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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晕,这tm到底是怎么的了?我的头不由得大了起来,心中既不安又慌乱,这时候特别想抽支烟定定神静静心,但伸手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一根香烟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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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位上又傻坐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稍微镇定了点,急忙下楼,向市区赶去。
回到家中,饭也不想吃,躺在床上不停地想着心事,口中呼唤着阿芳的名字,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身心极度疲惫,在此情况下,虽然心事重重,但当晚睡的却是很沉,呼呼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睁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来电或是短信,除了昨晚临睡之前和唐警花通了个电话之外,我的手机上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和短信。看来阿芳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
从昨天中午吃了那十几个灌汤包之后,一直没有再进食,现在已是饥肠辘辘,急忙下了一大海碗泡面,吃了个滚胀饱。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耐心地等待阿芳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越来越是心焦。与其在家里等,还不如出去等。出去逛逛,顺便散散心,驱驱心中的阴云,或许心情会好点。
我下得楼来,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微风吹拂着小脑袋和老脸,吹了半天心情略微有些好转,就这心情好转了没几秒钟,我的手机终于叫了起来,哆嗦着爪子举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阿芳打来的。
“来宝,你现在在哪?”
“我在大街上。”
“你在大街上干嘛?”
“我等你电话,都快等了一天了,等的心焦,只好出来散散心了。”
“哦,我这刚抽出时间来,你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到哪里去?”
“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
“哪里?”
“你个猪,你不会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吧?”
“哦,没有。”
“没有你还问什么?快去,我一会儿就到了。”
“哦,好的。”
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有些患得患失,得到的是阿芳终于来了电话,除了这点得到的,其余的都是失去的。
阿芳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去干什么?听她的话音很是烦躁,一般情况下,恋人之间,其中一方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预示着不是分手就是分别,再不就是庆祝金婚银婚啥的,庆祝当然是好事了,但我和阿芳根本就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哪里来的金婚银婚庆祝?我越想越是难受,竟然不敢再往下想了。
阿芳已经快到地方了,我也得抓紧时间过去,但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是指的哪个地方?
越急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是急躁,没办法,我只好又掏出手机来,给阿芳拨了过去。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了阿芳的声音:“来宝,你到了吗?”
“阿芳,你说得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啊?”
……
“阿芳,你说话啊!”
……
“阿芳,你快告诉我到底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
“阿芳,你怎么不说话了?”
“……嘤……嘤……。”
电话中却传来了阿芳压抑不住的哭声。
毁了,阿芳又哭了,我心中大急大惊起来,急忙说道:“阿芳,你不要哭啊!到底是怎么了?”
“崔来宝,你这个猪,你竟然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呜……呜……”
阿芳的哭声从嘤嘤变成了呜呜,她哭原来是因为我把我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记了,阿芳是为这才哭的。
我顿时醒悟了过来,阿芳重情重义,她很看重我和她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我怎么会傻到了又要开口去问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在哪里?但不开口问,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下额头,暗骂自己浑到了家。
纠结,莫大的纠结,我心中惴惴不安,随着阿芳的哭声,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嗓子瑟瑟的难受。
“阿芳……”
我刚喊了声阿芳,她就打断了我的话音:“崔来宝,你个没心没肺的猪,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那里,我给你说了,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你要是忘记了,那你就不用来了,我永远也不见你了,呜呜……。”
哭声未断,电话却已扣断了。
我心如滴血,焦急万分地在原地转圈,本来就很急躁的我,被阿芳的哭声弄的更是六神无主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急忙找了路边一个偏僻的角落,蹲在角落里冥思苦想了起来。
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肯定会把我和阿芳第一次约会的地点每天都念叨上几遍,绝对不会忘了的,但谁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nnd,这就是典型的开始拉老子的清单了,狂晕。
我理了理思路,理不清剪不断,越理越乱,焦急之下汗珠也出来了。
我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采取最笨的办法,开始从我和阿芳认识以来慢慢地往后回忆,第一次帮她写材料,第一次格外留意她,第一次在飞鸽上谈心,第一次想方设法g引她,第一次……无数个第一次,想了好大一会儿,就是没有想起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
ctmd,这清单拉的也太绝了吧?老子一时急的只想跳起来,在这街边来个乱七八糟的街舞,以排解心中的焦躁不安。
我这肯定是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下,思路出现了短板,把那个地点给忘了。无奈之下,我衰衰地站起身来,向附近的厕所走去。
越是关键时刻,这尿越是多。来到厕所,解开腰,掏出和尚头来,日日地尿了起来。
尿完之后,扎腰的时候,突然一句‘天杀的腰带’涌上心头,一思百开,一通百通,我突然想起了我和阿芳曾经去过的那个日本料理店,这天杀的腰带就是当时留给我最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激动之下,我从厕所里连蹦带跳着出来了。大脑急转,唯恐有什么闪失,又仔细回忆了再回忆,最后确定那个日本料理店就是我和阿芳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和阿芳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才有了后来甜甜密密的爱情和侵肉蚀骨的波折痛苦。
nnd,鼓捣了半天,让老子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竟然是那个狗日的日本料理店。
tmd,狗日的小日本,老子对你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从你那里吃了饭,但小日本料理店这个名字也没有在老子的脑海里留下什么品牌效应,让老子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nnd,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险些误了老子的大事,害的老子让阿芳伤心哭泣,操你祖宗的,要不是为了阿芳,老子绝对不会再进你的门。
我骂骂咧咧地急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急匆匆惶惶然地向那个小日本料理店赶去。
当时我和阿芳第一次约会到那个日本料理店的时候,是阿芳用母雷克萨斯载着我去的,路线并没有记清楚,只记得了个大体方位。
我打的向那个大体方位急奔,为了不再让阿芳伤心哭泣,我又给她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阿芳依旧不主动说话,而是只在听,这丫仍旧在气头上。
“阿芳,我快到地方了。”
“你知道什么地方了?”
“嗯,我知道了,日本料理店。”
在电话中我听到阿芳长舒了一口气,她舒这口气比说什么都更肯定了我和阿芳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
扣断电话后,我不住地催促的哥快开,快开,再开快点,惹的出租车司机不由得连连说道:
“小兄弟,再快也要注意安全啊!”
“我已经很快了。”
我没好气地说:“不行,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你再开快点。”
“小兄弟,还怎么快啊?这个时候正是交通最高期。”
出租车说着说着忍不住和我发了几句牢*。
md,老子都火烧眉毛了,你tm竟敢在此时此刻和老子发牢*?操你的,我心中暗骂的同时,和他大声吵吵了几句。
“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急事,你别再和我吵了,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然,速度提高不上去。”
我这才停止了争吵。
又往前跑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条主要交通干道,nnd,堵车出奇的厉害,我不住大急特急起来。
越急越tm堵,越堵越挪不动。十几分钟之后,竟然往前挪几米,就要等几分钟,这种情况无法再埋怨出租车司机了,老子把所有的怒火怨气都撒在了路政处交通厅上,把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交通厅厅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血糊淋拉。
“小兄弟,你也别着急了,现在私家车太多了,交通拥挤是每个大城市的最大隐患,这是没办法的事,急也没用。”
奶奶的,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说的是事实,但老子实在是急得不得了了,看着前边不动的车,直想跳下去把前边那辆狗日的车给砸个稀巴烂。
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情况没有丝毫改观好转,仍旧是慢慢地往前挪动。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阿芳给我限定的半个小时了,我果断决定下车,跑步前进。我扔下打车费用,快速地冲下车来,拔步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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