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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無影來到選妃之地,向父皇母後見過禮後,左右看了看,並沒有見到燕無爭,遂輕聲問︰“母後,怎麼不見無爭?”
“爭兒在偏殿觀演,待選出中意太子妃便會遞出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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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無影听了,並沒有多想,便在臨近主座邊的次座上坐了下來。然後便想尋上官玉辰,但發現竟不見他人影,便又問︰“母後,那您可見到過玉辰?”
公儀靜兒疑惑,反問︰“宸王沒有和影兒你在一起嗎?”
公儀無影輕輕搖了搖頭,心想,不是讓玉辰在這里看著的嗎?他這是跑哪去了?
一個又一個選妃出場,一場接一場的表演。殿內的上官玉辰一臉怡然,听琴看舞,自品美酒。心里想著,終于是有驚無險,快結束了。然後,給自己斟酒一杯,一口飲入口中。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太監尖喝聲傳入耳中︰“戰王義妹凌月郡主。”
“咳咳…”上官玉辰突然一口氣沒順下來,直接嗆到了。
快速順過氣來後,便迅速往窗外望去。只見那不遠處古琴前的女子一襲紫杉,溫婉寧靜,正如昔年風花雪月的月兒姑娘。
這是個什麼情況?他趕忙取出茶幾上的那堆畫軸,翻看查找一番,很快便翻出一副溫婉寧靜的女子畫像。而,那畫像上面注解正是-—戰王義妹,凌月郡主。
難道皇後說得那畫像是多出來的是因為…這下可糟了…
凌月是臨時新增的選妃,是最後一個到場的,也是最後一個出場表演的。
上官玉辰目光再度看向窗外的紫衫女子,稍稍想了一下,便將畫像遞給身邊的侍衛,沉聲下令︰“你將這畫像呈給皇上,就說太子邀約凌月郡主偏殿相見。”
那侍衛心里緊張萬分,恭敬應了一聲“是”便往殿外而去。
“參見皇上,皇後,戰王。”那侍衛跪地,雙手恭敬捧上畫卷,可那額間竟有冷汗滲出,渾身如緊繃的弦,吞吞吐吐地說道︰“太…太…太…”
燕龍逸見這侍衛竟然連話都說不清,心下不悅,斥道︰“吞吞吐吐像什麼樣子,有話就說。”
那侍衛立即順了一口氣,稍微使自己鎮定一些,然後,恭敬說道︰“太子殿下邀約凌月郡主偏殿相見。”
聞言,燕龍逸和公儀靜兒相視一笑,心想著,太子妃人選看來是定下了。然後,燕龍逸便將目光轉向那跪在地上的侍衛,冷聲問︰“太子殿下邀約凌月郡主,你緊張個什麼?”
“卑職,卑職…”那侍衛跪在地上,不知說什麼好。
燕龍逸見狀,心想,莫非是因為爭兒太激動了?導致這侍衛都跟著緊張了。然後想起自己在金鑾殿上听到靜兒歸來時,不也是…幸虧沒有一意孤行,強行拆散爭兒和凌月。
想到這里,他也沒有再繼續為難那侍衛,只是沉聲令道︰“帶凌月郡主去見太子吧。”
那侍衛微微松了口氣,便走到紫衫女子面前,做了個“請”的姿勢,恭聲道︰“凌月郡主,請。”
一旁的公儀無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看到那侍衛的反應,心里更加懷疑,腦海里浮現出車簾外那個侍衛身影。
那真的是錯覺嗎?我怎麼會產生這樣的錯覺?依無爭那性子,這些日子的反應,此刻看到月兒,還能在偏殿坐得住?月兒可是最後一個出場的選妃,他完全可以直接出來宣布啊。玉辰怎麼會突然不見人影?他究竟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