,家中富有而骄奢,他用膳无论三餐的哪一餐都不设几案,皆是由婢女托着银盘金碗或是环立在侧,或是依次排开,此时唐国有很多富有权贵皆是效仿此法。
    常梦锡才进了府,正看到孙晟在用膳就在门外等了很久,见婢女们都托着银盘金碗走了下去,这才焦急的走进了厅内。
    “丞相,下官有事要说。”常梦锡脸色难堪的一如死灰。
    “孟图不是又病了吧?”孙晟饮下清酒漱了口,抬头捋着胡子,看他脸色不好就笑道。
    “丞相,下官府上的人已经上船了。”常梦锡心里焦急直接就开口说道。
    “嗯?孟图是说殷崇义审问的那些人就是你的人?”孙晟眯着眼盯着常梦锡缓缓的笑道。
    “下官不知。”常梦锡摇头。
    “回去问问你府上的人,这几人是什么时候出的府。”孙晟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一到这时候脑子就乱了?”
    “这几人不住在府上,他们住在下官的外宅,那里一直空中。”常梦锡若是能问的话,他早就问了,也就不会如此心急。
    “去派人去码头查一查,切忌被沙河帮的人发现端倪。”
    孙晟想到沙河帮就想到李从嘉,一想到李从嘉就想到跟了他十几年的管家,一股怒气便涌上心头。这个仇一定是要报的,但还不是现在,昨夜的大火已经是他给李从嘉和沙河帮的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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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要进宫。”
    枢密使衙门内,衙差收拾了三具尸体,殷崇义便吩咐人准备马车。
    这会儿他已经很明确的断定有人在嫁祸宋齐丘,就连早上的审问结果他都不敢再确定真假,案子看来真的要推翻重新审理了。
    李璟虽然不是明主,但他也算是勤奋,刚刚才审阅过奏章,来到皇后寝宫。永宁公主李雪瑶也是刚刚才从先生徐铉的魔爪之下逃出,正腻在母后的怀里说着先生的不是,抱怨先生最近也不给她和敏儿姐姐讲故事了,整天就要两人读书识字。
    见到父皇进来,李雪瑶就换成了笑脸,从母后的怀里钻了出来给父皇请安,然后又笑着说:“父皇,有些日子没来看母后了呢。”
    李璟疼爱的在女儿的脸上捏了一下,想着女儿的话,算起来从李从善被贬之后他还没真的没有来过,就笑着说:“父皇最近有事情要忙。”
    “父皇不能太操劳,要保重身体呢。”李雪瑶懂事的牵着父皇的大手稚声稚气的说道。
    “好,”李璟听女儿这么一说脸上就露出幸福的笑容。
    “皇后,近日可好?”李璟抱着女儿在钟氏的身边坐下。
    钟氏只是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想七郎了吧?”李璟这个做父亲的又是何尝不想,可是李从善所做之事确实让他气愤。
    钟氏不语,李璟就将一双大手放在钟氏的肤白细致的手上又说:“皇后若是想了,就去六郎府上看看吧。”
    “臣妾谢皇上。”钟氏一直就在等着他说这么一句,此时朝中事情纷杂繁乱她帮不上任何,每日除去女儿和不懂事的小儿子之外她总会想起已经残了的七郎,虽然说在六郎的府上保护的周全,不会再有刺客刺杀,但是兄弟两人间有间隙,上次是六郎救了七郎不假,可也是因为其中关系到了六郎,若不是如此怕是六郎也不会如此大度将七郎救下。现在两个儿子间的关系远远还没有恢复如初,她也怕七郎在六郎府上受了委屈。
    “母后,儿臣也要去。”李雪瑶一见父皇应了就央求母后道。
    “好,不过不能调皮。”钟氏见女儿这副小模样就露出一丝丝笑意。
    一对老夫妻才聊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贵就站在门口扯着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殷内使正在御书房等候。”
    “皇上去吧,臣妾现在就去六郎府上。”钟氏往门外看了两眼就笑着道。
    “嗯,也好,皇后早去早归。”李璟心里微微有些疲惫的说道。
    他不知殷崇义为什么这时又进了宫,上午御书房内的那一幕还在他眼前,微微思量了片刻就走了出去,心道:殷崇义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证据吧,但愿新的证据推翻了晨间的证供。
    李璟才进了御书房就看到殷崇义一脸的冷峻。
    “殷爱卿,这次来是何事?”李璟也是故作严肃的问道。
    殷崇义再次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把之前发生在枢密使衙门之事讲了出来。
    “殷爱卿,这事你怎么看?”李璟微微皱着眉头。
    殷崇义立即回道:“回皇上,臣认为是有人故意嫁祸宋中书,晨间之事臣此时也不敢断定那几个凶手所说是真是假。”
    “如此说来,冯延鲁就未必是幕后主使了?”李璟眉间微微放开了一些。
    殷崇义再次回道:“这只是微臣的猜测,但这两伙人毕竟不是相互认识的,所以也不能排除冯延鲁是幕后凶手。”
    “好,殷爱卿仔细严查,若是人手不够,就与朕说。”李璟不关心枢密使衙门死的那三个人,听见殷崇义说可能不是冯延鲁,心就宽了一些,不过他还是希望殷崇义能够尽快的查明真相,毕竟从李从嘉遇刺开始事情就接连不断,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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