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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和周悦去了乐器房,做进口乐器的翁先生给她一批分期付款的器材,她得过去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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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先生说乐器房开在那里,想要往高端了做,你就得配高端的乐器。
而且这样也可以卖好的乐器出去。
初晓没有那么多钱,说得难听点,她现在别说一台几十万的进口面子的钢琴买不起,两个牛逼的小提琴都舍不得钱了。
现在乐器房不能再在硬件上投钱,承受力太有限。
她最近有辞职,广告的签约金是大头,她已经投到乐器房里面了。
后面的火钱很少,还有工资要开。
但是易斐然做了担保,翁先生给了她分期付款的合同,这个分期是0首付的。
每个月付费用。
初晓难为情却很高兴,这些帮助过她的人,她都要记得。
也许他们永远都不需要她的帮助,但是自己得努力让自己拥有报答他们的能力。
初晓和周悦一直呆在乐器房给乐器试音,翁先生的调音师也一直在。
调音师那么牛逼的人都没有主动提出离开,她们两个打下手的更是不好意思提出早点休息。
因为牛逼的调音说,他这几天夜猫子,白天睡了,晚上才听得准音。
好家伙,有本事的人就该这么牛,你困成狗也得陪着,谁叫你调音调不精准呢?
初晓对音乐一窍不通,打下手打得跟坐牢一样。
倒是周悦全神贯注的跟在调音师旁边,像个超级学霸的问问题。
着对于周悦来说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翁先生推荐过来的是目前国内嘴顶尖的调音师,她对音乐敏感,对跟音乐一切有关的东西都敏感。
调音师弹调子的时候她听得很入迷。
问起问题来,像个学生。
初晓觉得周悦好聒噪,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
周悦喜欢穿棉麻的衣服,棉麻的衣服多是颜色偏暗,绝不抢眼。
上衣是白色棉麻背心外套了个灰色中袖棉麻小外套,下身是暗绿色的触鞋面棉麻长裙,脚上一双简单的白色帆布鞋。
她偏着头站在钢琴边,半片长发别在耳后,特别安静,跟着音乐并不激烈的点着头已经算是大的动作了。
有了一台高逼格的钢琴,整个乐器房的档次都提升了。
初晓看着高逼格的钢琴,还有高逼格的调音师,旁边站着一个画里出来的美人淑女,好想拍下来!
初晓真的拍了拿出手机消音拍了下来。
可是觉得手机拍出来,洗的照片不行。
又跑去拿音乐房里一直准备着的相机,那两个人显然没有发现她,她一顿咔咔的快门闪过,人家回眸一笑,继续自己的事情。
初晓便继续拍。
拍起了照片,初晓总算是不打瞌睡了,找到了事情做。
夜猫子调音师搞到凌晨四点还有劲,饶是周悦在喜欢音乐也吃不消了。
初晓和周悦两个人拼了几个椅子,两个人没管什么,挨上凳子就睡了。
调音师逼格太高,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连一句“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都没有假惺惺的说过。
天亮了,调音师的瞌睡来了,就这么招呼都不打的又走了。
初晓坐起来,看着钢琴房了没有人,幽幽一叹,“悦悦,你以后要是成了音乐家,艺术家,或者其他什么家,可千万不要变成这个样子啊。这些搞艺术行业的人,跟常人的脑回路肯定不一样。”
周悦爬起来,跟初晓一起把凳子放回原位。
“等我以后成了什么家的时候,我也这样装装逼,觉得好有档次哦。”
“哈哈!是挺有档次的。你现在开始就可以修炼了,省得以后技能不熟,哈哈。”
两个人把凳子收好,就准备去坐地铁。
初晓今天开始不上班了,回去睡觉,她希望是一身轻松的。
而在初晓门外守了*的楚骥寒心情真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
起初觉得初晓现在学坏了,贪玩了。
他去了周悦的酒吧,周悦早已下班回家,是初晓去接的。
原来两个人都没有回家,出去玩了。
后来开始抱怨初晓不懂事。
他打电话给她,怎么也打不通。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变了一种。
白利华不在这里,初晓也不在,会不会搬家了?
不可能有时间搬家的,而且初晓那么小气,这里房租半年一付,提前搬走押金不退的。
初晓不可能舍得这个钱。
他便继续等。
等到后来,他觉得初晓可能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了。
守到早上的时候楚骥寒已经崩溃了。
夜不归宿意味着什么?
初晓真的有新欢了?
那个崔泽?
开始半夜他让alina去查了崔泽,崔泽这两天根本不在国内。
初晓回到家里的时候没有看见楚骥寒,赶紧洗了个澡去睡觉。
既然是旷工,就一直关机。
她不管了。
昨天晚上累得骨头脱节,倒在*上拉上窗帘就想睡了。
也许是再也不用对楚骥寒抱有任何希望。
不再无端幻想楚骥寒会是开玩笑,会来找她道歉。
不想这些,反而能一下子入睡。
人不怕受打击,最多是伤心。
最怕受打击的时候胡思乱想,左啊右啊前啊后啊的都分不清是最糟糕的状态。
初晓接受了楚骥寒玩弄她感情的事实。
还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坏?
有了这个结果也不用去想好的结果了。
所以她睡得着,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就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
你看不上我就看不上我。
说得好像我很看得上人渣似的!
初晓是踏实的接受了厄运,楚骥寒却内分泌开始严重失调了。
alina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这一个多星期,alina觉得自己都是在走钢丝。
楚骥寒今天一到公司就挑她的刺。
这就罢了。
今天晨会,初晓没有参加。
楚骥寒留会独独叫住易斐然,“易总,初晓今天怎么没有来?”
“她旷工了,说辞职报告已经给了你,如果你不批,就把她四月份的工资全部扣掉。”
楚骥寒就差没有炸掉!“无法无天了!想不来就不来!”
易斐然半点没有同情楚骥寒。
初晓是个太懂事的女孩子。
可能从小生活的条件艰苦,有同事故意压些事情给她做,她也不计较。其实她看得很明白,就是不说。
其他同事偷懒,想把事情转嫁给其他人。
初晓从来不会动那些心思。
她说,“我的志向和她们不一样,这些事情交给我就是给我机会学习,不管以后在不在楚氏,我有这些技能都不会吃亏。
如果我以后升职做了市场部的管理,我懂设计,设计部的稿子拿上来就休想用浮夸的理念来蒙我。”
初晓对事情的负责程度不会比公司里拼事业的男人差。
如果她旷工了,必然是遇到了她强大内心无法承受的事情。
初晓对人很单纯,就算有些鬼,但是如果身边有人对她好一点,她都记得很深。
连食堂的大妈因为她有次去得晚给她留了个番茄炒蛋,过后她都好几次帮着大妈整理厨台。
如果初晓和楚骥寒在一起,她没有能力还的不敢要,她估计有能力还的,一定会挖心掏肝对楚骥寒。
初晓能有什么?
在楚骥寒面前,出来一颗大少爷看不上的真心,估计也没有什么了。
可是伤心才最惨啊。
看到初晓那副想哭用力忍着的样子,易斐然经常想,哎,初晓以后不要再和楚骥寒相遇了!
走了才好。
“她最近情绪不对,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谁也不怕了。”易斐然将桌上的文件叠好,“总裁,我先出去了,尽快帮我配个秘书吧!”
“秘书这么重要的工作,随便配一个?”
“那初晓不做了,能有什么办法?”
“你去把他找回来。”
“她不会回来的。”
“那就以你部门的名义起诉她!说她重要文件没有移交!”
易斐然和alina都清楚的感受到了楚骥寒的不理智,“她昨天把所有的文件都移交给我了,难道公司要起诉我!”
楚骥寒一口气闷在心腔里!等易斐然离开后,马上看向alina,“把初晓的行踪给我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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