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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還未亮的時候,便來了一批穿著家丁服裝的人,冬梅趕緊敲醒了杜若的房門,杜若正倦意來襲,卻還是穿好了衣服,讓冬梅給她梳了個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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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出了房門,卻沒見著什麼人,轉頭看了看冬梅,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冬梅便道,“是陸少爺派來的人來了,冬梅想著,還是先見見他們,免得顯得怠慢了他們。”
杜若點點頭,“你確是機靈知心的。只是他們人呢?怎麼不見他們?”
“許是怕驚擾了王妃睡意吧,去了別處,但王府門口應該會有留下幾個護衛吧。”
“你說的是,我們去門口看看吧。”
冬梅扶著杜若,去到燕王府門口去看看,邊走著,邊與杜若說著話,便像是散步一樣的自在。但是還沒到府門口,卻听得王府外面一陣陣的吵嚷聲音,聲音尖銳,和燕王府有著仇,也敢叫板,想必那人正是葉驪。
杜若停在了原地,冬梅便也與她停在那里。“我們就待在這里好了。听听她都能說些什麼。東宮里的規矩就那麼少嗎?葉驪她就能隔三差五的就出來找我燕王府一次?”
“听說都是進宮難,出宮易的。指不定大皇子妃是得了旨意,來看望王妃的吧。”
杜若嘆了一聲,“果真是,倘若不是塵語哥哥派來這一批人,想必那葉驪定要再次闖了我燕王府,那時候我若要是沒起得來,指不定又要被她怎麼說了去了。也罷也罷。我先回去,你就去門口看一下,讓護衛們不要對她做的太過分了,讓葉驪在門口罵罵吧,到時候交代不了的是她葉驪。今兒個本是想著去看看那批護衛的,昨兒練了馬,差點摔死我,我便先回去休息休息,代我向他們道個不是。還有,午時之前記得喊我一聲。”
冬梅听杜若說一句便點點頭,點頭都點個不贏。但听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又像是來了精神,“王妃,你又嗜睡了……”
“你想些什麼呢,我嗜睡是因為本來就憊懶,最近又沒什麼事做,跟著扶夢,她愛睡我也跟著睡著。唉,以後興許就能好好改一改這個壞習慣了。”
冬梅捂著嘴偷笑了一下。
“笑什麼笑,還不快去門口與他們說了?還記得要去廂房看了扶夢,但別吵著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冬梅答應著,一邊向著著燕王府門口去了。
杜若笑著看了她一眼,便也轉身,回了房間,卻听著身後,興許是葉驪看見了杜若,所以在燕王府門口喊了一句,“杜若,我瞧見你了……”
杜若沒听的見,也沒去管葉驪,徑直的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本來還想睡上一覺。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海里全部是君墨染的臉上染了血,在戰場上廝殺的模樣,突然的,仿佛有一箭從他身後射來,他躲避不及,那箭直直的穿透他的胸肋,那箭羽從他身後穿到身前。
杜若怕了,趕緊的起了身,拿了那張寫作的紙張,再看了一遍,再加上一句,“只願你平安無事。”她趕緊的那封信封了起來,在外面寫了,“夫君君墨染親啟。”
這時候冬梅從外面敲門推了門進來,手上還拿了本書,那書本的樣子看起來挺新,像是新編撰的,還有些沒有訂好,書本上的墨跡都好似新的。
“冬梅,這是何物?”
“是陸少爺托了護衛,今早送來的,他說,是要應了那些大商人的要求,要辦個經商的學堂了,所以听說王妃要學,便就送了一本教學生們的初稿來了。”
冬梅將那本書遞到杜若面前,杜若接過那書,那書皮還很是新,不過就是許多的紙張拼湊而成,也能算得上是本書了吧。她隨意的先翻了幾頁,嘆了一聲,覺得那字在根骨上與陸塵語的字很是相像,只是陸塵語曾經說過,“字如其人,你怎樣對著寫字的態度,那便是你怎樣的態度。不論何時,都該不緊不慢的寫好每一個字,這才是寫字之道,也是為人之道。”
杜若想想,那前面有些工整的字,想必是陸塵語寫的吧,後面的字略顯得潦草,也許是找了秋月代筆的。秋月那時候還是她的貼身侍女,與她和陸塵語待的時間也長,也不經意學了些字。又傾慕陸塵語,學了陸塵語的幾分字的風韻,比杜若還要像。
杜若摸著那字,想著想著,便笑了。她將那書又放下,只遞給冬梅那封信,“他既然已經確定了是要辦這個學堂,那我也沒有什麼再去勸他的必要了,過個時間,你恰好去將軍府,便替我答謝他一番,我杜若並非大儒,身份也只是在將軍府寄養了的養女,平日里也常常任性,惹得他不快,多謝他還包容我,當我作妹妹,這書新寫的初稿便就給了我一份。還有,這里有封信,勞煩他替我轉交到我夫君手里。”
冬梅接過信,行了個禮,便出門去了,出門的時候恰好看見了正慢慢走來的扶夢,扶夢與她照面,互問了個好,扶夢便問了冬梅,“你從這房間里出來,想必杜若姐姐是起身了?你去做什麼?”
“確實是起身了,將軍府派了一批人來給我們王府做護衛,冬梅正帶了王妃的謝意要去答謝了陸少爺去呢。”
那你趕緊去吧,我去看看杜若姐姐。”
冬梅行了個禮,便又走了。
扶夢看了一下漸行漸遠的冬梅,又轉過身來,走了幾步,便推開了門,杜若正拿了那書,翻看著。
“今日你又在看些什麼書啊?”扶夢慢慢走了過來,走到書桌前的時候,杜若早已經放下了那書,過來扶她。“書桌旁的凳子椅子涼的很,不如我扶你坐在那床邊去,我將書拿過來,陪你一起看看。”
杜若一邊拿過那書,一邊又扶了扶夢去到床邊,給她攤開被子,讓扶夢躺了進去。扶夢有些不滿道,“睡睡睡,你就只讓我睡著嗎,其實說實話,我覺得天齊對我,都沒有你對我那麼貼心。”
杜若翻來那書,一邊就笑著說,“但是我不能娶你啊。不過恰好,我上午學些經商之道,下午去和那燕尋學些騎馬之術,學的好了,帶你發家致富,惹了人便逃跑,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這寫的是些什麼東西?讓我瞧瞧。”扶夢拿了杜若手上拿的那書,先看了一眼,“商論。經商之道和文學結合在一起了嗎?不過能會這兩樣的,必定是大才之人。”
杜若就笑笑,“這本書是我的將軍府認的那個哥哥寫的,為人確實是不錯,也有大才。我好像還記得你有個妹妹,不如你說了你妹妹的生辰八字,讓我瞧瞧他們二人可合得來不?”
“這主意倒不錯。只是我具體忘了我妹妹什麼時候出生的了,改日回家去問問,這親事便就這麼定下了。”
杜若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我只是與你說的笑話呢,作為妹妹,怎麼能夠給哥哥定上一門親事?能定下的,最多不過的自家兒女的親事罷了。不說此事了,你先看這書吧。”
扶夢翻了翻這書,只是匆匆瀏覽了一遍,便說,“我確是不喜歡看這什麼經商之道的書的,只是瞧著這字跡有些好玩,前面字還寫的不錯,只是後來,越發的潦草輕狂了起來,似乎是想早點寫完它。抄錄這本書的人,未免也太不用心了吧?”
“這是初稿,並不是抄錄的,我還想著會不會是兩個字跡相像的人抄了前後兩部分,前面是自己作的,後面是寫累了口述,讓人代筆的。”
“怎麼可能呢?你看看這句,說的是無尖不商,說的是賣米的商人經商的時候會將米堆的高高的,米堆上面是尖尖的,就容易讓利給老百姓,這常常被我們誤解,寫作了無奸不商,狡猾奸詐的奸。你既然說的是你的那個哥哥作的,字跡還要與他相像的人,且還要懂得這些特殊的東西的人並不多的。你看這後面的字,雖然潦草了些,但是還是基本上沒有什麼涂改的地方,既可以見得當時寫作的時候,既是文思如泉涌,又是圖了快,所以才與前面的字相比來說,才差了那麼多,才那麼潦草的。”
“你此言可當真?”
“我父親與妹妹雖說是行醫的,但好歹也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對買米這事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
杜若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想必是我又要再欠下他更多的債了。”
“什麼?”扶夢問道。
“無妨。只是一些無法開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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