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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王妃,该你了!”云贵妃用隐含嘲弄的眼神看着苏惜沫,悯月公主的琴艺,恐怕不是苏惜沫能比拟的,否则苏惜沫早就扬名西楚了!
苏惜沫却突然有些尴尬地道:“抱歉,我需要一把琴,可是我没有带琴!”
众人哄笑起来,人家悯月公主用的是名琴绿绮,这苏王妃要和人家比琴艺,却连一把琴都没准备!
沐自成看着有些窘迫的苏惜沫,道:“这……要不让人去乐器房给你取一把琴过来?”
苏惜沫看着众人窃笑的模样,托了一下腮,缓缓走到了一个抚琴的琴师身边,温柔地笑着问:“请问,能把你的琴,先借给我用一下么?”
那琴师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清秀儒雅的男子,一袭白色长衫,尽显琴者的优雅和干净,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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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沫又转而对沐自成道:“皇上,臣妾就用这把琴吧!”
沐自成皱着眉头,理智上他是希望苏惜沫输的,但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反对,但看到苏惜沫如此随意的态度,他心中也有些不舒坦了,这不是摆明了破罐子破摔么?
沐自成问:“这琴是不是太普通了?悯月公主用的可是绿绮!”
“不会啊,这把琴虽然比不上绿绮名贵,但是臣妾看得出,这是这位乐师用心守护的好琴!”苏惜沫笑着道,眼神略带暖意,看向那名乐师!
悯月公主大方地笑着道:“若是苏王妃不介意的话,可以借用绿绮!”
苏惜沫摇摇头,道:“绿绮太贵名贵,公主必然珍之爱之,平日里一定极少用它弹琴吧?”
悯月公主点头,这样名贵的琴,就算她是贵为公主,也不敢随意地用它当日常所用之琴对待,万一弄坏了,她是要心疼死的!
苏惜沫这才道:“那我就更不能随意用了,万一碰坏了,我可没有第二把绿绮可以赔给公主呢!”
悯月公主虽然还想装作大方,但是一想到苏惜沫可能并不懂琴,万一弄断了琴弦,那她真是欲哭无泪了!
苏惜沫抱着乐师的琴,走到殿中央,将琴摆放好,然后欠了欠身,才道:“这首曲子,叫广陵散,相信大家也耳闻过,世人皆以为琴谱已经遗失,但是早年我有幸得以见到,今日就献丑弹一曲!”
众人无不惊讶,广陵散,世上流传的,都是不完整的曲子,难道苏惜沫真有这样的际遇,能够找到广陵散的曲谱?
悯月公主更是眼前一亮,恨不能现在就上去,问她那琴谱在何处,可否借她一观!
苏惜沫的手抚在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调了调音。
接着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让自己的身心彻底放空,许久不曾抚琴,她的手会不会生疏了?
美妙的声音如流水般从她的指尖倾泻而出,不同于凤求凰的宛转悠扬,广陵散本就是一首激昂的乐曲,相较于凤求凰,对琴艺的要求更加高。
**处,更是需要抚琴之人,手快如闪电,才能将这首曲子很好地表现出来,稍稍有差池,都会毁了一首绝世好曲子!
苏惜沫的手指翻飞,琴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牵动着每个人的心,跟着它一起起伏不定,时而能看到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时而又如小桥流水般温柔流淌,时而又是金戈铁马的热血沸腾,时而又是大漠孤烟的落寞凄凉!
苏惜沫的技巧并不比悯月公主好,但是她的琴声却有一股独特的魔力,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深陷其中,无法去思考,无法去摆脱。
待苏惜沫弹完一曲,鸦雀无声……时间像是禁止了一般,没有人想起要鼓掌喝彩,因为多数人是无法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过神。
苏惜沫却像是没事儿人一般,起身,将琴抱起,又还给了那位琴师。
沐丰夕沉默着看向她,酒再度送入口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放下酒杯,双手拍出响亮的声音。
众人被这鼓掌声惊醒,然后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鼓起掌来。
苏惜沫依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静默地坐在一旁,悯月公主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她没有想过,一个普通的西楚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琴艺……碾压一般的胜了她!
这对于悯月来说,无异于当众打了她的脸,她引以为傲的琴艺,在苏惜沫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她用一把在普通不过的琴,奏出广陵绝响,且那么完美地完成了这首千古奇音!而她的凤求凰,顿时就显得黯淡无光!
沐自成的目光看向苏惜沫,这一刻……他恍惚了,广陵散,她怎么会弹完整的广陵散?
沐自成极力控制了想要抓着她问的冲动,最终只是问道:“你们觉得,这一场,苏王妃和悯月公主,究竟谁更胜一筹?”
几个文华阁的学士,以及国子监的老师互相交头接耳,他们很难做出评判,不是因为难以分高低,而是……皇上到底希望要怎样的结果?当然还有端亲王,他又要怎样的结果?
按照琴艺来说,苏惜沫胜过悯月公主不是一星半点,但是……这场比试的目的是正妃之争。
端亲王刚刚接受了悯月公主的求爱,那就表示……他的心里已经认可了悯月公主,苏惜沫应该是失宠了。
苏家没落,苏相和苏阳都不在京城,谢家和王家一直处于态度不明的状态,苏惜沫此时已经是无根浮萍,若是皇上和端亲王都属意悯月公主为正妃,他们却让苏惜沫赢了,那可就是罪过了!
所以众人很为难,一时间难以做出决断!
云贵妃笑盈盈地问道:“看来几位大人还需要仔细斟酌一番才能做出选择,皇上,臣妾倒是觉得悯月公主的琴声,情意绵绵,温柔婉转,多了几分情呢!”
“哦?爱妃难道认为悯月公主更胜一筹?”沐自成问。
云贵妃瞥了一眼苏惜沫,温婉一笑,道:“当然,苏王妃的琴技也十分高超,广陵散这样难的曲子,也可以弹得行云流水,真是不容易,只是……过去怎么没曾听闻过苏王妃竟然是琴艺如此卓绝之人?”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苏惜沫,京城的贵族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苏惜沫曾经还因为被断言活不过十五岁,又是苏相爷的嫡长孙女而名动京城!
可是她闻名的只是病怏怏的体质,以及活不过十五岁的传闻,后来苏惜沫的成名则是和司马家的退亲,以及和杜家、魏家的恩怨,最后则是因为她突然一跃成为端亲王妃!
可是从未听闻过苏惜沫琴艺如何好,就连她的医术高明也被猜测为久病成医罢了!
苏惜沫看着众人的疑惑,微微笑了,回道:“云贵妃谬赞了,其实不过是闲来无事,就随意自己拨弄一番,并没有什么卓绝不卓绝的!”
“哦?本宫还以为苏王妃是师承高人,才习得如此卓越的琴艺!”云贵妃别具深意地道,她实在看不穿这苏惜沫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沐丰夕也是知道的么?她明明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个苏惜沫,却又好像并不是。
苏惜沫淡淡一笑,问道:“师承高人倒谈不上,臣妾的琴是母亲亲自教的,她……是个爱琴之人,至于会被认为琴技卓越,不过是弹得多了,自然熟练了罢了!”
母亲……并不是指王氏,而是她那个早已香消玉殒的生母俞氏。而这广陵散,也是俞氏的祖传之物!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这广陵散她是如何得来的了!
悯月公主总算忍不住了,笑容有些僵硬地问:“令堂的琴艺一定名扬西楚多年了吧?”
“那倒没有,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妇人,抚琴只是她还待字闺中时常常做的事儿!”苏惜沫笑着道。
悯月公主的脸上闪过更多的屈辱,嘴唇几乎是颤抖的,她师承自己的母亲,却比她这个自幼就接受无数名师指点的公主琴艺高,可偏偏……却无人知晓,这不是赤果果地打她的脸么?
秦非墨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皇上,是不是该宣布这一轮的结果了?不是还有好几场比试么?”
输一次没有什么关系的,还有五场,只要后面不输,就可以了!
沐自成看了一眼那几个仍旧眉头深锁的老家伙们,便道:“几位可有结果了?虽然朕对琴道不甚精通,但是也能听出来苏王妃的琴技似乎更胜一筹!”
那几个人一听,当即就明白了,沐自成这是允了苏惜沫获胜,为首的文华阁大学士便起来道:“皇上圣明,我几人的意见一致,都认为苏王妃更胜一筹!”
“那这第一局就由苏王妃获胜,其他人没有异议吧?”沐自成问道,眼神扫了一下沐丰夕和秦非墨。
秦非墨愤愤扭头,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沐丰夕只是淡淡微笑,头偏转向苏惜沫,她之所以要和悯月公主比试琴、舞、画,无非就是为了要赢在悯月公主的优势之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无既往的骄傲,不许任何人看轻她!
第二百五十一章正妃之争(四)
沐丰夕的目光隐隐含着莫名的暖意,她可以不依靠谁,也能耀眼夺目!
苏惜沫感受到来自身旁的灼热视线,她知道是谁,可是……却倔强的不愿回头去看,今日逼她做出这一切来反击的人,就是沐丰夕!
她不会拱手将正妃之位相让,她不在乎这名分,但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一个被太后下旨赐婚,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正妻,为何要退让?
纵然这个人是公主,纵然要她退让的人是王爷,是皇上,是太后……甚至是所有人,都没关系,她会自己牢牢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悯月公主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终于还是冲着苏惜沫露出微笑,道:“恭喜,苏王妃,悯月输的心服口服!”
“侥幸而已,公主选错了曲子!”苏惜沫随意地笑了一下。
悯月公主不解地问:“选错了?何错之有?”
“公主一定不知道,司马相如当初以凤求凰一曲博得文君之心,二人乃私奔成婚,所谓聘为妻,奔为妾,公主觉得凤求凰这样的曲子,真的是不太合适啊!”
苏惜沫话中的讽刺之意如此明确,悯月公主怎么会听不明白,她是在嘲讽自己,永远不配当正妻!
悯月公主却并没有愤怒,而是柔情款款地看了一眼沐丰夕,柔笑着道:“文君夜奔,是为心爱的男子,若是悯月也能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天涯海角,私奔又如何?”
苏惜沫极缓慢地点点头,却叹息道:“可惜……文君的结局却并不好,男子向来是薄情的,过了最初的新鲜感,相如却一去不返,文君只能苦叹白头!”
悯月公主以为苏惜沫是在警告她,刚要开口说什么,苏惜沫却已经转过头去,没再理会她。
苏惜沫的话不是在警告悯月,而是在告诫自己,男人多是不可相信的!
悯月不忿地起身,道:“既然是比试,那么也不必耽误了,皇上,请即刻开始第二场比试!”
沐自成一直沉默着,若有所思的模样,所以连悯月公主说话,他都没有听到,还是云贵妃提醒了一句,他才抬头道:“哦,那就开始吧,第二场比试……画!”
原本要比舞的,最后竟成了比画,云贵妃的眼神立刻露出几分疑惑,可最终也没有想明白,沐自成这是怎么了!
既然是皇上的决定,其他人自然不会有异议,很快,作画所需的都准备妥帖了。
题,是由国子监的祭酒定的,以花香为题,在一炷香时间内,做出一幅画!
这一次是同时进行的,悯月公主和苏惜沫各自一边,悯月公主微微蹙眉,思索一番之后,就开始动笔了!
苏惜沫却看着面前的纸笔良久,依然没有动手,她知道……要想在画画上赢得悯月公主不容易,必须要出奇制胜!
因为画工她并不突出,意境才是她能获胜的机会!
苏惜沫执笔,开始在纸上动起来,由于离得远,众人病不能看到她二人到底在画什么,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悯月公主就率先完成,还在画旁落下了自己的印章!
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所以笑容也显得轻松起来,不像之前,虽然一直都在笑,但是感觉就像是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遍一般!
而苏惜沫却一直细细地描绘着自己的画,众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这香都要烧完了,她的画似乎还没有完成。
苏惜沫在自己的画上提下几行小诗,然后才落了款!
而她放下笔的同时,那柱香也刚刚好燃尽,不早不晚,就像是她早就算好了一样!
两幅画被收走,然后被侍女们展示出来。
悯月公主画的乃是一美女,手执一朵粉色小花,放在鼻下,含笑轻嗅,微微闭目,表情十分享受,花香醉人……
画中之人,神情惟妙惟肖,跃然纸上,神韵传达的淋漓尽致!
可是当人们的目光转移到苏惜沫的画时,无不皱眉,因为……苏惜沫的画里是一匹奔驰的郡马,远处是姹紫嫣红的花朵,而郡马的足下环绕着几只彩蝶!
众人疑惑了,可是国子监的一位老师却突然站起来,连连叫好,道:“妙啊……真是奇思妙想,意境非凡!”
“好一副踏花归来马蹄香,妙极,妙极!”那白发老头捋着胡须,连连叫好,激动不已。
苏惜沫冲他微笑了一下,心想这老头倒是懂得很。
可是另外一个文华阁的学士便站起来,道:“老夫倒是认为悯月公主的画更好,这人物生动形象,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这花香四溢,惹人醉啊!”
“不不不……悯月公主的画虽好,但若论这立意却不如苏王妃的巧妙,而且论契题来说,还是苏王妃更胜一筹!”白发老头连连摇头。
另外几人也是意见不一,有人说苏惜沫的好,有人说悯月公主的妙,一时间争执不下。
苏惜沫知道,单论画工来说,自己是远不如悯月公主的精湛,所以她才会在立意上取巧,这一局,她就算不胜,也不会输!
果不其然,最后沐自成看不下去,只好拍板,道:“既然双方都有所长,这一局就算平了,如何?”
苏惜沫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悯月公主的脸色却比之刚才要更难看了几分,她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两项上连连受挫,着实是有些挂不住了!
原以为苏惜沫选这三项是自取其辱,到头来却是狠狠地羞辱了她一顿,任谁也无法淡然处之。
悯月的目光不善地看向苏惜沫,微带冷意地道:“苏王妃,你真是让悯月开了眼界!”
“公主过誉了,侥幸罢了!”苏惜沫谦逊地笑了。
悯月的脸色却更难看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惜沫赢得可是半点儿也不侥幸,她只是深藏不露,难怪敢开口要和她公平比试。
两场下来,悯月公主已经不敢小觑苏惜沫了,道:“接下来,我不会再输的!”
苏惜沫微微一笑,淡然地点头,道:“嗯,但愿!”
第三场自然是比舞,悯月公主换了一身彩衣,一曲凤舞九天,华丽上演,引得全场为之惊叹。
苏惜沫倒是淡然得很,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劲装,将头发束起,取一柄长剑,立于人前。
“苏王妃,您这是要跳舞么?还没见过跳舞还拿剑的呢!”云贵妃笑了一下,嘲讽意味十足。
苏惜沫看了她一眼,道:“贵妃未曾见过,那不妨见识一下!”
云贵妃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苏惜沫。
苏惜沫的舞姿并不像悯月那样华丽妖娆,反而多了一股肃杀之气,美人如玉,剑如虹……伴随着“十面埋伏”的乐曲,苏惜沫将一柄长剑舞得威风凛凛。
忽而如蛟龙入海,忽而后羿射日,舞动时如雷霆收惊怒,收敛时如江海凝清光,身姿灵动,气势惊人。
围观的人无不屏息凝神,不敢稍动,舞剑并不少见,可是少有女子能将剑舞得如此精妙,不同于平常的剑术那样僵硬,也不似舞蹈那样柔软。
苏惜沫的剑舞将剑术和舞蹈结合的太过精妙,以至于人们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跳舞还是在弄剑,只是忍不住惊叹,舞剑时的苏王妃美艳不可方物!
就连沐丰夕都微微眯起眼睛,此时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将苏惜沫赶紧带走,不让别人看到她这样盛放的姿态,因为太美,太蛊惑人心!
全场的男子无不叹息,这苏惜沫难怪能够获得端亲王的垂青,这样的女子,哪有男人不爱的?
就连秦非墨都不得不承认,苏惜沫的舞比之名扬天下的凤舞九天,还要令人目眩神迷,刚柔并济,撩拨人心。
云贵妃看完了之后,悄悄地凑近沐自成,低声提醒道:“皇上,苏王妃若再赢下去,可就……”
沐自成也跟着沉默了起来,苏惜沫的身上有太多令他想不通的地方,可是……他也知道,不该让她继续赢下去。
沐自成却越来越迷惑,越来越觉得眼前之人似曾相识,可是……明明是那样不同的两个人。
“爱妃觉得,苏惜沫该如何输?”沐自成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判她输。
云贵妃笑道:“这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本来悯月公主的舞蹈也惊艳四座!”
“可惜,到底少了那一份撼动人心的力量!”沐自成叹息了一声。
可是最终,沐自成还是道:“朕觉得,这一局,悯月公主要略胜一筹,诸位可有意见?”
“皇兄,舒宁觉得,苏王妃的剑舞更精妙一些呢!”舒宁公主又站出来力挺苏惜沫。
全场大概也只有舒宁公主会明着和皇上唱反调了,其他人面面相觑,都眼观鼻鼻观心,大家打心底里明白,这一场苏惜沫赢得应该是最没有悬念的,可是偏偏皇上开口要悯月公主赢。
这还能说明什么,定然是皇上要开始偏向悯月公主了,他们再不懂揣摩圣心,也不能如此不明白事儿啊!
苏惜沫笑盈盈地看着悯月公主,然后转而向沐自成欠欠身,诚恳地道:“这一局,臣妾甘拜下风!”
悯月公主就跟吞了一根刺耳,卡在嗓子眼儿一样,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去,这一局她是赢了,可是那些人的眼神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她赢得是如此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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