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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怕他,可是卻見著他那樣子,只好拉扯著君墨染,一方面像是在與君墨染求救,而另一方面,卻也是怕君墨染會與君墨離動手,先拉著他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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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君墨離卻沒有想到杜若後一層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將戰火挑起,站起身來。他跟君墨染差不多高,那也就比杜若高了好多,這般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杜若,他就嘲諷性的一笑,“你們二人還真是可笑。你們在那里主持著,讓大家都知道了你君墨染和你杜若,你把她放在哪里?如果我不在這里,那你讓她在這里一直喝著悶酒,在這里被人笑嗎?”
“君墨離……”雲梧桐輕喚了君墨離一聲,卻也不像是在喝停他。反而是雲梧桐這樣子一叫他,君墨離更加的沖動,指著君墨染和杜若的鼻子,就開始罵道,“你們又算什麼。”
杜若咬著下唇,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弱弱的張口,話語低低,道,“我……”
君墨染看著杜若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拍拍杜若的肩,暗示她不要擔心這件事。然後他又看著君墨離,說道,“你要真的要這麼問我,那我先必然要與你說。這件事無關乎杜若什麼事情,更與梧桐無關,所有的錯全都在我。可是,我真的要問你一句,你現在究竟是在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個問題?”
“我……以一個旁觀者清,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
君墨染凝視的看了君墨離一眼,“你若真要有如此一說,一個局外人,為什麼要來管我的這件事呢?清官都難斷家務事,單單以你一個旁觀者,就能理清嗎?”
君墨離還想要強辯了,君墨染又道,“梧桐現在是我的妻,而杜若,我也未曾有拋棄過她。這件事情,我自會解決,不必再勞煩你了。而且,現在是我的立儲的宴會,這些事情,最好也不要在這種公眾的場合討論了去。”
君墨離無話可說,而杜若看著君墨染,心里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可卻也總說不上是哪里不大對勁,就是這樣自然而然的順著自己的感情,也不再去計較了那些不對勁。
不知道雲梧桐是不是意識到了君墨染話里的隱而不說的意義,但是她突然在這個時候,又站了起來,看著君墨染,道,“君墨染,我們和離吧……”
雲梧桐這話說得不輕不重,比她平時說的話還要溫柔上幾分,卻像是一記重錘,落在了當場听見的所有的人的心里。
本來,因為他們這四個人,就已經成為了這個宴會的焦點,起先,君墨染和杜若在一起,君墨離和雲梧桐在一起,兩方都還算是和諧的樣子,而當君墨染和杜若走過來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在想,這時候是該發生點事了。
當場,那個宴會就要炸了的感覺。站的近的人,絮絮叨叨,小聲的在議論著,而站的遠的人,因為離得遠,也就听不清雲梧桐到底說了什麼,也就悄悄的問了那些正在議論的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梧桐就站在那里,身子和腳還卡在長椅和桌子之間,她卻也沒有想到她現在的尷尬,她的手就搭在一旁的桌子上。她還能看見周圍的人的嘴巴的張張合合,她仿佛還能听見那些人的話語,一遍又一遍,一個傳一個的,把這件事情再做一個復述,而每是這麼想到一次,雲梧桐就用指甲,往那桌面上暗暗一扣。
仿佛只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感受到那股難受。
“為何?”
“你也是知道的。我與你之間,本就是因為在那場逃跑的時候,立下的一個根本就不算是誓言的東西,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我們之間除了這層夫妻的名分,其余的什麼也不是。所以,我們和離吧……”
而這個時候,先懵掉的,就是杜若。
說這四個人中,誰都比杜若聰明,比杜若會算計,更比杜若懂得這些為人處世的道理。而杜若,她不同,她從小就與陸塵語一起長大,知道的也不過是與陸塵語從書上看得那些正面的事情,她也一直有那種正義感和責任感,而杜若現在處著的位置,卻也是這四個人之中,最難的位置。
談到情分,她與君墨染有情,這毋庸置疑。而她對雲梧桐始終還是有一種感激之情,感謝雲梧桐在那段時候幫她走出了心理陰影,還帶著她去做了那酒鋪的掌櫃,幫她去找了左將軍府的人,更是促成了她和君墨染的和解。從這個含義上,雲梧桐對于君墨染和她杜若來說,都是有恩有情的。就這一點上來看,杜若該報了對于雲梧桐的恩情。
可是也就是在這情分上來說,雲梧桐好像真的對君墨染沒有那麼在意,杜若把不準她的意思,同樣的,既然感情的事情,婚事,是真的說讓就能夠讓的嗎?
而就從身份上來說。就是因為雲梧桐的存在,現在杜若雖然原來還是君墨染的正妻,還是個正兒八經的燕王妃,可是現在卻什麼也不是了。杜若不是什麼清高的聖人,更不會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問題。可是就算杜若可以不必在意這個問題,但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就算杜若自己不被扶正,那她也已經是威脅到了雲梧桐的身份了,就比如說,大家就會說,明明君墨染愛著的是杜若,杜若也原來就是君墨染的正妻,雲梧桐不過就是趁著那個空擋,奪了杜若的正妻之位,她憑什麼啊?
但是種種問題,對于杜若來說,還好歹讓她有一個可以逃脫了的理由。
她不必站出來解釋這整個問題,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理由為什麼是她站出來解釋這個問題。
而這個時候,唯一不能懵,要站出來解釋這個問題的,或者是說,給予雲梧桐和君墨離,給予右將軍府所有人,甚至是給天下所有人一個解釋的,那就是君墨染一個人。
君墨染也沒有想很久,其實他也沒有想好具體的解決辦法,只道,“此事容後再議吧。”君墨染嘆了一口氣。
而杜若听著君墨染這句話,本來這種拖延的計策,是該在這個時候用的,能使得所有的決策更加的理智,可是听著君墨染這有些像是逃避的話語,杜若心里卻突然感覺到不大舒服起來。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雲卿就走了過來,當場就把雲梧桐拉走了,道,“你自個議去吧,這宴會我們也參加完了,先回我們將軍府了。你今後不必再踏足我們將軍府一步了。就算是你親自帶著八抬大轎來迎我們梧桐,我們也不會讓你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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