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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也总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怎么想的吧,也就一直沉默在那里,君墨染见她不回答,也不逼她,叹了一口气,又把那一碗饭端了起来,拿了筷子,一边又对杜若说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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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点点头,又看向他,目光里好像在问他,“你也不问问我究竟是怎么的想吗?”可是杜若没说,他也知道,杜若现在好像就在那么一个纠结时期,他问她,她忸怩个半天,却还是什么也不说的。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吃完了饭。
杜若又忍不住的抬头看了君墨染,眼神有些期待,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呢?”
君墨染不再好躲避着她这个问题,又想着今天云梧桐说了她会替他办好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把这整件事情推到了云梧桐身上去了,“梧桐说,这件事情她会替你解决的,她做事很快,相信你也很快的就能有理由出去的。”
杜若看他这模样,忽然笑了,“倘若我能够出去,我们一起去你以前给我带馄饨的那个地方去吃一次吧?”
听得这句话,不知不觉,却又软化了君墨染的心。
他应了一句,“好。”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起当初他和她之间的那些过往,心里有些甜蜜,也是杜若这么一说,他突然的想要应和了她的意,早些帮了云梧桐,让她早些能够出了这燕王府,那个时候,她应该会更自由,也更高兴,他们俩之间,也会更加的和谐吧?
可是见那侍女把碗收好,君墨染好像也要跟着那侍女出去做了自己的事情去了,杜若却好像有些不大高兴,也就喊了君墨染一声,“喂……”
“怎么了?”
杜若抿唇,“最近有些不大高兴。”
“怎么?”
杜若那话也再说不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我身子已经好了,真的是想早些出去玩了。”
可是一说到这里,君墨染的心思又开始复杂了。
“好。”他应下,然后又出去了,“我去帮了梧桐,你一定能更早些的出了这燕王府的。”
这本是杜若从被他囚禁到燕王府之前的最先的日子里最想要的,可是到了这最近这几日,却忽然的变了。她现在这句话的意思本来是为了留住他,想要他别那么早走,多与她说上两句话,可是没想到,她有些怕,不大敢说了这话,另找了一个借口,居然就这样子把他给逼走了去。看着他走,杜若又叹息一声。
后来又过了好几日,君墨染恨忙是没错,但是君墨染说的话也没错,云梧桐可能是在忙了这些,果然云梧桐也很忙,所以就算是吃饭,也只剩下了杜若一个人在那里吃,她本来是该适应了这种孤独的一个人的感觉,但是到这个时候,却还是想着,要是他们能陪着她一起吃饭,那该有多好。
虽然是为了忙她的自由的事情。
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她都在想,其实如果像是之前那样,这生活想起来也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转念却还是感觉,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她的自尊自爱,还有那一切的对于推拒了君墨染,不敢,也好似不会永远和君墨染说出那句“爱”的原因,都不是就这样成了她人生中的笑话了吗?
也就是这样子,杜若再等了不过两三天,却也还是觉得时间有些漫长了,但这两三天过去,杜若还待在西厢那个小房间里看着书的时候,这个时候云梧桐就悄悄的进来了。
云梧桐走过来,像是征询了杜若的意见,问了一句,“杜若,你最近几日有想好,如果你出了这燕王府的话,你打算去哪里,去做些什么吗?”
杜若一直是想着要出了这囚禁着她的燕王府,却也根本没有细想说,如果离开了这里,真的得到了自由的话,自己要去,也可以去做些什么。甚至,她最近好长时间,想得不是说是自由了,而是什么时候能够看见云梧桐还有君墨染。
有种让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等他们而等他们,还是因为他们在做了让自己可以自由了的准备,自己要问了他们关于自由的这件事而等她们。
虽然说之前,杜若与云梧桐差点表明了自己的那种对君墨染的缥缈般的感情的时候,云梧桐绕偏的说了一句,要她不要迷茫,先想些事情做了,为了后来能够出府做了思想准备,但是杜若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过。
杜若只好是摇摇头。
“我好像什么也不大会,也没有想过这件事。”
“你可有想过接管一个酒家铺子?”
“酒家铺子?”杜若惊讶的问了一句,“我又不喝酒,对酒更没有什么研究的。”
云梧桐早就料想到了她的反应,又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找着想着让你去接管这个酒家铺子的吗?”
杜若再是摇摇头。“不晓。”
“我前几日再去了左将军府一次,是里面的侍女,好像是个叫春花的吧,问我有没有想法接管了一些铺子。我自己是没那个本事的啦,就问了她,问她,如果左将军府不能够管了那些生意,为什么不将那些铺子转让了?”
“她……她怎么说?”
“就说,这铺子都是陆公子精心打理的,就算是病重的时候,也要起床看了那些铺子的账簿,算了算盈亏,当初在京城里,那铺子可是极有名的了,最厉害的就是那家酒铺,酒全是很久之前的陈年佳酿,也有了不少的客人了。只是……”
“只是尘语哥哥一出事,铺子便就无人打理了吧。其实这事也全都该怪我,当初的时候,我逼着他走的时候,他也还是心心念念着他那些铺子,如果不是我……他如今也不会死,那铺子,那些生意他应该也还打理的好好的吧。”
杜若一想到这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就要没了理智一样,一直哭着哭着的在那里说着,仿佛也把之前的那些事情都要忘记了,只把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及到了自己的身上,而这样的做法的唯一结果就是,自己的罪孽感便就更加深了。
其实这件事,陆尘语自己不是没有半点错误的。
而云梧桐好像看得清一些,一边听着杜若在这里哭诉,云梧桐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劝她,只问了她一句,“所以,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燕王府,害得我和墨染到处去寻你呢?”
杜若只听了云梧桐这句话,便就冷静了下来。其实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陆尘语这么做了,她便就听从了,她也好像没有问过他,只是觉得他做的事情,一向是为了她好。所以也就信了他。恰好又在那个时候,依着云卿爆出来那个大消息,君墨染实际上根本没有与她同房,他们的婚姻就像是一场骗局。杜若更是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与君墨染划清了界限,和陆尘语待在一起了。
可是真要如今再看了君墨染的为人,虽然那些事情,比如说是婚事,行房之事可能是假的,可是君墨染为人怎样,她用心却是看得真真的,感觉也不像是大奸大恶的人吧,虽然自己嘴上还没有承认过她真的要原谅了君墨染,但是其实不说这事,她与君墨染之间,还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也算是心知肚明了。
突然,这个问题横亘在杜若心中,也横亘在了杜若和内心里的陆尘语之间,“当初,陆尘语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去那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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