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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早就深了。
www.biquge001.com杜若为君墨染整理好一切,君墨染已经睡下了,杜若这时便下了床,摸索着拿了纸笔,只留一盏小灯,将其他的灯都剪灭。
秋意浓浓,房间里也沾染了秋的凉意。只是杜若未去在意这些,在那并不光亮的小灯下,杜若研了墨,用毛笔将蘸上墨汁,在那纸上写上娟秀的二字,女诫。
她再难得去找了《女诫》的书,想来怕声音大了,吵醒了君墨染就不好了,幸而她还是记得的,所以便就边背着,一边就写着。写着写着,她忽然就停在了那里,笔在纸上久久不动,落下了一滴墨,她也未有心思去管,她停着,愣着,泪水也从眼里溢出。
昔日她小时也并不想背了这女诫的,陆尘语也允了她许她不背,但庶母说了,这是女孩子必须要懂的规矩,不论是怎样,倘若别人问了,不知道女诫,确是比犯了错更丢人的事。杜若不知道那女诫到底是讲了什么,说了什么,却被逼着一字一句的背了下来。她虽然不喜庶母的为人,尤其是当后来庶母被扶正,更是处处针对着她和陆尘语,但是庶母无论做了何事,却总是要顾及着整个将军府对外的名声。杜若往日一向把庶母作了自己的偶像,只是后来庶母做的渐渐过分了,尤其还是查出了陆尘语身上的毒竟与她有关……但是总而言之,此时想来,陆尘语和君墨染宠着她,惯坏了她的性子,却只有庶母,才真的教会了她许多。
就如同,杜若别的都可以不去想,但一切都要从整个将军府或是到了燕王府后,为整个燕王府的名誉着想。
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再也不会受到庶母的逼迫,今日再回顾,背着,默写着,竟才知道《女诫》上的东西,自己竟然违背了许多。她一直觉得自己为妻尚可,虽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但和君墨染的相处,两人也是和谐的。君墨染也没有说过她有半点的不是。
“我倒是真该是要好好抄写这女诫了。”杜若哀叹一口气,提笔再欲写时,却发觉那张纸上又是墨迹又是泪痕的,她一笑而过,将那张纸卷作一团,提笔蘸墨,重新再写。
房间内依旧冷,杜若瞧见那小灯的烛火忽明忽灭,不用想便知道了是那小灯烧了太久,所以烛芯变得长了起来,杜若顺手将毛笔放在那砚台上,就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将那烛芯剪的短了一些。
寒意袭来,杜若无法预防的打了个喷嚏,她连忙捂住嘴,那小灯几欲熄灭,但最后还是渐渐的亮了起来。
杜若拍拍胸口,庆幸的道,“还好还好,灯还没有灭。”
她将剪刀放下,顺手去拿放在砚台上的毛笔,却手里一空,她转头望去,那毛笔竟然不见了。杜若心里一惊。
“说什么还好还好,我看是一点儿也不好。大半夜的竟不好好睡觉,趁着我睡着,竟偷偷躲在这里写东西。”
杜若转头,看见的正是拿了她毛笔,一脸怄气的君墨染。
“我……我只是想,你睡了,我就有时间写点。我又不累的。”杜若看向君墨染,唯唯诺诺的,声音也小的很。但若是要细究起来,她看的更多的,也许是君墨染手里拿的那支毛笔吧。
君墨染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微微一笑,化解了这气氛,将那毛笔放在砚台上,发出轻微的“嘭”的一声。“去睡觉。”
杜若再想拿起笔写上几句,看见君墨染那认真的样子,忽然又想起《女诫》上说的。只好起身,将那小灯熄了。
君墨染拉过她,将被子掀开,让她先躺进去。杜若躺在床上,趁着月色,看向君墨染。记忆仿佛又回到那时的花灯会。君墨染俊美的恍若神祗。
“闭眼,睡觉。还要我来教你吗?”
杜若听见君墨染这句话,想着君墨染虽是话语,语气显得有些冷,还有些凶,但总归是在关心自己,催促自己睡了。心上又是欣喜,又是害羞,忙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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