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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上一次吴越进犯唐国的野战不同,攻城战中城内街道过于狭窄,虽然城门附近拆了大量的民宅,但仍是制约了银枪都总体的发挥,因此银枪都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亡,不过与湖州军的惨败相比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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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洎很快便将伤亡人数报出,从辰时攻城一刻起,唐军阵亡一百二十三人,战死者皆是先进城的抢夺城门的陌刀兵,而伤者也有三百余人,骑兵与陌刀兵皆有,不过这些伤者都是轻伤,将养一些时日便能康复。
    吴越中直都罗晟部一万七千人,在几个时辰中阵亡了一万两千多,比例与银枪都却是一百比一,剩下不到五千人,其中近千人有不同程度的轻重伤害。
    李从嘉正在想着处理死者后事时,东门处李景遂与李弘冀却是第一次发生了争执。
    争执的原因就是李弘冀误将钱弘偡的亲兵当成了钱弘偡,此时湖州城中投降的将领已经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死者是叫个胡富的亲随。
    孙承佑从南门逃出之后他也见到唐军斥候,深怕城中唐军追来便一直不停的从天目山余脉往南走去,马不停蹄。从他逃跑至此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现在人已经进了德清县,若是再以这个速度走下去再一个半时辰他便能到杭州,不过此时他腿上的伤却是因为骑马磨掉了痂,进了德清距离杭州就近了,这会儿他也不再怕唐国追兵,找了郎中将伤患处包扎起来又雇了辆马车,孙承佑悠哉的躺在车内往杭州晃去。
    与孙承佑的悠哉相比钱弘偡就痛苦多了,他因臀部有伤未育根本就不能骑马,只能被他的亲随骑马横着驼在马背上,一路上的颠簸他已经是将腹中能吐的都吐了个干净。
    对于钱弘偡和孙承佑的逃跑,李景遂也是疏忽大意,因为他将脾气发在了李弘冀身上,两人争执了一番想到正事还未做,便抛下李弘冀命令手下江都军士占领了钱弘偡的府邸和湖州官仓。钱弘偡身为皇族,在湖州经营了数年手中财富自然不少,李景遂占了他的府邸收获也不比在苏州和秀州少。同时他用占领了官仓,那么就等于将湖州的全部用度都捏在了自己的手中。
    李弘冀则是被李景遂命令去收整吴越军留下的俘虏,孙承佑这一部分八千人几乎没有俘虏,其中不是被李从嘉杀死就是从南门逃了出去,而钱弘偡这一部俘虏同样四千多人,其余全部战死。
    李弘冀和李景遂的部队从湖州来时有三万人,此时也只剩下两万一千人,伤亡要与钱弘偡的死伤几乎成正比。
    李从嘉看得出李弘冀是因为李景遂占了钱弘偡的府邸和湖州官仓心生恨意,可是谁叫战后他被李景遂算计只顾着争吵而忘记了正事。
    银枪都在城中整备好,李从嘉只是派人与李景遂打了招呼便率大军离开。虽然和李景遂的事情他对殷崇义表了态,但想到殷崇义一定还未来得及与李景遂说,也不知他主动去见李景遂会不会发生当面的冲突。此时的他又不想加入李景遂和李弘冀两人的纷争中去,更不想与李景遂起争执让李弘冀看热闹,他更想看到的是李景遂和李弘冀两人的争斗,因此便率军离开,他这次也要坐山观虎斗,来个渔翁得利。
    不过他的愿望是无法实现了,虽然李弘冀记恨,可是却是在秦素的建议下隐忍着不发。
    李弘冀的一切李景遂都派人在观察着,见他隐忍便专心去找被湖州军抓到的姚君生。
    李景遂的亲兵在城中几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姚君生的影子,而吴越俘虏不知是真是假居然说前几日确实在城外抓过三个人进城,因此李景遂不再怀疑李从嘉做了手脚,但是姚君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不能身边没有谋士帮忙,于是连夜派亲兵回江都将府上的几个谋士都召来湖州为他谋划,但他也从未停下搜寻姚君生的下落。
    对于李从嘉只托人来告别李景遂虽有些不满,但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未解决,他倒是认为两人不见的好,李从嘉托人来带话也让他省去了见面之后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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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战的前一晚殷崇义急急忙忙的从银枪都大营来到李景遂的营地,而李景遂忙于军务无暇招呼他,战后城中诸事都安排下去之后李景遂才派人将殷崇义接进了城中。
    殷崇义进城安顿下来之后就去拜访李景遂,走进曾经钱弘偡的书房见李景遂正在看听书记官汇报今日的战绩,殷崇义只是冲李景遂点点头,坐在几案前也听着书记官的汇报。
    等书记官离开殷崇义才笑着说道:“皇太弟殿下今日战国很丰啊!”
    “那也是托殷内使的福。”李景遂笑道,转而又带着嫉妒的说:“不过孤王再怎么好也比不过六郎啊,他居然才有四百多人的伤亡……”
    之前李从嘉便有大胜的记录,这会儿殷崇义听李景遂说起心里也不觉得很是吃惊,攻城战可是比遭遇战要更艰苦更难打,银枪都怎么可能有这么少的伤亡,何况李景遂的部队损失了近九千人,银枪都在杀掉湖州守军一万两千人的情况下居然才有四百上下的伤亡,这着实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了,换做是谁都不可能不惊讶。
    “殷内使很惊讶吧?”李景遂叹了一声,“孤王也很是惊讶。”
    殷崇义见李景遂这么说,又综合皇甫继勋的遭遇,忽然想到他上报朝中之事怕就是因为看到了银枪都的战斗力,从而贪图银枪都才会使出这样的计策来。
    瞄了一眼殷崇义笑说:“听说银枪都的开销也是很大啊,听京里一些人说郑王殿下这一年下来,在这一万人中每个人身上至少扔进了两百两银子。”
    “嗬,两百两,每个人两百两那总共可是要两百万两。”李景遂只看到了银枪都的战斗力,却是从没有想过李从嘉投入了多少,这会听到不禁咋舌。
    “那多亏了六郎有周宗那么个好泰山,又得了宋齐丘那老贼府上的全部家当……。”李景遂毫不顾忌的在殷崇义面前带着嫉妒道。
    殷崇义见李景遂不再是曾经那个忠厚仁义的殿下,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嘴上说道:“殿下今日不也是得了钱弘偡的一切?”
    钱弘偡逃跑连家小都来不及带出,除去留守杭州的妻室和子女,湖州府邸里妾室成群,财产也是以数十万两白银计算,李景遂收获不可谓不丰厚。
    逃跑的钱弘偡当然很是心疼这些财产,来了湖州之后搜刮了这么些东西,还没怎么享受就被迫逃出给唐军拣了个便宜。李景遂对那些女子都没有任何兴趣,全部撇给了自己的军中诸位将领。他只对金银感兴趣,进了府之后他就直奔库房,在殷崇义来之前才盘点清楚,金银核计成银子总共有四十万七万两。
    银子他可以全部昧下,可是官舱内的粮食他却是不能动,当然他也不会将粮食留给未来的湖州刺史,这些粮食在他眼里可是他登上皇位的保障。对吴越的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有充足的粮食的保障他才能打胜仗,如今才拿下了苏州、秀州、湖州三地,从杭州往南山地越来越多,行军越来越困难,真正的战争也才算真的开始。
    李景遂干笑了两声,说笑道:“殷内使对这金银之物也有兴趣?”
    “下官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在殷崇义眼里这事在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是常事,每个人带兵的将领都想打胜仗,当然打胜仗不仅仅是为了荣耀,多数人都为了升官发财,任何一个将领攻破城池收获最丰盛的就在于守城将领的府邸等等一切财物,从苏州到秀州再到湖州这一路来,李景遂已经收获不下百万两白银。
    殷崇义瞄了眼李景遂才说道正题上来:“下官此行也是为了朝中之事,殿下所告郑王之事有些欠妥了,昨日里下官已经带人查过……。”
    不等李景遂说话,殷崇义又说道:“郑王殿下已经答应不再追究……。下官认为此事一定不是殿下所告,而是殿下被吴越兵抓到的那个谋士姚君生吧?”
    李景遂刚刚还在犹豫怎么说过去,这会儿见殷崇义如此说立即点头道:“殷内使说的对呀,正是那姚君生背着孤王所做,他的确背着孤王做过很多祸事……”
    殷崇义见李景遂脸上闪着含糊其辞的表情,只是一笑道:“那下官就知道怎么与圣上说了。”
    李景遂不知姚君生死活,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只能舍去姚君生,只能让姚君生来做这替罪羊,在殷崇义面前将责任推给他,殷崇义倒是也乐见此事,说实话虽然他不满意李景遂对银枪都的觊觎之心,但在他和李弘冀之间殷崇义还是希望李景遂能上位。殷崇义不想因为这点事情而耽误了他的前程,因此他才会主动帮李景遂隐瞒。
    “孤王谢过殷内使。”李景遂见殷崇义似乎是有意与自己交好笑道。随即又从刚刚他从库房拿出的一对玉如意放在殷崇义的几案前说道:“殷内使,这是孤王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笑纳。”
    “皇太弟殿下的大礼下官就不收了,天色已经不早下官也该回去休息了,殿下领兵杀敌一整天也该好生休息。”殷崇义脸色微微暗淡,将玉如意推到一边起身便往外走去。
    李景遂深知殷崇义的为人只是点头一笑将殷崇义送出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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