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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火光下,林妙香的一張臉說不出的明媚動人,趙相夷一時看得痴了,不自覺俯下頭,想去輕嗅那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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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香望著他,嗤笑出聲,“看不出來,你還真想做采花大盜。我得趕緊報官,為民除害了。”
一句話讓趙相夷的動作一滯,他不著痕跡地縮回了頭,深深地看了林妙香一眼,目光中似有千言萬語。
“雖然沈千山的人馬還沒有追上來,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剛才出去的時候去山腳農戶家買了一匹馬,瘦是瘦了一些,不過趕路倒是還行。”收回了自己灼灼的視線,趙相夷撐起身子,靜靜地道。
林妙香點點頭,一夜無話。
天明之後,三人一馬便朝著南方趕去。大雪落下,掩蓋了他們走過的痕跡。
數日過去,趙相夷等人已到了北城。
趙相夷一手勒住馬韁,將馬停了下來,翻身下馬,把林妙香與桃兒扶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都提心吊膽的緣故,一向愛黏著林妙香的桃兒卻始終沒有說話。
她的視線不停地掃過路邊的風景,像是在竭力回想什麼東西。
林妙香問她,她也只是笑,說,三郎,你答應過我會帶我游遍大江南北,今兒個終于是實現了。
目光繾綣,惹得趙相夷捧腹大笑。
幾次之後,林妙香便不理會她。當初帶她走,也是出于一種同情,在那座空蕩蕩的院落內,兩個同樣失去了愛情的女人相互安慰。
這樣的感情,非三言兩語能夠解釋。
趙相夷帶著林妙香和桃兒朝城內走去,“今晚現在客棧歇息,明早我便帶你去一個地方。與江玉案她們匯合。你頸上的鐵鉤再不拔下來恐怕日後對你的身子有很大的影響。“
“哦。”林妙香淡淡地應了一聲,視線飄在了趙相夷包扎著的胸前。
在山洞度過的那晚後,他們夜宿小鎮。總算是買到了傷藥,林妙香幾乎是按住趙相夷逼迫他上了藥。
雖然有過想象。在那場噩夢里也夢見過趙相夷的傷口,可當真看見時,林妙香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直沒有處理的傷口已經開始化膿發炎,要不是自己堅持要在這小鎮撿傷藥的話,他是不是要撐著這幅身子走下去。
腦海里一冒出這個念頭,林妙香就生起了趙相夷的氣。
她記得她當時抓過了趙相夷便吼了他,“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而他只是笑著伸手撫平了自己眉間的褶皺。清晰地說到,“我能給你的,也只有這樣了。
“我已經把我所有的愛與希望都交付給了你。香香,現在。我能給你的,就只剩了我的生命。”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妙香捕捉到了趙相夷眸中深深的哀傷。
雖然一閃即逝,但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趙相夷停下身強硬地牽過林妙香白潔縴細的左手,用力握了一下。她驟然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記著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趙相夷神色認真地叮囑著林妙香,同時,他看了一眼桃兒,察覺到他的注視。桃兒點點頭,示意自己不會搗亂。
她不肯卸去臉上的濃妝,趙相夷只得給她找了一副面紗罩在臉上。
林妙香微微掙扎了幾下,沒能抽出自己的手,不由指了指自己的衣衫,“莫不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南王朝的皇帝有龍陽之好?”
此時的她為了避免沈千山手下的搜查,一身男裝打扮,俊俏非凡。
這兩個男子手拉著手進城恐怕又是一番轟動吧。
趙相夷一挑眉,卻沒有松手,反而將林妙香一把拉在了自己身邊,湊近了她的耳垂,輕笑出聲,“我又沒有那個愛好,你要不要來驗證一下?”
林妙香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個兒驗證去!”
趙相夷一笑,三人徑自走進北城西街的一家小客棧內。
“掌櫃的,兩間上房。”趙相夷從懷里拿出一錠白銀放在櫃台上,原本昏昏欲睡的老板眼前一亮,精神十足地笑了出來,“好的,客官,天字三號房與四號房都沒有人住。您還需要什麼東西麼?”
趙相夷一身紫衣,貴氣非凡。他笑的時候姿態風流,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那掌櫃自是看出了趙相夷的身份非凡,態度自然是殷勤起來。
“兩桶熱水和一些傷藥。”趙相夷吩咐道,舉手投足間雖是一副懶洋洋的態度,卻偏偏氣勢逼人。
掌櫃打了一個激靈,對著還在擦桌子的小二吼道,“小貴子,瞎忙活什麼呢,快帶這三位貴客去房間休息!”
被喊到的那人趕緊放下手中的活,為趙相夷三人引路。
林妙香正要隨著桃兒進房,卻被趙相夷一手拉住,他眼里閃過一絲促狹之意,“賢弟,深更半夜仍去桃兒姑娘的房間待著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正值青春年華,萬一把持不住,桃兒姑娘的名節可就毀了。”
他本就生得極為俊朗,和林妙香站在門口這一會兒,便有無數道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林妙香猛然醒悟過來,桃兒回過頭來,被面紗擋著的臉看不出是什麼表情,聲音卻是甜膩誘人,“三郎。”
“咳……”林妙香忍不住咳了幾聲,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剮了趙相夷一眼,才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對桃兒笑道,“楚兄說得有理,桃兒,夜色已深,我的確不便與你共處,我們明日再聊吧。”
周圍火辣辣的一大群視線讓林妙香只得把戲演下去。桃兒點點頭,一個人進屋關上了房門。
“賢弟,我們也進屋吧。”趙相夷意有所指地對著林妙香提議,他的表情甚是誠懇,可在林妙香眼里,那根本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不甘不願的,她和趙相夷一同進了客房。
大門一關。那些好奇的視線總算是被擋在了門外。林妙香剛松了一口氣,身子就僵住了。
她盯著房內唯一的一張床,一時間氣氛尷尬異常。
“香香。”趙相夷大模大樣地走到床邊,對林妙香拋了個媚眼。向她朝了朝手,“來,爺陪你睡。”
林妙香站在門口,眼楮瞪得大大的。
“如此良辰美景月黑風高之夜,我們怎麼能辜負呢。”趙相夷笑了笑,什麼王者之威,風流之姿都沒有了。
如果非得要形容的話。他現在的樣子倒像是個登徒浪子。
林妙香眉頭一皺,正要說話,身後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客官。你要的東西送來了。”
這麼快?
林妙香心下詫異,但還是轉過身把門打開,接過了小二給的藥膏。
等小二把熱水也抬進來之後,林妙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關好。
她轉過身來,看見趙相夷一動不動地望著空氣中的某個地方出神。
“怎麼了?”林妙香一邊說著一邊把趙相夷的藥檢查了一遍。
趙相夷垂下眸。拉回剛才飄遠的思緒,“沒什麼。”
他的視線落在林妙香白玉般的臉上,咧開了嘴,“其實香香心里也是想要和我一起睡覺的吧。”
“什麼?”林妙香看那些藥膏確實沒錯,便拿著它們走到了趙相夷的床邊。坐了下來,“脫衣服。”
趙相夷听話地解開自己的衣結,鳳眼上挑,說不盡的慵懶恣意,“要不然,你為什麼要跟我進來,你只要說桃兒是你的妻便能和她住一間屋了。”
林妙香一怔,方才被趙相夷幾句話一說,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現在想來,才知道自己被趙相夷擺了一道。
她正欲發火,趙相夷突然一笑,雙手一拉,寬大的衣衫便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具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林妙香不由別過臉去。
“你在害羞,還是說,你很滿意你所看見的。”那人灼熱的呼吸和著誘人的語調突然噴在了林妙香的耳側。
林妙香側過頭,正巧對上趙相夷驟然放大的俊顏,下意識地,林妙香把視線下移想避開趙相夷的注視,卻不料把趙相夷**的上身收入眼底。
“閉嘴!”她的耳根紅了紅,不自在地把目光集中到趙相夷的傷口上。
細長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趙相夷包扎傷口的布條,林妙香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強忍住心里的慌亂,她隨隨便便地把藥膏涂抹在趙相夷受傷的地方。
“還不快點把衣服穿好。”重新給趙相夷包扎好傷口後,林妙香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
趙相夷看著林妙香此刻可以用驚慌失措來形容的表現,心情大好。
“反正都要睡了,還穿它做什麼。要不,我幫你也脫了。”趙相夷說著,作勢就要伸手去拽林妙香的衣服。
林妙香嚇了一跳,彈身躲得老遠。
“你……你睡吧。”林妙香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到,一雙眼楮警惕地盯著床上的人,害怕他不死心地撲過來。
“那你呢,一起睡吧。”趙相夷好心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很溫暖的哦。”
“你是傷員,你自己睡吧。”林妙香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不想撞上了身後的板凳。
不知所措的她猛地轉身在凳子上坐得規規矩矩,指著身前的桌子對趙相夷說到,“我趴這里就好。”
剛才她說自己與桃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便,現在這樣子,他們才是孤男寡女吧。
趙相夷不滿地看著林妙香小心翼翼的模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突然起身,掠至林妙香身後一把抱過了她。
行雲流水的動作令林妙香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帶到了床上,趙相夷高大的身軀順勢壓了下來。
灼熱的溫度從他未著一縷的上半身傳了過來,像一團火一樣,撩起了勾人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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