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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璟桓寄回来的纸箱很大,而且重,聂芷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挪动分毫。周晴之嗤笑一声,悠悠道:“行了,没人惦记你的东西,不用看那么牢。”
    聂芷鼓着小脸,深吸了口气再次蹲下身,张开双臂用力想将巷子抬起来,却是做了无用功。
    周晴之看着稀奇,不免掏了掏耳朵,诱哄道:“怎么?是想负起对人家的责任么?”
    聂芷朝天吐了口气,干脆往地上一坐,垂头丧气道:“你不是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么?杜璟桓送给我的东西我不就得自己搬回去?你不帮忙就算了,还笑我,有你这么做人家姐姐的么?”
    “诶,”周晴之啧啧了几声,笑道:“我可当不得你姐姐,我可是活了几万年的老妖精呢,别瞎认亲戚。”
    “行了,不跟你掰扯,快把它收进空间里去,不然就让你扛回去。”
    周晴之笑了笑,食指一动眨眼间纸箱就进了空间,她把聂芷从地上捞起来,颇为恨铁不成钢道:“每次你都要我替你注意远隔重洋的相好,知晓人家寄了东西过来便屁颠屁颠地跑去邮局拿,是信还好,人家要是每次都送这么大的礼我不得次次都帮你带回家里去?个小白眼狼,你不知道姑奶奶在妖界之时呼风唤雨手底下跟班抢着拿东西么?你倒好,使唤我使唤得如此顺手。”
    说完那带着幽怨的眼神还扫过聂芷。弄得聂芷一脸讪讪。
    仔细想来,周晴之倒是脾气好,一声不吭地把东西从邮局给带到楼下了,却说什么都不愿上去。聂芷只当她是闹起了小性子,现下只好耐心哄哄她:“老周,你都扛到这里了,也不多个一时半刻,就送佛送到西,帮忙抬上去了呗。”
    周晴之淡淡地看着她,默了半晌才轻声道:“你等会。”
    话音刚落。楼上的开门声吓了聂芷一跳。那样子就像有人故意踹门似的。她瞧着周晴之淡定的神色,自己不淡定了,便伸过手拉拉周晴之道:“楼上怎么了?”
    周晴之不是凡人,耳力可至百里。早在回来的路上便注意到了这一家的混乱。家暴。抢劫。施虐,不是她不管,而是楼上那家自有命数。她还算是路上刻意走慢了些。却不想聂芷看见杜璟桓的心意走起路来都带着风,一阵一阵地往前跑。
    她垂眼,眼眸里一抹暗色叫聂芷看了惊心。聂芷心说要糟,却还在奇怪一路上没见谁招惹她呀,怎会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呢?
    周晴之发怒前只有一个征兆,那就是她浅若琉璃的眼眸会暗沉下来,墨黑的颜色衬着她身上不发的怒气,聂芷见了也要怕三分。所幸她们在一起这么久,只见过两次周晴之心情不好。一是她被黒彧挟持险些伤害性命,二是之前有人调、戏雨霖,这两件事的后果都是当事人死亡。
    聂芷缩缩肩膀,握住周晴之的手指轻声道:“别冲动,心里不爽等会进了空间随你舞刀弄剑。”
    周晴之却难得抽出了手,面色冷凝,凤眼平静却是风雨欲来。
    聂芷愣了愣,耳边却听见了一声凄惨的尖叫,旋即是身体翻滚的声音。聂芷很熟悉,就在她的头顶上,有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听声音还像是女人。
    恰好女人头朝栏杆处,滚到实地上,脑袋正好露出了被遮住的台阶。聂芷瞧她脸上一团血,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一半难以呼吸,她在头脑昏沉中想到了很多年以前。
    她也曾这样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只是那楼梯又高又陡,偏每一下都戳着自己的肚子,疼痛与绝望交杂在一起,那种滋味她此生都不愿有第二次!而如今,却有一个女人生生栽倒在她眼前,她又是恶心又是难受,脸色惨白地往旁边一坐,侧过脑袋就开始干呕。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晴之抬手拂过自己的脸,眨眼间便换了一个形容一个身材,眼色幽暗得像要滴出墨来。她先是加了一个法术到聂芷身上,抚平聂芷高速运转却晦暗纷杂的思绪,抬步便到了那年轻女人身边。
    她把女人扶到一旁坐下,手指从她额角一个伤处带过,那被血液遮住的偌大一个伤口瞬间愈合,就连新生的肌肉组织都长好了。她余光扫过女人裸露在外的小手臂,看到那上边青青紫紫的交杂在一起,怒火又盛了几分。
    正要起身上楼之时,周晴之的白色长裤被人揪住,她侧眉垂眼,看见女人睁开了眼。
    “求你,救救,救我婆婆。”
    说了这几个字像是花费了女人好大力气,她头一偏,又晕了过去。
    周晴之拿下她的手,慢慢放在她的身侧,目光落在下面那个失魂落魄的丫头身上,心中一滞便听到楼上传来了饱含着痛楚的声音:“你这个逆子——”
    “啊!”
    周晴之皱皱眉头,脚步虽慢,眨眼间却到了地方,抬脚便踹在一人腿窝处,不遗余力,竟是硬生生踢断了人家的骨头。接着趁着男人跪下去的那一刻,周晴之抬手夺过了他手上的木椅,往男人头上一砸,便又是一顿头破血流。
    她听得明白,这男人是女人的丈夫,也就是那被他殴打的老人家的儿子。起初只是男人与女人争执,为了几千块钱的缘故,她也没怎么注意。岂料后面闹了起来,男人便开始打女人,甚至是揪住女人的头发往墙上撞,口里念叨的还是:“给钱,不给钱我还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女人也硬气,说什么都不给,但见二人的母亲出来劝阻,男人先是推了一把老人家,嘴里污秽不提,竟是要逼着老娘拿出最后的养老金。这男人善赌,欠了钱就要家人偿还,见家人死活不同意下手便没了轻重顾忌。如果不是周晴之还算到她们还有个小孙子,再加上自己起初觉得并不会太严重,却险些救护不及,她也不会如此愤怒。她刻意为了不让聂芷见着这么一场祸事,还在楼下拖延了会,谁知就拖延这么一会儿楼上便害起人命来了。
    自己活着无用也罢,竟然妄想剥夺他人权利与生命,如何能忍?如此想着周晴之从地上捡起了一小块碎碗片,搁在男人脖颈间冷笑:“投机倒把的事情做多了,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么?”
    男人本来就小腿疼痛难忍,心知遇上了狠角色,却没想人家也是奔着自己这条命来的,当下就求起饶来:“请饶命啊,我没想杀她们,只是想要钱而已。她们不给我便下手重了些,我下次再也不甘了,饶命啊——”
    下次?怕是还会有下下次吧?
    周晴之凤眼里闪过冷光,手下一用力那尖利的一端就刺进了男人的皮肤里。鲜艳的红色逐渐流淌下来,却在半路被人拦住了。
    她望着那手指颤抖着抓住自己的老人,心中一声叹息,很快收了手,转而去扶那老人起来。
    “逆子,还不滚!!”
    如此,已是她可以做的极限了。眼见男人在老人的呵斥下连滚带爬地走了,临走时那一眼却像是要把周晴之的脸记在心里。周晴之任由他去,反正这张脸并不是自己的,寻仇也寻不到自己身上。只是可怜这一对婆媳,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更难过了。
    等男人下楼的声音都不见了,老人冷哼一声,将周晴之搀扶着自己的手摔了开去。
    “念在你帮我教训了这逆子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你伤害我儿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出现了。”
    周晴之暗自皱了皱眉,倒也没膈应,只是礼貌地劝了句:“下次他再这样的话你们可以去告他,法官会照顾你们妇孺的。”
    老人神色不屑,从鼻腔里哼了声道:“快滚吧。”
    这话让周晴之抬了抬眉,她也没说什么,下了一楼把那女人扶了上来,放着靠着桌子,直接走人。
    人家不稀罕她相助,她也不过是念那老人与一长辈相近,所以才动了怜悯之心。而这老人,比之她那长辈,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老人先是拿鼻孔看了眼自己,然后又回去踹自己的儿媳妇,恶声恶气道:“起来,安安马上就回来了,赶紧做饭去。”
    周晴之暗自摇头,女子这一生,一是寻个如意郎君,二是有个好婆婆,如此才算是幸福圆满的。偏偏那女人什么都没占到,安安?不知她那儿子是否是个争气的?不然则是这女人忒倒霉了。
    心思一转,周晴之立时回到聂芷身边,这厢聂芷倒流了一脸的泪,咬着唇背倚着墙的模样让她的心跳漏了几拍。倒不是有什么惊艳,周晴之是真为聂芷叹息。
    如果有个那样的丈夫就算了,而这丈夫还直接杀害了他们的孩子,怎么不叫聂芷难过?自古血肉至亲,她虽然没甚经历,可自己最在乎的长辈死去时她大抵和聂芷的心情是一样的。
    “小芷。”
    周晴之蹲下来,干脆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把聂芷搂进怀里。她所认为的温暖,就是陪伴。说多无益,能在你受难时陪着你就足够了。
    聂芷从她怀里抬起头,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声音也委委屈屈的:“老周,我曾经从楼梯上滚下来,很痛。我的孩子死了,她肯定也很痛。”
    周晴之抚着她的背脊安慰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孩子是个有福气的,转世之后会行大运,她现在过得很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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