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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旁这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在被自己拒绝之后好像感觉到了寒意般楚楚可怜的怀抱着双臂,有些不可觉察的暗自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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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无神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某种无法逃避的恐惧……
嘟嘟有些无可奈何的心里一软。
哎,这又何必……不过是风月一场,他何以忍心就将这个不相识的年轻妹子置身于覆灭的境地。
嘟嘟暗自叹了口气。
伸手揽在她腰际。
在那一片‘诱’人的滑腻触感里,他可以感觉到在她那锦缎般细致的肌肤之上,在他的手抚之处不由自主泛起的浮沙般细小的微粒。
可真还是一个雏儿啊……
就这么轻轻的带着她,向着里间走去。
身旁一具具剧烈喘息的躯体还在没有休止的涌动着。
似乎向往着温暖,又像是终于可以依靠些什么,她此刻略带着一丝迟疑,跟随着嘟嘟在她腰际传来的力道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身侧。
时不时的,用她那无神的眼睛仰望着嘟嘟。
依然处于某种懵懂的状态,她还是恢复了些许意志,“谢谢……”近乎不可闻听的,她悄然的说道。
……
嘟嘟不置可否的笑着,这似乎与他的年龄有着不很相称的世故。
诚然,既然要‘救赎’,那就痛痛快快的救赎一场吧。其实,他本也就从来没有把男‘女’之间的这点深入的‘交’流当作个什么事儿。
不外乎忽然没了什么兴致罢了。
身边的妙龄‘女’子就轻轻的将那‘玉’白的胳膊挂在他的身侧。行走间,她‘胸’前的那份沉甸甸柔软,若有若无的与嘟嘟的胳膊碰触着……
本不觉得。
这在里间的通道里走着,碰触着,嘟嘟心里燃起了一个火‘花’。
也就只在‘嘭’的一下之间,他那个小兄弟的小宇宙在不经意间觉醒了……开始耀武扬威的蓬来。
觉着嘴‘唇’有些泛干,嘟嘟侧过脸,“呃,哪一间?……咱们那啥……”
“救赎!”她微微翘起那可爱的小脸,言语间却似乎极为坚定。
是的。
救赎,绝不是享受。
“好吧,”嘟嘟板起了脸,“你来告诉我,咱们在哪一间进行救赎这极为神圣的仪式?”
通道一侧,是一间间石室。
却与外间那偌大的敞开式石室不同,这里每一间石室似乎都修缮的极为封闭,均有着厚重的石‘门’。
就像是夜总会的包间……嘟嘟心里就这么觉得。
他甚至想问问看,这里是否有餐点和酒水供应,嗯嗯。
……
她依然处于某种奇怪的状态,看上去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显然即便如此她也已经觉察到嘟嘟的眼神与方才有了些不同。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至少这不是一个训导者应该有的眼神。
这眼神不像是训导者们那冷冰冰眼神,这眼神中充斥着某种似乎能将她燃烧的东西。
而且,此刻这眼神正落在自己小腹下面的那一丛茂密的黑‘色’森林之间……
下意识的,她并拢了自己那两条光洁匀称的长‘腿’,内心里她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救赎就是救赎!但这名年轻的训导者,却好似与其他的那些不太一样。
当她无意间瞥过嘟嘟的胯.下……看到那胶衣黑袍之下惊人的蠢蠢‘欲’动的凸起……她更有些晕阙了。
“就在……就在前面……”她小声的说道。
低下头,并着‘腿’,她快步向前走去。
半晌,到了应该举行仪式的石室‘门’前,她发现,他并没有马上跟来。
回头张望着,她看到他来到自己身前,但他的气息变了。
她看不到,他那黑‘色’兜帽下原本俊朗的面庞上,此时浮现着一层严霜。
……
“就是这里?”嘟嘟沉声问道。
“唔……这一间……”她有些羞涩的回答道。
“嗯,”嘟嘟点点头。
冷不丁的,嘟嘟回身一指方才他站立的那间石室,“那一间石室是谁的?”
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张口接话道,“大督导者巴萨大人……”说完了,她也并未意识到嘟嘟为什么问这个。
然后,她双眼一闭就晕阙了过去。
……
试了试她口鼻里的呼吸。
没问题,依然是平稳悠长。
嘟嘟抱起她的身子,进去石室摆放在‘床’铺之上。
他力道合适的用掌锋砍在她的后颈之处,他必须要这么做。
他也无暇去做什么救赎的仪式。
此时的嘟嘟,面‘色’‘阴’沉着,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这间石室的石‘门’。
很好,这里显然是那些大督导们才能驻留的地方,他们果然很自信的没有设置任何的防护措施。这些石室甚至连最基本的‘门’禁和‘门’锁都没有的。
他现在已然知道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他清楚这每一间隔音效果非常好的石室里,那些大训导者们都在做着些什么样的勾当。
虽然他原本也准备这么做,去‘救赎’一名娇嫩的萨督卡少‘女’……
但耳力异常敏锐的嘟嘟,就在方才驻足的那一瞬间,听到就在那一间石室里传来的一丝轻微的响动。
这一声响动,如果嘟嘟听到的没错,应该是鞭鞑传来的,那种皮鞭接触到肌肤之后令人牙酸嘴麻的声音。
但这一声响动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带着几分压抑着的痛楚,却又有几分含‘混’不清的呻.‘吟’……
紧接着浮现在嘟嘟脑海中的,却是那修剪成厚厚的刘海之下的,时常带着一副毫无生机的双眼,冷冰冰的那一张少‘女’青涩的面容。
墨廉!
虽然只是一顿一哼,但这无疑是嘟嘟再熟悉不过墨廉的声音!
人往往就是这样。
当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即便不是漠然以对,但没有办法、无力改变亦或是无可奈何此类的情愫总是会成为当然的借口。
嘟嘟是人。
本就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人。
他也是这样。
这本来无可厚非。
但是墨廉!
这已经不是是否涉及到自身利益的问题,墨廉是嘟嘟的人,甚至从某种角度而言,墨廉与赤姬他们已经可以说是他的家人。
至少,从嘟嘟的角度,他是这么认为的。
一想到在那些密闭的石室里,此刻正在发生,或者是应该正在发生的那些所谓‘救赎’的事儿……嘟嘟的
脑子里,已经炸开了锅。
他根本就不敢想像,墨廉在石室里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步履间,他的气息已经开始粗重。
身体里,那滚滚的热流已然开始涌动。
此刻,冷静、思索、考量、忍耐……所有这些词汇已经全部被他抛之脑后。
大督导者?!
去你大爷的!
你们这是在找死!
……
石室的通道里空无一人。
当然,这本就是再安全不过的地方。
……
嘟嘟一伸手,轻轻的拉开了那一间石室的石‘门’。
……
石‘门’无声的划开。
石室里,正中央吊着一挂足有十几只红烛的巨大灯盏。
摇曳的烛火明暗着,那昏黄却又极富某种潜在的烛光好像绵软的舌头般‘舔’舐在石室的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随着石‘门’划开而涌入的气流,让烛火摆动着。
光影间,红毯覆盖的宽大石台之上,瘦高的黑衣人正手持皮鞭‘抽’打在令人脸红脖赤、纤毫毕‘露’,手脚被捆绑成一个大字,羊羔也似的煞白的躯体上。
嘟嘟的眼睛瞬间细眯了起来。
只看背面,他一时间无法分辨那一具显得并不十分成熟的躯体是否就是墨廉?
“墨廉?!”嘟嘟失声叫道。
但下一刻,他很快就无比的确定了。
那白嫩的背部上横七竖八的已经铺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却很诡异的,有的鞭痕之下丝丝渗出猩红的血迹,有的却已经悄然愈合成淡淡的粉嫩‘色’。
这惊人的细胞恢复力,毋容置疑,只有墨廉她们几个经过生化改造之后的怪物才能拥有。
……
“谁?!”一声好似公‘鸡’啼鸣般尖锐难听的声音骤然乍起。
那位巴萨大督导尚未转过头来,他手中的长鞭却好似黑暗中丝丝吐信的长蛇般,悄无声息却电闪雷鸣般的突到了嘟嘟脸前。
嘟嘟心一沉。
巴萨居然是一个使长鞭的好手!
那‘毛’发般粗细的鞭梢,此时赫然如同细剑般凌厉的向着嘟嘟的咽喉扎了过来。
仓促间只来得及下意识的扭动脖颈。
一击不中,长鞭悄然不见。
却只听得石室里突响起一声音爆也似的暗响。
‘啪’的一声过后。
巴萨手中的长鞭,却以更快的速度,突破了音障复又向嘟嘟袭来。
下手好生狠毒。
‘性’情如此暴虐!
巴萨似乎根本就不愿分辨来人到底是谁,他狂妄的在两击之间,就势要将胆敢打断他此时好事的人毙命在他的鞭下。
厉害!
嘟嘟严正以对,却避无可避。
唯有一抬手。
那绵软的长鞭骤然就如同巨蟒将他的手臂缠绕的结结实实。
一股难以匹敌的劲力,如同铺面而来的巨‘浪’般自长鞭上传来……
只可惜,即便是这位巴萨是嘟嘟始料不及的高手,却如何能撼动身怀热流好似岸堤上巍然不动的礁石般的嘟嘟。
也就在一瞬间,嘟嘟暗叫不好。
他已然看到,一丝湛蓝的电光火‘花’,顺着长鞭骤然而至!
想要从长鞭中将手臂解脱却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
嘟嘟‘胸’中一滞,却已着了巴萨的暗招儿。
顿时,高压的电流之下他的半壁身子泛起一阵阵痉挛也似的麻痹。
好‘阴’毒!
伸出尚有知觉的右手,死死的拽住长鞭的鞭梢。然而此时他僵硬的左臂却怎么也无法从缠绕的长鞭中解出来。
耳际,传来巴萨那‘阴’霾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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