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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神裂火织的本意来说,是绝对没有想要穿上某种奇怪的东西的,但是相较之下无论从个人尊严上还是公共秩序上来说,裸奔显然不是她应该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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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天使工口女仆装”这种东西到底算是**还是其它什么,还真不好说。漆黑的底色和背后的翅膀虽然彰显出“堕天使”这一点,但是搭配了前面的女仆围裙以后,反倒让人分不清主题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倒是蛮符合“经常站在暴露最前线奋战之女”这一点定义的。
    基本上穿着了被某些人视为宝物的东西之后,面对神裂火织的话,大部分人都已经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了。
    不仅色气十足,更兼具了让人不忍直视的耻度。
    史提尔早就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而天草式的众人顶多也就是借着同伴的掩护悄悄朝这边看,并且在不为人注意的情况下,天草式的众人实际上实在不断更换位置,以保障每个人都可以轮流在安全隐蔽的地方朝这边扫上几眼。
    不过总有人不懂得注意时间、地点以及气氛,这种人被称为ky。
    “滋————”
    从一开始就没有眨过眼的少女一边发出吸口水的声音一边做出朝前扑的姿势,但下一个瞬间,她就被巨大的力量击中了。
    御坂美菱被殴倒在地。
    真真正正的,没有一丝怜悯和留手,被圣人的巨力痛击之后面匍匐在地面了,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大衣......
    提着拳头的神裂火织冷着俏脸转头,史提尔和天草式的众人正事不关己的四散开来。
    ......
    扎克斯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正在运作的灵装和术式从根本上被破坏,他的身体机能也由内而外的受到重创,手中的巨剑也由于“飞翔的荷兰人”被破坏而布满了裂痕。
    拄着断剑从瓦砾中艰难地抬头,远处英国清教的众人闹哄哄的不知道在吵吵什么。
    使劲摇了摇头,扎克斯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鼻孔、耳朵和眼眶里有热热的液体流出。
    用手背擦了一下,淋淋沥沥全是鲜血。
    不过不要紧,他觉得自己的视线稍微清晰了一点,耳鸣声也小了许多,于是将口中的铁锈味咽下,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虽然作为“飞翔的荷兰人”的机能被破坏了,但作为“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机能还存在。
    只有这个术式,才是真正属于扎克斯自己的东西,飞翔的荷兰人更像是一种带着憧憬的模仿。
    被扭曲的世界,困境中的英国,往日的忧国骑士团,以及,她......
    “御坂...美菱...一定...要...杀死!”
    仿佛在给自己施加某种魔咒般低声自语着。
    透支生命力、转化魔力、运作术式......已经仿佛成为本能一般,运作了十多年的术式依然运转了起来,伤势在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
    不,应该说是变得比之前更强才对。
    绝对不会被击倒,并且,每次重新站起来都会比之前更加强大。
    这次,扎克斯觉得自己空前的强大。
    手中的剑虽然已经折断,但没有关系,就像他自己一样,只要作为“芯”的部分还存在,就不会被摧毁。
    虽然已经失去了“飞翔的荷兰人”,虽然对手还有着圣人以及众多英国清教的魔术师作为后援,但扎克斯的心中依然坚定。
    小山般的瓦砾堆被从下方掀起,扎克斯从废墟中长身而起——
    “御坂美菱!受死——”
    ......
    “啊咧?”
    由于一时受到本能驱使朝着不得已穿上了“堕天使工口女仆装”的圣人扑去而被殴倒在地的御坂美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条件反射的转头,只见一道人影——
    当眼睛捕捉到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晚了。
    以音速进行行动的对手完全超出了美菱的视觉极限,事实上如果不是神裂火织的话御坂美菱已经被击杀在当场。
    只有圣人才能打败圣人,其他人连面对面与其堂堂正正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七天七刀与残破的大剑互相咬合在一起,发出铿锵的金属声。
    那柄剑的主人,头发杂乱的竖立起来,衣服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不管脸色还是身上的疤痕,都仿佛刚从地狱归来的恶鬼一般。
    “呃...这不科学......”
    御坂美菱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这简直比小强还小强,比圣斗士还圣斗士啊...他喵的海格力斯也不过是复活而已啊,像这样挨揍仿佛上buff一样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啊喂!”
    扎克斯一边朝武器上施加巨力,一边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神裂火织是吗?让在下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吧。”
    虽然表面看上去布满了裂纹,但那只是因为三十六把剑因为“飞翔的荷兰人”这个灵装的整体被破坏掉而受到的影响,作为武器本身来说,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坏。
    巨大的铁块以突破音障的速度被挥舞,空气化作了不可视的冲击波朝四面八方扩散。
    但作为对手的神裂并不只是单纯的战士,在精湛剑术互博的同时,神裂手中的钢丝也在周围构成了一个个的魔法阵,不同属性的攻击从各个角度配合着神裂的斩击朝扎克斯袭去。
    被各种光芒包围了的战士,没有露出一丝怯意,甚至没有一丁点去防守这些攻击的意思。
    他只是专注地与神裂火织以剑术互博,其它的攻击完全不去理会。
    火焰烧焦了皮肤,冰锥刺进了皮肉,如刀的风刃与数倍的重力......所有的除去神裂的剑之外的攻击,全都不差分毫的对扎克斯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血液浸透了他全身显示出不详的暗红色。
    但是,看上去应该重伤不起的战士,却依然没有倒下。
    巨大的铁剑依然有力的挥舞着,不仅防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甚至还趁着神裂的微微失神发起了一轮犀利的反击。
    “这家伙,是真正的战士......”
    神裂一边凝神招架一边在心中如此确认着。
    一般来说,就算自己不会受到伤害,被攻击的话也会条件反射的摆出防守或规避的动作,就像一般人如果被拉直的橡皮筋瞄准的话,总会不由自主的躲避一样,避开伤害,这是属于人本能反应的一部分。
    神裂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明知道这种程度的攻击不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却仍旧使用了佯攻。
    一般人的话,这种眼花缭乱又颇具压迫力的大范围aoe,至少也应该迷惑对手一下吧。
    但是这家伙不一样,他的剑没有任何迟疑,他的心没有任何迷茫,除了神裂的剑以外,其它的攻击,完全无法让他产生一丁点的犹豫。
    虽然下一个瞬间,血液就会止住,并且同样的攻击再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但刚才的伤痛却是不折不扣的。
    到底要多么坚韧的意志才能眼睁睁的看着如同千刀万剐般酷刑的攻击打到自己身上呢?
    只有真正的战士才能做到。
    无关圣人与否,只有经过了真正战争的洗礼,才能造就出如此意志的战士。
    神裂火织收起心神,开始将所有精力集中到与对手的白兵战中。
    即使是利用了达摩克利斯之剑“临绝地而不衰”的意义,这样的身体依然有承受的极限。
    身为“圣人”神裂可以使用部分的“神之子”的力量,“唯闪”就是在瞬间使用“神之子”力量的招式。招式发动时,神裂被强行引出的威力,会超过**能操纵的运动量,所以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长时间进行战斗。
    正因如此,神裂的“唯闪”才淬炼成一发就能决胜负的拔刀术。
    但是,这也成为了她的弱点。
    如果长时间使用这种斩击,身体会由于强大的力量而渐渐崩溃。
    扎克斯其实并没有刻意利用这一点,其实他也许压根就没察觉到。
    他只是一步一步稳稳地前进,无视掉那些对自己不构成威胁的攻击,然后挥舞巨大的铁块。
    这种仿佛军队一般堂堂正正的推进,粉碎了一切佯攻和计谋,想要让他防守,就只能使用唯闪。
    就像一场不公平的对决,一方只有一招能给对手造成伤害,另一方却招招致命。
    说起来战斗的节奏似乎很慢,但实际上双方的攻防是以肉眼无法跟上的速度在进行的。
    一连串的空爆,勾勒出战斗场地的移动路径——神裂火织在节节败退。
    虽然一开始还可以打得旗鼓相当,但无法长时间使用唯闪的神裂渐渐变得只能不断防守——因为除了唯闪以外的攻击无法给对方造成威胁。
    不得已,只能防守。
    唯闪的释放间隔渐渐变长,扎克斯作为战士的嗅觉敏锐的把握到了这一点,然后,更加坚定的挥舞着手中的巨剑。
    ......
    “唔,不甘心......”
    御坂美菱一副恨恨的表情啃着大拇指的指甲。
    “你看得清他们的战斗?”
    史提尔有点意外的回头,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好战,看到如此激烈的战斗,一般人的话恐怕只想到有多远躲多远吧,这家伙竟然还因为无法加入进去而懊恼。
    “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不甘心嘛。”
    御坂美菱发出仿佛小孩子赌气一般声音嘟囔着:
    “完全看不清人影啦,这样的话,堕天使工口女仆装在战斗时展现出的各种杀必死不就只有扎克斯那小子一人才看得到了?真是让人不甘心啊......诶?史提尔你扶着额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太天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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